龍飛有些猶豫,究竟要不要將此事告訴廖秋雲和楚雲影,如果現在就告訴她們,並將她們送回家,楚天行能夠解得了廖秋雲的春藥毒,自己也可解得了楚雲影的春藥毒。只是如此一來,對方的陰謀就會破產,不過要想查到對方是誰,倒也不難,龍飛剛剛已經給於韶華髮了一條短信,讓她派人查一查剛纔那個男服務生的來歷即可。
其實,這就是最好的辦法,不但使得對方以此威脅楚天行的計劃失敗,更會以此博得了楚天行夫婦的進一步的好感,他與楚雲影的事情就會更加順利。但是,剛纔廖秋雲表現出來的無奈讓龍飛上了心,楚天行本就是被懷疑對象,眼下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同意自己的寶貝女兒跟着一個有未婚妻的男人交往,有些太不可思議。剛纔,龍飛又用了讀心術,將廖秋雲和楚雲影的心事全都讀了出來,更加認定楚天行就是聖戰營的首領。
既然有了這個認定,龍飛覺得要利用一下這個不知道是誰人佈下的陰謀,於是,龍飛先起身上了一趟洗手間,然後再回來的時候,將房門反鎖住,更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那個攝像頭給封住,只留下那個錄像機。
做好這一切,龍飛並沒有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是突然一把將楚雲影拉了起來,根本不給她有任何反應的機會,直接就吻上了她的櫻脣。雙手也在她身上一陣亂扯,三兩下就將她的上衣褪掉,撫摸着那熱熱的,滑滑的肌膚。
楚雲影本就春藥發作,又被龍飛這麼挑逗着,很快就迷失了自我,極爲配合地扭動着身體,雙手也在龍飛身上一陣亂摸。倒是廖秋雲還保持着清醒,見龍飛去衛生間回來之後,竟然像是變了個人似的,突然非禮起自己的女兒來,不由大驚。雖說他們同意了楚雲影與龍飛的交往,也明白交往中親吻、撫摸,甚至於上牀都是不可避免之事,但是龍飛竟然當着她的面如此,廖秋雲如何會同意,當即就想站起來將龍飛推開。
但是,廖秋雲剛一站起身來,就覺得有些頭輕腳重,更被兩人的激情引發得心裡癢癢的,好在她多年未經房事,自制力稍強,勉強來到二人的跟前,伸手去推龍飛,卻又哪裡能推得動呢,反倒被龍飛一把摟過,放棄了楚雲影,吻上了廖秋雲。
這一吻不得了,一下子將廖秋雲體內的春藥激發了出來,她再也控制不住,反手摟住龍飛的腰,主動地伸出香舌與龍飛纏繞在一起。那邊楚雲影早就被龍飛吻得慾火焚身,雖然嘴脣與龍飛分開,卻還在不斷地在龍飛身上吻來吻去。
一場,足足兩個小時,因爲場景的刺激,使得龍飛也在廖秋雲的體內得到了完全的發泄。廖秋雲和楚雲影也全都清醒過來,回想起剛纔的事情,二女不覺又羞又怒,她們兩個都是很聰明的女人,自然知道今天的事情錯不在龍飛,而是被人算計下了藥,不過完事後的尷尬卻是很難處理,畢竟女兒和丈母孃都被一個男人上了,日後如何交代。
廖秋雲和楚雲影雖然已經穿好了衣服,但臉蛋仍是紅撲撲的,完全一副春潮未退的樣子,而且是齊齊半坐半躺在座位上,一句話不吭。剛纔楚雲影是第一次,廖秋雲也是多年來的第一次,兩人全都是爽到了極點,使得身體興奮過頭了,此刻雙腳還是有些顫抖,是以連坐都不能完全坐住。
龍飛嘆道:“廖阿姨,小影,今天的事情必是有人陷害,剛纔我想了想了,很可能是楚叔叔官場上的事情,估計過不了兩天,他們就會將這段錄像送給楚叔叔,是以,我覺得,你們還是提前給他說一聲,也讓他有個準備。”龍飛這樣說,看似是爲楚天行考慮,其實是有自己的如意算盤的,楚天行在政壇多年,自然也明白誰最敢做出這樣的事情,是以在得知此事後,一定會想法對那個人下手,希望能將東西從他手中奪出來。楚天行要動,自然是要用聖戰營的力量,而現在骷髏、上官家、司馬家已經先後覆滅,他手中唯一的王牌就剩下殭屍秦鬆強一個了,只要將楚天行盯緊了,自然不難找出殭屍的下落,將之除掉。
“啊”,廖秋雲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聞言不由臉色蒼白,一臉的悽然。
龍飛看在心裡,也有些不忍,但爲了大事,也不得不硬起心腸。倒是楚雲影勸道:“娘,今天的事情不是你主動的,而是被人陷害的,爸爸一定會理解的。”
廖秋雲搖了搖頭道:“你爸理解不理解我不在乎,可是這樣的家,你和龍飛日後如何相處,何況此事還牽涉到一個陰謀,究竟那個人想幹什麼,他有什麼目的,咱們一無所知啊。”
龍飛皺了皺眉道:“廖阿姨不必擔心,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你們現在要做的,是立即回家,將此事告訴楚叔叔。他很可能知道是誰要陷害他,如果他能說出那個人的名字,我就立即派人想辦法將錄像帶偷出來。”
“是是是。”廖秋雲急忙停住哭泣,站起身來,可是剛看到龍飛的眼睛,又想起了剛纔的之事,不覺大羞,急忙低下頭道,“龍飛,這件事情勞你多操心,我們這就回家,一有消息我就會讓小影給你打電話。”
雖然剛纔的滋味讓她回味無窮,是她從未經歷過的,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廖秋雲仍是覺得難爲情,無法面對龍飛,只得選擇了逃避。
待到廖秋雲和含情脈脈、依依不捨的楚雲影走了之後,龍飛這纔將臉上的笑容停下,伸手將那個相機拿了出來,放到了自己的挎包中,大搖大擺地離開了。這種事情下,他們的帳必然早就被人先結過了,龍飛也不必擔心有人追着他要結賬的事情。
龍飛前腳剛走,只是十幾秒的時間,那個男服務員再次回來,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但是,當他撥開那束鮮花之後,臉容立即凝固了,原來是相機不見了,此人大驚,四下尋找,也沒能找到相機,急出了一身汗,卻聽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別找了,跟我們走一趟。”那人急忙轉身回來,發現身後站着四個民警,兩男兩女,兩個男警察拿着槍,他本能地舉起了手……
楚雲影的家裡。
聽完了楚雲影的敘述,廖秋雲依然還抽泣不止,楚天行只覺得腦子上的青筋就要蹦出來了,當即大吼一聲道:“哭,哭有什麼用,哭能解決問題嗎?”
廖秋雲一下子呆住了,除了上一次因爲楚雲影與龍飛交往的事情,結婚二十多年來,廖秋雲從來沒有見過楚天行發過這麼大的脾氣。其實,剛開始地時候,兩人的感情很好,後來在楚雲影十歲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楚天行突然與廖秋雲分房了。自那之後,廖秋雲再也沒有享受過魚水之歡,心中怨氣漸生,平素言語間對楚天行有些不滿,但楚天行或許是心有愧意,對於廖秋雲的牢騷並不吱聲,只是默默聽着。
本來,若是沒有今天中午的事情,楚天行這麼跟她說話,廖秋雲絕對是不會罷休的,但是紅杏出牆,雖說是被動的,但也是給自己的丈夫戴了一頂綠帽子,廖秋雲滿腹的委屈說不出來,現在更是連哭也不敢了,只是呆呆地看着楚天行。
楚天行發泄了一下,也覺得有些過了,嘆了口氣道:“秋雲,我知道這件事情不是你的責任,是他們想要整治我,是我對不起你。你放心,我一定要把那個幕後黑手找出來,讓你在他的身上狠狠捅上幾刀,以解你的心頭之恨。”說罷,楚天行站起身來,去書房了,留下廖秋雲和楚雲影母女面面相覷。
與此同時,在市長蕭雄家的書房中,他也在大發着雷霆,不過書房中除了他之外,再也沒有第二個人。
發了一會兒火,蕭雄也覺得沒趣,便靜下心來,點上一根菸,開始慢慢思考起來。這楚天行竟然這麼厲害,難道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還是早就在自己身邊安插了什麼耳目,這麼機密的事情都能被他知道,並且提前動手。看來自己以前還是把他看輕了,這纔有今天的失手,但這一次已經打草驚蛇,下一步要是再算計他,只怕是難上加難了。
原來,今天的事情是蕭雄一手策劃的,在得知廖秋雲與楚雲影要見龍飛之後,他便定下這個陰謀,不但要將楚天行弄臭,讓他們家後院生火,更是要報復龍飛,畢竟他一直懷疑兒子蕭正楠的死與龍飛有關。但眼下的龍飛與數年前不同了,是赫赫有名的韓家大少爺,蕭雄無法動他,只能弄了這一場陰謀來對付他。
只是,讓楚天行與蕭雄都沒想到,他們皆是認爲相機被對方取走了,沒想到卻是落在了龍飛的手中。對於蕭雄,既然相機落在了楚天行的手中,他也就只能認了,並且開始策劃起第二場陰謀來。但是,對於楚天行而言,他是一定要將相機拿回來的,不但牽涉到他們一家的名聲,更是會影響他的仕途。
第二天,楚天行就收到了一份禮物,是一個信封,信封中沒有多餘的東西,只有一張照片,便是廖秋雲的裸照,而且那白皙的身體上盡是一團團白白黏黏的東西,只要是經歷過男女之事的人都能看出那是什麼。除此之外,還有一張打印的字條,上面寫着:先送一照片,光盤正在刻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