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後的王瑤心情自然十分不好,她心中無數的怒火無法一下子發泄出來,王瑤不是傻子,在力量懸殊的情況下,肯定不會與對方拼命啊。
本以爲對方回心轉意了,準備道歉於自己,然後雙方休戰,可是沒想到啊沒想到,到頭來竟然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這簡直就是在自取其辱,而且挑選的那件衣服已經是最後一件了。
初始認識陳觀也不過是因爲歐陽牧月的緣故,後來進一步認清對方,是因爲碰巧發現了陳觀的很多秘密,一些歐陽牧月或者其他別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所以王瑤對陳觀產生了一些濃重的好奇感,這就好比看到了某些不可思議的事件般,然後慢慢的揭開他最神秘的帷幕。只是可惜,這個傢伙太自負了,自負到竟然敢污衊自己所練的功法,自己的家族。
不要以爲你仗着武功高強,就可以妄自菲薄。
如今竟然拿自己當槍,給其他女人做衣服架子,這士可殺不可辱了。
如果可以的話,王瑤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這個可惡的傢伙,如果老天再開開眼的話,真想一道雷劈死她。
此刻的她兩眼微紅,自然是因爲這般委屈,因爲備受的這般屈辱。
就在這時,她手機鈴聲響了。
王瑤微微一愣,看了手機一眼,是歐陽牧月打來的,她看着手機屏幕上‘歐陽牧月’四個字沉思一會兒,便很快接起來了。
是應該告訴歐陽牧月一些事情了。
既然你如此待我,羞辱我,就別怪我王瑤不客氣了,因爲已經給你說過,不要妄想惹怒一個女人,因爲女人發起恨來,是比毒蠍子還要可怕的。
此刻,那邊的歐陽牧月問道:“你去哪裡啦,去你宿舍找你也沒找到,今天不是沒你課的嗎?”
“我在外面!”
“哦,是想找你商量一些事情啊,你還記得那個全國數學競賽的事情嗎?名單上有咱倆,喔,還要陳觀呢。”
“恩。”
“你怎麼啦,聽聲音好像是有點不對勁!”
“找你有事,等會兒紅葉咖啡廳見面吧,關於陳觀的事情……”
此時此刻,在那猛虎幫的堂中。
坐在大堂之上的馬前虎臉色並不好看,有些陰沉。因爲將青虎堂割捨掉的這種壯士斷腕的做法,太讓手下寒心,而且幫派肯定遭受到了很大的利益受損,要知道那夜店會所以及地下賭場,一個月下來就能盈收好幾千萬。
爲了整個猛虎幫的發展,以及其他堂口不被受到牽連,他不得不這樣做,也不得不聽從李東來的話。因爲今天市公安局已經迅速展開了行動,開始嚴查所有的娛樂場所,不出意外的是青虎堂下的那些場子全部被封查,而青虎堂的堂主肖鼎尊也被列入通緝目標之中。
這兩天,本來還想着如何將趙氏武行給滅掉,因爲有了李家的支持,估計就算是動了熱武器都不會出事。
可沒想,一夜之間,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
要不是李東來給自己這邊打來電話,自己恐怕還矇在鼓裡。這時候,憤怒的馬前虎一臉的鐵青色,他重重的拍打了一下椅子,發泄着心中的怒氣。
“肖鼎尊啊肖鼎尊,看你給老子辦的好事。”
“我不殺你不行啊……”馬前虎眼睛眯着,那眸子中透着一絲冷光,口中喃喃道:“不然的話,整個猛虎幫將危危可及。”
在那堂下的諸葛道然皺着眉頭沉聲道:“總裁,我感覺此事有些許蹊蹺啊。”
“三天前,青虎堂的地下賭場被燒燬,再到昨天晚上會所忽然被警察一鍋端,這似乎是被人針對了!”
“前幾天派出去的路霸也消失不見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恐怕是已經被人殺害,看來,打傷軍哥的那個大學生來者不善啊。我不知道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聯繫,但現在十分肯定是,有人想要對猛虎幫下手。”
馬前虎想了想,冷喝道:“那就給我查!查個水落石出,我倒要看看是誰想要對我猛虎幫下死手,我馬前虎發誓,定要把他點天燈,殺千屍,哼!”
昨天晚上很累很累,有一種疲心的乏味繚繞着張舒曼的全身,她拖着那沉重的步伐,亦步亦趨,每一步都使得刺痛痠麻的感覺激盪着那顆心臟。
張舒曼將身上那些噁心的氣味以及噁心的汗水全部洗乾淨後,忽然想到自己會懷孕的可能性。所以情急之下,張舒曼趕緊穿上衣服,去那藥店買了避孕藥。
吃過藥後便躺在牀上回憶了許久,迴應在腦海裡的依然是那一雙眼睛,是強暴自己的那個人眼睛。
清澈而深邃。
這是一雙無法看穿的眼睛,也是一雙讓人感覺糾結的眼睛。
其實也談不上什麼強暴,畢竟是自己中了藥毒而已,若不能用這種方法把毒素髮泄出來,自己很可能就活不過今晚了。在這方面,張舒曼還是個理智的人,可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被人奪去了,就覺得心裡有些扭曲,有些恍惚,恨不得把對方給撕個稀巴爛……
大概片刻之久,感覺噁心的張舒曼又去了趟浴室,再次沖洗了一遍身體。可縱使沖洗一百遍,也沖洗不掉心理上的那一片陰影。
隨後她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件事。
至於警察系統叛徒之事,自己的這次行動連田鵬飛都沒告訴,可以說從收到情報,再到秘密策劃,人事調動,臥底走訪,整整用了一個多月時間,都是自己秘密完成的。
這也是爲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考慮,戴了假髮,抹了妝扮,就算是熟人也很難認出自己來,可沒想最後還是被人發現了,如此一來,就可以判斷,在警察系統裡早早的就已經有人盯上自己了。
到底是誰?
張舒曼猜想這個叛徒一定是市局刑警大隊裡的,她腦海中過濾着每個人的資料,可是依然沒多大的頭緒。
她扭頭看向仍在牀邊上的那張紙,紙面上的字寫的不怎麼樣,可以說中規中矩,沒什麼奇特的地方。不管怎麼說,對方
對自己是沒什麼主觀惡意的,按照對方所說,自己身體內可能還藏有餘毒,所以不能大意。
這個夜晚,張舒曼想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最後在不知不覺中,沉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很沉,也很沉穩,沒有什麼餘後劫生的噩夢發生,當張舒曼醒來時,已然是中午。她感覺自己全身的乏力似乎全部消失了,而且身體內有一股很強大的能量在蠢蠢欲動,這種感覺有些奇妙,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有一種想要格鬥的衝動。
張舒曼不知道的是陳觀與她雙修之後,自己的身體也吸納了陳觀的陽剛之氣,這種力量隱隱藏匿在她的氣血之中,無數的血細胞都充滿了力量,所以纔有了這種感覺。她沒有立即去警局,而是去了醫院。
經過老中醫的把脈判斷,自己是中了一種奇特的毒,看來那人所說的沒錯,隨後她便去拿了一些草藥,讓醫院煎熬。
張舒曼回來時,忽然接到了田鵬飛的電話。
田鵬飛給張舒曼簡單敘述了一下今天上午的工作,警隊對青虎堂堂下的場子進行嚴打和徹查,是張局長親自下達的命令。
清查的收穫很大,查到很多場所都在進行着一些秘密違法犯罪行爲,遺憾的是,其主事人肖鼎尊卻逃跑了,警方很快的發出通緝公告。
再者是馬前虎恐惹上身,斷翼保己,不得不說這個老狐狸夠狠辣的,一句話就把自己的一個堂口給推出去了。
最後的便是最關鍵的問題了。
是關於山崖下的那三個青虎堂人員非正常死亡事件的調查。
田鵬飛有了新的發現!
他查到在賭場失火的當天晚上,曾經有個看上去不算大,大概也就二十歲的小年輕去過那賭場,而且還贏了很多錢,於此同時,他還調出一個監控錄像,果不其然,真的看到一個年輕人走進了那賭場裡,大約一個小時後纔出來。
詭異的是出來半個小時後,那賭場忽然跑出很多人,於此同時,發生了巨大的火災。張舒曼聽聞,心中感覺隱隱中這兩者應該有所聯繫,隨後便趕緊去了警局。
她看着那錄像帶中模糊的身影,總感覺有些熟悉,仿若在哪裡見過般。
田鵬飛沉思一刻後,說道:“按照時間來推測,這兩者之間應該沒太多的聯繫性,畢竟這一去一回,少說得需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再說了,那三個人不是好對付的,看樣子,這不過是個普通青年,所以判斷是個巧合!”
真的是巧合嗎?
但也充滿各種疑點。
這時候,張舒曼忽然問道:“你能在短短的一個小時內,賺取上百萬的金錢嗎?”
田鵬飛愣了一下,他知道張舒曼是什麼意思,隨之搖搖頭,回答了一個很正經的答案:“賭博是犯法的。”
“查,查這個人到底是誰,不要驚動對方。”
“是!”
“對了,我讓你查的北迴歸線監控錄像如何了?”張舒曼再次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