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皮,老子早晚把你搞到牀上,乾的半死不活……”
“呵呵,還在這裡給我裝,如果不是被東創骨科的趙副院長給上了,還會做成這筆生意?一個赤頭赤尾的婊子竟然還裝的這麼像,哼哼,你等着!”
離開葉家的楊長福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嘴裡不斷暗罵着。
當他幻想到自己在叶韻身上耕耘的情景時,不自覺的嚥了口唾沫。
這小娘皮也是夠漂亮的,雖然不過三十歲,但是那臉長得可是嫩嫩的,就像一朵黃花大閨女一樣,尤其是那胸前那兩大坨白花花的大兔子,楊長福早就覬覦太長時間了。
若是能夠親自趴在上面吸上一口,那絕對是天下最幸福的事情了。
他覺得過不了多少天,叶韻就會求到自己頭上來,到時候,哼哼,就算你不從也得從了。
當然了,還有那個野小子,早晚也得把他收拾個半死,不然難以消除自己心中惡氣。
這樣一想,楊長福的心情忽然變得快樂起來,他淫蕩的笑了着撩了撩額前的那僅剩無幾的毛髮,嘴裡哼起了小歌,一路上自在無己。
當他來到一個空巷子時,他忽然感覺背後有動靜,似乎是有人在跟蹤自己,楊長福猛地回頭,喊道:“誰?給我出來!”
那邊只有空洞洞的一盞黃燈,這邊的天色很黑,不過也沒瞧見有一絲人影。
“別躲了,我看到你了,趕緊給我出來,不然的話,我打你個半死!”
站立許久,依然無聲。
“難道是聽錯了?”
楊長福嘀咕一聲,然後轉過身來,繼續往前走,可就在這時,後面猛然傳來一道力量,驟然將他打蒙,連那一聲慘叫都沒能喊出來。在楊長福有限的意識裡,只感覺被人拖在地上行走,然後來到一個臭烘烘的地方,應該是垃圾箱所在地,就在此刻,頭忽然襲來一道劇痛,然後就昏死過去了。
陳觀冷冷的看着地上的楊長福,眯着眼睛冷笑一聲:“敢摸老子女人的小手,這不是想找死嗎?呵,暫時先給你一個小教訓。”
他吐了一口吐沫,然後很淡然的離去。
大抵半個小時過去,昏死過去的楊長福被偶遇的路人發現,然後報警,不過會兒,在這一片夜色的籠罩之下,一輛警車飛速趕來。
首先下車的是一名高挑的絕色美女,這女人可是長得不比叶韻低多少,在燈光的照耀下,一身緊身衣將那標緻的身姿完全給展現出來,尤其是那灰色的皮夾子更給人一種簡練的感覺。
只不過大晚上的帶着黑墨鏡,就顯得有點不正常了……
美女剛下車,那副駕駛座上的人頓時跑出來,扶着牆面,哇哇的大吐起來。
張舒曼沒有理會,而是直接來到垃圾箱旁邊,拿着手電筒偵查了幾番,當她看到這個男人身上的那攤血時,頓時皺了皺眉頭,喊道:“田鵬飛,過來檢查一下這個臭男人是死是活?”
那邊的男子埋怨道:“我說張隊啊,以後開車能
不能不要這麼快啊?大晚上的,若是出現個閃失,豈不是麻煩了?”
幽怨完了,田鵬飛就來到這具‘屍體’面前仔細檢查了一下,當看到那攤血時,頓時毛骨悚然的打了個顫抖,這得是多大的仇啊,一下子就給這人給爆了頭……
“羅羅嗦嗦的虧你還是個男人,這不是趕時間嗎,行了,這個臭男人死了沒?若死了,就派其他人過來,若活着,就打120。”
田鵬飛皺着眉頭,摸了摸楊成福的鼻息,隨之搖頭道:“活着,只是暈死過去而已,不過看樣子有點慘,以後可能殘疾了。”
“這不管咱們事,走。”
“走?”
田鵬飛微微一愣,怪異的追問道:“就這麼完了?”
“那你還想怎麼樣?又不是什麼要命案子,再說這傢伙一看就知道不是個什麼正經人,走了走了,婆婆媽媽的就你這樣,以後怎麼辦大案子?別忘了咱們還有要緊的事情去辦,最近接到線報,猛虎幫似乎有行動,希望這次能抓住猛虎幫的把柄,剷除這個黑性質組織。”來到車前的張舒曼回過頭來,不屑的說了一句,然後上車。
而留在原地的田鵬飛看了地上的楊長福一眼,很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隨後他拿出電話,撥打了幾個號碼,說道:“喂,是小李子嗎,這富源路二百米處,左拐第一個衚衕處有個人昏了過去,你過來看看,然後幫忙打個醫院電話,如果醒了就做個筆錄,問問什麼情況,我看這傢伙挺慘,這次應該有你們玩的了……”
叶韻自然不知道這茬,回到臥室裡有些鬱悶,這個楊成福簡直是太氣人了,平常時候對自己有企圖也是能夠看出來的,只是沒想到這傢伙來我家裡還如此放肆。
想到這裡,叶韻有些疑惑,看來楊長福是知道那個趙大常不軌心思的了,不然的話,也不會說出那種話來。
還有,昨天的事情。
她走出臥室時,就看到陳觀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了,根本沒在臥室裡,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嘀嘀咕咕道:“這傢伙又去哪了?”
剛巧合的是那門開了,陳觀走了進來。
“幹嘛去了?”
“閒得慌,出去逛了幾圈。”
“哦,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你?”
“恩,你給打的電話,看你喝的爛醉如泥,就扶着你打車回家了。”
“那個你去的時候,看到了什麼?”叶韻不動聲色的問道,陳觀淡然笑了笑,回答道:“什麼也沒看到啊,葉姐你喝醉了,躺在桌子上睡過去了,還有一個男人,也喝醉過去了。”
“就這樣?”
叶韻有些疑惑的問道,她望着陳觀的那眼眸一片清澈,似乎並不像是在說謊。
可不應該啊,趙大常那個老色鬼難道是嚇唬自己的?
雖然喝醉了不省人事,可隱隱約約中,感覺肯定是發生過什麼事的……
“那葉姐還想要發生什麼事?”陳觀攤攤手,反問道。
“沒事就好!”
叶韻呵呵一笑,倒也沒在說些什麼了。
第二天,晨光早早的破窗而入。清晨有涼風吹拂,很是舒服。陳觀沒有去醫務室,因爲今天上午有兩節課程。
只是剛來到那長廊時,卻意外的碰到了李長風。
李長風很明顯的怔了下,仔細打量了前面的陳觀一番,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這陳觀身上怎麼沒有一點傷?
這不可能啊!
明明是有給軍哥打過電話,讓其幫忙教訓一番。
雖然如此,但此時此刻,既然碰了面,李長風也不忘嘲諷打壓一句。
“今兒我們的垃圾大王來的似乎不太早啊,怎麼沒在垃圾箱邊看到你……如果不早去的話,那瓶瓶罐罐就被拉走了。”
陳觀點點頭,聳了下肩膀,笑着道:“昨天你也看到了,最近不太缺錢,所以準備洗手不幹了。”
“我看是偷的吧?”李長風冷笑一聲,眯着眼睛,蔑哼道:“最近路上不太安全,你小心點,若是掉個胳膊或腿的,就麻煩了,人啊,挺脆弱的!”
“恩,借你吉言,我會小心的。”
“你們倆在幹嘛?”
就在這時候,朝這邊走來的歐陽牧月,忽然問道。
“牧月來的這麼早啊,這不是和陳觀同學打個招呼,問個好而已,你說是不是?”李長風恢復平常臉色,笑着回答道,他轉頭看了陳觀一眼,眼中閃爍過一道威脅的目光,似乎在說,你若敢亂說話,我決不饒你!
歐陽牧月狐疑的看向陳觀,她纔不會相信李長風這麼好心。
“的確如此。”
陳觀笑着面向李長風,點點頭。
李長風心想着這傢伙還挺上道,到時候若是整他,可以下手軟一些,可是下一秒卻聽得對方又道:“而且還讓我在路上小心點,一不小心還會摔胳膊摔腿的,我覺得挺有道理,畢竟最近車輛多,萬一被撞到的話,可能連命都會丟掉。”
“你小子別他媽胡說八道啊!”
李長風眼睛驟然一瞪,伸出手指,指向陳觀,而陳觀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殺機,可很快又平復下去。
“李長風,你夠了,你覺得這樣好玩嗎?”
“陳觀個人和你沒有任何仇恨,你爲什麼總和他過不去?你怎麼如此心腸狹窄,而且竟然還說出這樣的話來。”
歐陽牧月料想不到李長風竟然如此過分,她有理由相信這個人很可能會幹出這種事情來,畢竟這個人心術不正,再加上有李家頂着,就算是出了人命,到時候也會壓下來。
這就是權利的好處,也是罪惡的弊端。
李長風趕緊笑着解釋道:“牧月,你別誤會,我和他開玩笑而已。”
“那就希望如此。”
歐陽牧月臉色凝冷,看向李長風,說道:“還有,李長風,我不希望你做出傻事。我知道你李家在安海勢大力深,但你別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我歐法律,有公道,有正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