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項超,朱得貴陸續帶着另外的九個傷患病人過來了,以往李風無可奈何的傷病,如今李風卻是自信滿滿,因爲這些在常人看來是無藥可治的難症,他卻只需要煉幾種藥便可迎刃而解。
這九人來自各個家族門派,都有着光明美好的郝途、這次參加武林大會,本是揚名立萬的好機會,若是給家族門派立了大功,處於權力中心的人,地位將會更加穩固,而沒進入權力中心的將會一舉進入家族門派裡的核心。
但是,任何事情都是有風險的,比武大會不是兒戲,受傷是常事,死亡也在以往的比武大會常有發生。
他們這一代是幸福的,因爲有了李風李院長的到來、讓死亡不再能夠威脅到他們,至少從比武大會開始到現在,還沒出現一例的傷亡事件。不但傷亡沒有發生,甚至連很多受了重傷,本來要致殘的傷者,也在李大院長的神奇手段之下,一一復原。
而這九個,則是這些傷者裡面最倒黴的一部分,因爲當初李風還沒達到專家級,某些部位的傷病並不能完全治好,只能採用金針渡危術暫時抑制住。儘管如此,他們由於這些傷勢,實力大損,不但沒機會進入家族門派裡的權力核心,甚至恐怕還要被家族門派拋棄。
所以,當他們從朱得貴帶來李風的消息,知道自己還有康復的希望時,心情是極其激動的,這不蒂是給了他們一次重生的機會。甚至其中某些人還能繼續參加下面地比武大會,還有機會爲家族門派立功。
李風一一給這九人把脈診斷,沒什麼變化的就直接採用之前幾天得出的信息開出藥方,若有情況有了變化的,則重新供用並能給他們看一遍,再將腦中出現的信息抄錄下來。然後將一共十五張藥方交給了朱得貴,讓他把藥抓回來。
現在朱得貴的身份可不一般了,出入都有項家弟子保護,像抓藥這樣地事情,己經不用他親自出手了。自然有下面的人去做。
藥很快便統統抓了回來,足足有一大袋,不過天色已晚,那些病人的傷病又都給金針渡危術暫時壓制住,並不用急着治療,李風自然也不會爲他們熬夜煉藥。所以,李風將這些藥分門別類。一一標示清楚後,便將這些藥留在院長辦公室,留將明天再煉。
從院長辦公室裡出來,卻看到朱得貴和項超正在爭許着什麼。
“項前輩,小貴子,你們兩個爭些什麼呢!已經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病人也快到休息時間了,可不要打擾他們休息!”李風走了過去道。
“師傅!您來評評理,這項超能跑能跳,偏偏要來咱們醫院裡睡!可不符合規定啊!我和他說。他死也不肯走!”朱得貴憤憤地道。
之前由於病房臨時擴建,項家的武林民工建築隊還來不及建造出足夠的病房。造成病房緊張,所以李風就出臺了這麼一條政策,所有沒有生命危險,有自我照顧能力地病人都不能住院。
“我也是病人!爲什麼就不能住院!我又不是沒錢交住院費!還有,我是白金會員,怎麼也要有點特權吧?!”項超偷看了看李風,底氣不太足地爭論道。
“白金會員擁有的權利,當初拍賣時就己經說清楚了。可不包括住院的自由!你若是拿不出令我信服的理由來,我可就要稟告項家主。請他把你綁回去了!”李風淡淡地、半帶威脅地道。
項超欲言又止,看了看旁邊的朱得貴,似乎有什麼難言之事。
李風笑了笑,對朱得貴道:“小貴子,你去檢查一下病房,看看病人都齊了沒有,準備按時間就寢了!”
“是!師傅!”朱得貴狠狠地瞪了項超一眼,執行李風的命令去了。
“怎麼回事?說吧!現在就我們兩人!”李風拍了拍項超的肩膀道。
“小風,是這樣地,”項超苦着一張臉,都快把五官都擠到一塊去了,“我也是被逼的,我被人欺負了!”
“被逼的?誰會逼你到醫院來住啊?還有人欺負你?那真是太令人震驚了,在我的印象中,似乎從來都是你欺負別人!”李風驚奇地道。
“哎!風水輪流轉啊!以前那些傢伙一直像躲瘟疫一般躲着我,一見到我就跑,現在倒好,一個個找上門來了!真是虎落平陽啊!”項超的表情就像便秘一般,憋悶得很。
“哦!”這麼一說,李風倒是明白了,說到底,就是被仇家追的沒地方躲了,要跑到醫院裡避難了!
由於上次趙炳輝和項超比武的事,李風下了嚴今不準在醫院內比武,這個臨時戰地醫院倒成了一個安全區,也虧得項超想到要躲到這來。
李風點點頭,道:“你要住院,就是要我破壞規矩了!這可是有點難度了!”說着,李風爲難地抓抓頭,同時,左手極指和食指做一個地球人都明白的手勢。
“我願意交住院費!我交雙倍!”項超已經完全明白李風李院長雁過拔毛的本質了,主動地提了出來。
“不但要交雙倍的住院費!鑑於你地情況特殊,還需要交五十萬的保護費!”李風眼都不眨便報出了一個數字,“不然,馬上給我從醫院裡出去!還有,記住,你不能動武,否則加重傷勢,我可不保徵能幫你治好!並且,之前你交地醫藥費恕不退還!”
“我交!我交還不行嗎!”項超覺得今天一定是遇到吸血鬼了,自己的那張銀行金卡里的存款就像黃河缺提一般流失。
“嗯,你自己去找朱得貴吧!把住院費和保護費交了,然後讓他帶你去住院!就說我交代地就可以了!”李風滿意地一搖三晃地往自己的房間裡走。今天的收穫特別豐富!
返回到自己的住處,遠遠便看到自己的房間裡地燈亮着,李風不由有些奇怪,誰會進自己地房間?莫非是蓉蓉?
想起趙蓉蓉那傲人地身材,白花花的皮膚,李風的心頭熱了起來。連腳步也覺得輕飄飄的。
“吱呀!”
李風走到了門前,剛剛想要推開門時,門突然被打開了,並且一個滿臉皺紋地人頭出現在眼前。李風給嚇了一大跳,差點叫出聲來。連連倒退了兩步,定睛一看,發現是項衝項大長老。
“呼!衝叔,是你啊!差點嚇壞我了!你怎麼跑到我房裡來了?”李風搖搖頭,平靜了一下劇烈跳動的心臟,苦笑着問道。
“呵呵,我下午就來了。只是老朱說你忙着,我就到你房裡等你。”項衝笑了笑,“剛纔聽到腳步聲,就猜到是你了。急着找你就沒想那麼多,直捱打開門了。”
“你下午就來了?那吃飯了沒?”李風除了苦笑還是苦笑,別人等了他一下午,他也不敢在責怪人家。
“沒事!一頓兩頓不吃飯,對於我們練武之人來很平常!”項沖淡淡地笑了一下,毫不在乎。
“呃。衝叔,您那麼急着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呵呵,也沒啥事!就是我老伴和辭兒擔心你,叫我過來看看,你好了嗎?”項衝真誠憨厚地問道。
“好了!您們放心吧!這可多得您們的雞湯呢,不然我還真沒好得那麼快!”李風倒也不全是拍馬屁,那些藥雞的確有一定的功勞。
“嗯,那就好,那就好!”項衝連連說道。遲疑了一下,有些結巴巴地問道:“那。那小風,那個……那個……”
李風呵呵地笑了,衝叔還真是有點可愛,點頭大聲道:“衝叔,您放心吧!藥我已經煉要了、不過這兩天還有很多病人要治療,小辭的事,要過一段時間才能處理了!想、比武大會結束之前,我會抽時間過去的!”
項衝被窺破心事,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搓了搓手道:“不急、不急!慢慢來,慢慢來!小風,這次真是太感謝你了,真不知怎麼說好!辭兒將來若有什麼成就,可都是你地栽培啊!你就是辭兒的大恩人啊”
李風搖搖頭笑道:“衝叔、你也別客氣了!小辭這孩子,我看着就打心裡的喜歡,幫他煉一顆藥算不了什麼!要是您真要報答什麼的話,以後有機會殺藥雞的時候,記得請我過去吃個飯就走了!”
“呵呵,一定,一定!現在也很晚了,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就先回去了啊!”
目送項衝離開,李風笑了笑,心裡感到一陣溫暖,重新關上了門。
第二日一早,李風先是巡視了醫院哥哥病房,觀察各個病人的情況,與一衆老中醫弟子交流一番,解答了一些問題後,便到院長辦公室拿了昨天晚上配好的那些藥,進入了煉藥房,給那十個傢伙煉藥。
從大體上講,煉製等級要求越高,需要的珍貴藥材就越多,本錢就越大。但這個也不是絕對性的,比如煉【通陰丹】的本錢,就遠遠高於現在所煉地這些需要專家級才能煉的藥物。
以李風目前剛剛達到專家級池水平,煉這些藥還是還是覺得有些吃力,每煉一次、李風都需要花費巨大的精神能量和時間。若是計算煉藥失敗所消耗的時間,每煉成一種藥,李風需要花費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並且還要休息半個小時,也就是說,即使一天連續煉藥十二個小時,最多也就只能煉出八種藥來。
當然,李風不會傻得去整天躲在煉藥房裡煉藥,那些傢伙的病情並不危重,槍延一段時日再治療也沒什麼問題。而且,外面的比武大會還在進行着,隨時都可能擡一個快死的傢伙進來,這時候往往就需要李風的親自出手救治。
所以,李風只是在有空閒地時候,才挑選那十人中最需要的人來治療,爲他煉藥,其中項超便是第一個。
花費了近兩個小時,煉好了【養榮化陽湯】和【天花靈仙水】,從煉藥房裡走了出來。
而項超、早已來到煉藥房門前等候,看到李風出來,連忙諂笑着走上前去,道:“小風,怎麼樣了?我地藥煉好了麼?”
“煉好了,拿去吧!”李風將手中的一瓶藥湯和一瓶藥水遞了過去,“這瓶藥水,是外用的,就是塗擦到你的那條傷腿上:這瓶藥湯,是給你服用的,分開來服用,別一次喝光了。”
說着,便將用法與用量等等的注意事項——交將清楚,直到確定項超明白和記住之後,才道:“好了!你按我的方法去做,大概三天後就能康復了,到時你那條腿有半點問題,都可以來找我,我免費給你治療!”
“呵呵,太謝謝你了!小風,那我先走了!”項超告別離去,邊走邊喃喃着:“你們這幫可惡的傢伙!看我把腿治好了,不把你們好好教訓一頓!哼哼、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
李風搖搖頭,這個傢伙是沒救了,腿都還沒好呢,就想着打架的事情!
“師傅!您出來了!藥都煉好了?”朱得貴走了過來。
“嗯,煉好了,都給項超拿去用了!怎麼,你找我有事?”
“呵呵,不是我找師傅,是別人找您!”
“哦,誰?”
“就是那個昆個門的韋三清,現在他好了很多,已經能下地走路了,說是要親口向您道謝呢!”朱得貴開心地笑了笑。
“好,那我現在就去見見他,正好我有些事情要和他談談!”李風沉吟了一下,點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