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真人,令公子不過是是厥陰肝經更了點損傷,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中任何一個大夫都能治好。李院長正在休息,就讓我們來治療令公子可以了!”朱得貴那微弱而不屈的聲音響了起來,可以想像出朱得貴那佝僂正不卑不亢地面對着對方。
李風暗暗點頭,這朱得貴的確有骨氣,面對這麼一位強者發出的大氣勢,也能表現得如此鎮定,確實難得。
咦?!等等,明月真人??那不是蜀山劍派的掌門人嗎?他不是道士嗎?怎麼還有兒子?!李風瞪圓了眼睛,感覺不可思議,在他印象中,道士就是打光棍的,與和尚最大的不同就是,一個頭發短得要死,一個長髮長得要命!而相同點就是,都是職業神棍……
李風哪裡知道,蜀山劍派雖然上下都是道士,但並不信奉三清,人人都可以娶妻生子,說他們是道士,也只不過是穿道袍,結了個道髻而已,和平常人的生話並沒有什麼不同。
“哼!你們這羣庸醫!萬一把我兒子治壞了怎麼辦?你賠?你賠得起嗎?”此時外面那把霸道的聲音又囂張地響了起來,“快點讓李風滾出來!老子有鑽石卡,兒子有白金卡!有資格讓他服務!”
“鑽石卡只是您自己可以使用,但並不是您受傷啊!而白金卡並沒有權力要求李院長親自服務!”朱得貴撇撇嘴、不屑一顧地道。
“我說可以就可以!”明月其人愣了一下,給朱得貴反問得啞口無言,惱羞成怒起來便變得蠻橫無禮了,“你這老鬼,快點讓李風出來!?裡?唆的。信不信老子把你一張打成肉泥。把你這醫院給拆了?!”
“信!我相信!這天下還有什麼事情是你明月不敢做的呢?”一人從外面緩步走了進來,淡淡她道,“老朱是我項家的供奉大夫,李風是秦家的接班人和趙家的女婿。還和幾個家族門派有密切地合作關係,蜀山劍派是想要和我們開戰麼?!”
此人正是武林第一名門家主,同時也是第一高手地項天,從明月真人過來蠻橫無理地鬧事時,在這裡駐紮的項家弟子當即便跑了回去,向項天稟報。而項天馬上放下手下的所有工作,專門跑了過來。
雖然項天說得平淡,但誰都能聽出其中的怒意與殺氣。那平緩地腳步履踏下提起,似乎有着一種奇異的節奏。牽動着所有人的目光與精神。所有在場的人都有一種生死已經被對方掌控的感覺,這種感覺簡直讓人鬱悶難受得想發瘋!
明月真人臉色一變,他只感到如深陷泥潭一般,四面八方都面臨着巨大的壓力,越是掙扎,越是痛苦。他知道,項天的攻勢已經展開,這便是真正高手之間的戰鬥,在真正動手之前。都會放出自己地精神領域進行交鋒,也就是常人說的氣勢。若是在精神氣勢地交鋒上落敗。此消彼長之下,真正交手也是難免落入同樣地下場,甚至會生出的心魔,要想更進一步,便是難上加難。
明月真人與項天之間,始終是有着一道難以跨越的巨大距離,雖然排名上明月真人也是第二高手,但項天打通了七條經脈,而明月真人只打通6條,差距太大了!從一開始,輸贏已經決定,根本沒有任何懸念。
“呵呵,項家主誤會了!我只不過是心繫親兒傷情,想請李院長幫忙醫治,只是語氣急切了些而已,萬萬不是有意爲難。”明月真人艱難地笑了笑,額上的汗珠悄然冒了出來。
雖然明月真人說得冠冕堂皇,但誰都明白,他是服軟了。明月真人不得不服軟,在項天強大的壓力下,他已經節節敗退,再不服軟,恐怕就要忍不住出手宣泄壓力,但與項天交手,他沒有絲毫取勝的把握,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對方擊敗,這也算不上什麼恥辱,畢竟對方是天下第一高手,但若是留下心魔,那就慘了,或許終身都沒希望在武道上再進一步。
項天的氣勢如潮水般退去,在場的數百人一下子似乎又重新得到身體地控制權,不由相顧駭然,那種神志請醒,偏偏又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感覺,太可怕了!而承受了絕大部分壓力地明月真人,更是背上的衣服都溼透了。
“霸天絕”的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威力,被項天發揮到極致。
“哦,原來如此。不過,令公子並沒有鑽石級的會員卡,你要請李院長幫忙治療,可得要李院長願意才行啊!明月其人,李院長是我們所有人都尊敬的恩人、你要請他幫忙,就得要客客氣氣的啊!可不能因爲心急就亂吼亂叫,讓別人認爲我們這些家主自持身份就橫行霸道!”項天扳着臉教訓道。
“是!是的!項家主說得有道理!”明月真人咬牙切齒地道,心想着,好你個項天,逼人太甚!
可惜的是,明月真人只敢在肚子裡罵兩句而己,讓他真的反抗項天,給他移植多一個膽子也不敢。
“爸,我的腿好疼!就隨便讓個大夫過來醫治吧!不一定要李院長親自來的。”一直站在明月真人身旁的年輕人突然開口道,同時臉色變得蒼白起來,汗珠從額上滾滾沫下,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這便是明月真人的兒子,明亮。
“亮兒!你怎麼了?來人,快給他治療!”明月真人對這個兒子,是真的疼愛到了極點,平時幾乎是有求必應,現在看到兒乎那痛苦的樣子,自然心急。
突然明月真人看到明亮正偷偷地向他打眼色,心裡明白過來,知道寶貝兒子這是裝的呢!讓他避免尷尬。這兒子可真沒白疼,知道這個時候爲自己着想!
李風一直都躲在門後偷偷看着聽着,現在戲也看完了。是時候自己出場了。
“呵呵。還是讓我來吧!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纔在睡午覺,沒聽到明月真人的召喚!嗯。把病人擡到病房裡去,我親自給病人治療,李風打開了門,笑眯眯地說道。
明月真人和他兒子明亮喜出望外,他們之前吵吵鬧鬧個半天,甚至最後還引出了項天,可不就是爲了讓李風出手治療麼?
項天一直笑眯眯地看着,和李風有過數次交手的經歷,他已經對李風有了比較深刻的瞭解。看到李風那熟悉地友善地笑容,項天已經在心裡爲明亮默哀。希望這個可憐的小傢伙能平安地從病房裡出來吧。
在兩名項家弟子近乎粗魯地將明亮丟到了病牀上後。李風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包括朱得貴這個心腹弟子。
明亮眼珠轉了轉,哼了一聲,囂張地嚷道:“你叫李風是吧?嗯,聽說還是什麼秦家的接班人,趙家的女婿?哼!我告訴你,在我蜀山劍派面前、什麼秦家趙家、都是狗屁!我老爸揮揮手就能滅了!”
“是。是,您說得對!秦加和趙家自然不能與蜀山劍派比!蜀山劍派可是天下第一地門派啊!”李風點頭哈腰。表現得十分卑微,與那位威梭兄絕對有一比。
“嗯,不錯,看來你挺有眼光的!我們蜀山劍派、就是天下第一!什麼項家,哼,我老爸懶得出這個風頭而已,不然,早就把項家滅了!”明亮渾然忘了剛纔他老爸被項天壓得擡不起頭來,張嘴就大吹法螺。
“是啊,是啊!槍打出頭鳥嘛!蜀山劍派就是明白這個道理,才讓項家做了第一而己!”李風地附和着。
“不錯,不錯!你小子挺聰明的,居然能猜到我們蜀山劍派的策略!以後就跟我混吧!包你吃香的、喝辣的、還有女人給你玩!”明亮越看面前的這個傢伙,越是順眼,動起了收小弟的心思。
“這個……這個,不好吧。”李風地臉色黑了下來,這傢伙,感覺也太自我良好了吧!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顏色就想開茶坊!
“怎麼?你不願意?!”明亮惡狠狠地道,“信不信,我馬上叫老爸將什麼秦家趙家滅了?!”
“啊?!不,不是不願意!”李風像是嚇壞了一般,“我是這樣想的,我現在醫術不到家,哪有資格跟在您這麼偉大地人物身邊?不如這樣,等我再學兩年醫術,再來跟隨您地腳步,怎麼樣?”
收小弟不過是明亮一時興起的念頭而已,像李風這樣一個弱不禁風不能幫忙打架的人,他並不放在眼裡,所以也就同意了下來:“好,記得回去好好學習什麼醫術吧!別丟了我明亮公子的臉,知道不?!”
“一定,一定!”李風的腰都快彎到地上了,心裡暗暗咒罵着,你小子就等着吧!今天老子讓你囂張,若是讓你平安出了這個門,老子就不叫李風,叫李蟲好了!”
“好,快點幫我治好這條腿吧!明天我要和項度連那個傢伙比武!
到時你看着吧,老子把他打成豬頭,讓天下人都知道,誰纔是年輕一代第一高手!”明亮拍着牀板嚷道,“你快點開始吧!老子滿意了,有賞!嗯,給你一百萬!怎麼樣?你一定沒見過那麼多錢!”
“一百萬?!啊給,太感謝您了!這是我這輩子也沒見過的!你放心,我一定讓您滿意!請您把褲子脫掉吧!”李風笑得眯起了眼睛,1百萬!啊,似乎真的很多!
“脫褲子?爲什麼要脫褲子?”明亮懷疑地看向李風,“莫非你想佔我便宜?想看我這高大威猛的身軀?”
李風已經有了一種想要噴血地衝動了,臉上的笑容也有僵硬地趨向:“哦,您誤會了!我要爲您鍼灸嘛!不脫掉衣服怎麼行?”
“哦,你早說嘛!”明亮埋怨着,在李風的膛目結舌中,不但把褲子脫掉了,上衣,甚至是內褲也脫下了。
李風已經快要瘋了,自己只不過是要給他鍼灸兩條腿而已,這傢伙居然把所有的衣物都脫掉了。好吧,既然你這麼爽快,老子也只好不客氣了,李風不抹好意滴瞄向那傢伙胯下的某根不足三寸的東西。
李風拿出了那盒金針,開始施展金針渡危術,在明亮的大腿和腹背上開始紮了起來。
其實明亮的傷情並不嚴重,便如朱得貴所說的,外面隨便一個老中醫都能輕易地治好,而李風有了金針渡危術的幫助,對這個傷病的治療更是小菜一碟。不過,李風並不打算讓這個傢伙好過。
其實這個明亮,李風早有耳聞,是一個花花公子,糟蹋的女人不計其數,只是都被他用錢擺平了而已。這傢伙來到這裡的第一天,便勾引上了一個小家族的女弟子,讓陳龍羨慕不已,整天都在李風耳邊嘮叨。
這傢伙那麼好色,老子就讓他以後好色不起來!李風暗暗陰笑着,拿起一根金針扎向腰間某個穴位,從此之後、明亮的某方面的能力將會快速下滑,並且查不出任何病因!
不過短短半個小時,鍼灸治療已經完畢。
明亮站了起來,運功感覺了一下,驚喜地發現,傷勢已經完全復原。
“嘿,不錯!李風你的醫術,果然是有一套啊!”明亮眉開眼笑起來,從口袋了掏出一個支票本,刷刷填好撕下,像施捨乞丐一般給李風遞了過去:“這是一百萬,獎勵你的!哈哈,高興吧?!”
李風點頭哈腰地接了過來、笑得眯起了眼,道:“謝謝!太謝謝您了!”
“想,就這樣吧,我出去了,哈哈,你就準備好吧,項度連那傢伙很快就要住進這裡了!”李風看着明亮走了出去,往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拿起那張支票想要撕掉,想了想,還是沒撕,這雖然是不義之財,但能用來做善事也是不錯的。
還想讓項度連住進來?做夢吧!你放心,我會給你留一個牀位的,到時咱們還可以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