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 下關係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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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秦懷也一改以往低調、不肯隨便出手的作風,經常帶着李風和歐陽聞兩個弟子外出就診,以實例給他們講解,傳授經驗和醫術。而後又通過種種辯論的方式,對這個病例應該如何醫治提出自己的看法,最後又由秦懷做出點評,吸收教訓,提高自我。

這種傳授方法,是十分有效的,起碼,李風就能感覺到自己的醫術在一日千里地提高,甚至,某些病患,秦懷已經開始讓他獨立去醫治,秦懷本身則在旁監督,以防李風開錯藥方,造成醫療事故。

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這一套,望就是觀察,仔細地觀察病人的各種情況;聞則是聞氣味,從病人散發出來的氣味輔助病情的判斷;問就是問病人和與病人有接觸的人,從病人的日常行爲和感受判斷病人的情況;切就是切脈,通過脈象來作出判斷。

中醫囊括的學問很多,經絡、陰陽五行、鍼灸、藥物等等學說,還包括病因、病機、預防、養生等內容,而李風目前所學習的,只是皮毛,遠遠沒有達到深入研究的階段。他或許可以依靠異能,煉出近乎仙丹神藥一般的藥物,治癒即使是秦懷這個中醫泰斗也束手無策的奇難雜症,但說到中醫理論和基礎,他與他的師兄歐陽聞都無法相比。

而異能是莫名得來的,誰也不能肯定會不會突然又消失去了,而且,異能的使用次數也有很大的侷限,就目前而言,每天只能看兩人。依靠異能,他或許可以像上次煉製入夢丸那般,煉出一大堆消費羣很大的藥來,賺取一大筆錢,但每個人的情況都不相同,入夢丸只是一個特例而已。

比如上次爲趙家煉製的化劫丹,也有適用和不適用的情況,說明同一種藥物,也只是對同一種病症有作用,而且作用也是有大有小。有的人服用之後,很快就藥到病除,比如趙蓉蓉,有的人連服一個月才逐漸好轉。

要成爲一個合格的醫生大夫,僅僅要靠那點天賜的異能,是遠遠不夠的。所以,李風從來不敢放鬆對自己的改造和學習。

日子就在忙碌而充實中度過了,在秦懷的帶領下,李風也數次到蘇家爲蘇老爺子看病,病情的發展也如李風所料的那般,不容樂觀,每次秦懷爲蘇老爺子鍼灸過後,會有幾天的好轉,但過後有會回覆到原來的狀態,如此糾纏着,但總的病情,卻是以一種緩慢的速度變壞。

李風與蘇小莉之間的會面,也僅僅是在蘇家的幾次匆匆碰到,一來二去,倒也熟悉了起來。通過一些交往交談,蘇小莉對李風的印象也有了改觀,不再停留在那個望江樓的原始人階段,逐漸覺得李風是一個幽默風趣,坦誠直率的人。

所以,平時沒事的時候,也會打電話過來,話題大多數都是圍繞着她爺爺的病情上面,偶爾也會說說彼此的生活瑣事,關係似是朋友,又似是醫生和病人家屬,很是微妙。

而張燕燕對他的態度,似乎也發生了一些難以察覺的變化,越來越喜歡膩在李風身邊了,經常不穿內衣在家裡走來走去,也不知忌諱,讓李風頭疼不已,把他弄的常常尷尬非常,慾火狂飆,心理也悄悄發生了一絲鬆動,兄妹的感覺逐漸淡薄,甚至張燕燕的身影闖入了他的綺夢當中。

趙蓉蓉對他態度的變化,倒是讓李風得意了好一陣子,儼然以他的女友自居,常常到他家裡來,與張燕燕相處非常融洽。自從趙蓉蓉上次將張燕燕救出之後,兩女便情同姐妹,甚至數次夜深的時候,就乾脆不會學校,在張燕燕的房間裡同牀共枕睡到了一塊。

也不知趙蓉蓉從何得知了蘇小莉的事情,爲此還逼問了李風一番,讓他哭笑不得,解釋了好半天,才總算讓趙蓉蓉滿意。趙蓉蓉似乎在跟他確定關係後,人也變得大方起來,不再是以前那個動不動就臉紅的小女生了,可惜的是,到目前爲止,李風最大的進展,也不過是拉拉她的小手。

在以前,週六週日是李風給自己放假的時間,但到了現在,則被趙蓉蓉和張燕燕瓜分,或者兩女每人陪一天,或者乾脆是他同時陪着兩女,往往一逛就是一天。兩女都是體能驚人之輩,一天下來,倒是像沒事一般,而李風跟在後面大包小包的揹着拿着,讓路人豔羨不已。

秦家對李風的好,那是毋庸置疑的,隔三差五的就會邀請李風到他們家聚會吃飯,而每到秦家,必定會迎來秦冰冰的熱情擁抱。秦冰冰會早早就到門口等着,他一到,秦冰冰便會哇哇大叫着撲過來,像個小孩子一般雙手抱着他的脖子,雙腿盤着他的腰,那姿勢別提多曖mei了,每次他想說些什麼,秦冰冰便會睜大無辜純淨的眼睛看着,讓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這還不算,秦冰冰還老喜歡抱着他的手臂在家裡走來走去,有意無意間,總讓李風的手臂不時觸碰到那一片溫軟,讓他好一陣銷魂和口乾舌燥。偏偏秦家兩老人對此視如不見,似是默許了秦冰冰的行爲。

從趙一飛那裡傳來消息,紫砂精華已經煉好,就等着李風的下一步指示。

雖然對於怎麼燒製精品紫砂爐,他腦中都有了很完整的一套工藝程序,但他還是覺得不太放心,總覺得只有自己親自出馬,親自監督指揮,才能煉出真正的精品紫砂爐,思來想去,還是隻有過去趙一飛那裡一趟。

從海城到蘇省宜興,光是坐火車的時間,就要好幾十個小時,雖說課可上可不上,但總不能玩失蹤那一套,便到系主任那裡請假,雷主任不敢爲難,爽快就簽了同意兩個大字,連請假多少天也沒問題,臨走時還讓李風玩得開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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