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理都不理,完全只聽我一個人的,瞬間從原地消失,直奔趙無極所在。
“仁屠,你這個老王八蛋。”趙無極露出強烈的忌憚,嘴裡罵罵咧咧的。
可下一刻,趙無極轉身朝反方向就跑,還留下一句話,“大小姐對不住了,這老和尚我不是對手,我先回去叫救兵,通知方家您出事了。”
老和尚還想追,被我給喊了回來,“窮寇莫追,別浪費時間在趙無極身上,師父我們現在就帶着方若蘭撤。”
“趙無極這個死廢物,一點用都沒有。”方若蘭完全成了人質,一副十分受辱的模樣。
我扣着方若蘭,回頭看了眼奔馳車,上面有定位裝置,還撞得破破爛爛的,便故意伸出手,朝李麒攤開五指,“大兄弟,我這次算是幫了你,怎麼也得給輛車跑路吧?這臺奔馳是有定位的,不方便。”
“可以,你們誰有車?把車開過來。”李麒深深一笑,隨意招手,數十個義安公司的保鏢之中,就有人主動跑去提車。
趁着新車沒到,我又裝模作樣起來,推了方若蘭一把,“大兄弟,這人現在算是落在我手裡了,你和我師父這誤會也算解開了吧?”
“算是解開了,就是我沒想到,竟然是你方若蘭的毒計啊,利用別人的師父,你也太狠了點吧?”李麒說道。
方若蘭咬了咬牙,一股濃烈的恨意迅速浮上臉龐,大罵道:“李麒你這個流氓,你和這個賈正京,還有那個李少白,都是一樣,是個殺千刀,下地獄的人!”
“我覺得,你纔是最該下地獄的人吧?”李麒嘴角上揚,探着身把臉湊到方若蘭面前,伸出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然後微微擡起。
“我就算死了,也不會放過你們,李麒你是,賈正京你也是,我大哥方道會替我報仇的。”方若蘭無法動彈,只能在恨意當中順着李麒的手勢,緩緩擡頭。
“嘴很挺硬的嘛?信不信我像上次那樣,又打你的屁股?”李麒笑出聲來。
我當時就樂了,“大兄弟,我剛纔已經把她屁股打開花了,你就別動手了,免得待會她腿軟,連路都走不了。”
“賈正京你!”方若蘭眼眸一凸,整個人羞憤交加,下意識的望向四周,更是沒臉見人。
李麒雙眼一亮,如同見到志同道合之友,鬆開手的同時,不禁嘖嘖稱奇起來,“沒想到你也打了,太解氣了,這個方若蘭,心狠手辣,簡直是個蛇蠍女人,打得好啊。”
“哈哈哈,還不錯,手感可以。”我忍不住笑了,和李麒一唱一和,故意當衆羞辱方若蘭。
一時間,四周的人全部一愣一愣的。
“打屁股,這女人是誰?”
“聽李先生說,貌似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不過這也太狠了吧?這種事情在大庭廣衆之下說,人家畢竟是個女的。”
李麒聽聞,立刻揚起手,故意提高聲量,“大家有所不知,這個女人的手段極其狠辣,甚至是歹毒,只要是能完成她的目的,她可以不惜一切代價,今天也算是惡有惡報,落到了這位賈兄弟的手裡。”
說到一半,李麒放下右手,指向自己的左臂,“大家知道,我的左臂爲什麼不能動嗎?原因很簡單,就是這女人以前策劃了一個陰險的殺局,我爲了救出兄弟,纔會如此,更甚至差點把命丟在了那裡。”
“而這一次,又是她的算計。”
我這麼一聽,馬上和李麒施展默契,接聲道:“對,還有一件事情是大家都不知道的,就是這女人還想策劃一場暗殺,將整個義安公司的所有高層,大部分滅口,留下幾個作爲人質,用來引你們的總裁李少白現身!”
隨着我話語的傳出,在場的人瞬間沒有了憐憫之心。
“可惡,太可惡了,完全看不出來啊,這女人竟然如此歹毒。”
“知人知面不知心,連這種惡毒的計劃都想得出來,她還是人嗎?”
“想引蛇出洞?我絕對不相信我們總裁是外面說的那樣,他肯定是有苦衷的。”
...
漸漸的,大家都憤怒了,矛頭直指方若蘭,恨不得將她大卸八塊。
Www ◆ttk an ◆¢〇
我壓壓手,喝道:“大家放心,這女人竟然已經落到我手裡,我不會放她走的,剩下的一切就交給我,反正我已經反出去了,就順便做個順水人情吧。”
“賈正京,你這個人渣。”方若蘭臉色鐵青。
我瞪了瞪眼,罵道:“有你人渣?和你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比起來,我又算得了什麼?”
方若蘭語塞,馬上無話可說。
這時,不遠處一輛奧迪車開了過來,司機迅速下車,把車鑰匙交到我手上。
“大兄弟,多謝。”我拋了拋車鑰匙,然後拉開車門,把方若蘭塞進後座,又讓老和尚和她並坐,替我看好她。
正當我準備上車離開的時候,葉展和葉殊突然從義安大廈內跑了出來,看到惡戰結束,顯得十分疑惑,迅速上前和李麒詢問情況。
李麒也沒說我的真實身份,而是把來龍去脈簡單的描述了一遍。
葉展葉殊兩人不由面面相覷,最後把視線落在了我的身上,久違的熟悉感驟然升起,他們彷彿一眼就把我認了出來。
“閣...”葉展說。
我瞬間打斷,含笑拱手,“各位,後會有期。”
結果葉殊一把抓住車門,還不讓我走。
“這位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不讓我走?”我故意冷下臉來。
葉殊搖搖頭,“不是,我覺得你就這樣走,不保險吶,無論怎麼說,你也算是幫了我們個忙,這樣吧,我讓人給你點東西,好控制住方若蘭。”
緊接着,葉殊猛然側頭,對着葉展就是破口大罵,“媽的,你還愣着幹什麼玩意兒?把你的獨門絕技拿出來?”
“你罵什麼罵?還怕老子不給?”葉展一邊反罵,一邊解下腰間的紫色葫蘆,倒騰出兩枚丹藥,一白一黑,然後遞到我面前。
我接在手中,葉展便滿是自得的拍拍胸脯,“白色的是解藥,黑色的是毒丹,服用毒丹者,每七日發作一次,雖不致命,卻非常難熬,哪怕意志力再強的人,也無法長久的挺下去,這是控制人的最佳手段,普天之下,此丹唯有我葉展的白丹纔可解除。”
“我把這黑丹命名爲,黑色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