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時候?
在場的妖獸頭目們,聽到齊天妖聖這句話,都是愣住了。
“妖聖啊,如今九國元氣大傷,各方勢力你爭我奪,正是我妖族進攻的大好時機,怎能就此放過啊?”那第一個跪下的年邁妖獸情緒激動的說道。
其他妖獸也是和他差不多,皆是因爲齊天妖聖這句不是時候而感到難以置信。
這還不是時候嗎?那要如何才能算是時候到了?
“妖聖,此次機會不可放過啊!”
“若是此時不動手,等到九國恢復元氣,那就沒有機會了。”
“妖聖莫要有顧慮,我等自然會爲妖獸開疆拓土,哪怕身死也無所謂。”
····
衆妖紛紛出言勸說,一個個都顯得十分着急,生怕齊天妖聖真的要將這樣大好的時機錯過。
“本聖說了,時候還沒到,現在不是我妖獸一族動手的時候。”齊天妖聖皺眉說道。
衆妖沉默,你看我我看他,都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心底裡說不出的失望和難受。
明明是千載難逢的大好時機,齊天妖聖卻說時機未到,這怎麼能夠讓他們信服?
難道齊天妖聖沒有了昔日的銳氣,不敢與人族開戰?
亦或是齊天妖聖身爲妖聖,卻向着人族那一邊,不願意去入侵人族的領地?
這倒是極有可能,齊天妖聖一向和人族走得比較近,五百年前和那唐皇就是稱兄道弟,七年前又對一個人族後輩十分關照,還爲了此子大戰七海諸多高手。
放眼歷代妖聖,都沒有哪一位妖聖會爲人族做這些事情。
“妖聖,我等不明白,爲何您要說時機未到?”年邁老妖咬牙問道。
其他妖獸頭目們也是看着齊天妖聖,希望齊天妖聖能夠給出一個讓他們信服的解釋。
面對這頭年邁老妖的質問,面對諸多妖獸頭目的注視,齊天妖聖神情平靜,緩緩說道:“時機的確還沒有到,九國雖亂,但底蘊仍在,若是我妖獸一族此刻動手,沒有任何機會可以拿下九國,只會是傷亡慘重。”
“妖聖,我已經老了,壽元所剩無幾,所以也不顧忌什麼,直接就跟您說了,我覺得這是我妖獸一族必須要把握的機會,人族固然還有底蘊還有實力,但我妖獸一族卻比人族更強,只要把握好這一次的機會,拿下九國並不會有太大的難度,就算有所死傷,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九國會比我妖獸一族死傷更多,爲了我妖獸一族的將來,必要的犧牲是難免的,就算拼掉大半妖族也是值得的。”那年邁老妖說道。
頓了頓,就聽他繼續說道:“到時候與人族開戰,我就第一個去找那三皇,拼着一條老命不要,也要拉着他們其中一個一起死,就算拼不掉,也要讓他們重傷。”
“鹿老哥說的沒錯,到時候和人族開戰,我們這些老骨頭直接去找人族的高手拼命,能拼掉一個是一個,給他們這些後輩鋪路,讓他們踩着我們的屍骨將人族疆土打下來!”
“和人族高手拼命算上我一個,他們人族佔據最好的土地,最多的資源,憑什麼咱們妖獸要被他們人族驅逐?”
····
一些年邁的妖獸頭目們紛紛說道,相應那鹿妖的慷慨之言,表示原因爲了妖族風奉獻出他們的生命。
就連隸屬於古妖嶺的幾頭古妖,也是看向了齊天妖聖。
“妖聖大人,這裡本沒有我們說話的資格,但我也要說一句,人族不配享有這偌大的九國之地,他們佔據了這麼多年,也該是我們妖獸一族收回這片大地的時候了。”一頭古妖悶聲說道。
古妖身份特殊,它們都是上古時期存活下來的妖獸,跟隨過好幾代的妖聖,可以說是妖獸一族資歷最老的一批妖獸。
這些古妖實力都很強大,而且因爲跟隨過好幾代妖聖的緣故,所以不會去掌管任何的妖獸族羣,只能夠守護古妖嶺,守護每一代妖聖,對於妖獸一族的事情,它們一般不會參與,只會去執行妖聖的命令。
如此刻妖獸各個族羣的大佬聚集在此,和齊天妖聖商討妖族大事,它們古妖就沒有什麼說話的資格。
此時就連這頭古妖都這麼說了,顯然是連古妖都認爲這是一次絕好的機會,不能夠輕易錯過。
齊天妖聖看了看說話的那頭古妖,後者倒也不卑不亢,與齊天妖聖對視。
“你們沒有明白我的意思,現在不是出手的時候,但過一段時間就差不多了。”齊天妖聖說道。
衆妖聞言皆是一怔,這話又是什麼意思?現在不是時候?還要過一段時間?這有什麼區別嗎?
這所謂的一段時間,究竟是多長?是三五天?是三五月?還是三五年?
這都可以稱之爲一段時間,而兩地大戰給九國帶來的創傷,別說是三五年,十年之內都恢復不了。
“妖聖,那究竟何時纔是我妖獸一族出擊的時機?”年邁的鹿妖問道。
“等到丹盟徹底倒了,三皇之中有人死了,隱殺堂浮出水面的時候,就是我妖獸一族掌握局面的時候了。”齊天妖聖說道。
“什麼?”
齊天妖聖的話,讓衆妖都驚住了。
等到丹盟倒了?三皇之中有人死了?隱殺堂浮出水面了?就是妖獸一族掌握局面的時候?這是怎麼一回事?
而且妖聖所說的這三件事情,哪一件都是影響巨大,一旦發生都將造成九國大地的轟動。
目前看來,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就是丹盟的衰亡,但依照現在的形勢看來,丹盟就算日落西山,要徹底瓦解的話,還是比較困難的。
至於另外兩件事情,三皇有人隕落,隱殺堂浮出水面,這似乎是更加不可能的事情。
三皇何等修爲?除非是齊天妖聖親自出手,否則三皇怎麼會有人隕落?
而隱殺堂藏在暗處不知道多少年,經歷了數次人族各方的剿殺,但都沒有被剿滅,始終頑固的存在着。
連妖獸一族,都對隱殺堂十分忌憚,這個可怕的勢力始終籠罩着一層迷霧,沒有被世人所知曉。
這樣一個勢力,又如何讓它浮出水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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