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只有用國術來解釋,才能把畫境的事實給完美的掩蓋過去,米南剛纔還很高興江牧野輕鬆搞定了一幫混蛋,現在卻有點鬱悶了,忍不住說:“喵的,你好像練拳也不勤快,進步卻和飛一樣,爲什麼這種好事輪不到老孃我身上呢。”
“這就是天分啊。”江牧野習慣性在米南面前得意洋洋,隨後又關心的問了一句:“你腳怎麼樣了,上回給你的跌打酒還有沒有了。”
“要你管……”米南沒好氣的說了一句,話到一半就愣住了,“管”字之後接上的就是,小心!!
和米南發愣的同時,江牧野就感覺到了不對,立即蹲下身體,跟着掄圓腿,左腳撐地爲圓心,右腳掃了三百六十度。隨後就聽見嘭咚一聲,一個傢伙直接撞倒在了地上,很顯然被自己掃中的人腿骨也斷裂了。
江牧野大步上前,一屁股坐在那傢伙身上,這一次再不留情,管他手斷腳斷的,反正不是不怕痛嗎,那就讓你更痛一點。心裡想着,拳頭直接就砸上那傢伙的鼻樑骨。
呃,唔……,這廝到底是三人中最強的,忍耐力果然不同一般,只吱嗚了兩聲,就皺着眉頭不吭聲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身份,說!”江牧野舉起了拳頭又要打,米南看着江牧野拳頭上帶着血,又看那傢伙鼻子都被打歪了,有些看不下去了,忙把腦袋扭到一邊,心想猥瑣男狠起來原來這麼可怕,她並不知道,江牧野上次以爲他和小菜出事之後,爲救他們對陳一刀、又對天河夜總會的一幫人的時候,經歷了什麼。
從小時候,江牧野就很明白打架要狠,才能震住對手,所以他被人欺負的時候,也是一個狠字搞定了一切,可畢竟那時候小,力量也不夠,再狠也和殘忍扯不上邊。事實上就算真有力量,江牧野也不會下得了殘忍的心。直到那次面對陳一刀十人衆,以及後來面對十二哥的時候,他才把內心的那種隱藏的狠辣都爆發了出來,那不是爲他自己,而是爲了米南、蘇小菜以及莫覓覓,有時候人的潛能是可以在對他人的情感下,被驅動到最大的。
經過了那次之後,把對手打成這樣,他已經可以基本承受了,何況這三個人完全不是普通的流氓,從他們碎骨之後還能攻擊,而且攻擊完全是殺招來看,這幾個人絕對可以在任何還有一口氣的情況下去殺人,這種感覺讓江牧野覺得可怕。
“說!”江牧野又一拳砸在了這人的已經碎的手骨上,那種疼痛終於讓這個傢伙嚎叫了起來,不過持續不過五秒,他又一次忍住了。
“你啞巴嗎?”江牧野第三次舉起了拳頭,對着一旁斷肘的傢伙說,“你來說,要不我把你的兄弟……”
“我什麼都不會說,除非你殺了他。”斷肘的大口的喘着氣,顯然痛苦讓他快受不了了,但是仍舊堅忍。
“呵呵,我是不敢殺人,但是我可以慢慢折磨他,我看是被折磨痛苦呢,還是直接掛了痛苦。”對於這傢伙的心理挑釁,江牧野反擊的無懈可擊,他可是猥瑣大師,玩心理戰,就算專業人士的也不見得是他的對手。
沒有等對方回答,江牧野的拳頭就再一次砸了下去,不過這一次,他沒有打實,而是另一隻手掐着對方沒有斷的手背皮膚,用勁一擰,不管你接受過什麼訓練,敏感的地方始終敏感,而且是在這樣突如其來的情況下,指甲都差不多扣進去了,果然這個傢伙本來精神都預備在斷手上,可是另一個地方猛的一痛,頓時忍不住就叫了起來,當然等他回過味來,立即又收了聲,這種痛苦比起斷手可是要輕的多。
不過斷肘的傢伙可沒看清,以爲江牧野又揍了自己兄弟碎裂的手骨,當即就出聲說:“我說,我說,你放了我們。”
“嗯嗯嗯……”斷手斷腳的漢子忍不住要說話制止,卻被江牧野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憋的只剩下嗯嗯聲。
江牧野心裡偷着樂,雖然他經歷過天河夜總會事件之後,心裡承受力已經超越的大部分普通人,可是畢竟不是上過真戰場的士兵,更不是拷打官,何況現在又沒有朋友需要他拯救那麼極端的情況,他能做到最多的就是把對方折磨成現在這樣了,再要下手摧殘,他還是無法做到的。所以心裡念頭一動,用起了小學生的招數,掐人,小時候一些女生就喜歡上課用尖指甲掐同座位的男生,而且專掐人皮膚敏感的部位,於是乎江牧野就用上了這一招,如果對方完整健康,那麼就算有同感,也不見得叫出來,可是現在他隨時準備在斷碎的骨頭處再挨拳,所以對手背的皮膚可就沒有那麼在意了,這一下出其不意,必然叫出聲來。
“說吧,你們到底是哪來的。”
“張隊讓我們來收拾你的,至於爲什麼我們不知道,說了只准對付你一個人,並且把你的朋友的名字和相貌都和我們說了。”斷肘漢子生怕自己大哥再被折磨,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他也乾脆,沒有像擠牙膏一樣,一口氣把知道的都說了:“退伍以後,我們都分散了,後來張隊召集我們開了保安公司,他後來去了北京一個高官家做警衛,至於高官是誰,他沒有告訴我們,這一次他叫我們來辦事,沒想到你很有手段。”
“扯淡,我不信你們不知道那個狗屁高官是誰!”江牧野怒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們是退伍軍人,以前在是反恐前線的,我們學的都是格殺的本事,和你們這種拳賽的運動員不一樣,你們一定沒有殺過人,就算殺過也是誤殺,而我們在前線的時候,每一次都是生死博殺,所以我們瞧不上你們,太大意了,想不到你也竟然有這麼多手段,詐傷後反擊。”這傢伙說話間還有很多的遺憾和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