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凱澤繼續大喊到:“柴山小太郎就是我殺的,有本事就殺了我!”
江鬆暗暗搖頭道:“這傢伙真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到底是年輕,讓他多吃點苦頭就知道鬼子不是這麼好玩的了!”
當幾個傢伙被押送到江鬆面前之時,牛凱澤依舊在不依不饒,甚至醞釀了一口老痰。
“咳咳,tui.......”
這一口竟然朝着他撲面而來,這要是沾上,雖然不會掉塊肉,但到底是太過噁心。
險之又險的躲過,江鬆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真想讓他們被鬼子打死算了。
結果牛凱澤見了,依舊大喊道:“看什麼看?小鬼子,沒見過你爺爺啊?”
江鬆以生硬的中文說道:“死到臨頭了,還這麼能叫?”
“我纔不會死呢!要死也肯定是你們,八路肯定會來救我的!”牛凱澤繼續大喊道。
“八路?”江鬆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他跟八路連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居然還指望八路來救他?
那貨已經被帶遠了,江鬆急忙跟上,霍安翔倒是留在原地,並未跟上。隨着鬼子的隊伍返回,一路直奔鬼子指揮部。
五人毫無疑問的被關進鬼子的打牢裡,另一邊江鬆則跟着植田雄也去了他的辦公室。
一進入辦公室,江鬆便殺氣騰騰地問道:“植田大佐,那幫學生到底什麼時候槍斃?”
“稍安勿躁,小林君,一切反抗大日本帝國的武裝力量遲早要被槍斃!”植田雄也這般說道。“現在最主要的是看看八路會不會來救他們,到時候好將他們一網打盡!”
“就憑這幾個學生?依我看,八路肯定不會來救他們!”江鬆咬牙說道。
“看來剛纔那傢伙的口水對小林君影響很大啊!殺他們簡單,但是要弄清楚城裡到底有沒有八路隱藏!”植田雄也輕輕地拍着江鬆的肩頭說道。“我現在需要一個人,對他們嚴刑逼供,問明白到底有沒有八路!”
“這事就交給我吧,我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皮肉之苦!”江鬆立刻說道。
“哈哈哈,好!那此事就交給小林君了!”植田雄也笑容滿面的說道。
“嗨噫!這事交給我,您放心!我現在就去!”江鬆猛地一躬身說道。
植田雄也轉過身,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
將嚴刑逼供這件事兒包攬在自己身上,江鬆有他自己的考慮的,一方面可以免去那兩個女孩被鬼子侵犯,防止她們從此失去活下去的信心,另一方面就是熟悉大牢,不至於救他們幾個的時候連位置都不知道。
出了植田雄也的辦公室,江鬆經過鬼子的訓練場,場子上也就大高拓真面熟,其他人勉強眼熟幾個人,真要工作開展開來,他還需要做很多事情。
鬼子的大牢陰暗潮溼,裡面只有一個班的鬼子,其他都是僞軍。
江鬆有着中佐的軍銜,在這官職最大也就是一個尉官的大牢中,倒沒人敢攔他。
最終找到被關進來的那五個學生。
這裡的人沒接到上級的指示,倒是沒對幾個學生動手,畢竟嚴刑拷打逼問人是一件頗爲累人的工作。
江鬆到的時候,結果看到牛凱澤他們雖然被鬆綁了,似乎是剛纔罵累了,這會兒正在睡大覺。
“你這大牢坐的還真是舒服啊。”江鬆心中說道。
正想着,他沉聲喝道:“都給我起來!”
“吵什麼吵,你爺爺我還沒睡醒呢!”牛凱澤不耐煩地說道。
“芽兒喲,你蹲大牢還蹲成祖宗了。”江鬆心中暗道,隨後他的手觸摸到這牢籠上的大鎖,以他的力量可以暴力破壞,連鑰匙都不需要。
不過他還是喊來獄卒,將門打開,到這時,牛凱澤他們總算是清醒過來,看着進來的江鬆微微發愣。
可是江鬆纔不管那麼多,一把抓起牛凱澤,將他死死地箍在手臂中。
隨後吩咐身着僞軍制服的獄卒將大門關好。
“放開我,小鬼子,讓我自己走!”牛凱澤大叫着。
江鬆可沒這麼好心帶他出來,讓他受點苦,給他一個教訓。
隨後將其綁在“十”字形的柱子上,江鬆拿起旁邊的鞭子,手腕一抖,感覺上還算順手。
“小.....”牛凱澤剛說出一個字,“啪”地一聲,被一鞭子抽打在身上,原本好像很多話的他,這會兒只剩下一連串的大叫。
“這個反應很好!”江鬆隨後說道。
“你......”牛凱澤瞪大了眼睛,忍下剛纔的疼痛,剛說出一個字卻又被江鬆一鞭子抽打在身上。
這還是江鬆控制了力道的,真要是全力抽打在牛凱澤的身上,還不把他抽成兩截。
下一刻,江鬆開始他的嚴刑逼供工作。
一時間整個大牢中只剩下牛凱澤的慘叫聲,當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一刻鐘的時間過去,牛凱澤就撐不住昏了過去,哪怕是鞭子再抽打在身上,也沒疼醒。
頓覺每意思,將昏過去的牛凱澤扔到一邊,江鬆繼續以鞭子對付其餘的四人。
一個小時後,五人全部昏迷,江鬆看着自己的成果極爲滿意。
“要不要再來點狠的?”江鬆暗暗說道。
正在這時,一名僞軍湊了過來,隨後問道:“太君,要不要使用烙鐵?”
這傢伙手中還拿着燒紅的烙鐵。
隨後,江鬆用生硬的中文說道:“不用,你找幾盆鹽水來,順便將鞭子浸溼。”
“行家啊!小的這就去辦。”這僞軍答應一聲,匆匆忙忙地離開。
這一句“行家啊”停在江鬆耳裡,總覺得熟悉,感覺上有些刺耳。
等到那傢伙回來的時候,帶來好幾個僞軍,個個手裡端着一盆水,江鬆示意他們將水放在地上就可以離開了。
一時間又只剩下江鬆一個人,鞭子已經被浸溼,這般用起來,抽打在身上會更疼。
當然,第一個捱打的是牛凱澤,這傢伙既是罪魁,叫的也是最歡,就應該讓他嚐嚐什麼叫做苦難。
將其重新綁到“十”字形的柱子上,接着江鬆將一盆鹽水朝着他當頭潑下去。
被水驚醒的同時水中的鹽分刺激到牛凱澤的傷口,還沒等江鬆的鞭子抽到身上,他已然開始繼續嚎叫。
“精神頭還挺足的嘛!”江鬆一邊說着,一邊一鞭子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