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拒絕對方的邀請。
盧俊義又不好勸說什麼,去晚了就連他都不一定有吃的,再說他剛跟江鬆打過一場,正是腹中飢餓的時候,也不再多管其他,徑直朝着戰士們吃飯的地方跑去。
江鬆拍拍胸口,呼喚着系統,給他來一份補充體能的大餐。烤乳豬外加一瓶紅酒,吃的滿嘴流油,連連打着飽嗝。
斜靠着一塊石頭閉目養神,好似一名剛從地裡勞作完回來的農民一樣,微風一吹,倒也無比愜意。
“要是這個時代沒有戰爭就好了!”
江鬆眯眼看着陽光輕聲嘟囔着,這裡天空蔚藍,片片白雲如同棉花糖一般。
剛吃完飯不久的盧俊義正好聽到江鬆的囈語,忍不住說道:“要是沒有戰爭當然好,可惜我們的國家已經孱弱已久,侵略者們虎視眈眈,江兄弟,我還是那句話,我們聯手,自然會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這位盧隊長還真是神出鬼沒,走路都沒聲音的,江鬆暗暗吐槽道!
“再說吧!時機不到!”
江鬆隨口說着。
不過聽到此處,盧俊義還是極爲高興,也就是說時機到了,眼前這傢伙自然會加入八路軍,索性不再勸說,轉而享受風的吹拂。
被這麼一吹,江鬆陷入夢鄉,夢中回到了安穩和平的二十一世紀,然後給他的女神於可可表白了,對方答應了他,二人還結婚了,正準備親嘴的時候,被一陣嘈雜的聲音驚醒。
“啪”
“啪啪”
槍聲不斷傳來,江鬆的神經瞬間繃緊,只以爲鬼子打過來了。
猛地站起身,結果他看到盧隊長在打槍,旁邊的戰士一陣歡呼聲,感情是盧俊義在演示槍法。
接着遠遠地聽到盧俊義大聲說着:“打日本鬼子,拿槍的姿勢要穩,手不要抖,新來的戰士都記住,多練才能在戰場上殺鬼子。
都給我端好槍,子彈給我下了!我們的子彈可不禁耗,每個人就那麼多!”
盧俊義在一個個戰士身邊走過,誰的端槍姿勢稍有不對,便耐心指正。
雖然美夢被打擾,江鬆還是按耐不住好奇之心,湊近了觀看。
戰士們端槍的姿勢也算正規,離不開盧俊義的耐心指導。
剛指正完最後一名戰士端槍姿勢的盧俊義,看到站在邊上的江鬆,心中一喜,登時說道:“打擾到江兄弟睡覺了吧!戰士們要練槍,不知道你的槍法如何?要不要一起練練?”
“靠!激將法!”江鬆暗道。“這盧俊義意思是自己的槍法跟新兵一樣嗎?”
“我的槍法雖然說不上出神入化,但起碼和我的功夫水平差不多!”
經歷兩次強化,江鬆自然有他的傲氣。
“真的?那就讓盧某開開眼!”
盧俊義嘴角掛着一絲陰謀得逞的笑容。
“有槍嗎?”
江鬆可不想暴露自己的新式槍械,一暴露,戰士們搶着要怎麼辦?系統可不允許把絕地求生的武器給他人使用。
“接槍!”
盧俊義隨手抄起一把三八大蓋扔給江鬆,這槍還是搶的小鬼子的。
伸手接過,三八大蓋入手比98K的手感還是差上一些,江鬆快速地熟悉着三八大蓋。
多個防塵蓋,樣式上也有不同,威力和有效射擊距離有差別外,過去一分鐘,江鬆熟悉了個大概。
“就那個飯盒,如何?”
盧隊長一指他前方百多米處的一個鏽的不成樣子的鐵盒子。
這都算飯盒?江鬆無法忍受,擡槍射擊。
只聽到“啪”地一聲,子彈從槍膛中飛出的瞬間,猛地拉栓,加上一顆子彈,繼續開槍。
那鐵盒子被第一顆子彈崩到半空中,在落地之前,第二顆子彈接踵而至,將鐵盒子打了個對穿。
拉栓式槍械,開一槍需要重新給子彈上膛,尋常人能在數秒中換彈已經算是不錯了,江鬆將這個步驟簡化到了兩秒以內,才完成剛纔的動作。
“啪啪”聲傳來,盧俊義和幾名老兵在鼓掌,其他的戰士都一臉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江兄弟的槍法已經稱得上是出神入化了!”
盧俊義雙眼放光,這小子不光功夫這麼厲害,槍法同樣極爲恐怖。
“可還入得盧隊長的眼?”
江鬆說話間將三八大蓋扔了回去。
“入得,入得!當然入得,比盧某人的槍法都要厲害!”
盧俊義不吝讚美之詞,不斷地誇獎着江鬆的槍法。
不過,老狐狸笑絕對沒好事,江鬆暗暗說道:“這老盧指不定憋着什麼壞呢!”
“……既然江兄弟的槍法這麼厲害,要不指導指導他們如何練槍?”
盧俊義吧啦吧啦地說了一大堆,原來在這裡等着江鬆。
“我指導?”
被誇讚的有些飄的江鬆,迅速落回地面一般,思考着對策,他的槍法都是來自於系統的傳承,真要說教別人,這可難說。
“不錯,你的槍法這麼厲害,肯定有過人之處!”
盧俊義理所當然地喊着。
沒見過豬跑,吃過豬肉的江鬆好歹看過“神劇”,不如拿來試試?
周圍的新兵蛋子們,正趁機放下槍休息呢,看熱鬧一般不時地看看他們的盧隊長,又看看江鬆。
不過讓比他們大不了多少的江鬆來教,多少有些不服氣,不過人家展示出來的槍法連盧隊長都嘖嘖稱道,也不好說什麼,靜靜地觀望着江鬆會到底會教他們什麼。
不知道效果怎樣的江鬆走到近前,隨便拉過來一個小個子的傢伙,讓他端起槍,姿勢和之前盧俊義教的一模一樣。
“這不跟盧隊長教的差不多嘛!”
周圍一直在觀望的戰士們竊竊私語着。
卻見江鬆從一旁找來一塊石頭,一根繩子,繩子的一頭綁住石頭。
“這在做什麼?”
“不知道,綁石頭幹嘛?”
“噓!你忘了,就是因爲他,我們上午跑步的時候纔會揹着石頭!”
“練槍法還要揹着石頭嗎?”
“那可說不好!”
……
議論起來,多數戰士都回憶起上午的辛酸時刻,不過他們還不明白江鬆到底在做什麼。
事實上,盧俊義也不知道江鬆在做什麼,萬一這是個特殊的方法呢?
半響,綁完石頭的江鬆,走到之前那名戰士身邊,將繩子的另一頭綁在槍頭上。
槍上掛石頭,這是練手穩的最佳方法。
而江鬆身邊的新兵蛋子還沒堅持到一鍾,就面目猙獰,手中的槍在顫抖。
“堅持半個時辰吧!”
江鬆這麼說着,隨後老神在在的坐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