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雙眼的時候,江鬆腦海裡都是真氣的說法,一直到想到睡着。
夢中他手指一點就是一道氣劍,斬殺無數鬼子,一掌就出現一條龍,神擋殺神,鬼擋殺鬼。當真是風光無限,最後還長生不老,容貌不變,活到二十一世紀,還娶了於可可,在舉行婚禮,交換對戒的那一刻,眼前的於可可突然說她是嶽瓊芳,直接把他給嚇醒了!
江鬆猛地坐起身來,不停地拍着胸口,他自言自語地說道:“好懸,還好只是夢,真是嚇我一跳!”
不過緊接着他就聽到屋子外面有紛亂而嘈雜的聲音,抻着耳朵仔細聽。
“你們大清早的聚集在這裡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是啊!一句話也不說,到底想要幹嘛?”
“再不說話我要趕人了!”
“我們又不是來打家劫舍的,你們瞎操個什麼閒心?”
“就是,你們該訓練的訓練,我們不是來鬧事兒的!”
.......
這一聽卻是聽出味來了,好像是自己的屋子外面被土匪給包圍了,應該是盧俊義把他們攔在外面。江鬆暗暗說道,大清早的,這幫土匪要來找自己的麻煩?可聽他們的語氣又不太像!那到底是來幹什麼的?但是自己有功夫在身,還真不怕這一百多號土匪,索性他打開了門,看着屋外黑壓壓的一片,江鬆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淡定地大聲說道:“哈.....大清早的,你們這都是幹嘛喲?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眼看正主出來,鄭秋風急忙從二當家那裡拿過一個漂亮的盒子,興沖沖地跑到江鬆面前,恭敬地端起盒子,雙膝跪在地上說道:“師父,請受弟子一拜!”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鬧了半天,鄭秋風是來拜師的。
這盒子裡面的恐怕就是拜師禮了,江鬆還以爲對方是來放點狠話之類的,結果卻是來拜師的,不過他並未伸手去接,而是連忙問道:“不知你想跟我學什麼?”
“功夫!對!我要學功夫!”
鄭秋風一拍腦門,還好他昨天將這兩個字深深地埋在心間。
“有誠意是好事,不過我的功夫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學成的!不能吃苦,可學不成我的功夫!”江鬆提醒道。
“我不怕苦,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可以!”鄭秋風立刻大聲說道。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算了,我先看看你的誠意有多少!”江鬆打開那個紅底雕花的盒子,隨後他的眼睛被金光所吸引。
金條,一百多根金條,個個都有二百多克重,放到以後那就是三八二十四,七八五十六.....罷了,不算了,總之很多錢就對了!沒想到這位土匪頭子居然家底這麼厚實!在一剎那被金條的金光耀“瞎”了眼的江鬆,眨眼間回過神來。
發現周圍的戰士都在咽口水,江鬆咳嗽了兩聲,連忙說道:“這誠意,教你一人是足夠了!”
“那個,能不能也教教我?”鐵牛聽到話了,趁機跑過來問道。
“教一個人是教,教兩個人也是教,可以!”江鬆沉吟數秒鐘,隨後說道。
鐵牛一聽就激動了,登時跪在地上連連磕頭,頭上都起包了!
眼看兩個人成了他的徒弟,江鬆立刻說道:“還有沒有人要學的?教你們完全沒有問題!”
結果這裡所有的人都激動了,紛紛表示想要學江鬆的功夫!
“學,可以,我這裡只有一條規矩,能吃的起苦!”江鬆連忙說着,教這麼多人呢,一百根金條他拿起來也心安不少。
“我們不怕吃苦!”
“就是,我也不怕吃苦!”
“吃苦算啥?”
......
一衆人紛紛表示不怕吃苦。
不過李大彪,劉老三他們也都心癢癢的,他們隊長手上的真本事不輕易外傳,所以也只教了他們一些簡單的東西,就這樣都讓他們死裡逃生了好多次,要是能在江鬆手上學到什麼,那就足夠了!
他們互相看了幾眼,最後還是劉老三站了出來。
“鬆哥,我能在你這裡學嗎?”劉老三弱弱地說道。
“當然可以!”江鬆點點頭。“我今天心情不錯,反正都是教,也不怕人多,但是過了今天,我就不收徒弟了!”
受他的話刺激,原本屬於盧俊義隊伍的人也不再矜持,紛紛跑過來拜師。
盧俊義小心地湊了過來,輕聲說道:“師弟,教你八極的師父沒跟你說過自家本事不輕易外傳的話嗎?”
“現在這個時期,人人都強則國強,到那時才能把小鬼子趕出國門,這種時候還分門戶之見?”
江鬆立刻迴應道,倒是把盧俊義說的心潮澎湃,的確是這樣,認爲之前的自己還是太小家子氣。
但這麼多人,有的年齡大,有的正好適合,真的那麼好教嗎?緊接着盧俊義心頭升起這麼一個想法,只不過不是他教,索性不去多想,任由這個剛認的師弟去解決。
雖然土匪和八路之間還有些許成見,但這會兒爲了學習江鬆的功夫也不再互相看不順眼,轉而齊齊大喊了一聲:“師父!”
“行了,都起來吧,現在不興這一套!”
江鬆連忙說道,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像黑澀會老大,被人認了大哥一樣。
將那個念頭驅趕出自己心頭,既然誇下海口,還要認真教纔是。
等到衆人欣喜地站起身來,江鬆這才說道:“都散了吧!你們這麼多人等我仔細琢磨琢磨怎麼教!”
他們的眼中帶着希望的神情,在鄭秋風的帶領下紛紛離開!
“就是不知道經歷了我魔鬼式的訓練之後你們還能不能笑的這麼開心!”江鬆喃喃自語着。
盧俊義聽的一哆嗦,嶽瓊芳現在十分自覺,每天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一天到晚都在練功,那都是拜江鬆所賜。他自信自己手底下的兵肯定能堅持下來,那幫土匪就不知道了!
目送這羣人回去之後,江鬆轉過頭問道:“師兄,問問楊團長,要不要在附近開墾出幾畝地!”
“現在這個時候種地?”盧俊義對於江鬆的問題有些摸不着頭腦。
“對!這裡算得上是一處根據地,部隊種的地總應該有吧!”江鬆理所當然地說道。
“有!這個當然有!不過我們這個時間段種地是不是......不太合適吧!”
盧俊義苦笑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