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剛剛傳過來,那道人就帶着一道白色遁光,出現在龍翔面前。
按理說,修真人的遁光應該比聲音快的,而此時道人的聲音比人先到,那麼可以證明一件事:道人爲了救下那幾個人,用自身真元將聲音趕在自己到達之前傳了過來。
龍翔眉頭一皺。
他完全不贊成對方的這種“慈悲”行爲。
當然,這並非他不喜歡或者不贊同道人的慈悲心腸。但是,對於道人這種不問對象是誰,統統以慈悲之心對之的態度,他不但不贊同,甚至還有些反感。
人,不能沒有慈悲之心,不能沒有同情心,更不能沒有善念。
但是,同情與慈悲也要看對象。對於人,固然要同情要慈悲,但是對於小日本這種頑固不化,生有人形,卻長着禽獸般心靈的“東西”(它們已經不配被稱爲人,所以只能以東西代之),卻絕對來不得半點同情跟慈悲。
禽獸咬人,吃人,那是它的本能,這種行爲已經深深的刻進了他們的基因之中。對於這些智能遠遜於人類的禽獸,或許還可以同情慈悲。畢竟他們並不是刻意這樣做的。而就算是禽獸,也是可以被感化的。
然而對於小日本這種“東西”,它們有智慧,明明可以做人,卻偏偏做着禽獸的行爲,這,根本就沒有任何值得原諒的地方!
無知無識的野獸固然可怕,但是用人的智慧來吃人,披着人皮的衣冠禽獸卻更加可怕!尤其是這些衣冠禽獸還用彬彬有禮的外表舉止欺騙着世人的時候,那就尤其可怕了!
中國人,自古以來都過於善良了,甚至善良到懦弱的地步。對於窮兇極惡的敵人他們有力量對抗,但是對於那些外表溫順,內心兇殘的人,卻往往本着“人之初,性本善”的善良或者說天真的理念,不報以任何戒心。最後無私付出的中國人往往因此被害得很慘。
遠的不說,光說近代。
小日本這個例子就不用說了,單說越南與朝鮮,這就是兩個非常鮮明的例子。
以朝鮮爲例,中國人在二十世紀五十年代的抗美援朝戰爭固然是爲了保衛自己的國家纔打的,但是在客觀上,卻拯救了一個國家。爲此,中國人民志願軍的戰士在朝鮮的土地上,拋頭顱灑熱血,犧牲了多少生命,就連國家主席的兒子都死在那片土地上。而當時,國家剛剛從內戰於抗日戰爭的滿目蒼痍中成立,爲了幫助所謂的“朝鮮兄弟”,中國的普通老百姓勒緊了褲帶,將自己辛辛苦苦生產出來的糧食和物資運送到那邊去。就連戰爭結束了幾十年後,這個國家仍然毫不要臉的在中國索取了大量的援助,而這些援助,很大一部分是免費的。靠着中國人的援助,這個國家的政權窮兵黷武,在那狹小的土地上,在那不到三千萬人口的土地上,居然供養着一直數百萬人的軍隊,其軍隊數目占人口基數之大,在世界上都罕有匹敵。
而他們對於無私幫助過自己的中國人是怎樣對待的呢?
首先是爲了獨掌大權,他們的“金太陽”將大量親華的所謂“延安派”政府官員、黨員進行了大清洗。然後居然說中國的土地長白山是他們“金太陽”的出生地,理所當然的應該屬於他們擁有。而此外,志願軍將士爲將美國人趕出朝鮮土地付出的努力被“金太陽”無恥的剽竊了。幾十萬志願軍將士的鮮血成果,成了他們“金太陽”的戰果。甚至就連面對中國來的遊客,他們都可以面不改色將這一成果抹煞。志願軍戰士的陵墓成了淒涼破敗的悲慘之地。後來國內有人質問朝鮮戰爭的意義,恐怕與中國人的無私幫助受到如此對待不無關係。
那麼越南呢?越南也不遜色於這個白眼狼。
中國人爲了幫助越南人抵抗侵略,無私的幫助了越南人幾十年!從抗日戰爭到抗法戰爭,再到抗美戰爭,可以說沒有中國人的幫助,越南人別說將美國人趕走而統一了,連生存都是問題。
越南戰場上最困難的時候,也正是中國國內最困難的時刻。但是中國那善良的老百姓卻無私的幫助者所謂的“越南兄弟”。甚至在國內發生饑荒的時候,那些餓得全身水腫的百姓飢不擇食,看見能吃的東西都搶。當一羣饑民搶劫了運往越南的援越物資,正在火車上打開裝大米的袋子,直接就生吃大米的時候,當他們聽說這是援越物資,一個個都放下了手中的大米,就連吃到口中的大米都吐了回來,然後將袋子的口封好,離開了火車。他們是這樣想的:越南兄弟比我們更需要這些!
這是何等高尚善良的百姓啊!
可是越南人,越南人做了什麼呢?他們戰爭剛剛結束,就迫不及待的挑釁,反華,排華。最後逼的中國人不得不跟他們打了一仗。當中國軍隊已經打開了通往其首都很誒的門戶的時候,卻有撤軍了,秋毫無犯的離開了。整個世界上,有哪個國家會將吃到嘴裡的肉再吐出來?有哪個國家的軍隊會在佔領了敵國的土地後秋毫無犯的離開?
這就是善良的中國人。
可是逃過一劫的越南人呢?卻絲毫沒有接受教訓。時至今日,仍然霸佔着我國南中國海的大片島嶼!看來,只能再給他們一場戰爭,他們纔會明白什麼叫厲害了!
這就是我們的善良!而付出這樣的善良,我們得到了什麼?憑什麼?憑什麼我們還要善良?
在這個凡事講利益的世界,既然善良只能帶來傷害,那麼就將我們的槍炮擦亮,用血與火,給那些不懷好意的傢伙們一個痛苦的回憶吧!讓我們摧殘他們的意志,消滅他們的肉體,再掠奪光他們的財富吧!中國人,要變兇狠起來,讓他們聽見我們的名字就發抖,就害怕;要讓所有對中國不懷好意的人都知道,犯我中華天威者,雖遠必誅!
龍翔心中翻起滔天巨浪的時候,那個以前在龍翔眼中是有道之士,眼下卻在龍翔眼中降格爲迂腐村夫的道人,仍然不識好歹的道:“施主,人死了一了百了,生前的恩恩怨怨都隨風消散了。施主既然已經殺了他們,又何必再對其魂魄泄憤呢?唉!施主不念上天好生之德,居然如此好殺,不問青紅皁白就將他們殺了,縱然他們又可殺之道,果報不爽,自然有他們惡貫滿盈的一天。施主既然擁有如此修爲,又何必造下殺孽呢?真是罪過啊罪過!”
龍翔心頭更是反感,一時卻也不便翻臉,心道中國的大事都是讓你們這些東郭先生給壞了,不然哪裡能讓那些跳樑小醜欺負到頭上來?當下冷冷道:“今日,就是他們惡貫滿盈之時了!天生萬物以養人,人無一德可報天,對於這些衣冠禽獸,我就是要殺殺殺殺殺殺殺!”
說話聲中,透出無邊蕭殺之氣,以道人的心性修爲,都難免心頭生寒,不由自主的向後退開幾步,欲言又止,最後終於道:“看施主修煉的法訣,也是我玄門正宗的法訣,可惜近日竟然入了魔道。難道施主就不怕來日天劫之時,被上天懲罰,就此灰飛煙滅嗎?”
龍翔冷哼一聲,道:“我命由我不由天!入了魔道又能如何?只要能將這些禽獸殺戮乾淨,只要能讓我炎黃苗裔縱橫天下,就算入了魔道,我也心甘情願!”
道人長嘆一聲:“道恆遠長,魔瞬息萬變,魔道的修爲,終有一天會煙消雲散,施主就不怕這一生修爲就此消失嗎?如此豈不可惜?要爲華夏出力,又何必入魔道纔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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