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冰冰緊緊地抱住了高思遠,高思遠最後的防線剎那間崩潰。
高思遠顧不得她在下面歇斯底里地喊叫了,高思遠顧不得她在下面瘋狂地扭動了,高思遠也顧不得她用雙手胡亂地抓他的後背了。
一切都停下來的時候,高思遠只發現他的後背被嚴冰冰抓得血淋淋的,牀單上也是血淋淋的。
他們終於平靜了下來。
沒有歡快,沒有享受,沒有愉悅,只有無窮的惆悵於無邊的落寞。
高思遠說:“我們都錯了。”
嚴冰冰平靜地回答:“你錯了,我沒錯。”
高思遠問:“此話怎講?”
嚴冰冰盯着高思遠說:“你有老婆,我沒有老公。你對不起你老婆,我沒有對不起的人。所以你錯了,我沒錯。”
高思遠明白了,嚴冰冰在報復高思遠,是在用她的身體報復高思遠。這個女人是很聰明的,甚至精明,但是,她的如意算盤落空了。她以爲高思遠是那種守身如玉的好男人,一時的出軌會讓高思遠痛不欲生,會讓高思遠的良心永遠不安,會讓高思遠生活在對老婆盤秦嵐無盡的內疚和高思遠自己永遠的心靈痛苦之中。
可是,她偏偏錯了。
高思遠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種男人。
她只不過是高思遠人生風流道路上的一抹風景罷了,僅此而已。將來有多少女人在高思遠的下面完成了自己從少女到女人的質的飛躍?高思遠無法去估計,她更加不知道!
更何況,還將有多少女人爲了高思遠的風流,背叛自己的老公,背叛自己的家庭,背叛自己的道德底線?
嚴冰冰算什麼?剛纔說了,只是高思遠風流史上的一抹風景罷了!
嚴冰冰錯得很徹底。
但是,嚴冰冰還是很洋洋得意:“秦嵐不是比我強嗎?她的老公還不是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哈哈哈!”
一看她那樣子,就知道她的思維有點混亂了。難怪別人說,高雅的女單身貴族都是精神有點與衆不同的,卻好似有道理啊!
高思遠問:“你笑什麼?”
嚴冰冰說:“我總以
爲你是那麼的遙遠,那麼的不容接近,其實沒什麼。你還不是跟其他的普通男人一樣的,在情慾面前不能自已?我很高興,也很失望!”
你高興什麼呢?高思遠問。
嚴冰冰好像還是比較自豪,說:“我高興兩件事情,一是報復了你和秦嵐,誰叫你只把心思放在秦嵐那裡?現在好了,你被我共享了。二是,我終於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了我最愛的男人,雖然方式有點不道德,但是目的還是達到了,這就夠了!”
高思遠說:“我覺得你有點變態,這樣有意思嗎?”
嚴冰冰說:“意思?什麼才叫有意思?人活着有意思嗎?人生有意思嗎?什麼東西都是暫時的,都是階段性的!不問天長地久,只要曾經擁有,這就足夠了。要不然,人活着多累啊!你說是嗎?”
高思遠說:“我不贊同你的觀點,畢竟人跟動物還是不同的。雖然,人於動物在表現上沒有什麼不同,但是本質是有很大差異的。動物沒有思想,人卻是由道德和法律約束着的,你知道嗎?”
嚴冰冰說:“一樣的。你不要在我面前講這些大道理,我都知道,可能比你還要懂。現在不說這些了,說說我們以後該怎麼辦?”
高思遠問:“你不可能要我休了秦嵐來娶你做老婆吧?”
嚴冰冰反問道:“如果我有這個想法呢?”
高思遠真的是有點着急了,這樣的事情高思遠是第二次碰到。第一次是那所謂的嫖娼事件,差點把高思遠給害了,現在輪到嚴冰冰了。
嚴冰冰見高思遠不吭聲,繼續*問高思遠:“怎麼樣,想好了沒有?”
高思遠嘆了口氣,說:“你也太卑鄙、太無恥、太庸俗了吧?就這樣強行跟我發生性關係,然後以此作爲條件要挾我?要跟我結婚?這算哪門子啊?”
嚴冰冰哼了一聲,算是對高思遠的嘲弄:“你們男人啊,其實都是賤種,都是一樣的。想吃葷,但是又都怕撈得一身騷。現在害怕了吧?剛纔不是一個勁兒地拒絕我嗎,怎麼一下子就抵抗不住了呢?還不是在裝純潔!說吧,該怎麼辦?”
高思遠反問她一句:“你今
天把我弄到這裡來的終極目的究竟是什麼,能不能告訴我?我總不能糊里糊塗地被你牽着鼻子走吧?”
嚴冰冰又抱緊了高思遠,說:“再來一次?”
高思遠連連搖頭:“別這樣,沒有興趣了!現在我是你手中待宰的羔羊,可憐兮兮呢!”
嚴冰冰笑了:“是嗎?我怎麼沒看出來呢?來來來,躺好,讓我好好的來安撫你一下,就算作補償吧!”
高思遠真的一點也不相信嚴冰冰是處女,但是從她剛纔的表現和身下一大灘的鮮血看來,憑高思遠的經驗推測,她確實是一個處女。可是,她現在這種老練的表現,又讓高思遠不得不懷疑。哪裡有這麼沉着、冷靜的處女啊?
你看,在她那富有挑逗性的神態、動作和語言面前,高思遠脆弱的道德底線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謝謝!”嚴冰冰氣喘吁吁地說。
高思遠問:“你謝謝我什麼?”
她沒有回答高思遠:“難怪我的那些閨中密友經常性地換男朋友,喜歡搞*,原來*是這麼的銷魂,我怎麼不早點知道啊?”
高思遠問:“愛上這個事情了?”
於那可能有點不好意思,問:“我是不是很騷啊?”
高思遠說:“有點。”
嚴冰冰拍了一下高思遠的胸脯,說:“你真壞,竟然說人家很騷!”
高思遠說:“我又沒說你,是你自己說的,可怪不得我啊!不過話又說回來,哪個女人不騷呢?只要這個女人享受過*帶給她的樂趣以後,她就再也離不開這檔事了。就好像男人一樣,大凡男人都好色。”
嚴冰冰若有所思:“哦,原來是這樣啊?”
高思遠調侃她:“是不是覺得自己前面這二十幾年都白活了?現在才發現活着的意義?”
嚴冰冰問:“那我剛纔第一次的時候怎麼那麼疼啊?”
高思遠說:“你還是處女,那裡面從來沒有東西進去過,緊得很,突然被這麼粗的一根東西插進去,怎麼不疼呢?第二次有經驗了,適應了,快感就代替疼痛了。要不然你們女人怎麼會說,痛並快樂着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