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思遠繼續敲她的話:“怎麼,不認賬?李虎可把什麼話都告訴高思遠了,他剛纔請我喝酒的時候還說要過來呢!說是幾天沒有跟你那個了。”
小王的臉頓時就紅了:“沒有,哪有這回事?他肯定是喝醉了。我走了,不跟你說了!”她說最後這句話的時候明顯的相當勉強。
高思遠也不急,故意吊她的胃口:“怎麼走啦?坐下來陪我聊聊天嘛!樓層口有人把守,怕我逃跑,反正我也睡不着,你要上班,又不能睡覺,不是剛好?”
小王說:“我不能坐這裡,我要回值班室。不然客人有什麼事情找不到我。”
小王明顯是同意跟高思遠呆在一起了,這只是一個藉口和下臺的臺階,這麼晚了有誰還會找服務員有事啊?都凌晨兩點鐘了!
高思遠就拉着小王,說:“來吧,坐下來聊聊天,沒事的。有人來查班,你就說是我叫你來有事的。現在我是房客,知道嗎?”
小王大概也知道高思遠是什麼意思,故作扭扭捏捏:“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來,坐!”高思遠一邊說,一邊趁機在小王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高思遠不知道自己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一個人了。真的像別人所說的那樣:“白天是教授,晚上是野獸。”高思遠還是一個領導呢,白天還要面對那麼多的下屬!
但是由於酒精的作用,也爲了跟李虎賭那口氣,高思遠現在是慾火中燒。高思遠現在成了魯迅筆下的阿Q了,你李虎搞得,高思遠就搞不得?
高思遠把門關上,就順勢將小王抱在懷裡。小王在高思遠的懷裡掙扎,勉強地掙扎:“不要啊,高市長,這樣不好!”
高思遠把她的身子扭過來,面對着她,問:“有什麼不好的,你不知道,小王,你在我眼裡是多麼的漂亮?我在今天中午進來的時候就開始喜歡你了。我早就想死你了!”
高思遠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麼肉麻的話來,高思遠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小王了。高思遠喜歡她?不!不喜歡!高思遠只是現在非常渴望得到她的身體,僅此而已。但是,高思遠沒有去想高思遠說的這句話會給他自己帶
來多大的麻煩。
女孩子在讚美面前一般來說都是弱不禁風的。
聽高思遠這麼一說,小王的掙扎明顯地慢慢減弱,直到高思遠把她丟在牀上,撲了上去,她就再也沒有掙扎過,反而默默地配合着高思遠的動作。
就這樣,高思遠有慢慢地親吻,變成有節奏地撫摸,不一會兒,小王就在下面發出了輕微的呻吟。高思遠剛剛把手放到她的胸前,想撕開她的第一道防線的時候,聽到外面有人在大聲地叫喚:“服務員,服務員!”
小王馬上掙脫高思遠,打開門衝了出去。
原來是一個女房客的小孩子發燒了。高思遠聽說此事,立即跑了過去,抱起小孩就往樓層口紀委的工作人員處跑去。高思遠一邊走一邊對小孩的媽媽說:“快,拿起你的貴重物品,趕快送醫院,小孩子發高燒的時間不能太長,得抓緊時間。”
小孩子回來後,高思遠的酒就完全醒了。
小王跟着小孩子母子倆回到賓館,筋疲力盡,熄了燈想睡覺。高思遠想敲門,轉念一想,哎,算了,小王也累了,別人不怎麼想,也不好強求。她如果很想的話,就不會這麼快就熄燈啊!
高思遠無精打采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太倒黴了!這個小朋友也真是的,早不發燒,晚不發燒,偏偏就在關鍵時候發燒了,壞了高思遠的好事!
高思遠打開房門,剛剛把房卡插進電源孔,後面就被人攔腰抱住了。高思遠還沒有反應過來,小王就在後面說話了:“別動,是我!”
高思遠說:“是你啊,嚇了我一跳,怎麼不說話啊?”
沒等高思遠把話說完,小王從後面轉到了高思遠前面,用雙手將高思遠的脖子往下鉤,一張嘴巴就把高思遠想要說的下一句話給堵了回去。
高思遠來不及反應,收就很自然地摟住了她的腰,在房間的門口,他們就是這樣站着親吻。小王的親吻很到位,估計是經驗相當之豐富。
高思遠自認爲比較老練,但是現在,高思遠在小王面前,簡直就是一個剛剛入門的小學生。小王雙手的撫摸姿勢,她的舌頭的旋轉方法,是高思遠以前根本沒有經歷過的。
沒過多久,高思遠就有點招架不住了。
小王一邊親,一邊將高思遠往浴室裡面推。燈亮了,高思遠才發現小王只裹了一條浴巾。浴缸裡的水早就放好了。
等到幫高思遠脫完衣服以後,小王的浴巾也就很自然地往下滑落了。
小王的浴巾悄然滑落,高思遠觸到了她的肌膚,她的靈魂。
一陣戰慄從高思遠的心房迅速向全身蔓延,高思遠情不自已地把她抱在懷裡。
高思遠終於明白,爲什麼有的男人經常喜歡到外面去找情人、包二奶甚至去嫖娼了,因爲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味道,不同的味道有不同的感覺,不同的感覺有不同的享受,不同的享受又有不同的慾望。
高思遠也終於明白有作家這麼說了:大凡男人都好色,而好色的男人又可以分爲三種,對愛情在精神上堅貞不渝又不將肉慾放在第一位的叫色仙,精神和肉慾想一起得到的叫色人,純粹是爲了滿足生理需求的叫色鬼。
高思遠屬於那一種呢?高思遠不是色仙,高思遠上不了那個檔次。高思遠應該也不是色鬼,因爲高思遠有自己深愛的女孩。高思遠只能算是色人,比例最高的、最普通的那種好色的男人。
一想到這裡高思遠就會爲自己感到可恥。
如果高思遠是色人,那高思遠和嚴冰冰在一起算什麼,高思遠和楊芳睡覺又是什麼意思,包括高思遠現在想跟小王上牀又應該歸在那一類?
高思遠自己都感到好笑。他突然就笑了。
小王問高思遠:“你笑什麼?”
高思遠趕緊回答:“沒,沒什麼!”手繼續在她的身上滑行。
她的身體隨着高思遠的手的滑動而不停地戰慄,不,應該是在顫抖。隨之,痛苦而好聽的呻吟也鑽進了高思遠的耳朵。
還等什麼呢?
高思遠的手慢慢地滑到了她的下面,就這樣,小王終於酥倒在高思遠的懷裡。高思遠抱起她,把她放在寬大的雙人牀上,沿着自己固有的思路,將自己的精力、鬱悶、惆悵和無奈盡力地釋放、釋放、再釋放……
然而,高思遠卻失敗了,徹底地失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