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馬5系列是迄今在國內生產的最先進的高檔轎車,外部長寬高尺寸爲4841×1846整體外觀(5張)×1468(毫米),軸距爲2888毫米,最大功率245千瓦/333馬力(6100轉/分),最大扭矩達450牛頓米(3600轉/分),最高時速250公里,0-100公里加速僅需5.9秒。
注視着跟前愛車,常傳寶一時之間甚至有點不敢相信自己雙眼,剛買不到半月新車居然就這樣被人當面給砸了,這事要是傳出去自己立即就會成爲海城官二代圈子內的笑柄。
注視着跟前敢砸自己寶馬傢伙,常傳寶低吼一句,“小子,爲什麼要砸老子的車?”
“爲什麼,難道你不清楚?”
說話間,羅達伸手指了指那臺被卸下四個輪子奧迪a8,“如果沒猜錯,你乾的吧?”
“是本少爺幹得又怎麼樣,你小子這次死定了!”
常傳寶十分清楚這次是自己先挑的事,不過卻似乎並沒有將對方放在眼中,拿起手機就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苟隊長,你立刻到帝豪大酒店這邊來……”
不過幾分鐘,一輛警車就在路邊停了下來,幾名警察從汽車內跳了出來。
四十多歲樣子,一米七左右個子,五官長得還算周正,當身上穿着警察制服苟勝利走過來一臉獻媚笑容,“常公子,有什麼事只管吩咐就是,我老苟一定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
這個苟勝利以前只不過是城北區附近一名混混,由於大哥在解放路派出所當所長也混了一個警察正式編制身份,搖身一變就從地痞流氓成了人民警察,平時帶着一幫協警在轄區內專幹些欺行罷市行當,老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
“這小子,剛纔把本少爺的車給砸了。”
聽聞有人把常公子新買寶馬給砸了,苟勝利立刻精神一振,“常公子放心,我這就把砸車傢伙帶回所裡,好讓您出氣。”
這個二世祖平時就是個愛惹事生非的主,這次事情十有**也是這傢伙挑的事。可問題是,別人不但有個做區委副書記的親爹,還有個做副市長的舅舅,根本不是自己這種小警察所能得罪。
整整警服,走過去指着還站在寶馬車邊犯罪嫌疑人,“這車,是不是你砸的?”
看見警察來了,羅達臉上一點緊張神色都沒有,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蓄意破壞公物,跟老子去派出所走一趟。”苟勝利朝身邊協警遞了一個眼色,取出手銬就準備把對方給銬上。
“警察同志,你講這輛車是公共財產?”指着身邊寶馬,羅達一臉冷笑。
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剛纔那頂大帽子有點過頭,苟勝利又補上了一句,“破壞私人財產也是犯罪行爲,給我銬起來。”
得到命令,兩名年青協警立刻衝上去將對方給銬上。
這時,做爲酒店經理的王建國跳了出來,遞上一根香菸笑眯眯說道:“小陳,我看這應該是個誤會。”
這件事情酒店方面也有責任,如果弄大了對酒店信譽是一個嚴重打擊,安全都無法保證以後誰還敢來消費!
苟勝利一臉爲難,“要不,王總也一起到派出所走一趟?”
做爲轄區內一家五星大酒店,他十分清楚對方的後臺底細,如果換做其它人這個面子是肯定要給。可問題是,現在找自己幫忙的是海城排得上號太子爺,只要把這位小少爺伺候好了,說不定別人在老爹或者舅舅跟前美言幾句,自己就能弄個副所長、所長職務噹噹。
想到升官,苟勝利心中頓時一片火熱。
做爲小混混,他生平也沒有什麼太大志向,最大理想就是能像大哥那樣弄個所長頭銜,能夠在管轄地區做個土霸王。現在既然有個這樣好抱粗腿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對方不給面子,平時就沒將這個小混混放在眼中的王建國也有點火了,一臉陰沉說道:“苟勝利,信不信老子扒了你這身皮。”
苟勝利十分清楚,這家酒店後臺是市委王副書記,而這個王建國則正是王副書記的表弟,如果在平時吃偉哥壯陽也不敢招惹對方,不過現在被升官迷了心竊也不管那麼多了,“願意去就去,不願意就拉倒,把犯罪嫌疑人給老子帶走。”
對方一下變得如此強硬,反到讓王建國突然之間有點不適應,怒極而笑,“好啊,我就跟你去派出所走一遭,看你表哥周長江這次怎麼收場。”
來到解放路派出所將犯罪嫌疑人帶進審訊室,苟勝利伸手在桌面上重重一拍,“老實交代,爲什麼要砸陳公子的寶馬車,背後有什麼團伙指使?”
不愧是老油子,上來就將一起十分普通民事糾紛與犯罪團伙掛上勾,明顯是想先嚇唬一下對方。
可沒想,對面那名犯罪嫌疑人似乎根本沒當回事,只是用一種嘲諷目光注視着自己,就彷彿在欣賞一場鬧劇。
苟勝利原本就是欺軟怕硬的主,對方一臉輕鬆根本沒將自己當回事反到覺得到心中有點發毛,暗自琢磨着不會這麼倒黴惹上了什麼大人物吧!
在體制內混了這麼多年,這傢伙多多少少還算是有點眼力也不敢再呈威風,轉身溜出審訊室來到隔壁辦公室。
在那裡,常傳寶正與幾名狐朋狗友一邊喝茶,一邊等消息。
發現苟勝利走進辦公室,常傳寶立刻詢問,道:“怎麼,這麼快就有結果?”自己新買寶馬被人給砸了,如果不能給對方一個狠狠教訓,這個面子就真丟大了。
苟勝利一臉不安,“常少,似乎有點不對啊!”
常傳寶還以爲對方是在推諉,一張小臉蛋頓時陰沉下來,“怎麼,有困難?”
苟勝利十分清楚,這種從小被長輩寵壞二世祖最難伺候,立即解釋道:“那個傢伙,似乎有點背景?”
“放心好了,剛纔已經打電話查過那個車牌,戶頭落在一個叫宋波小商人頭上,不會有什麼問題。”
做爲片警,苟勝利跟轄區內“大商擔保”負責人宋波有過幾次交往,自然也清楚對方只不過是一名普通商人在海城沒有什麼後臺,一顆懸在半空的心也終於落了地。
重新回到審訊室,心中已經有底的苟勝利再次一拍桌子,“政策你應該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
“交代什麼,我沒什麼好交代的。”
回了一句,羅達張嘴詢問道:“能不能打個電話?”
苟勝利點點頭,“可以!”
拿起電話撥通一個號碼,然後就靜靜等待着對方接通電話。
做爲一名秘書,孫元良平時跟着領導的時間絕對自己爹孃還要多,今天好容易趁老闆住院機會跑回家享受溫暖,跟老婆在牀上剛做完前戲培養好氣氛電話就響了起來,氣得恨不得將手機從窗戶扔出去。
奶奶的,這那裡是人過得日子!
這傢伙最怕別人晚上打電話給自己,可做爲一名秘書手機又必須24小時全程開通,一臉鬱悶從老婆身上爬下來拿起手機發現是個陌生號碼,於是按下接通鍵詢問,道:“喂,那位?”
“孫秘書,我羅達。”
聽着電話內傳出聲音,孫元良詢問道:“怎麼,有事?”
隔着電話線,可羅達還是從對方語氣中聽出一絲怨念,忍不住在心中暗自猜測這傢伙不會正好在跟老婆辦事吧,於是長話短說將剛纔發生事情講述一遍:“能不能,聯繫一下陳區長?”
屁大的事,還聯繫什麼老闆!
發現牀上老婆一臉幽怨,急着回去辦事的孫元良立刻說了一句,“你把電話給苟勝利,我跟他來講。”
剛纔羅達打電話時,苟勝利一直豎着耳朵在旁邊傾聽,聽聞對方提到陳區長內心不由猛然一沉。城北區就一個姓陳的區長,不用說肯定是常務副區長陳有德了,於是接過電話一臉小心吐出幾個字:“喂,請問那位?”
“我是孫元良,陳區長的秘書。”
停頓兩秒鐘,這才接着說道:“苟隊長,我跟你們陳所挺熟前天才一起吃過飯,羅達是陳區長的世侄,既然這事兩方都有一定責任,還希望你能夠秉公處理。”
苟勝利也想把這事了結,可問題是那位常公子未必願意,只得一臉無奈道:“這個事很麻煩,孫秘書您還是親自來一趟比較好。”
聽聞對方不肯放人,王元良嘴中聲音立刻冷了一下來,“怎麼,陳書記的面子都不給?”
“不是不給面子,而是現在問題牽涉到區委常副書記的公子,對方不肯就這樣善罷干休,我也沒辦法。”
“那好吧,我這就過去一趟。”嘀咕一句,孫元良掛斷了電話。
如果不是頂頭大老闆曾經特別強調,讓自己跟那兩個年輕人要加強聯繫,他才懶得管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轉頭注視着一臉幽怨老婆,“有點事要出去一趟,要不咱們晚點再繼續?”
“繼續你個大頭鬼,出去就別再回來!”說話間,一隻枕頭飛了過來。
孫元良明白老婆有怨氣,可秘書的工作性質卻讓其有點莫可奈何,穿好衣服就悄悄溜了出去,並且給老闆去了一個電話。
陳有德今天剛從醫院回到家中,正在牀上跟自己那個黃臉婆交公糧,正在關鍵時刻放在牀頭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嚇得差點沒直接**,草草交完公糧拿起電話一臉不爽詢問,道:“小孫,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聽着電話內微微有些氣喘聲音,孫無良立刻就判斷出老闆剛纔肯定也在交公糧,充滿怨念的內心頓時就找到了平衡,將事情原原本本講了一遍。
聽聞是羅達惹出來事端,陳有德心裡立刻就怨念齊飛。這兩個傢伙還真是不讓人省心,不久之前才幫忙解決了銀行貸款的問題,沒想一轉眼又惹出這檔子事情。
那個常傳寶以前也聽說過,無非就是一個從小被大人慣壞了的小屁孩,做爲區委副書記的老爹到沒什麼,只是對方身後那個常務副市長的舅舅就比較麻煩了。
可問題,這兩個小子手中還抓着自己的把柄,這事不管還真不行!
想到這裡,這位區長大人心中也忍不住一陣糾結。都是衝動惹得禍,如果不是自己想找刺激三更半夜去河邊玩車震,就不會剛好被對方給碰個正着,也不會惹來後續這一系列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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