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濤並沒有喝下很多的海水,所以再休息了一個上午加一個下午之後,終於恢復了正常。《哈十八純文字首發》在海邊,晚上纔是最爲享受的時光。
傍晚,三個人在海邊的一家餐廳中用餐完畢。然後羅達又買了一提啤酒。三個人一塊向着那海邊走了過去,坐在了沙灘上。
吹起了海風,羅達遞給宋妍和江濤一人一罐啤酒,三個人喝了起來。“宋妍,你知道江濤是做什麼的嘛?”羅達開口問宋妍。
宋妍正把啤酒往嘴裡面送,聽到羅達這樣問,趕緊把啤酒從自己的嘴邊拿開了,“江濤哥是做什麼工作的。”
江濤在一邊不好說話,羅達看了看江濤,然後對宋妍說,“江濤是考古的呢。他們去考古的時候發生了很多驚險刺激的事情呢,你想不想聽聽啊。”
宋妍本來就是一個有着濃重好奇心的人,而且上次跟羅達穿越了一次,所以膽子更是大了起來,“真的嗎,我真的很想聽呢,江濤哥你給我們講一個吧。”
江濤看到宋妍充滿期待地望着自己,自己如果不講一個的話,實在是說不過去。於是只好咳嗽了一聲,“好啊,既然你想聽,我就給你們講一個我第一次考古遇險的事情。只是怕你們聽了說我是瞎編的。”
宋妍趕忙擺了擺手,“怎麼會呢,我對這種考古故事真的很感興趣呢。”旁邊的羅達也開口了,“我雖然從你那裡學到了不少的考古知識,但是還是很少聽到你講關於考古的故事呢。趕緊開始把,不要吊我們的胃口啦。”
江濤這才擡起了頭,緩緩地看着那海浪跑過來又跑回去,然後纔開口,“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會喜歡上考古這一行,其實要追溯的話。應該是源於我的父親。
我父親說我們家曾經是個大家族,光是我爺爺留下的寶貝就不計其數,可是隨着日本人的進入,以及第二次世界大戰,我們家竟然也被波及到了。
爲了保命,家裡的那些東西也是丟了的丟,送人的送人,當然很多時候都賣掉了,只爲了吃飽飯。
到了父親那一輩,家裡就沒有什麼值錢的寶貝了。我爺爺過了一輩子的富貴生活,沒想到老了,卻要捱餓。
他實在是受不了了,這才拉了根繩子上吊了。當時我爸爸哭得死去活來,一個勁地說是自己沒有本事。所以老爺子才受不了打擊,西去了。
而從那個時候開始我的父親就希望我可以多接觸到一些寶貝東西。而可以接觸到這一行的就是考古專業了。
所以他從小的時候就督促我一定要學好歷史,當然也要牢記那些歷史上出名的文物。這樣我猜開始了學習考古之路。
其實這是父親的期許,而我也對這些歷史遺留下來的東西,非常喜歡。所以就算不是父親督促,我也會往考古裡面鑽。然後我就上了大學,剩下的羅達當然知道啦。
我成爲了考古系的學生,然後偶然的機會,我跟羅達還有宋波成爲了鐵哥們。工作畢業之後,我就加入了考古的行列。
我記得第一次到考古隊的時候,裡面的隊員都是比我資歷深的中年人。當時跟着他們我着實很興奮。因爲可以學到很多的知識,說不定還可以見到很多的國家級文物。
那次我們的考古隊是考察一個唐朝的古墓,反正是一個無名氏的古墓。在業界並不是太出名,而且那座古墓並沒有保護好,曾經被大水淹過。據說還被盜墓者偷過,可是我們的隊長就是現在的羅教授,還是決定進行這個墓地的研究。
第一次下古墓的時候,我心裡別提有多忐忑了。因爲我也看過《盜墓筆記》,裡面說得盜墓的事情非常玄乎。所以當時雖然我也有些膽怯的心裡,但是我還是堅持要求進去。
當時用儀器探測了古墓內部,奇怪的是,這個古墓根被被探測不到,所以只有人親自進去纔可以。
我跟着羅教授,還有兩位中年的大叔,一個名字叫王濤,另一個的名字叫李亮。他們三個人對於下古墓已經很有經驗了。顯然他們不願意讓我也下去,因爲我也算是學徒。如果出了什麼問題的話,他們也不好交代。
但是在我的苦苦哀求下,羅教授還是答應帶我下去。我們三個裝備好了,然後就在鑿開的墓洞中走了進去。當時這個墓洞已經排氣有兩天了。估計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
王濤走在最前邊,羅教授走在第二個,我是第三個,而李亮走在最後面。我們身上都背了一個包,包裡面有需要的工具,當然我們爲了以防中毒氣,連防毒面罩都帶了。
我們沿着墓洞一點一點地走了下去,古墓裡面很潮溼,我能感覺到甬道上面有水在往下滴。當時的我年少不經事,覺得這沒什麼,就沒有說出來問羅教授。
而奇怪的是他們三個人竟然誰都沒有發現。我們繼續往前走,可是隨着那甬道走得越來越深,我耳邊的水滴聲音就越來越大。
我有些忍不住終於開口了,‘奇怪,我是不是幻聽啊,我感覺老是有水滴下來啊。’那羅教授聽了趕緊問我,這滴水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說一進來的時候我就有這種感覺了。
當時王濤就說,‘壞了,羅教授,我們這次還是趕緊退出去吧。要不然一會兒有大批量的水涌出來我們還是會被衝出去的。’
當時的羅教授也真是膽大,說就算是被水衝出去,也絕不能退出去。本來我一聽到水就有些害怕,但是當時我完全不瞭解這情況,而且還是自己堅持要下來的。所以這個時候我還能說什麼呢。
只有硬着頭皮跟着他們前進了,越往裡走,我內心的一個聲音就在提醒我說,趕緊離開這裡,否則一定會出不去了。這個聲音越來越大,搞得我神經不安,可是我壓抑着自己,不讓自己開口。
如果我一旦把這個說出來,羅教授一定會說我是迷信。而且也會拒絕我下次入墓,所以我硬是撐着自己的身體一步一步向前進。當時我還在想,管他呢,拼了,大不了就是一條命而已。
然而事實並沒有我想象地那樣,越往前走,那個在我耳邊的聲音就越來越小。我以爲我已經把它鎮住了,不禁暗暗感到高興。
然後我們竟然來到了一個墓室中,這個墓室很奇怪,裡面根本沒有什麼東西,只是在墓室中央有一個黑色的大石棺。那黑色幾乎可以把人的心神都給吸進去。有一瞬間,連我自己都有些恍惚,我這到底是在哪裡呢。
李亮發現我有些不對勁,趕緊用手把我的眼睛蓋住了。他輕聲在我耳邊說,‘不要盯着黑色的棺材看,會被影響的。’我聽了之後,點了點頭,然後自己用手護住了雙眼。等了有好一會兒,我的眼睛纔可以睜開。
但是我卻再也不敢看那黑色的石棺了。但是我發現羅教授倒是一點影響都沒有,他興致勃勃地拿出了自己的放大鏡開始觀察起那個石棺。
這個石棺奇怪的地方就在於,它完全就是一體的,我們根本就找不到那石棺的蓋子在哪裡。當時我還懷疑,這是不是一塊打磨成石棺樣子的黑石呢。
可是我錯了。羅教授看到了在石棺上面的一段刻文,上面說,‘此棺材爲敬仰古人所制,所以必須爲墓室的主人奉獻一個人的手臂。這樣才能夠開啓這座石棺。’這實在是太殘忍了,我們這些考古人員,怎麼會爲了這個而寧願喪失自己的一隻手臂呢。
而且失去了手臂,以後更不能下墓室了。我們三個人都愣了。看了看羅教授都搖了搖頭,而且還勸阻羅教授,‘這樣的犧牲未免太大了,還是以後再來開啓這座古墓吧。’羅教授看到我們三個人都有些畏縮的樣子。
就大聲地說,‘你們這些人還說什麼熱愛考古,事到臨頭卻都不敢往前上,看我的。’說完了這話,羅教授就從自己的揹包中拿出了一把刀來。那可是砍刀啊,我們三個人看到都傻眼了。
羅教授怎麼會隨身帶着這種東西啊,難道真的要把自己的手臂砍下來嗎。然後羅教授吩咐我,拿出我揹包中的繃帶和紗布。
我有些戰戰兢兢地答應了,然後羅教授把李亮叫到了石棺旁邊,‘你幫我個忙啊,李亮。’李亮點點頭答應了。
然後羅教授對着李亮再說,‘你把自己的左臂放在石棺上,等我的左臂一被砍掉,你就馬上接住我的左臂。然後放到這些文字上面。’
李亮點了點頭答應了。結果羅教授的砍刀就落下去了。然後我就聽到李亮大聲地叫了起來,原來李亮的左臂被羅教授砍了下來。
當時我徹底懵了,羅教授原來早就想要犧牲李亮的左臂呢。然後羅教授就神情坦然地撿起了還在流血的李亮的左臂,把那左臂放在了石棺上。
我回過神之後,趕緊跑到李亮旁邊,爲他打了個繃帶止住了血。李亮當時痛的嗷嗷叫,撕心裂肺啊。看到李亮那個樣子,而羅教授根本對他不屑一顧,簡直讓我看傻了眼。
你們知道嗎,李亮也是羅教授的學生,已經跟了羅教授有二十年了。我當時還在想羅教授真下得去手。可是羅教授的雙眼一直注意着石棺到底有沒有什麼變化。
果真當那左臂流出的鮮血講那些雕刻的文字完全血染了之後。那一體的大石塊竟然在上面緩緩地裂了一道縫隙出來。那縫隙恰好就是蓋子呢。當時我和王濤都看傻了,而李亮已經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接着羅教授就把我們兩個人喊了過去,要我們幫忙把蓋子打開。當時羅教授的手中還拿着砍刀呢,我和王濤都被嚇到了。只有乖乖聽他的話,兩個人合力打開那石蓋子。
當石蓋子被打開以後,我們往棺材裡一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裡面躺着一個衣冠楚楚的古代人,而且面容十分清晰,似乎剛死去了不久。(下載本書請進入或者搜索“書名+哈十八”)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絕對領域 哈十八”查找本書最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