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達看見管家端來一個蓋着紅色綢布的東西,走到新格里廉身邊,新格里廉滿意的點了點頭,起身對着他和迪亞說:“兩位晚餐用的還滿意嗎?”聽了這話的迪亞連忙起身說:“當然我親愛的新格伯爵,我想我們非常愉快。”說完看向羅達,羅達此時已經站了起來微笑的配合着迪亞說:“非常感謝新格伯爵的熱情款待,在下不幸惶恐,受寵若驚。”
新格里廉對着管家說:“放在客廳的桌子上,再煮三杯咖啡。”然後無限溫和的看着迪亞和羅達說“我們去那邊小坐。”
迪亞微笑的點頭,隨着新格里廉緩緩的走去那間裝潢典雅卻存留着新格家族歷代舊物的外廳,而正是因爲時日久遠的原因,整間房間瀰漫着一重又一重的不明所以的厚重空氣,似乎帶着另一種不爲人知的氣場,活躍在整個房間裡,給整個房間帶來了詭異的的剝離時代的感覺。
羅達望着這陳舊而古典的傢俱與裝飾,像是來到了畫中的歐洲古代的某一貴族的華麗客廳,周圍的異常氛圍就如同他隔着厚厚的玻璃板望去的那古老的畫卷,甚至看見了顏料塗抹的軌跡與即將風乾離世的風化地氣味,若不是看見來回奔走的僕人,羅達甚至覺得這實在太不真實了。
已經優雅入座的新格里廉伯爵,示意羅達與迪亞入座,只是擺在羅達身後的又是那一張他剛剛坐過的鋪着色澤豔麗的錦繡的木質座椅,只是這一次羅達因爲角度不同終於看清那明明是繡着藏式花紋,與圖騰的紋路,捕獲到這一點的羅達,不由的從背脊涌上了一層重重的涼氣,只是新歌裡廉三番兩次的讓他坐這把椅子到底是爲了什麼,難道他發現什麼了,羅達不由的緊張起來,因爲他知道他特殊功能遠遠離不開與古老的藏族有關係,而且羅達也隱隱的感覺到與那個神秘的地下寶藏有着密切的關聯。
只是既然已經到了騎虎難下的地步,羅達也實在顧及不到什麼了,吸了口氣再一次做在那張不知承載着多少秘密的木質座椅上。
這時候,一個古紅色的木盒應經擺放在了羅達眼前,而迪亞的面前也放着一個類似於古代首飾盒的紅色盒子,與自己眼前的這個雖然形狀不同,但是完全可以看出是出於一家之手,再看一下花紋竟是相輔相成,相併相連,看來是來自一男一女的情信之物。
新格里廉指着迪亞和羅達眼前的這兩個盒子,笑着說:“這可是古代藏族的皇室穆棱裡出土的,我既然肯讓你們看,自然沒有再隱瞞你們的意思。不瞞你們說,這對紅色錦盒有着一個美麗的故事,你們想聽嗎?”
羅達望了一樣迪亞,此時發現整間客廳的窗門早已關閉,只有昏黃的燈光透過晶瑩剔透的琉璃散發着一絲類似於人氣的冰冷光芒,而整間房間如同一座華麗的貴族陵墓。而陰冷而潮溼的混着泥土的氣息似乎正緩緩的從它身下的這張木質座椅的木頭裡滲透出來,羅達體內的能量似乎正被緩緩的喚醒,一股溫熱正緩緩的排除這張座椅所散發的陰冷的如同詛咒的氣息。
迪亞看着新格里廉,說:“既然伯爵早已準備周到,我們如今身坐這裡,伯爵肯爲我們說故事,我們當然洗耳恭聽。”
新格里廉蒼老的面孔開始隨着涌上來的笑容,堆積的突兀而驚悚,“我也是聽一位藏族的巫師說起的,相傳在幾百年前,這位藏族的王與王妃統治着草原,牛羊健碩,水草豐盛,人們生活的安居而快樂,年輕的王與王妃也是相愛相知,只是王妃的絕世容顏無意間被鄰邦的比爾加王相重,從此禍起四方,比爾加王陰險狡詐並通靈陰間,運用巫術殺死這位年輕的王得軍隊,並強行奪走那位王妃,臨死不屈的王妃誓死要生是王的妃,死也要死在王與她共同經營的草原上,並誓死以她最聖潔的血驅除遍佈在草原上的所有邪惡巫靈,將他們打草原,牛羊,人民從黑色的陰間拯救上來,所以……”
說到這新格里廉的眼睛幽暗的望向迪亞,然後又緩緩的落在那個紅色的盒子上,說:“那位王妃拿起了她世代相傳下來的髮簪,刺向了頸部,鮮血噴涌而出,血順着王妃的絕美身體流進草原的泥土,微笑的死在了那位年輕的王面前,看着王妃已死的惡毒的比爾加王,將早已悲傷欲絕的年輕的王扔在王妃面前,揚長而去比爾加王自然清楚的明白看着自己國破家亡的昔日的王留着最後一口氣,無疑是最大的折磨。因爲狂笑比爾加王**的頸項處已經佈滿了一條黑色的線條,蜿蜒着一個詭異的花紋。
抱着王妃的軀體的年輕的王痛不欲生,血流而盡的王妃卻在最後的最後流下了一滴紅色的眼淚,只是在那個草原上有個邪惡的詛咒是,血流而盡的人死後不被草原接納,靈魂將會被吞噬,身體會變成惡靈的寄宿。
年輕的王拿着那把有着和那個髮簪同出一處的銀質把手的匕首,重重的刺向手腕,血順着王妃蒼白的脣緩緩的流進王妃的身體,只是這依舊未能解救王妃,王妃帶着年輕的王得愛的浸潤下再次睜開眼睛,脣因塗抹着王得血紅的動人,王妃微笑的看着王,以最後的意念自銷滅亡,灰飛煙滅,魂魄消亡。而最後的遺物就是那把簪子。
年輕的王把簪子放進胸間的口袋,在巨大的疼痛中把靈魂拿出來交換,立志成爲草原上的神。獲得力量的年輕的王殺死了比爾加王祭奠了王妃,並在餘下的歲月裡不惜日日夜夜尋找王妃的靈魂試圖讓王妃再次復生,只是這種逆行而上的行爲,留下了沉重的罪孽與詛咒,只是王妃的鮮血滋養了草原的重生,而獲得了上天的垂簾。
所以最後年輕的王得到指示,他死去,他的王妃將以新生兒誕生在這個草原上,並與他在來世相見。所以王最終拿着髮簪用匕首刺向心髒死在了一把座椅上。
草原上的人們厚葬了年輕的王,把王的匕首與髮簪根據王的遺言封在一對紅色的木質盒子裡,上面帶着王所揹負的詛咒與愛,任何人無法打開,除了來生的王與王妃誰打開都會有沉重的詛咒伴隨到死。
相傳人們爲了紀念王與王妃就以這髮簪和匕首爲鑰匙建造了一個豐盛的寶藏,裡面有着獲得力量的王統一草原個部落與聯邦而獲得的巨大的奇異珍寶,最重要的是王妃的那滴淚因爲情深意重不溶於土,不溶於水,不溶於塵,不溶於風,有起死回生的能量。
聽完新格里廉講完這個古老的故事後,羅達在鴉雀無聲的大廳裡,哈哈大笑起來,對着新格里廉說:“這種哄小孩的你也信嗎?這種故事不知道被電影演了多少遍了,在你們歐洲不是應該變殭屍的嗎哈哈。”
聽了羅達這樣嘲諷的新格里廉激動的站起來,瞪着那雙眼睛對着羅達說道:“那個墓葬會帶給人特殊功能,你說我信嗎?”
羅達聽完開始閉住了正在大笑的嘴巴。
“每一個接觸到被封印的器物的人,都被賦予了巨大的能力。”緩緩的突出這一句話的新歌裡廉邊說邊走向座位。
然後對着迪亞和羅達說:“你們知道嗎?我從四年前就開始尋找擁有特殊功能的人,比如說遇見迪亞時,當時葡萄園發生的事情,絕對是擁有特殊功能的人做的,所以我囚禁了那個韓國人,想追溯特殊功能的源頭,只是直到今年我才發現那個韓國女人根本沒有什麼特殊功能。”
“她人呢?”迪亞急忙問道。
“她白白浪費了我接近四年的時間,我已經對她很仁慈了,她現在應該在上帝面前懺悔呢。”
“你……你竟然。”迪亞再也無法抑制其中的悲憤,質問道。
“我們新格家族的歷代輝煌需要我讓它延續下去,你們也看見了,新歌家族的新生子孫太過於紈絝,我必須活下去幫助他們,所以我必須需要爲我的子孫積蓄財富,只是無意間又發現了這財富與希望並存的機會,我有可能長久的活下去,一直看着我們新格家族的世世代代,永不衰敗的輝煌。”
“他是瘋了嗎?”羅達看着披着一件華麗袍子的老頭在他們面前說着這些瘋狂的話語。
“物有興衰,一切有始有終,我們是無法干涉的,既然新格伯爵有自己的大任務在身,我們也不便打擾,我想我們先走一步了。”迪亞站起來嚴肅的說。
羅達連忙站在迪亞身邊,扶着迪亞走去房門,只是這才發現,哪裡還有什麼房門,剛剛進來的那個大門如今已經變成了牆。
尖銳的笑聲從新格里廉那張蒼老的喉嚨裡發出來。
“王與王妃你們忘了拿你們的東西,怎麼能走呢?”
驚愕的站在原地不動的迪亞與羅達,早已經目瞪口呆。
我等你們的到來已經等到了我這把年齡了,呵呵呵呵,此時羅達看見在新格里廉的因狂笑而突出的頸項上已經開始佈滿一條滿眼的黑色線條,即將蜿蜒出一條詭異的花紋,“這不是剛剛那比爾加王嗎?”羅達指着新格里廉,對迪亞說道,完全不敢相信眼前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新格里廉,你到……到底是怎麼回事。”羅達問道。
“我是比爾加王。”突出藏語的新格里廉惡狠狠的看着羅達說道。
“我的天啊,”迪亞不敢相信的說道。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羅達哪裡敢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難道眼前的這個新格里廉的意志已經完全被比爾加王控制了嗎?”
“看來是新格里廉被鬼迷心竅,完全被比爾加王殘存的罪孽侵蝕了意志,以至於現在已經完全喪失自己了。”迪亞說道。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不會是來場傳說中的廝殺吧。”羅達說道,
“我們得試圖喚醒新格里廉的意志,不然誰知道這個比爾加王會做出什麼來?
“你說剛剛和我們說話的到底是誰啊”
“你問我,我問誰啊?”
羅達迪亞站在被堵住的出口前小聲說道。
“你們有完沒完,怎麼轉世之後的你們變得如此懦弱。哈哈哈。看來上天都在成全我比爾加王。”說完,身子一躍縱身跳到羅達和迪亞面前,一時驚慌的羅達迪亞迅速向相反方向躲開,羅達站在一旁遠遠地看着新格里廉那披着袍子的身體,對着迪亞說,“新格里廉那老身子骨經得起那什麼比爾加王的這樣折騰嗎?”迪亞看了眼搖了搖頭說:“我看困難。”(下載本書請進入或者搜索“書名+哈十八”)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絕對領域 哈十八”查找本書最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