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達開車駛入法國著名的商業街,燈光流轉,車輛川流不息,各種音樂穿越在整條街巷,身着鮮豔服裝的青年男女,紳士名流,專賣店得商品透過晶瑩的玻璃向着人們散發出物慾的誘惑,好不容易看見那個叫墨尺酒吧的地方,巨大的招牌熒光閃閃,散發出極其誇張而粗獷的線條,羅達還沒有進去,就已經感受到了巨大的跳躍的瘋狂的音符迸發出來。《哈十八純文字首發》
直到打開門一條長長的紅色的走廊赫然展現在眼前,那迷離的氣息已經撲面而來。十二歲的小姑娘來這種地方,真心不是親爹啊。羅達搖了搖頭。
穿過紅色的如血的走廊,拐過彎,一排巨大的陳列着各種酒的櫃檯,粗獷的排列成一個波浪,順着這些酒走過去,炸了鍋一樣的人羣瘋狂的在樓下舞動着,**身體的女郎,豔麗的大幅度的跳着舞的舞女,醉酒的衣衫不整的男人……整整是一個醉生夢死的地獄啊。
羅達走去前面的吧檯,問道:“蘿莉幽姬在哪?”
在吧檯後站着的英俊的和女人一樣的繼續擦拭着杯子,頭也沒擡。而旁邊張着一雙大眼睛,卻瘦得和殭屍一樣的女子,擡眼瞟了一眼羅達的襯衫,又碰了下身邊的那個小白臉,小白臉如狐狸般的眼睛又再次的打量了下羅達,淡淡的說了句:“蘿莉幽姬也是隨便找的嗎?”
羅達實在受不了這羣帶着眼睛看人的人,轉身走去正在調音的音箱前,看見過來的年輕人,叼着煙的放着碟片的調音師說道:“下去玩去,這裡不能玩。”
“我用一下這個。”
“哈哈你說啥”
“快下去”
看着依然沒動靜的調音師擡起眼睛來,瞟了一眼羅達,對着一旁吹了兩聲口哨,兩個彪壯的男人穿着黑色的背心走了過來,一個人身手抓抓羅達的肩膀,卻被羅達兩根指頭摔下了擡去,正在瘋狂跳舞的人們看見掉下來的人,嬉笑着,並沒有受到驚擾。
另一個看見這情況,剛要抱拳打過去,也被羅達摔倒了一旁,看呆了的調音師,一句話不說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這位瘦弱的青年。羅達向前走了一步,嚇的調音師邊跑邊拿着胸前的電弧呼叫,羅達拿起麥克風說道:“蘿莉幽姬在哪?”
此時幾十個鏢頭大汗已經向這個方向走過來,而臺下玩的正嗨的年輕人也開始咒罵羅達傻逼,直呼蘿莉幽姬。
此時正在包廂獨自聽着音樂,身邊站着已給穿着黑色制服,帶着黑色墨鏡的大叔,在她身旁恭敬的站着,聽見喧鬧聲,自己小姐的名字被大呼,正想出去解決哪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被一陣甜美的童音阻止住了:“木叔叔,不用管他,我就是在等他,十五分鐘後把門打開迎接他!”說完一條穿着黑色長筒襪的細弱的腿伸向了桌子,黑色的極其精緻的帶着黑色蕾絲的高跟鞋搖擺着,“是的小姐。”“點上這根菸。”“是的小姐。”
羅達看着向自己氣勢沖沖的衝來的幾十票鏢頭大漢,羅達不自覺的扭了扭脖子舒展下筋骨,想這些人得浪費點時間了。
這時,幾十把砍刀已經如雨般的從對面密密麻麻的飛奔過來,羅達看着向自己飛來的砍刀,從血液裡涌出來的力量迅速的控制住了砍刀的方向,羅達一用力,砍刀閃着銀色的光朝着那羣還沒有走過來的大漢身上飛了過去,那羣人似乎還沒看見發生了什麼,就已經被自己剛剛扔得砍刀擊中了,疼痛的聲音立馬混合在刺耳的音樂聲中,被瘋狂的人羣聲掩蓋,因爲地板是紅色的,周邊流動的活水也是紅色的,那些被擊傷的大漢們此時的傷亡情況反而應了景,連音樂都是黑色的哥特音樂,像從地獄裡傳出來的聲音貫徹在激烈的電子音樂中,一種狂躁的疼痛的呻吟。羅達看了下臺下這如同地獄般的地方,轉身拉住一個工作人員,問道:“說吧,”那個人此時正端着一杯酒,嚇得整個身體軟了酒杯還被段在一旁瑟瑟的發抖,酒水零星的灑在了盤子上,然後看了看樓上,又弱弱的看着羅達的眼睛,不出聲的用眼神示意到,羅達在那個服務員的盤子上扔了一疊美元,徑直走上電梯。
而一直站在樓梯口的服務人員早已不敢對這位年輕人做什麼阻止了,直接說了句我什麼都沒看見,便捂住了眼睛跑向了洗刷間。羅達乘上了電梯,看見頂樓的按鈕處雕刻着一個蝴蝶結,羅達嘴角一揚,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蘿莉幽姬啊。
來到頂樓看見空曠的大廳如同水晶宮殿一樣美麗,轉動的玻璃球,可愛的娃娃,都穿着黑色的蕾絲,笑容燦爛徑直,卻透漏着一絲隱隱的悲涼。羅達穿過這如同童話般的長長的大廳,看着眼前一個木質的大門敞開着,羅達走過去,看見了眼前那位如同一位像外面羅列的那些芭比娃娃一樣的可愛的姑娘,若不是如紫色葡萄般的眼睛眨了下,羅達甚至以爲眼前的這位小姑娘是活的,如同畫中一樣的人啊。
看見羅達走進來,那位小蘿莉站起來拍着手,甜美的微笑,羅達哥哥真厲害,然後對着旁邊的保鏢說道:“木叔叔你可以出去了,在門外守着,任何人不得入內,強入者……”聲音嬌滴滴的在最後那句話中輕輕的拖了個長音,捂着嘴呵呵的笑着,像一些小朋友看見什麼好玩的自己高興的笑起來那樣,那天真的摸樣,讓別人看來都想跟着笑。那位木叔叔自然也笑了起來,關了門站在那裡,這充滿着魔力的小芭比,羅達晃了晃腦袋,實在很難把眼前這位精緻可愛的姑娘和可怕的吸血鬼掛鉤,很難想象她的邪惡到底出在哪裡。
羅達坐在一旁的奶黃色沙發上,那位十二歲的小蘿莉披散着一頭小波浪的齊腰的長髮,轉過身來走向羅達,羅達這纔看清這位傳說中的蘿莉幽姬。
她的頭髮是深褐色的,眼睛流露着一股華麗的漣漪,整張臉還不如他們這個年齡的男人巴掌大,嘴巴粉紅色真的如同櫻桃般的散發着光澤。穿着一身黑色的公主裙,沒有沙質的材料,連衣服的蕾絲也是直接裁剪出來的,整件裙子沒有任何光澤,黑到底的那種材質,而她的臉卻被這件衣服襯托出一種超出她的年齡的一種詭異的氣質。
羅達看着這位蘿莉實在無法再說什麼,彷彿連大聲說話都會傷到她一樣。
“你找我什麼事?”
甜甜的聲音傳過來,。
深呼了口氣的羅達,說道:“你在新格莊園的車庫裡,在一輛車上呆了一個多小時,在幹什麼?”
“睡覺。”
好爽快的回答。羅達想。
“誰讓那輛車是敞篷的。”
“說的對。”
“主人缺乏自我保護意識。”那張笑臉緊貼了過來咯咯的笑開了。
“是我安裝的,羅達先生。”
“我只是想殺死迪亞姐姐而已。”
羅達聽見從這個如娃娃般的女孩嘴裡說出的那句話,不過是殺死……而已。
羅達氣憤的站起來,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又不能怎麼她,只能握緊拳頭,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迪亞是我用生命保護地人。
哈哈哈,好幸福啊迪亞姐姐。
“工具也可以被人這麼愛着嗎?”聲音緩慢的慵懶的傳來。
“你說什麼?”
“工具啊,迪亞姐姐和我一樣都是從小被發現並訓練的工具啊。”
“你?”
“難道不是嗎?”
“這樣想的人是可悲的,你不是工具,這只是工作而已,你不能因此而扭曲了自己。”
“是這樣嗎?”
“父親讓我除掉誰就除掉誰,包括你,只是當我翻看你們資料時,發現了你和迪亞姐姐,好讓人羨慕啊。”
“爲什麼我沒有像迪亞姐姐那樣獲得一份最真摯的愛呢,爲什麼沒有?”
“你愛過誰呢?”
“父親說這個世界上沒有愛,需要操作,就可以獲得所需。”
“我完不成任務會捱打,”你看她伸出細弱而柔軟的小手摘下黑色的蕾絲手套,一條條疤痕清晰可見,“因爲我沒有殺死你,所以我會被父親那充滿倒鉤的手套毆打,只是漸漸地漸漸地,你再也感受不到疼痛。我只是覺得疤痕醜陋,不想讓它留在皮膚上。僅此而已。至於完成任務,我無視可做,它們是唯一可以做的遊戲了。”
哈哈,銀鈴般的笑聲再次響起。
她拿起一個紅色的蘋果輕咬了一口坐在一旁聽着兒歌。
不再搭理羅達。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輕咬着蘋果,在一旁說道。
“你喜歡這樣的生活嗎?”
“什麼是喜歡。”
“就是你看見了會感覺到愉悅,會開心會笑”
“我隨時都可以笑,可以愉悅,我可以變換很多情緒。”
羅達看着這位美麗的小姑娘,實在不敢想象是誰忍心這麼殘忍的荼毒毀滅她的天性。
“爲什麼對我說實話。”
“因爲我喜歡你,不想對你說假話。”
“因爲看見我那麼愛迪亞姐姐嗎?”
“也許吧,我只是不想傷害你。但是我沒想你會像愛迪亞姐姐那樣愛我,愛一個人就夠了。”
“我的任務是除掉你們,你們做好準備就是了。我會讓你們死在一起的,這樣你們都不孤獨。”
“孤獨比死亡要可怕的多,我什麼時候可以死亡?”
然後她擡頭看着羅達“你們我的這場遊戲,賭注是我的命,如果我敗了,我要死在你的手上。但如果你敗了,我也就沒有辦法了。”
“或許還有其他的選擇,好人都不會死的,愛是永遠不會消亡的。”
“你說愛?不會消亡……呵呵”
這時候門外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與打鬥的聲音。“你的愛來了。”揚了揚下巴的蘿莉幽姬,拆開一塊糖放進嘴裡。看着走出去的羅達。
木叔叔讓他們進來吧。
只見迪亞穿着一身黑色長裙披散着頭髮走了進來。
“好美啊,我將來是不是也會變成這個樣子。”
“會的。”迪亞沒看她,冷冷的說道。
“原來迪亞姐姐吃醋了啊,不過你得相信他。他不過是來質問我的。“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
“哈哈,小孩子……好久沒有人這麼說我了。“
“恩我不管,你們聊吧,我走了。”小姐穿上外套。“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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