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受不了這壓抑氣氛的迪亞首先上樓換了件白色緊身短裙,拿着車鑰匙走出了別墅,“我想我需要休息下。”
看着走出去的迪亞,彤拉對着羅達說:“我也出去透透氣吧。”
羅達這時也拿着車鑰匙說:“我也走。”
三個人各自開着車,行駛在法國進入夜色中的整齊的車流裡。
迪亞早已把音樂聲開打最大,紅色的敞篷跑車,絕對拉風,而彤拉也放着音樂藏綠色的路虎也是馬力十足,而羅達開車車窗抽着煙。
這到底是怎麼了?迪亞不解,事情從來沒有發展到這麼你泥濘的情況,上級完全沒有任何指示,反而放任他們自由發揮了,名單也已經交了上去,具體的策略也並沒有下來,連他們的人身安全也沒有人對其表態,難道他們是被投擲的明火嗎。
迪亞越想越不解,最後使勁了一家名爲布魯的酒吧,她已經很久沒有去了。
這是一家很小的酒吧,沒有舞池,但是會經常有一些流浪的歌手在這裡唱歌,那些在這個世界居無定所的行走的人,有時會是一個長着雀斑皮膚粗糙而清瘦的女孩,拿着麥克風,輕輕的吟唱自己的過去,自己的未來,那些隱藏在生命裡,需要不斷的消逝以獲得正確的路途,她們多半不是那種漂亮的精緻的女人,渾身上下卻會有一種屬於她們的迷離的氣質。
曾經迪亞遇見過一個剪着短髮的女孩,她不善言辭與交流,直到有一天迪亞抱着一隻白色的大貓坐在酒吧裡時,那位女孩走過來輕輕的撫摸着那隻貓,然後走上臺,唱着他留在法國最後一晚的歌,因爲唱完這首,她正好湊齊下一段旅程的費用。
那首歌迪亞一直很喜歡,把貓送給了那個女孩,她微笑着抱着貓走進像今天這樣的夜色裡。從此了無音訊。有些人就是這樣,她們爲自己而活,隨遇而安。與她自己不過是天壤之別,迪亞想自己走的每一步甚至都被做了測量,她去了那麼多地方,每一個地方都被標明瞭最清晰的目標,如果說唯一的意外就是,遇見了羅達。
迪亞一直坐在角落裡回想着,疲憊感被流淌的帶着流浪氣息的音樂淹沒,一直在吧檯忙碌的老闆是個中國人,看見了坐在那裡的迪亞,走了過來,是迪亞嗎?迪亞擡起疲憊的眼睛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夕陽,高興的裂開了嘴,上前抱住夕陽說着:“見到你真好。”
“你來了也不和我打聲招呼,還是像以前一樣,一聲不響的坐在角落裡,我以爲又是哪個沒錢住宿的姑娘來我這裡蹭地呢。”
“啊哈哈,就是來蹭地的。”
“走迪亞調酒去,走去吧檯的迪亞剛拿起杯子,就被一聲貓叫給吸引了過去,她讀下來看見了兩隻不是很大的一隻小白貓,和一隻黑白相間的,迪亞開心的抱了起來,撫摸着它。
“呵呵,看着它像誰?”“恩……”
“不會是……”迪亞扭着頭看着夕陽的表情,
夕陽微笑的點了點頭。
這時那位一直站在臺上唱歌的長髮女子也走了下來,來到夕陽的吧檯,慵懶的說:“陽,拿杯冰水。”
“好的,給你,唱的不錯哦。”
肆意笑的女子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看見了抱着貓的迪亞,兩人目視了一會,終於相視的笑了起來,你們信不信這就是緣分。迪亞喝了杯酒,垂下眼,緣分早已在她多年的工作的訓練下變的模糊不清。
你下一站去哪?我還沒想好,現在在夕陽的酒吧下呆一段時間吧。
迪亞微笑的看着夕陽與末。
彤拉在法國的各條街道里穿梭,在再一次認可了自己的車技的情況下,終於厭倦了這物慾橫流的商業街。
想起自己曾經去過的花店,書店,咖啡店,陶瓷店,等等精緻而獨特的地方都隱藏在比較偏僻的地方,可是這個點了,彤拉想出了二十四小時的超市,快餐,裝修華麗的專門經營宵夜酒店,就只剩下酒吧之類的娛樂場所。只是想到那些放着爆裂的音樂,一位沉浸而瘋狂的自我麻痹的青年,性與欲,彤拉甚至就想還不如把車開去海邊或是哪個森林裡睡覺呢,睡醒了不是被浸在水裡,就是看見一頭大熊在拍玻璃,或是開門一腳踩在一條大粗蛇上,彤拉搖搖頭心想自己的想象力真是塑造的豐富了,媽的暗暗額咒罵了一句。
彤拉坐在車裡看着那些廣告牌,突然一杯巨大的啤酒映入了自己的眼簾,彤拉當即想到哪個啤酒庒,繼承了祖業的酒莊,還有那個長相斯文性格沉悶卻很善良的法國男人,被她稱爲熊得人。
想到這,彤拉立即播打了熊得電話,“嗨,”
“是彤拉嗎?真的是你嗎?太開心了。”
“我去你那玩,等着我。”
“好的彤拉,準備好啤酒等着你。”
彤拉迅速的開着車向着海邊的方向駛去,把窗戶搖下來吹着海風,彤拉的心情瞬間舒暢了好多,遠遠的看見那個酒莊的和啤酒一個顏色的燈光,當彤拉停下車,熊已經迎了出來,彤拉跑過去抱着熊,熊愉悅的甚至把彤拉抱起來轉了個圈,兩個人親吻着。
走去酒吧,兩層小樓,在樓上可以看見大海,絕對是一個被旅遊業看好的地方,只是多次收購都被熊拒絕了,熊覺得這樣的生活實在是太適合自己了,不想再有改變,重要的是這個小小的酒莊因爲地勢問題,經非常值錢了,隨着物價的上升,他的價值都在幾十倍的直線上升。再加上酒水的盈利,不需要房租,這是穩賺的,熊已經是校友資產的人了,當然這不能和那些商業巨霸相比啊,但是彤拉覺得熊得生活是她所向往的。甚至想如果有一天……
可是彤拉的未來哪是她自己可以決定的。
羅達順着法國的一條山間小路開了下去,他實在受夠了那些商業華麗的不真實的巨臭,他只想走下去,去鄉間,只是車最終因爲小路窄小而不得前行,羅達縮了車麼,乾脆走下來,向着前面的村莊走下去,遠遠的就看見一對篝火燃燒着,不知道什麼節日,一羣羣男女老少,都在喝酒唱歌,一輛拖拉機停放在一個小屋的旁邊,羅達走進了纔看見寫着一個什麼酒,羅達不認識那個發文單詞,倒是知道這是鄉間的一個可以喝酒的地方。
看見有客人走過來,酒家的一個法國老伯搖着帽子,羅達招了招手,跑了過去,小夥子渴了吧?
是啊,來杯新釀的酒,保證喝足,有牛肉,這邊烤着羊肉呢,你先吃着,
羅達看着都在歡快的唱着法國鄉村民謠的質樸的人們時,從心裡涌出來一股股暢懷的感覺,羅達大口着喝着酒,不是還被拉着應和着哼幾句歌。
這時,汽車拉着一羣衣着邋遢的鄉村歌手到了這裡,他們彷彿是這裡的常客了,一跳下車,就各自嘆氣吉他,帶着自有而粗獷的氣息,周圍的人羣更雀躍了。
羅達被拉着一塊喝酒吃肉,交談,唱歌,坐在土地上,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到篝火漸漸的熄滅,羅達好久沒有這麼舒暢了,身邊有熱烈擁吻的男女滾在草地上,有自己在一旁邊邊喝酒邊唱歌的歌手,有醉的不省人事的法國拉頭意在麥子垛上,身邊是不斷忙碌收拾東西的法國大媽。
羅達擡頭看着閃爍的星空,感覺自己真的困了,帶着微笑躺在土地上。、
喝着微醉的迪亞和末走在舞臺輕輕吟唱他們曾經最熟悉的歌,不是換位法文吟唱的迪亞引來客人的喝彩,迪亞只感覺渾身溫熱而溫暖,她想起自己熱愛着的羅達,兀自笑着,最後又自己走去那個角落,沉沉的睡了過去。
那兩隻小貓也在迪亞的身旁呼呼的睡着了。
彤拉與熊,喝了那麼多啤酒之後,奔跑在海灘上,彤拉把鞋隨意的扔在沙灘上。
熊我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彤拉對着熊呼喊,
然後轉過身來對着漆黑的海面與翻滾的海浪用盡全力的呼喊了起來。
熊安靜的站在意旁看着這個中國女人,他微笑着,想她這次是真的累了。
喊着喊着就哭起來的彤拉蹲起來,任憑海浪打溼她的衣服,熊,怕海水太涼,最後還是把彤拉抱了起來,自己站在海水裡,有的人就是這樣,他疼惜你,甚至連你哭泣的位置都不想替你改變,但是卻不想讓你受傷,只有這樣抱着彤拉站在海水裡,任憑冰涼的海水打溼全身。
哭完的彤拉,終於受不了的說,熊你是個笨蛋,快上岸,熊這時才抱着彤拉踏着海灘,回到有着暖色燈光的酒吧。(下載本書請進入或者搜索“書名+哈十八”)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絕對領域 哈十八”查找本書最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