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發現這一情況後,我單獨與柴先生談了一次,柴先生先是暴跳如雷,說我們侵犯了他的個人隱私,我作了很久的解釋,他才平靜下來,他同樣信誓旦旦地保證,自己的夫人絕對不可能發現,那個女孩子是他高中時一個同學的遠房親戚,委託自己照顧一下,後來有了感情。而且那女孩個性很強,家庭經濟條件也不錯,並不需要自己在經濟上給她支助什麼。當然,柴先生還是給了她一些幫助,前後也就二三十萬而已。”
“後來,我們又跟着調查那個來自南方S市的女孩,併到S市對其家庭進行了暗查,發現她家經濟條件確實不錯,父親還是一個級別不低的政府官員,但父母感情十分惡劣,而且還得知那女孩有一個哥哥,十九歲那年因車禍去世。我們的人翻拍了他們全家的合影,發現那女孩子的哥哥與柴先生長得非常相像,於是,我們正面接觸了那個叫紅雲的女孩子,那女孩子長得非常漂亮,而且非常坦蕩、大方,直接就承認了她與柴先生的關係,而且就是因爲柴先生特別像她的哥哥,她才決定跟柴先生好的,就是想找那種親情的感覺,結不結婚無所謂。”
“呵呵,這柴先生好有豔福啊!”張衝YY地意淫了一番。
“我們發現柴先生這邊問題不大,何況他要包養那個叫紅雲的女孩子也非常的容易,不會去笨得打那一千萬的主意。接下來,我們就重點研究和跟蹤了米女士。因爲,根本柴先生的敘述,說他的夫人絕對不知道紅雲的事,但我們肯定不會相信。也許米女士是知道了而故意不吵不鬧呢?”
“我們在第一次到柴先生的家裡時,就安裝了微型攝像機、竊聽器等器具。當然不可能讓柴先生和米女士知道。這天,我們聽見柴先生說他要到外地出差,兩天後纔回來。我們覺得機會來了。果然,在柴先生走後,米女士依然去上班,晚上下班也準時回家,直到晚上十點,我們都已爲沒戲了。突然米女士拿出手機翻看了一下,突然神情激動起來,立即跑進化妝室,一會兒又出來了,風風火火地出門,開着自己的車子,到了一家非常有名的酒店,徑直上了一個房間。我們知道正戲上場了。但那個酒店跟我們事務所不熟,我只得找到我們公司的敬總,讓他給我們聯繫,深夜三點以後,米女士才駕車回到家裡。當然,米女士一離開,我們就拿到了米女士全部活動的錄相。”
“啊?怎麼會有錄相?”羅轢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呵呵,哪座高級賓館沒有竊聽或錄相等裝置。只不過,沒有特殊需要,這些機器平時並不開機的,同時沒有特殊關係,也是搞不出來的。還好,與我們事務所關係比較好的一家同行與那家酒店的保安部關係很好,我們便用兩萬元錢的代價得到了這盤錄相。錄相里是米女士與一個男士的瘋狂五小時。你們猜猜,那男士是誰?”
“她銀行的同事?”
“她的上司?”
“柴先生?”
“看來,你們猜人還是不行,是他們合資公司的那個江經理。”陳劍說道。
“啊,怎麼會這樣?”三人感覺到這太離奇了。
“後來,我們接觸了這位經理,在威逼、恐駭等各種手段之後,並在我們保證不將他的情況告訴委託人之後,他告訴我們,銀行保險箱的股權證是米女士叫他去取的。他與米女士以前也是同學,只不過是同學了一個月,然後米女士就轉到更好的學校去了。就在那一個月,發生了一起流氓欺負米小姐的事件,而陰差陽錯,江經理竟然充當了一次英雄救美的角色。但這一次英雄救美,卻在米小姐矜持的外表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併產生了今生今世一定要獻身於這個男人的想法。但他們後來失去了聯繫,直到米小姐已經成爲米女士後,在銀行的一次招聘會上,纔看到前來應聘工作的江經理,兩人當即重新認識,然後米女士決定幫助江先生,讓他到柴先生他們那個合資企業去應聘總經理,結果成功了。但兩人的關係也僅僅是好朋友,米女士還未想好是否要與江經理上chuang時,機會就來了,一次米女士在爲柴先生打理內務時,發現柴先生的內褲上印有一個紅色的印痕,作爲女人的米女士立即就猜想到,那可能是女人的口紅。當然,米女士不動聲色,畢竟是有身份的人,後來終於發現了柴先生的外遇。你不仁別怪我不義,她就決定報復柴先生了。按米女士的安排,柴先生找不回那筆股權證,她就準備以此爲藉口,兩人‘和平’地分手。當時,我問是否是柴先生滿足不了米女士時,江經理說不清楚,但考慮到她見到自己時那股瘋勁,估計是有一定問題的了。”
“後來,我又單獨地找到柴先生,向他說我們已經查到是他的夫人米女士拿了那把鑰匙,去取了股權證。具體情況,讓他去問米女士好了。我們的佣金自然是少不了的。”在每人兩瓶啤酒之後,陳劍的故事也說完了。
“別說,還真精彩!”張衝感嘆道。
“嗨,表哥,後來又怎麼樣啦?那兩人離婚了嗎?”劉曉林想得可真遠。
“後來,就不關我們的事了。對於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來說,離婚未必是最好的選擇。婚姻,對於他們而言,相當於是政治,或者說是一個合資企業。”陳劍感慨地說道。
“呵呵,陳哥還有這樣的感懷!這纔是真正的高手!”羅轢讚歎道。羅轢並不是大驚小怪,對於剛剛從學校畢業的他們來說,設計一千種可能,都不可能把婚姻設計成這個樣子。
“大家吃好了沒有?差不多了到我們事務所去參觀參觀如何?”陳劍看幾位兄弟也差不多了,提議結束午餐。
“呵呵,都吃好了,待我們發了財,一定請陳哥的。”張衝不好意思地說道。四人雖然說吃得比較簡單,但還是要兩百多塊,這對他們目前只能以盒飯爲生的人來說,確實是一大筆錢,雖然三人交了房租後也還有些錢,但那可是三個月的生活費呢,而三個月之後,還不知能否掙回下一輪房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