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娜表現很激烈,吻住範鴻宇的雙脣,再也不肯鬆開,但“技巧”又很生疏,只是急急的,低低地呻吟着,使勁地吻。豐滿的雙乳,隨着她的動作,不住地摩擦着範鴻宇胸口的肌膚,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兩點小小的蓓蕾已經完全堅挺起來。
雨衣滑落下來,雨水飄灑在兩人赤裸的身軀之上,卻似乎一下子變得沒有了任何涼意,甚至連絲毫感覺都不再有。
範鴻宇一直僵在那裡,很被動地“應付”着,沒有一點主動的表示。
“哥,鴻宇,我喜歡你,我,我愛你,愛你……”
彭娜不管,就這麼吻着,急急地喘息着,呢喃不已。
世上沒有攻不破的防線,若有,也是攻擊力不夠的原因。範鴻宇是個正常的老爺們,既不是馬奇諾,也不是巴列夫。
縱算是馬奇諾,也擋不住元首的裝甲部隊,縱算是巴列夫,也擋不住埃及的高壓水泵。
接吻這個事情,幾乎每個女孩子都有天賦,彭娜“無師自通”,一條柔柔的香舌,在範鴻宇的脣齒之間搜尋探索,不得其門而入。
忽然,那扇門自己打開了,香舌立即探了進去,隨即就被另一條舌頭使勁纏住,不停地吸吮“啃食”,細細地咀嚼品嚐。
彭娜瞬間只覺得自己的心肝脾胃肺都要被這個強壯的男人吸出去了,禁不住嬌吟出聲。
範鴻宇的胳膊,強有力地摟住了她纖巧的腰肢,略顯粗糙的大手,在她光潔的背部緩緩移動,那麼堅定有力,彭娜完全貼在範鴻宇身上。感覺自己就要被擠壓成一片了。
“哥,你喜歡我不?”
在即將窒息之前,彭娜奮力將香舌從範鴻宇的禁錮中逃離出來,渾身軟綿綿地趴在範鴻宇厚實的肩膀之上,喘息着,一字一字地問道。
範鴻宇不說話,熾熱的雙脣在她嬌俏的臉頰之上滑動,黏黏的。
“哥,喜歡我不?有……有一點喜歡我不……”
彭娜的聲音。忽然顫抖起來,身子也輕輕顫抖起來,等待的這一刻,她的心忐忑無比。
只要範鴻宇說喜歡她,哪怕只是一點點。那也足夠了。
“喜歡!”
範鴻宇簡簡單單說了兩個字,甚至聽上去還有點悶悶的,實在缺少詩情畫意。
但至少,很有力量感!
彭娜便摸索着,抓住了範鴻宇的大手,慢慢擡起來,從自己光潔的肋間滑過。慢慢放在自己胸口嬌嫩的羊脂玉球上,在粗糙的手掌接觸那顆堅挺蓓蕾的瞬間,彭娜的身子又輕輕抖動了一下。
一種奇妙的,從未嘗試過的感覺。須臾間穿透了彭娜的中樞神經,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發散,整個嬌軀,如同被點燃的柴堆。開始熊熊燃燒。
範鴻宇的腦子又亂作了一團。
下一刻,略略有點僵硬的手掌。忽然變得十分靈巧,熟練地在兩顆高聳間遊動。
黑!
四周是無窮無盡的黑。
什麼都看不到。
範鴻宇依舊能夠透過自己的手掌,感受到彭娜的雙乳是非常完美的半球形,像她臉頰上的兩個酒窩一樣,十足可愛,十足誘人。
未經人事的少女雙峰,完美到極致,絕對是上帝精心雕琢的傑作。
彭娜雙手勾住範鴻宇的脖頸,身子微微後仰,將自己身上最誘人的部位,向這個愛戀已久的男人毫無保留地全部敞開。
“啊……”
隨即,彭娜又是一聲細細的呻吟,堅挺的蓓蕾,被一條靈巧的舌頭捲入了嘴中,狠狠磨牙。
豐盈的嬌軀一點點地癱軟下去,彭娜的雙臂在不停地顫抖,快要支持不住了。
“哥,哥……”
終於,彭娜整個人又趴在了範鴻宇的肩膀之上,無意識地嬌呼着,緊繃的鳧臀略略擡高了一些。
她分明已經感覺到了男人的“怪獸”正在崛起。
彭娜是未婚姑娘家,卻不代表着她完全沒有這個方面的知識,因爲她是大學生,生理衛生課上過的。感覺那隻大手,正順着她光潔扁平的小腹,往下滑動。
彭娜穿的是鬆緊帶式的休閒褲,來湖區採訪抗洪搶險的事蹟,穿西裝褲配高筒雨靴明顯不搭。因爲雨水的緣故,休閒褲緊緊包裹着她豐滿的鳧臀。
那隻大手,在小腹處停止了移動。
彭娜一聲不吭,騰出一隻手,探向自己的腰間,想要從旁協助。
範鴻宇的大手,忽然又猛地抽了回去,身子也微微往後仰,急急說道:“娜娜,不行!”
“爲什麼不行?”
彭娜不讓他遠離自己,向前俯身,喘息着問道。
“在這裡不行,不衛生,太冷,會生病。”
範鴻宇也喘息着,簡短地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你還是第一次,更加不行……”
頓了頓,範鴻宇又加上這麼一句。
從彭娜最開始生疏的動作之中,範鴻宇完全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而且彭娜的性格,也註定她如果有男人在範鴻宇前邊的話,絕不會發生今天晚上的事情。
“不,我不管……”
彭娜拼命搖頭,語氣十分堅定。
“我要給你,我不想留下任何遺憾……”
“遺憾?”
“對!你不是說,一切都不確定嗎?萬一等不到天亮,洪水就漲上來,淹沒了這裡呢?萬一明天他們找不到我們呢……”
彭娜急急地說道,滿心都是不依。
“傻丫頭,不會的。”
範鴻宇忙即說道。
在這樣要緊的關頭,懸崖勒馬,範縣長經受的煎熬,絕不在彭娜之下,只在其上。彭娜是未經人事的姑娘家,對這個事沒有直觀的認知,只是正在情濃之際,難以自制。範鴻宇卻是過來人,“食髓知味”,加速超過一百碼,忽然硬生生的剎車,搞不好機件都會出問題。
但這個環境,確實不合適。
彭娜可能已經感冒了,再冒雨深入下去,範鴻宇擔心她的身體完全吃不消。
他不能如此自私。
“我就是傻丫頭,我就是要……要這樣做……”
彭娜這回不聽話了,犯了犟勁,猛地站起身來,將雨衣鋪在地面上,自己動手,解除了最後的屏障,然後慢慢躺下去,躺在雨衣之上,朝範鴻宇伸出雙手,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見,雙手就這麼伸着。
不說話。
深夜,烏黑一片,四野無人,孤男寡女,這樣的環境給了彭娜莫大的勇氣。如果沒有這個機會,彭娜可能一輩子都邁不出這一步,一輩子都只能將自己對範鴻宇的愛戀深埋心底。
雨還在下。
範鴻宇看不見,卻完全能感覺到彭娜的每個動作,也能感應到彭娜對他的“呼喚”。
他抓住了彭娜的手,往自己懷裡拉,低聲說道:“娜娜,起來,這裡真的不行……我,我答應你,安全之後,我們……嗯,我會答應你……”
範縣長的嘴變得奇笨無比,不知該如何措辭。
貌似這不應該是大老爺們說的話。
但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到好的詞彙。倘若此時此刻,範縣長依舊頭腦清醒,靈臺空明,口齒便捷,那纔是真的不合道理,太奇葩了。
“不……”
彭娜完全不聽,使出渾身力氣,使勁往下一拉。
感覺上,一座巨大的山峰朝着自己直壓了下來,範鴻宇的身軀,結結實實壓在了她的嬌軀之上。
小山包上凹凸不平,驟然增大的壓強,令得一顆小石子頂痛了彭娜的脊背,禁不住輕輕呻吟了一聲,聽在身上那個男人的耳朵裡,這聲嬌吟卻如此的銷魂噬骨,無可與抗。
所有的堤防,在這一刻完全崩潰。
一夜之間,範鴻宇經歷了兩次決堤。
小山包上一下子變得非常安靜,範鴻宇不說話,彭娜也不說話,只有風雨在呼嘯。
“娜娜……”
稍頃,範鴻宇迎面而來,低低叫了一聲。
彭娜輕咬下脣,憋住氣,將自己在心愛的男人緩緩面前打開,堅守了二十多年的芳草地,即將迎來第一個也許是唯一的一個訪客。
“嗯……”
下一刻,彭娜緊咬的嘴脣之間,迸發出一個略帶痛楚的嬌嬌音符,隨即又變得安靜,只傳出輕輕的喘息聲和細細的呻吟聲,漸漸變得越來越大。
雨水打在彭娜的臉上,混合着她的淚水一起往下流淌。
整個過程中,彭娜一直在流淚。
也不知是疼痛還是激動,又或者,委屈?
總之除了她自己,沒人能完全讀懂她的內心世界,範鴻宇都不能夠。
儘管這個強壯的男人,已經與她合爲一體,正在幫她完成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蛻變。
在這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在被洪水四面包圍的一個小小的剛好只能容納兩個人的“孤島”之上,彭娜將自己完整地交付給了最心愛的男人,完成了最美麗的蛻變。
由女孩到女人。
明知將來不會有結果,明知將來還會有無盡的相思煎熬,依舊不顧一切。
愛情這個東西,如果能夠用邏輯推理來分析解釋,那就不叫愛情了。
愛,不需要理由!
結婚才需要理由!
這一刻,天地可以爲她作證,風雨可以爲她作證,洪水可以爲她作證——她是全心全意愛着她的男人,不惜爲他交付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