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真流氓……”
舒晴的話還沒說完,她的身體就被彭長宜強壯的體魄覆蓋住了,很快,舒晴身上的衣物也被他剝了下來,彭長宜順手扯過一條被子,往他身上一蒙,他和舒晴就都被罩在了被子下面,於是,被子底下就出現了一陣波濤洶涌、此起彼伏的激戰……
等被子掀開的時候,兩個人都是滿頭大汗,彭長宜更是前後背都是汗水淋淋,他閉着眼,仰躺在舒晴的新牀上,大口地喘着氣,平靜了一會後說道:“沒有花錢的不是啊,這個新牀果然一點響動都沒有,而且結實,我也敢用力了,原來那小破牀,不但不敢用力,輕輕一動就咯吱咯吱地,非常有心理負擔。”
經過丈夫疾風暴雨般洗禮後的舒晴,臉色紅潤,眼睛迷濛,她還陶醉在剛纔的激情之中,聽丈夫這麼說,就伸手撫着他的身前,臉枕在他的臂彎裡,說道:“那是了,我知道你要來開會,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趕緊換牀,不能因爲這個讓你落下心裡陰影,這關乎到我們以後的幸福生活……”
彭長宜歪過頭看着她,壞壞地說道:“你說的這個幸,是哪個幸,是幸福的幸,還是性福的性?”
舒晴擡起手輕輕拍了他一巴掌,說道:“就知道冒壞。”
“怎麼是我冒壞,分明你就是這個意思,你看,如果因爲那張破牀落下心裡陰影,那我們以後還能性福嗎?我說的這個性福,可是性的性,不像你,還羞羞答答的……”
“誰說我羞羞答答的了,我也有餓虎撲食的時候……”
舒晴說着,翻身就到了彭長宜的身上……
彭長宜抱住了她,說道:“你這不是餓虎撲食,是原形畢露……”
“讓你說!”
“嗨,輕點!不能這樣,這樣的話……”
又一番激戰過後,彭長宜嘆了一口氣,說道:“老夫我以後伺候不了你嘍,看來我要加強鍛鍊了,像江帆一樣,天天早上跑步。”
“討厭,說人家幹嗎?”
彭長宜扭過頭,看着她說:“我之所以說他,是因爲我們相同之處,我這段太忙,忽視了鍛鍊,感覺快跟不上你這頭原形畢露的餓虎了……”
“去你的,貧下中農的後代——”舒晴給了他一巴掌,說道:“我去拿熱毛巾,給你擦擦汗……”
彭長宜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說道:“糟了,我剛纔竟顧着埋頭苦幹了,忘了那個了……”
舒晴看着他,問道:“那個是什麼?”
彭長宜比劃了一下。
舒晴嬌嗔地說道:“你是現在剛忘了嗎?你早就忘了,不過不用擔心,我是安全的……”
彭長宜聽了她這話,不知是失望還是放心,就把腦袋重新放在枕頭上,閉上了眼睛。
“怎麼了?”
彭長宜說:“有點累……”
“可是如果我說不累呢……”
彭長宜立刻睜開眼睛,說道:“你是說你還想要?”
舒晴笑而不答。
彭長宜瞪着眼睛說道:“來,放馬過來,真是的,竟敢蔑視老夫我,堂堂男子漢,絕不能敗在你一個小女人的面前……”
彭長宜說着,就一躍而起,伸手就去抓舒晴,舒晴“咯咯”地笑着,趕緊下地跑進了洗漱間……
早上,舒晴老早就起牀了,她提前就從超市買了食物,洗漱後就開始給彭長宜準備早餐。
等她將準備好的早餐一樣一樣端到桌上後,彭長宜仍然在呼呼大睡。
她笑了,看着丈夫舒服地側趴在牀上的懶樣,心裡就不禁一陣感慨,心疼地摸了一下他的臉,輕輕叫道:“大懶蟲,懶蟲,該醒醒了,太陽都三竿高了。”
彭長宜沒有動,只是呼吸聲輕了許多。
舒晴知道他醒了,繼續撫摸着他的臉和額頭,說道:“必須醒了,到點了,你還要吃飯呢。”
“嗯。”彭長宜答應了一聲,他翻過身來,繼續閉着眼睛。
舒晴笑了,爬到牀上,親了他一下,趴在他的身上,以講故事的口吻說道:“公主吻了一下王子,王子立刻就甦醒過來……”
彭長宜伸出雙臂,緊緊抱住舒晴,就要非禮她,舒晴驚叫了一聲,說道:“別別別,來不及了。”
彭長宜睜着眼睛說道:“我想……”
舒晴嬌嗔地說道:“想也不行,你看看幾點了?如果你非想要的話,中午別在會上吃了,回家來。”
彭長宜笑了,說道:“不好吧,我得陪老鮑,要不晚上你跟我回去吧?”
舒晴點了一下他的腦門,說道:“我還要上班,又不是週末?”
“你請假,跟我提前一天回去怎麼了?你還真打算在這裡幹長啊?”
舒晴就聽他的話裡有話,就說道:“什麼叫真打算幹長啊?我從參加工作就一直在這個崗位,這個崗位給了我無數的榮譽,我不在這幹,到哪兒幹呀?”
彭長宜心想這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明白的事,就說道:“好好好,我起,我起,班主任同志。”
彭長宜洗漱完畢後,吃着舒晴精心給他準備的早餐,說道:“還是有媳婦好,媳婦可以給做早飯吃,想睡到什麼就睡到什麼時候,不用擔心睡過頭,保證到時有人叫起兒,而且還有現成的飯吃,真香,比食堂的好吃多了。”
舒晴說:“你是在鼓勵我吧?你們食堂的大廚都是經過專業培訓的,我能好過他們?”
彭長宜認真地說:“當然好過他們了!我上次就批評他們,我說,那味精,那油,你們能不能少放點?少放油,少放鹽,不放味精,做出的東西還要好吃,這纔是那麼真正的水平。”
舒晴心疼地看着他,說道:“你這麼擡舉我,那就多吃點。”
彭長宜說:“再怎麼多吃也就一個胃。”
舒晴說:“以後咱們在閬諸的家裡也添置一些做飯的東西吧,我回去後就給你做飯,我買了好幾本菜譜,我相信我會做飯了,而且能做好吃。”
彭長宜說:“不做,太不方便,還是吃食堂方便,兩邊都有食堂,做飯麻煩,你一週纔回去一次,怎麼忍心讓你做飯?而且你目前還是實習階段,我捨不得把自己的胃給你,當你的試驗品。”
“哈哈。”舒晴開心地笑了,說道:“不用你的胃做實驗,我先在我這裡學習好了,再回去給你做,而且,已經學好了兩手了,可以露露了。”
彭長宜看着她,笑着說:“不會是雞蛋炒西紅柿,涼拌黃瓜吧?”
“討厭,總是揭別人的短。”
“哈哈哈。”彭長宜大笑,吃完了最後一口。
這時,老顧發來信息:我在樓下的車裡。
彭長宜看了看錶,說道:“到點了,先送你上班吧?”
舒晴說:“我上班就那幾步路,不用,你直接去會場吧。”
彭長宜說:“那好,中午再聯繫。”
舒晴說:“如果吃完午飯時間有富餘,就回來休息會吧。”說完,就衝她擠了一下眼睛。
彭長宜用手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臉,笑她沒羞,舒晴紅着臉就挽起他的胳膊往外走。
彭長宜邊走邊說道:“中午可能回不來,今天的會議是一天,我估計吃完飯也就是給我們一會放風的時間,時間還不會長,再看見熟人說說話就過去了,你就別惦記我了,我中午肯定不回來了,我中午要想法見一個人,這個人我早就有點想他了。”
“誰?”舒晴擡頭問道。
彭長宜說:“你大師兄唄。”
“哈哈,我前幾天還看見他了呢,他還問起你來着呢。”舒晴笑着說道。
彭長宜說:“是啊,我剛調過來的時候,他帶着人來閬諸看了我一次,打那以後,再也沒見過他,開會很少見到他。”
舒晴在樓道里小聲說道:“我聽小道消息,說他跟嶽筱書記合作得不是太好。”
彭長宜氣憤地說:“嶽筱那個人就是個小肚雞腸、嫉妒心猜忌心極強的人,誰都跟他合作不好……”
“輕點——”舒晴就捂住了他的嘴。
彭長宜說:“當着他本人我都可以這樣說他,我怕什麼?”
舒晴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多英雄?”
彭長宜說:“不是英雄,實在是沒有他那麼辦事的,不咋地!”
把彭長宜送上車,舒晴跟老顧打過招呼後,跟彭長宜說:“那就這樣,咱們倆中午誰都別管誰了。”
彭長宜點點頭,跟她擺了一下手,坐着車就走了。
上午開會,閬諸和錦安的桌牌挨着,彭長宜就坐在鮑志剛的後面,他右前方的一個人就是關昊。
在中途休息的時候,關昊扭過身來跟他說話,但是他們只聊了幾句,就見其他市的人也都往關昊這個地方湊了過來,關昊不停地站起、握手,彭長宜知道,大家湊關昊不僅僅因爲他是錦安的市長,很大程度上是他背後的關係。
儘管關昊目前仍然屈尊在嶽筱名下,但誰都知道他在錦安的分量是舉足輕重,某種程度上,嶽筱還要屈尊於關昊,書記做出的決定關昊完全可以推翻,但是市長做出的決定,書記是更改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