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聽江帆也說不能吃藥,她就反問道:“爲什麼不能吃藥?萬一我要是懷上一個智力有問題的孩子……”
江帆伸出一跟手指堵住了她的嘴,說道:“你聽我說,這藥,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吃藥,你如果不聽我的話,總該聽江燕的話吧?再有,我江帆沒那麼幸運,就這麼一次上帝就眷顧我了?就給我來後了,不可能的,你放心,你懷不上,如果要想懷上,還得繼續努力。”
江帆壞壞地看着她。
丁一說:“以前上帝沒有眷顧你,不是你不幸運,是因爲我身體沒有恢復,我們是不能懷的,後來,我身體恢復了,你不是這樣就是那樣,我們沒怎麼在一起,即便在一起,也沒有按計劃行事,沒有趕上我的週期,懷不上是理所當然的,這一次是真的趕上了,而且還是第一天。”
江帆說:“趕上也不一定就懷上,哪有一次就命中的?”
丁一搶白他說道:“哪是一次?你分明是好幾次!”
“哈哈。”江帆被她逗得大笑。
丁一被他笑得漲紅了臉,她梗着脖子說道:“本來就是嗎——”
江帆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裡,說道:“好了,好了,我們不要鬧了,從今往後,我們好好過日子,等待我們的小天使降生好不好?”
丁一甩開他的手,含着眼淚說道:“不好,無論我懷沒懷孕,都不準備跟你過下去,你要做好準備。”
江帆說:“可是我準備要跟你過下去,過一輩子,你妄想休夫!”說着,就低頭吻住了她……
她有些猝不及防,但是他的吻又是那麼強勢和霸道,不容她考慮,不容她抗拒,一瞬間就攻破了她的防線……
他強勢攻入後,漸漸就變得溫存和細膩起來。
哦,他,他的吻,還是那麼令她迷醉,令她難忘,喚起了曾經多少刻骨銘心的記憶……漸漸地,她不再抗拒他了,而是開始順應他了。
他一陣激動,儘管她沒有主動呼應他,但是順應就說明了她不再死命排斥他了。溫柔地吻了她一會後,擡起頭,說道:“小鹿,我愛你,愛得心都疼。”說着,拉過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心的位置。
她看着他,他的眼底,有一股憂傷,像炊煙那般縹緲,又像薄霧那般瀰漫,她知道,這段時間不光是自己不好過,他同樣也不好過,原本是兩個互相相愛、互相關照的一對,現在變成了互相排斥、互相傷害……想到這裡,她的眼底也瀰漫上一層迷霧,眼睛瞬間就變得溼漉漉的了,她看着他,一動不動,那層霧氣,漸漸凝成了淚珠,啪嗒啪嗒地掉落下來……
見她掉下眼淚,江帆有些不知所措,他知道她也被自己感染,就再次低下頭,深情地吻了她,同時,手就覆上了她的驕聳之物上,一用力,她便輕喃出聲。
江帆一陣激動,一下把她抱起,放在席夢思上,低頭就吻上了她……
一陣激動,猶如電流襲遍全身,她的喉嚨深處,嘴裡發出一聲溫柔的嬌嚀。
見她不反抗自己,江帆更加放心的吻着她,同時,解開她雙肩上的吊帶,睡裙就被他扒到了腰部,一手托起她,一手拉下她的衣服,就這樣,丁一那猶如初女般完美的身體,再次生動地呈現在他的面前。
他的內心一陣激動,伏在她的耳邊說道:“昨天有些對不起,今天,保證給你最好的……”說着,再次吻在她的身前,同時大手,便覆上了他曾經開拓過無數次的領地……
他太瞭解她的身體了,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點的反應他都是那麼瞭解,不用費太大的力氣,她就被他調動了起來,並有了微微的暖意。
他早就爆壯不堪,但是他並着急,他要等到他心愛的小鹿一起上路。
儘管丁一的身體被他點燃,但是她還沒有完全沉醉在他的溫柔中,她還有自己的原則,她躲開他,說道:“別,我們這個樣子算什麼?”
江帆說:“我們是夫妻,夫妻就是樣子,難道我們還有另外一種樣子存在?”
丁一知道辯不過他,又說道:“我現在渾身痠痛,沒有一絲力氣,你還是放開我吧。”
江帆低頭又吻了她一下,說道:“不用你的力氣,你只需接受就行。”
“可是,可是,你不上班了嗎?”丁一還在找着理由。
江帆說:“我剛開完後,心裡想着你,就偷偷開車溜出來了,他們都在自己忙自己的,我早退一會不礙事。”
丁一知道他惦記着自己,結婚以後,他還從沒有因爲她的緣故早退過,儘管心裡暖融融的,但是她不想讓他看出自己內心真實的感受,就說道:“但是我不想……”
“爲什麼不想?”江帆明知故問。
丁一說:“因爲,因爲我跟你早晚是要分開的,我們這樣算什麼……”
她仍然在說這個問題,江帆不容她說下去,就低頭吻住了她,然後擡起頭,狠狠地說道:“丁一,我早就跟你說過,你休想!這輩子你就交代我手裡了,吃苦受罪天註定了,你就將就着吧……”
說完,頭一低,就發狠地吻住了她。
一陣奇異的感覺迅速傳遍全身,儘管如此,丁一還是不想妥協,可是他又太厲害,任她怎麼堅守,也快把握不住自己了,喉中發出嗚嗚的咿唔聲,櫻脣也微微張開了,隨之而來的戰慄讓她輕呼出聲,嘴裡呢喃着叫道:“江帆,江帆,你這個混……蛋啊……”
江帆聽見後“哈哈”大笑,看來,自己在她的眼裡的確成了名副其實的“混蛋”,這個時刻還沒忘了罵自己,可見,火候還不到,她心底的陰影還沒有完全消失,於是,他更加賣力了。
因爲有了昨天晚上的再次開發,丁一的反應靈動了許多,最起碼,對他不再是那麼反感和抗拒。
江帆見時機已到,一下將她壓在了下面……
她感覺到他史無前例得蓬勃和強大,她無處躲閃,他已將她牢牢地楔在他的身體下。
她再次沉浸在這久違的驚心動魄的契合中了,不停地在心裡囈唔着:“江帆,哦,江帆……”
他聽到了她的囈唔,他知道她的小鹿會再次爲她綻放,他變得更加強大和快猛,他不會讓這隻小鹿從他的箭下逃跑的,從看見她的第一眼,他就有了俘獲他的想法,她就是爲他出現的,他怎麼能輕易讓她逃脫……
想到這裡,他發狠地用着力,說道:“你跑不掉,跑不掉的——”江帆在憤懣中爆發,似乎還不足以消除他的不瞞,他又想啓程。
丁一睜開了眼睛,虛弱地衝他搖搖頭。
江帆意猶未盡,說道:“再來!”
丁一又是搖搖頭。
“不了?”看着她嬌羞可愛的模樣,江帆突然興起,說:“我偏不不!”說話間,又開始了新的征程……
老夫聊發少年狂,此時成 了江帆真實的寫照。
好久好久,江帆才平靜下來,他吻着她說道:“寶貝,我怎麼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
丁一閉着眼,沒有說話,對此,她認爲江帆這是情緒在說話,而非是理智,他現在感覺自己身體的好,才這樣說的,等現實擺在他的眼前時,他又會回到原點,畢竟,問題還在,而且會是永遠的在,所以,她不會那麼急於激動,她還要繼續觀察……
下午,彭長宜醒來後,發現舒晴在他懷裡睡得正酣,他不忍心叫醒她,但是上班時間已到,下午的事情還很多。他便低頭親了她一下,小聲說道:“嗨,醒來。我們倆下午各自任務艱鉅。”
舒晴醒過來,她躺平後,伸了個懶腰,然後側頭去看彭長宜,發現彭長宜也正在微笑着看着她。
她說道:“看什麼?”
彭長宜說:“這話我也想問你。”
舒晴笑了,她擡起頭,將彭長宜的胳膊從頭下擡出,說道:“是不是枕麻了?”
彭長宜輕輕晃動了一下,說道:“麻倒沒麻,就是僵直了。”
舒晴趕緊坐起,將他的胳膊放在自己身上,給他揉着,漸漸地,舒晴眼睛的餘光就發現了一個問題,就見彭長宜膨突起來,她擡起手,照着彭長宜的胳膊打了一巴掌,然後下來。
彭長宜正在享受她的溫柔,突然莫名其妙地捱了一巴掌,說道:“好好的你幹嘛打我?”
“打你不老實。”舒晴轉過身,捏着彭長宜的臉蛋。
彭長宜摸着自己的臉蛋說道:“天地良心,你捏錯地方了,我這裡可沒有不老實,不老實的地方不在臉蛋,而是在……”說着,他就抓過她的手,想讓她知道到底哪裡不老實了。
舒晴知道他又開始冒壞,就縮回書,堵住了他的嘴,說:“彭長宜同學,請注意,上班時間到了。”
彭長宜扳下她的手,笑了,說道:“是,班主任老師。”說着,一躍而起,他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自言自語地說道:“唉——還真不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