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人都以爲這次事件再次以反種族歧視的鬥士勝利爲結局的時候,事情再次發生戲劇性的轉折......
就在遊行結束的一週後,一個電視臺女記者和她的攝影師在進行直播時被槍殺,隨後兇手在行兇時的自拍視頻曝光。
槍手叫維斯特·李·弗拉納根,是死者的前同事,槍手在逃跑時試圖開槍自殺,在送醫後死亡。
因爲是在直播時發生的槍擊,衆多觀衆直接目睹了槍擊案的發生,所以這個事件爆出之後,立刻引起美國朝野譁然,控槍問題再次成爲輿論的焦點。
與此同時,兇手的各方面信息被無孔不入的新聞媒體逐步挖掘出來,槍手的電視臺前領導稱維斯特是個整天不開心的人,入職不久所有同事都覺得維斯特很難相處,維斯特脾氣暴躁又愛惹事,總覺得別人的話是在冒犯他,電視臺只能將他解僱,當時維斯特非常憤怒,最後只好叫來警察才把他弄走。
隨後維斯特起訴電視臺,稱遭到種族歧視,又企圖將所有同事都告上法庭,但是被法官駁回,從那以後維斯特一直沒有正式工作過。
另據報道,美國廣播公司曾經收到過維斯特的自白書,其中寫道:“我是隨時等着爆炸的人肉炸藥桶!”並且維斯特在自白書中表示,這次槍擊是爲了報復幾個月前在查爾斯頓市發生的教堂白人槍殺黑人事件,同時爲上一週發生的警察毆打黑人事件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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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發生之後,種族問題再次擺在所有美國人面前,美國白人有着根深蒂固的歧視有色人種的習慣,雖然反種族歧視運動發展多年,但是一直無法根除這個問題,直至今日,就算黑人與白人名義上平等了,但實際上白人社區和黑人社區還是涇渭分明。
與此同時,黑人社區一貫的髒亂差,在貧窮與混亂中滋生着犯罪和毒品,與白人社區的富裕、安全、穩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在這種現實現象面前,通過日常的耳濡目染不斷加強着種族歧視的意識,因爲對比太明顯了,兩個族羣生活在同一個城市裡,但是形成了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這讓人不能不聯想到種族天性的問題。
此事爆出之後,種族歧視問題不僅沒有得到解決,反而呈現出火上澆油的態勢,黑人等同於犯罪的固有觀念再次得到加強。
此次事件在選戰期間爆發,立刻成爲兩黨輿論大戰的焦點,民主黨和共和黨都試圖在其中找到證據,論證自己的政治主張是正確的。
民主黨站在少數族羣的立場上,高喊種族平等,將這個事件解讀成長期的種族歧視文化下孕育出來的悲劇,認爲如果沒有種族歧視,維斯特就不會感受到不平等,沒有白人槍殺黑人事件維斯特就不會發起報復,沒有警察毆打黑人事件維斯特就不會被點燃。
總而言之,一切都是種族歧視的錯,如果沒有種族歧視,維斯特就不會成爲槍手,很多人都可以繼續與家人快樂的生活着。
共和黨則站在白人的立場上,不斷的強調白人現在從人口比例上已經馬上要成爲少數族羣了,現在所有法典都在保護有色人種。人們可以開白人的玩笑,但是沒人敢隨便開黑人的玩笑,因爲稍有不慎就會被指責爲種族歧視。
這種現象實際上是對白人的歧視,是保護過當,白人現在已經淪落到比黑人更需要保護的地步了。現在政策已經偏向黑人太多了,很多政策實際上是在削減白人的利益來補貼黑人。
白人是時候站出來,爲自己的利益吶喊了,白人需要一個代表他們利益的政黨,需要一個代表他們利益的總統,如果再出現一個屁股坐在黑人那邊的總統,那麼在下一個總統任期裡,美國將增加三千萬的有色人種,他們的利益都需要從白人繳納的稅款裡出,這是對白人利益的剽竊和掠奪。
三千萬並不是一個虛詞,這是移民局的統計數據,目前生活在美國境內的所有非法移民差不多有三千萬左右,這些人基本上以有色人種和拉丁國家的偷渡客爲主。
共和黨的這個調門贏得了衆多白人民粹主義者的歡心,讓特朗普進一步鞏固了基本盤。與此同時,爲了增強說服力,增強自身觀點的正確性,共和黨還請找人幫忙站臺。
這次共和黨請出來的是吉斯·裡奇伯格,他是華盛頓郵報的資深記者,關鍵他是個黑人。
在美國的政壇上同樣有政治正確的問題,比如種族歧視,沒人敢正面表達這種態度的,否則分分鐘等着律師信吧,一定有一大票律師歡天喜地的等着在你身上撈錢呢。
但是有些人例外,比如吉斯,他本身就是個黑人,所以他如果提出什麼種族歧視的觀點,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這個記者發表了一篇文章,在文章中他以一個黑人看非洲的筆法,說出了他對美國有太多的感激,對於不爭氣的非洲黑人充滿了失望與憤怒,“這裡也許是我祖先的故鄉,但是我不屬於這裡。”
吉斯在92年被派往非洲做分部主任,當時他決心跑遍非洲,以瞭解這個自己先人的家鄉。他第一個見到的是貪污,無論到什麼地方,肯尼亞、扎伊爾、尼日利亞,他都要將大筆現鈔分成小卷藏在身體各處。幾十元,幾十元的送給大小官員,否則他寸步難行。他還不能將財露白,否則就有送命的可能。
每次去索馬里,除了要帶幾名持槍保鏢外,他還要帶上三千美金。必要時拿出一張百元美鈔,纔可能免去被殺的命運。
他在索馬里見到的是人爲饑荒。因爲敵對的勢力將田裡的種植都燒光,希望將對方餓死。還將屍體拋入僅有的一些水井中,使對方斷絕水源。美國或聯合國送到的救援物資也都被持有衝鋒槍的人劫走。於是聯合國派了部隊押運救援物資。結果是幾十名土耳其士兵遇害。他們的眼睛被挖出,腹部也被剝開、挖出內臟,陳屍街頭。後來一些歐洲記者也遭遇相似下場。也有一些美軍被殺後,在街上拖行示衆。導致美國及聯合國不再肯管。
第二個見到的是令人髮指的殘暴行爲。如果說索馬利亞的是殘暴,盧旺達就是人間地獄。索馬利亞的殺人方式是先殺死再分屍。在這裡則是先分屍再說。他說,他在盧旺達見到、及聽說的是,胡圖族將土西族人先切去一隻腳、或一條腿,以免你跑了。回頭再來切耳朵、鼻子。然後將半死的人丟到屍堆上。幸運的最好是昏死過去。否則哀號聲聽了嚇人。還有些胡圖族人將已死、或半死的人的生殖器、或五臟切了塞在死人口中。慘不忍睹。
當然你要見了纔會相信。吉斯親眼見到河流中幾分鐘就浮來一具屍體,都是四肢不全。他還見到一個九歲孩子,全家十幾口都被殺了。他自己的左手及右腿被切,後腦還被用刀敲破。但是他沒死,躺在一堆屍體邊四天,血都幾乎流光了,才獲救。另外有三個女孩被活埋至頸部,獲救後眼部凹下,口吐泥沙,奄奄一息。
吉斯說,紅色高棉據說也殺了一百多萬人,但那是三年半時間殺的。但是胡圖族在三個月不到的時間,就殺了一百萬。
當胡圖族殘殺土西族事件剛傳出時,西方的自由派學者有說是殖民主義餘孽。理論是殖民國家利用當地不同族裔的衝突,分而治之,纔會形成日後的仇殺。事實是,歐洲人在十九世紀纔在盧旺達殖民。先是德國人、然後比利時。他們見土西人較聰明、較懂禮貌,因此拔擢他們做文官。當殖民國徹出後,胡圖族仗著人多勢衆,就開始殺害土西族以泄憤。一直以來胡圖人都嫉妒土西族人比較高大漂亮及聰明。他們有時會殺害土西男人,然後將他們的妻子收了以改良自己品種。在非洲因爲部落多,很多黑人國家也都利用種族不同分而治之,不是白人殖民地政府的專利。
一名在內羅畢美國使館中工作的美國黑人女子琳達(lindathomas-greenfield),一次到盧旺達視察難民時,因爲與一些土西人在一起,就被當作是土西人,幾乎被斬。其他的土西人則在她面前分別被斬手、斬腳的殺死了。她掏出護照,解釋了很久,才逃過一死。
和其他美國黑人一樣,當她第一次踏上非洲土地時,她幾乎等不及的要親吻非洲的土地。但是在肯尼亞、岡比亞、尼日利亞工作了幾年之後,她心灰意冷。因爲她要將住宅用鐵絲網、電網圍住,以防止當地人搶掠。後來還是不斷有人闖入行劫,因此她要將再將電壓加高。她說,任何人想闖進來,我就將他們bbq燒死。這還不夠,她還僱了幾名持槍警衛看門。
和吉斯一樣,琳達在非洲也遭遇到當地黑人對他們的種族岐視。琳達說,她想與當地人交朋友,但是他們看不起她,反而對白人打拱作揖。最後她失望的對瑞吉斯說,她情願住到(當時)由白人統治的南非,也不願意住在黑人治理的肯尼亞。
看過盧旺達、索馬里的非人世界後,吉斯去到當時仍然由白人統治的南非。這是被西方世界譴責最烈的、沒有人權的國家。但是吉斯的印象是,這裡比其他非洲國家好了不知多少倍。他見到在南非發生命案時,白人警察至少會依照美國一樣的程序,登記死者名字,並企圖解決罪案。在這裡,至少死人是有名有姓、有身份的人。不像其他非洲國家,死人像蒼蠅一樣的沒有任何價值。
吉斯說,他和琳達在南非呆過一陣之後,並沒有受到任何岐視經驗。原因是他們的行爲,及一開口說話,對方就知道他是受過教育的文明人,而對方的態度也立即文明起來。他可以理解南非白人爲什麼實施種族隔離政策。因爲當地的白人恐懼黑人。只要對比非洲北部與南非之後,他就可以瞭解這種恐懼心理。若不是種族隔離,今日的南非不能說不會與非洲其他地區一樣。
果然在南非舉行自由選舉,黑人主政之後,南非的罪案升高四、五倍以上,家家銅牆鐵壁。僅在十年之內就傳出多名華人商人、或其家人遇害或是遭到強暴。當時經常見到一千多華人舉行示威的行動,要求政府改善治安。吉斯說,若不是曼德拉總統明智的向津巴布韋經驗學習,保留了最多的白人在政府中,否則後果更要不堪想像。
吉斯說,一談起人權,西方國家就集中攻擊南非白人政府。事實上非洲大多數國家要比白人統治的南非更無人權。由烏干達的依迪亞敏、到奧布圖,前後殺了上百萬人,而且都貪污無數。後來的蘇丹、尼日利亞、********、扎伊爾(總統莫布圖相信貪污了一百億美元,儲存在國外),等幾乎全部都是由獨裁統治。
凡有異議者,都被逮捕及下獄,還受到不人道的凌虐。公平審判在這裡是沒聽過的事。至於非洲唯一的由美國黑人返回去成立的國家賴比瑞亞,說是依照美國模式成立的政府。但是自八十年代起,也發生了無數次政變,被推落臺的領袖不是被剖腹挖腸,就是被斬成多件,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但是當他向美國黑人領袖提起這些事時,他們一致的反應是:「我們不應當攻擊自己兄弟.」或是:「我們不應當拿一般尺度衡量非洲,因爲這裡民情風俗都不同美國.」相反的,美國黑人領袖及民權領袖每次到非洲考察時,都與當地的獨裁、強人相談甚歡,並譴責南非白人政權及白人殖民主義的的罔顧人權。
談到殖民主義的“迫害“,吉斯舉例說,1957年當英國離開加納時,加納的全國總生產額高過當時的南韓——也是因爲韓戰飽受破壞、及受過日本三十多年的統治。但後來南韓成爲亞洲四小龍之一,而加納就全靠聯合國及世銀援助才能苟延生存。此外新加坡、馬來西亞、印尼都曾是歐洲國家的殖民地,在獨立後,經濟及民生都不斷增長,不但沒有血流成河的仇殺,還創造了今日的繁榮局面。沒有人抱怨殖民主義對他們造成任何嚴重後遺症。
吉斯下的結論是亞洲人比非洲人勤勞、聰明及有責任感。他說,黑人用殖民主義做擋箭牌,忽視真正的原因是黑人的懶惰、不求上進。如果非洲人不瞭解這個原因,就永遠不會進步,永遠停留在部落屠殺的階段。他說,美國黑人若是繼續將頭埋在沙中,只會助長這種局面,對自己的同胞一些好處也沒有。
但是吉斯的忠言沒有人接納。他說,在美國的黑人普遍相信美國政府及廣大白人(包括工商業、傳媒、知識份子)有一個計劃,就是想盡方法要打壓黑人。所以舉凡是黑人運動員、黑人官員爆發醜聞,黑人立即槍口對外的說是白人陰謀,故意抹黑黑人。
這是爲什麼黑人陪審團說什麼也不會裁決o.j.辛浦森殺妻有罪一樣。也是爲什麼至今多數黑人都相信愛滋病毒是白人由化驗室製造出來,放入黑人身體內的。(雖然同性戀者也有更大機會染上)。
而可·卡·因就是中央情報局由國外輸入口之後,廉價賣給黑人社區的。而馬丁路德金牧師之死,雖然證據確鑿的指向白人無賴及種族主義者jamesearlray,黑人民權份子仍然堅持是聯調局主使、甚至有政府的參與。瑞契堡在美國做記者時,曾報道過華盛頓黑人市長的醜聞(吸毒及召妓),結果每一次都被其他黑人指責爲叛徒。還說他是被白人記者洗腦。
和其他美國黑人一樣,吉斯也曾到當年非洲黑人被送上船前往美國做奴棣的大西洋岸海港哥里島goreeisland憑弔一番。但與其他美國黑人不一樣,他沒有遺憾,沒有憤怒。他甚至認爲,如果沒有美國的黑奴制度,他今日或將與非洲的衆生一樣生活在這塊人間地獄中。
吉斯的文章非常直白的表達出一個觀點——黑人是懶惰、不求上進的!
緊跟在吉斯後面,共和黨的宣傳工具大肆運作,將一個選擇題擺在所有美國人面前,尤其那些繳納高昂稅收的美國中產階級面前——你交的稅金正在養活這樣一幫人!——你願意自己選擇的總統,從你身上颳走更多稅金,補貼這些人嗎?
這是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因爲美國的稅很重,如果一個美國的未婚年輕人,他年薪十萬美元的話,那麼他最終到手的錢估計也就5萬出頭,差不多一半的收入要交稅。
繳稅的這一半工資,其中就包含他自己的社會福利開銷,同樣包含低收入者的社會補貼,而下一任總統在財稅上的政策直接與他的收入息息相關。所以爲自己負責,爲自己的錢包負責,他必須保證將選票投給一個對自己有利的總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