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氣人！”
一衆幕後大佬看着小鬼鳳女嫋嫋而去，眼中都充滿了不甘，卻無可奈何。
技不如人！
不得不承認，小鬼鳳女玩天命的本事越來越厲害。
曾經，他們還有來有去。
現在，幾乎一面倒。
這，就意味着，小鬼鳳女越來越強大，尤其是對法則和本源的感悟。
更高層次的天命，不單單牽涉到法則，更是涉及到本源力量。
秦易所玩的天命，不過是法則層面上的。
或者說，是天命的入門水平。
只有當運用到本源，那纔是天命的真正高手。
“對了，那個小子是什麼來路？”
突然之間，有人提出了一個疑惑。
對於秦易，他們並不怎麼在意，他們所在的層次，遠不是秦易所能接觸到的。
哪怕當初秦易暴露出蒼凰帝令，他們這些幕後大佬也就有點意外，卻沒有怎麼在意。
然而這一刻……
他們不得不在意秦易這個人。
一個擁有聖王級別法則感悟的天才，他們不得不留意起來。
“好像是來自天聖大陸的。”
“天聖大陸？怎麼還存在？不是一早就毀掉了？”
“沒毀，有人出手拉了一把。”
“誰？”
“不清楚。”
“不清楚？”
“聽說是雲尊者。”
“雲尊者？！”
“據說是這樣，不過真相如何，只有那些人才知道，畢竟這是他們的遊戲，我們也無法插手。”
“你們打算怎麼辦？我覺得這個人不能留。”
“我也覺得，只是……無面不會給我們機會的。”
“他只是花了兩百年的壽元，就達到現在這般的成就，養虎爲患，不得不除。”
“雖然他的武道資質很糟糕，卻在法則這方面，彌補了他的缺陷，也許，他就是天命之中的異數。”
“有可能，畢竟他的壽元上限就是無底洞。”
“算了，暫時靜觀其變了，相信那些人不會不聞不問。”
“贊同，短時間之內，還是不要跟無面翻臉，對我們都沒有好處。”
“你們真查找不到無面的來歷？”
“查不到，彷彿憑空出現的一樣。”
“我有一點線索。”
“是什麼？”
“還不快說！”
“她好像跟雲尊者有點關係。”
“這不是衆所周知的嗎？不然她怎麼可能活到現在。”
“不。”
“有什麼就快說，別婆婆媽媽的。”
“她應該是雲尊者的徒弟。”
“什麼？！”
“不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你們仔細想想，她當年出現的時候，正好是雲尊者離開，我不認爲事情那麼巧合。”
“你的意思是……她代替師父監視雲城？”
“有這個意思，不過我相信，還有更深一層的意義，暫時卻沒有想明白。”
……
小鬼鳳女對於那些幕後大佬的議論，一點興趣都沒有，離開之後，便直接找到了秦易。
秦易剛剛回到房間，就看到小鬼鳳女，不知何時，側躺在雲牀之上，姿勢相當迷人。
“小傢伙，幹得不錯。”
小鬼鳳女見到秦易傻傻地站在門口，便嫣然一笑，坐了起來，稱讚了一句。
“謝謝。”
秦易聞言，回過神來，會意一笑，道：“這還不是多得玄凰姐的指點。”
“你沒這個能力，就算我指點，結果一樣是那麼糟。”
小鬼鳳女站了起來，便話鋒一轉，道：“那些壽元，你自己留着吧。”
“留着？”
秦易一陣難以置信，不清楚小鬼鳳女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一想到這位師伯的古靈精怪，不按常理出牌，心中一五一十，有點不安。
“獎勵給你的。”
小鬼鳳女微微一笑，道：“你的進步，倒是出乎我的意料。”頓了一頓，“你的陣道境界也應該進入瓶頸期了吧？”
秦易點了下頭，沒有掩飾什麼。
“也許，你可以從其他的大道尋找到突破口。”
小鬼鳳女饒有深意地說道，她知道，限制秦易的陣道境界，不單單是修爲，還有很多因素，例如見識。
“其他的大道？”
秦易聞言，不由得怔了一下，這一點，他不是沒有想過，只是暫時不知道選擇什麼，無論是丹道，還是器道，他都有點意思。
條條大道，殊途同歸，這個道理，秦易還是明白的。
可能因爲《易經》的關係，秦易對於大道的理解，遠比其他的天才武者要深刻得多。
既然這條道走不通，或者暫時走不了，就只能走出其他的奇路。
“器道，如何？”
小鬼鳳女相信秦易的悟性，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便媚然一笑，意味深長地問道。
“不是我不想，是沒有時間。”
秦易何曾不想，修煉器道，至少能親手打造一把真正屬於自己的兵器。
只是……
修煉器道所需要的時間，遠比修煉陣道的要多得多。
器道所需要的實踐時間，實在太多太多。
不經過實踐的器道，都不過是紙上談兵。
“時間？”
小鬼鳳女倒沒有想到，秦易會擔心這一點，不過一想到秦易還生活在天聖大陸，眼界自然有點狹窄，便一本正經地說道：“對於我們來說，時間不過是一個數字，就好比那些代表壽元的籌碼。”
“呃？”
秦易一陣愕然，很意外小鬼鳳女說出這樣一番很正經的話。
仔細一想，確實是這樣，數十億年的壽元，也就是一個數字，小鬼鳳女說給了秦易，就給了秦易。
聖帝，雖然不是永生不滅，卻是能夠做到長生不老。
於是……
時間，對於聖帝來說，就只是一個數字。
這，就跟平民眼中的一萬元很多，但是在億萬富豪的眼中，就只是一個數字，還是一個很小很小的數字。
“明天，我讓夏夜帶你去魂間，到是你就花費一點壽元，好好修煉一下器道。”
小鬼鳳女認真地說道：“作爲我的師侄，可不能那麼丟人的，連一件兵器都無法自己弄出來。”
秦易沉默了，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好了，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出發。”
說罷，小鬼鳳女便消失了。
“還有，好好照顧夏夜，畢竟她始終是個女孩子。”
秦易剛剛想要鬆口氣的時候，卻聽到讓他更無奈的聲音。
“算了，不吃虧，隨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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