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易瞬間用寒氣凝住體內激血的流動,牙關緊咬的回頭瞪着靈舞。
“即便要殺我們,妳也泛不着用這種方式折磨我們,侮辱我們吧!”樑易恨恨的看着她,慾望纔剛剛突破真氣的抵擋,那種狂涌的勢頭,居然讓自己用上九絕寒氣抵禦的同時,完全分不開手去顧及其它。
他後悔剛纔沒有先殺掉這個女人,幾日來相依爲命,她竟然還忍心用出這麼狠毒的招數,就算是中劇毒而死,樑易可能都沒有那麼恨她。
作爲一個現代都市裡出生的人,樑易相當清楚,人的慾望是發自身體本身,是出自器官,出自激素的分泌!而不是像中毒一樣,由毒物在體內蔓延侵害人體。
自己自以爲有枚對絕大多數異常狀態都有龐大打擊力的戒指就可以高枕無憂,完全沒想到過慾望這種東西,慾望是人的本能,就是慾火滔天,也算不上是異常!
靈舞在不遠處張了張嘴,但終還是沒說出話來。她本來以爲,這樣做法雖然狠了一些,至少可以讓樑易死前得,但沒想到,對方卻把這種方式,當成一種屈辱!
如果是以往,樑易肯定會色心大起的去多看幾眼,但現在,他卻刻意避過去,避免着自己再受刺激,慾望增長得更快。
樑易用手緊緊抓住地面,指甲已經深深陷入了泥地內!兩排牙齒摩出“嗤嗤嗤”的聲音,儘量讓自己不在狼狽的發出。不想再那個惡毒女人的注視下就那麼輕易屈服!
“光頭,你……你們別堅持,如果強行忍住的話,會更快爆體而亡的。”靈舞忍不住出聲道。
“閉嘴!”樑易憤怒的吼出聲,明明是妳下的藥,妳現在看好戲都來不及,卻還裝出一副心。貓哭耗子,是樑易最見不得的一種作風。妳青紗後面那張臉,多半還在偷着笑呢。
不過樑易倒一點都不懷疑靈舞的話,這麼強的感覺!這麼迅速產生反應!比都市裡那些春藥強了不下十倍百倍!
這麼強的藥性,人過度的釋放後,體力和體內精化耗盡而亡是相當正常的!但如果強行不做那種事情,血液的涌動很快達到一個恐怖的極限,最後人不但是血管破裂,連軀體也一樣在那股力量下爆開!
感受着體內熱氣裡隱隱含蓋的一絲邪意,他相信,邪道費心制的這種東西,不僅是要發泄慾望,而且,肯定是要妳真真正正的陰陽結合,如果用其它方式解決,恐怕一樣要遭來爆體的後果。
儘管側着頭,但秦晗月那一聲聲嬌喘,對他來說仍是不小的毒藥!慾望中的人,這種聲音是很容易推動血液沸騰的!
樑易不禁有些佩服這女人的定力,自身有寒氣環繞,比剛纔傳輸絲絲寒氣到她體內的抵禦效果要好得多。但自己身體的異常纔剛剛開始,就已經有些堅持不住了,這女人,卻可以忍受着坐在那裡那麼長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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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人往往就是那麼經不起表揚!
“啊!!”
不給人任何反應的時間,她一顆腦袋已經湊了過來,“卟滋”一聲,兩張嘴脣猛的接觸在一起,隨着秦晗月的舌間強勢的伸入樑易牙關內,體內牴觸着慾望的寒氣瞬間崩潰了!
近乎瘋狂的接觸中,一男一女心裡對體內強烈的感覺已經失去牴觸力,意識裡慾望這唯一的念頭,幾乎一片空
白。
纏綿,有快,但沒有樂。接觸,有欲,但沒有愛。
只有肌體感觸的相合,對有的男女來說是無限的滿足,對有的男女來說,卻是浸泡在毒汁中的折磨。
心魄的感觸不是享受,是一種比此刻纏綿還要瘋狂的掙扎!
鼻口間一縷縷氣息,侵心而不清新。毛孔間一悸悸的澎湃,是沉淪後的悲傷!
隔着寸許的距離,樑易眼睜睜看着秦晗月那對沉溺的眸子最後一絲不甘消逝,剩下的,這有對這情慾的沉溺。
靈舞愣愣坐在原地,眼睛盯着這一男一女,感覺上似乎專注於這激情的現場好戲,但仔細看去卻可以發現,她眼眶裡,是空洞的。
不等樑易動手,女人已經明白自己該做什麼,但樑易實在壓得太緊,無論她怎麼用力,自己褲子就是褪不下分毫。她乾脆改變主意,試圖去拉扯樑易的褲子,失望的是,對方皮帶實在扣得太緊,這種情況下,以她的神智,只記着將樑易褲子拉下,卻意識不到先要去了這圈皮帶這事情才能做到。
而這時候,樑易和她緊緊接觸着的嘴脣驟然分開,就在秦晗月大感不爽的時候,上身最敏覺的地方,已經遭到褻瀆。
我這是在幹什麼!這個女人和我根本沒有任何關係啊!
樑易理智在腦海裡生生搏鬥着,嘴上的動作生生的滯了滯。他試着再次讓寒氣環繞,但這一刻,竟然連寒源都被體內連續增幅後的炎熱包裹住,連續三次,每每都是一絲寒氣剛萌芽,就被熱量絞滅。他以卵擊石的讓那一點點理智頑抗他龐大的慾望,眉稍的“川”足足皺起半釐米的厚度。
終於,他很勉強的擡了擡頭,但旋即又無力的垂了下去,只不過舌尖在那個位置不堪的寸動成功的忍了下來。
“不要停…快…難,難受。你直接……”
*傳來的感覺本就讓樑易無法承受了,“直接”兩個字意味是相當明顯的,在此時的挑逗作用不可謂不大。瞬間,樑易內體完全像被海潮涌動一樣,眨眼就放棄了堅持,
比剛纔更就瘋狂降臨同一個位置。搭在女人腰下褲縫上面的手,此刻好比一隻笑面虎,柔和卻似狂浪。
不!!她是個無辜的女人!她是淺雪的師妹啊!我樑易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這種事,我—不—能—做!
樑易面容緊繃,心裡垂死般掙扎着。
平日裡嘴巴上的調戲可以肆無忌憚,但他的底線劃得很清的,絕對不會在身體上對兩個女人做什麼手腳。現在和秦晗月的情況,已經遠遠逾越了他的原則,越是逾越,對他來說,心中的罪孽感就越大!
“呀!”樑易大叫一聲。第二次,他硬是把頭猛的擡起,讓脣舌離開秦晗月雪白的山巒,女人腰下的位置剛剛顯露出來,被樑易剝下幾寸的褲子立即又被樑易摟了上去。樑易全身早已經浸透。他幾乎用盡所有毅力,咬着牙,身子朝旁邊一側,硬是從秦晗月身上翻開。
“光頭…別啊!”很奇怪的場片,明明要致人於死地,但罪魁禍首靈舞偏偏在一旁焦急的喊着。
深知藥力霸道性質的她完全被樑易“頑固”所折服,在這種情況從女人生上翻身下來,有幾個男人能夠做到?
她不懷疑,現在樑易橫下心來跑得離秦
晗月老遠,恐怕也是做得到的,但這也正是靈舞擔心的,離開秦晗月這個女人,那就等同於選擇爆體!讓兩人變成屍體靈舞還勉強能狠下心,可是想到這個重情重義的光頭最終血肉四濺的場面,她心裡真的不是滋味!
她眼也不眨得看着光頭男人緩慢的一舉一動。如果這還是以往那個心狠手辣的靈舞,想必看到之前不堪的場面,她早已橫下心轉身走得老遠。
然而下一秒,靈舞愣了。
樑易確實如他所料,堅強的爬起身,面部扭曲得不成人形,仍然在遠離秦晗月。可是,他僅僅走出了一部,原本滿目毅然的他,居然突兀放棄抵抗,一轉過身卻是又主動撲到了秦晗月身上。
然後,竟然變本加厲的在剛纔那坐山峰上作祟起來。
靈舞滿臉不解,她可以肯定樑易剛纔是故意放棄了抵抗,他並不一定沒有機會跑開。瞬間改變主意,這似乎不符合這個光頭呀!
這一點,只有樑易自己才知道。在秦晗月上身縱情的肆意着,他的心裡一片死寂!
是的,臨死之前,自己也不得不做這種虧心的事!剛纔不屈頑抗着的時候,他剛不斷想着秦晗月是老婆的師妹,緣淺雪的名字,跟着出現在腦海中。
自己內體慢慢的精竭而死,是不會波及到緣淺雪的。可是,如果上一秒還完整的身體突然爆裂,嫁運訣的作用,必定會瞬間彰顯,到時候爆體的,將會是那個遠在憂雲山中的丫頭!
身下,秦晗月那被樑易肆意下着的玉體不斷起伏着。她腳丫不段晃動,兩隻玉腿上卻汗水直冒,褲子早已被浸透,甚至兩腿壓着的地方,也早就被榨滿水跡。
“你…快呀。別,別……含着那個…圓粒。”秦晗月不堪的喊着,“磕!”的一聲,樑易的皮帶扣子被她就那麼拉散。
這種又是“求饒”又是“慫恿”的話,在此時此刻無疑是一種誘惑力奇高的毒藥。原本足以吞噬樑易放棄牴觸後的最後一絲心神,但就在這時,樑易思緒裡猛然躥出了些什麼!
圓粒?
腦中突然閃過一絲光芒!
我們都吃了羊身上的粉末,而她沒事!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吃過解藥,那麼,剛纔那個瓶子裡,她不肯讓人分享的那些圓粒……
兩個字就像兩粒冰晶一樣,敲得樑易激盪的腦門中重新振起一瞬間的毅志。幾乎就抓住那一瞬間,他臉上急劇麻花狀,撓動着女人敏感部位的手猛然向抓住旁邊的樹皮暫時找到支撐點,接着,承受着體內那種壓迫人呼吸的沸騰,他艱難的運起能夠用的所有真氣,終於,樹皮上的手不負所望,一股吸力徑直朝不遠處的火堆旁招去。
前一刻,靈舞感覺到樑易的真氣這邊過來,還以爲他是想趁這最後機會攻擊自己。她幾乎沒有想過抵抗,因爲從樑易本就微不足道的真氣中分出的一小絲氣力,即使是對普通人來說,傷害也不算太大。看着他攻擊自己,靈舞心裡反而情願,對他來說,如果受點傷能夠讓自己少幾分內疚,是很值得的。
可是這個想法纔剛剛冒出來,她已經發現了力道方向的差錯。她不解的看向樑易那股吸力的位置,當發現地上那顆被泥掩蓋小般的圓粒時,粒子已經被吸力帶動,蹦起朝吸力的源頭飛去,轉眼被樑易抓在了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