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等一下!”
我也是被阿天弄得很慌,連忙就說道:“我懷疑是黑龍的關係,我懷疑是黑龍的關係啊!”
阿天鬆開了我的衣領,他咬牙道:“什麼黑龍?媽的,你必須跟老子解釋清楚。”
我小聲道:“我剛纔好像是說了一句……有誰能幫幫我類似的話,然後你就出現了。我跟你說。我身上有一個奇怪的黑龍,能幫我完成很多事情。”
我連忙就脫掉衣服,將身上的黑龍給阿天看。他很仔細地看了看,隨後說道:“這東西看着是有點邪門,可問題是我剛纔明顯感覺到是有人在召喚我,而且是正兒八經的主人召喚鬼奴的術法。在那之後。我忽然莫名其妙出現在了這兒。”
我點點頭,認真地說道:“這應該就是黑龍的妙用,能幫我突然召喚鬼奴,應該就是這樣的。所以問題是……問題就是……”
阿天咬緊牙關,低吼道:“問題就是,老子到底是啥時候變成了你的鬼奴。”
我連忙說道:“我不知道,現在我也是一頭霧水。就算挑選鬼奴,我也不可能會選你這種貨色。”
“我這種貨色是什麼意思?老子難道不夠強?”
“並不是說你弱的意思……”我解釋道,“你當然是很強的。問題是我倆合不來。你就是個花心鬼,還整天對我媳婦打主意,我怎麼可能會對你感興趣,你說是吧?簡單來說,我甚至恨不得弄死你,怎麼可能會找你當鬼奴。”醉心章、節億梗新
阿天很仔細地想了想,隨後說道:“你說得也有些道理,那麼……爲什麼我好端端的會變成你的鬼奴呢?”
我遲疑道:“要不……你回想看看,我倆之間有沒有什麼交集。”
“絕對沒有!”他忽然吼道。
面對阿天的怒吼,我心裡也是不太舒服的,可現在我能怎麼辦,人家忽然就變成了我的鬼奴,不管怎麼算都是我比較佔便宜。我認真道:“那你回想一下,你最近都在幹什麼。”
阿天冷哼一聲。說道:“最近搬到了上海市內,因爲美麗的玫瑰忽然搬家了。我每天都在她屋子門口說着我的情誼……”
我一聽就有些怒了,咬牙道:“美麗的玫瑰?你還在糾纏我的媳婦。你是不是找死?”
“愛情是自由的,我追求你的妻子是我的事,你妻子同不同意是她的事,你沒有權利管我的事情。”阿天一本正經地與我說道。
我頓時大怒,舉起拳頭狠狠地砸在了阿天的臉上,怒吼道:“老子打不打你,那也是老子的事情,你沒權利管!”
“草!”
阿天被我打了一拳,他也是憤怒地罵了句,隨後舉起拳頭就要反擊,但那拳頭無論如何都砸不下來,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將他控制住了一般。
我擡起眉毛,驚怒道:“握拳幹什麼?你還想對主人動手?”
阿天死死握着拳頭,可就是砸不下來。並不是他不想還手。而是他這手就彷彿被什麼力量阻擋着,就是沒法砸下來。
阿天低吼道:“江成,你別太過分,否則我就是拼着魂飛魄散,也要活活打死你。”
我冷笑一聲,伸出手就是一耳光刮在了阿天的臉上,淡然道:“那你還手呀。”
“啪!”
一耳光打得阿天怒吼不止,我卻是對他進行了耳光連連發。
“還手啊混賬。”
“快點魂飛魄散啊混賬。”
“求你打我一頓。”
等我一番毆打過後,阿天伸出手,忍着屈辱說道:“別……別打了,再打自尊全沒了。”
我這才放棄繼續毆打阿天的念頭,頗爲得意地看着他。阿天咬牙道:“肯定是你那師傅,因爲我天天都在他屋子旁邊轉悠,只有他能對我下手。該死,這個骯髒的老頭。打電話給他,我要問個清楚!”
我看阿天也挺委屈的,感覺如果這真是李唐朝做的,那確實就有點過分了,畢竟這關係到別人的人身自由。我就給李唐朝打了個電話,詢問這件事情,誰知道在問過之後,李唐朝忽然說江雪要接電話。
於是乎,電話那邊就開啓了江雪的聲音:“江成,你把免提開一下。”
我疑惑地開了免提,隨後說可以了。這時候江雪輕聲說道:“阿天,這件事情是我乾的。”
這話一說出口,我們頓時就愣住了。阿天尤其震驚,他不敢置信道:“怎麼可能,美麗的玫瑰不可能會做這種事情。你只是一朵柔弱的在風中迷路的花兒罷了,不會做這種陰險之事。”
“阿天,你記不記得,每次我都會潑你一盆水?”江雪忽然說道。
我也想起來了,上次江雪潑阿天水的時候表情很平淡,動作也很習慣,就好像經常做這件事情。而當那時候,阿天還一臉陶醉地說美人的洗澡水就是香。
阿天也是想起了這麼一出,他疑惑道:“關這什麼事?我一直都陶醉在你那芬芳的洗澡水裡,美人兒,世間萬物只要有了你的沾染,都會比原先擁有更好的價值。”
“那根本不是我的洗澡水……”江雪淡淡說道,“其實那水裡混着江成的指甲和頭髮,被我施了詛咒。雖然份量很卑微,但你每次都不躲開,長期下來,你被潑了沒有八十次也有六十次,渾身早已經被詛咒弄滿。”
阿天頓時呆了,他傻傻地看着手機,呢喃道:“那不是你的洗澡水,而是混雜了江成指甲和頭髮的髒水?”
江雪沉默一會兒,隨後道:“對。”
“那……”我知道這時候對於阿天來說,簡直就相當於天地崩塌了,他呆若木雞地喃喃道,“那怎麼會這麼香。”
“是你自己變態想太多,總而言之你現在已經是江成的鬼奴,沒辦法的事兒了。”
阿天呆坐在小木屋的地板上,我吞了口唾沫,小聲說道:“姐姐,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畢竟關係到一個人的人身自由。”
江雪平靜道:“脾氣再好的人也有忍耐限度,這段時間裡,我要他遠離我的次數不超過一百次,可他每次都這麼貼上來,所以我已經無法容忍了。就這樣吧,你是不是要責怪我,如果不是就掛了。”
聽江雪這麼說,我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小聲道:“啊?那……掛吧。”
江雪毫不留情地掛了電話,阿天忽然捂住臉,悲痛欲絕地說道:“一直以爲那是朵純潔的白蓮花,想不到竟然也是個心機婊。”
我百般不是滋味地看着阿天,莫名其妙這傢伙就變成我的鬼奴了,讓人覺得心裡怪怪的。但聽他說江雪是個心機婊,我心裡覺得怎麼都不舒服。
一邊是死纏爛打的傢伙,讓別人心裡覺得特別煩,但江雪的迴應確實也過分了點,一下子不好去評定對錯。
我咳嗽一聲,認真道:“反正你也已經來了,不如給我幫個忙吧。”
“幫什麼忙!”他沒好氣地說道。
我指了指屋外,滿是疑惑地對阿天問道:“你就一直沒看見外面的情況嗎?”
阿天疑惑地看向窗戶,隨後頓時傻了眼,他嘴巴張大,簡直就能塞下一個雞蛋。最後他又跳了起來,怒罵着說跟我拼了。
我聳了聳肩,平靜地說道:“你現在只能依靠我,因爲這裡二十四小時都有可怕的鬼魂。我們只有一起努力才能走出去,怎麼樣,合作嗎?”
他緊握着拳頭,思慮很久,最後嘆口氣,咬着牙說道:“等安全離開了,立即解除主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