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文說完後,眼神陰狠,滿臉不屑的看着陸羽。
“請繼續。”陸羽淡聲道。
“喲呵,小子,你還挺能忍的啊。你怎麼不變成忍者神龜啊。”
王子文嗤笑一聲,“小子,我覺着吧,蘇傾城嫁給你,真的是瞎了眼。你壓根就配不上她。”
陸羽冷聲道:“我配不配得上蘇傾城,跟你沒有關係。這句話,除了傾城本人,誰都沒有資格跟我說。另外,你跟我不熟,說話請有點基本的禮貌。如果你真的不會說話——那就最好把你的嘴閉上。要不然,我不敢保證跟你之間會不會發生一些不會讓你感到愉快的事情。”
“怎麼,生氣啦。哈哈——”
王子文哈哈大笑,笑得極爲猖獗,“對嘛,這樣纔有意思。不過看你這細胳膊細腿的,你還敢打我喲?”
王子文說着,陰冷一笑,他身後長得牛高馬大的保鏢,頓時站到了他身後,目光兇狠,盯着陸羽。
兩人還活動着手指關節,一陣劈啪作響。
突然——
就有一道黑影出現。
擋在了陸羽面前。
郭破虜。
沒人知道他剛纔在哪裡。
但在需要他的時候,他絕對會準確及時的出現。
“喲,小子,沒想到你這土雞屁股上還插着兩根孔雀毛啊。都學會請保鏢了。”
王子文看着出現的郭破虜,倒是不怎麼緊張。
畢竟,他有兩個保鏢,而陸羽只有一個。
講道理的話,二肯定比一大啊。
況且——
他嗤笑道:“不過姓陸的,你是不是傻,請保鏢嘛,要請一個強壯一點的啊。你看你請的這人,臥槽,他是非洲難民營來的麼。你是不是沒錢啊,沒錢可以跟我講嘛,要不這麼着,你學三聲小狗叫,我就給你出錢,幫你請兩個好一點的保鏢,哈哈——”
陸羽搖搖頭,說道:“你叫王子文?”
王子文點點頭,嘿嘿冷笑:“小子,慫了,迫不及待叫爸爸了?”
“你的父母一定給你取錯名字了。”陸羽嘆聲道。
“放-你-媽-的屁。”王子文罵道。
“因爲……你是我最近見過最傻-逼的人。所謂人如其名,我要是你爸爸,我就給你取個名字,叫王傻-逼。”陸羽繼續說道。
“操,你他媽敢罵我,上,給我廢了他,打得他在醫院躺半年。”王子文咆哮着跟他的保鏢們說道。
他身後兩個身高一米九往上,體重也有兩百斤上下的大漢嘿嘿冷笑着,撲向陸羽。
兩人一邊撲,一邊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抓向陸羽,但看架勢和體型對比,就跟老鷹抓小雞差不多。
陸羽沒有躲,也沒有動。
就好像嚇傻了一般。
旁觀者,全都目不轉睛看着。
中國人嘛,都喜歡湊熱鬧。
砍頭這麼血腥都有那麼多人去看,更何況是打架。
大家都期待着,期待着陸羽被兩個壯漢一招秒掉按在地上蹂躪的盛景。
然後——
沒有然後了。
兩個壯漢,還沒撲到陸羽面前,就直直的飛了出去,飛了足足三米多遠,重重砸在地上,砸的整個咖啡廳的地面都是嗡嗡顫動。
兩個大漢慘叫着,叫聲撕裂耳膜,響徹整個咖啡館。
如殺豬一般。
圍觀的羣衆全都傻了眼。
沒人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
就只看見兩個大漢衝的倒是雄赳赳氣昂昂氣吞萬里如虎,結果眼前黑影一閃,兩人就直接飛了出去,乾淨利落。
而造成這一切的那道黑影——被王子文嘲笑過的陸羽的瘦弱保鏢郭破虜同學,揹負着雙手,面無表情,眼神冷冽,看着地上嗷嗷大叫的兩個保鏢。
事實上,他們倆兒還能叫得出來,都是他留了手的。
要不然,憑藉郭破虜化勁巔峰大宗師的修爲,打兩個就學了點擒拿術軍體拳之類的保鏢,只要用出三分功底,都是直接秒殺的了。
“這……這怎麼可能?!”
王子文張大嘴巴,完全不相信眼前發生的這一幕。
“小朋友,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嘛。”
陸羽笑了笑,看着王子文,“這有時候吧,羽毛光鮮的,不一定是鳳凰,也有可能是野雞。光華內斂的,不一定就是土雞,也有可能是金翅大鵬呢。”
“王傻-逼,看來銀樣鑞槍頭的不是小爺我的保鏢,而是你的。我說孩子,你請保鏢,好歹請個中用的嘛。光看起來大隻有個屁用啊,那豬圈裡的肥豬看起來還大隻呢。”
陸羽無比認真的看着王子文,眼神要多鄙視就多鄙視,“喂,你是不是沒錢請好的啊。沒錢跟我說嘛,我給你,也不用你喊我爸爸了,畢竟我要是生出你這麼傻-逼的兒子,我寧願當初直接把你射在牆上。”
“你……你-他-媽!”
王子文眼眸通紅,直接出離憤怒。
啪——
一聲脆響。
郭破虜倏地上前,一巴掌扇在王子文臉頰上,把他直接扇得原地轉了一圈,然後跌坐在地上。
他的整個臉頰,完全都腫脹了起來。
他吐出一口血沫子,裡面混雜着兩顆大牙,滿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陸羽。
“你……你他媽知道我是誰麼。你居然敢打我!”
疼痛和屈辱交織,周圍的人指指點點,奚落嘲笑,都快把王子文逼瘋了。
“不知道。”
陸羽搖搖頭,“小孩,我們講道理嘛,你又不是國家領導人,我爲什麼要認識你?你又不是國寶,我又爲什麼不敢揍你?嘴臭不是問題,嘴臭的同時,又是個弱雞,那就活該捱打。有種你再嗶嗶一句試試?看小爺不閹了你。媽拉個巴子,什麼玩意兒,也敢在老子面前裝大頭蒜。”
“陸哥,這種事怎麼能讓你來,我代勞就好,免得髒了您的手。”
郭破虜眼神冰冷,瞳孔微縮,焦距定格在王子文下體處。
王子文頓覺一種涼颼颼的感覺,從下體處,傳遍了全身。
他不自禁打了個寒顫,再也不敢多說一句狠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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