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嫺,你在家休息我送沈梵去林家吧!”炎女聽到沈梵的話,不再理會於他,而是直接走出了客廳來到了那輛已被小嫺停在臺階下的車子旁,對車子裡的小嫺說道。
小嫺聽到炎女的話,從車上下來看向緊跟在炎女後面出了客廳的沈梵,只見沈梵微微向她搖頭,於是她笑道:“炎女,你就在家裡休息,我送小師叔去就可以了。”
“小嫺,你想打架嗎?”炎女盯着小嫺,冷冷地問道。她知道,沈梵不會爲了這麼一個事情而讓自己與小嫺動手的,所以故意這麼說,就是想逼沈梵讓步。果然,她剛說完之後,沈梵就無奈地說道:“小嫺,你在家裡休息,讓炎女送我去吧!”
“是!”對於沈梵的話,小嫺從來沒有違抗過,也從來沒有想過違抗過。沈梵讓她開車送自己去,她就出來將車開過來等着沈梵。沈梵現在又不讓她去,她就一臉順從地退到了一邊。
看到小嫺的樣子,炎女又覺得自己剛纔有些過了,於是走過去笑嘻嘻地說道:“小嫺,剛纔是我不好,我給你道歉!”
小嫺搖了搖頭,說道:“炎女,我不怪你,只要你能平安地將小師叔送到林家又能平安地將他帶回來。”
“真是一個好姑娘!”炎女聞言,嘆了一口氣,“我一定將你心愛的小師叔平安地帶回來。”說完打開駕駛室的門鑽了進去,手一下子按到了方向盤上。
“小嫺,進去吧!”沈梵朝小嫺笑了笑,鑽進了車中。
小嫺笑了笑,站在原地沒有移動,就像一個送丈夫出門的溫柔的妻子一樣。車中的炎女看到小嫺的樣子,扭過頭看着副駕駛座上的沈梵,嘆道:“沈梵,你上輩子不知道積了什麼德,竟然有這麼多的好女人喜歡你!”
“這些女人裡有你嗎?”沈梵聽到炎女的話,笑嘻嘻地問道。冷晴、小嫺和柳薇兒以及周熙曦,還有那個遠在南方軍區爲自己打拼的安紫嫣,這些女人個個對自己用情至深。自己有時也在想,自己到底做了幾輩子的和尚修了幾輩子的路,竟然讓自己能碰到這麼多的好女人。對於冰女和炎女,自己是懷是一種和別的男人一樣的心態來對看待她們的。雙胞胎姐妹花,這樣極品的女人,又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呢?
對於沈梵的話,炎女撇了撇嘴,沒有說話,轉過頭啓動車子朝外面而去。看到離開的車子,小嫺笑了笑,轉身走回了別墅裡面。
“你慢些行嗎?”車子一開出別墅上了大路,炎女就充分發揮了她的車技。一輛改裝過的車子猶如一條蛇一樣在那穿流不息的車流中以百公里的速度穿行着。沈梵雖然膽子大,可是看着那些因躲避自己這輛車的車子橫着斜着地行駛着,心中不由驚出了一身冷汗,朝處於亢奮狀態的炎女大聲喝道。
“膽小鬼,這就怕了?”炎女頭也沒有回,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說道。
“你開這麼快會出人命的!”沈梵沒有理會炎女的嘲笑,繼續說道。
“這麼障礙物,這麼好走的路,對我來說是小菜一碟。”炎女看了沈梵一眼之後,滿不在乎地說道。說到這裡,話鋒一轉,說道:“你知道我開車走過的最險的路況嗎?”
“……”
“坡度七十五度,路面最寬處兩米,最窄處一米五,一邊是山壁一邊是萬丈懸崖。”炎女看到沈梵的臉色,沒有繼續說道:“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前面有人開着車堵後面有車追,前後之人手中都是威力極大的衝鋒槍。就在這樣的環境中,我還是將他們全部擠到山涯下面,逃了出來。”
看到炎女說起這事時一臉風清雲淡的樣子,沈梵突然覺得心中好疼。自己雖然沒有親歷過那個場面,但是根據她的描述,自己能夠想象得到那是一副什麼樣的狀況。好多人開着車子拿着一槍就可以將車打翻的槍追着一個開着車子的女孩子,但是女孩子利用自己的機智勇敢卻將這些欲置自己於死地的敵人一個個地弄下了萬丈懸崖,最後帶着一身的傷和滿臉的倦容回到了基地,而後就是沉沉地睡了好幾天,之後就再次投入到了那種驚心動魄的戰鬥之中了。
“你怎麼了?”炎女將車子的速度放慢了下來,卻沒有聽到沈梵說話,於是轉過頭好奇地問道。
沈梵搖了搖頭,說道:“炎女,你不是想飆車嗎?我願意陪你瘋!”
“呃!”炎女慚愣住了,而後疑惑地問道:“沈梵,你沒有事吧?”看到沈梵又搖了搖頭,於是繼續問道:“既然沒有事你說什麼胡話?剛纔不是叫我開慢一些嗎?現在我開慢了你卻又叫我飆車,你不會是被我的車技嚇傻了吧?”
“呵呵……”無論炎女怎麼說,沈梵只是微微地笑着,並沒有說話。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說話!”看到沈梵一副笑呵呵的樣子看着自己卻不說話,炎女心中有些發毛,冷喝道。
“炎女,你不是心情不好想飈車嗎?現在我不反對你飆車了,你儘可能發揮你的車技吧!只要不撞到人,交警的事我來搞定。”看到炎女的反應,沈梵笑呵呵地說道。
“爲什麼?”炎女頭一偏,不解地問道。
“從今以後,如果你想飈車,我會陪你飈車,不管你怎麼瘋玩,我都會陪你的!”沈梵這回沒有笑,而是一臉認真地說道。以前只知道炎女和冰女兩人是特種兵中的精英,她們執掌的冰炎特種兵大隊是華夏所有軍人做夢都想進去的地方。可是,他今天才真正地懂得,想要得到就必須要付出。冰女和炎女兩人是所有特種兵的偶像不假,可是她們兩人遇到的危險是其他特種兵或者軍人永遠無法想象的。就像上次她們兩人與島國的劍道高手的比拼,就像炎女剛纔說的與敵人的車戰,他們誰能碰到過?
“你……你……你什麼意思?”突然聽到沈梵那充滿柔情的話,炎女的大腦有些擋機,說話也沒有以前利索了,車子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就是……”就在這時,沈梵突然抱住炎女的脖子,一張大嘴狠狠地蓋在了炎女的嘴上。
炎女一下子懵了,身子不由地變得僵硬了,握着汽車方向盤的兩隻手也不靈活了,那輛改裝過的汽車猶如喝醉了酒的人一樣,七扭八拐,與幾十輛經過的汽車來了一個驚險無比的差肩而過之後,終於在路邊停了下來。
炎女雙手離開方向盤快速地向沈梵的身上摸去,想將這個混蛋給推開。
可是,沈梵這個混蛋今天卻格外地勇猛,在炎女兩隻手伸過來時,卻被他死死地夾在了掖下,一條吻過好幾個女人的舌頭不住地敲擊着炎女的貝齒。
終於,炎女放棄了掙扎,輕輕地開啓貝齒,任由沈梵的舌頭伸進了自己的口腔,在裡面猶如一條小蛇一樣肆意地遊動,尋找着它所鍾情的小蛇。
在幾個女人口中實踐過的沈梵,很容易就逮住了炎女的小丁香,並與他的主人一樣死皮賴臉地與人家糾纏。炎女的小丁香和它的漂亮主人一樣,終於抵擋不住對方的追求,羞澀害羞地與人糾纏在了一起。
兩人相互舔舐着對方口的口水,那原本是很讓人噁心的口水,此時卻成了他們兩人感情促進劑和潤滑劑,不住地從一方口中出來進入對方的口不,而後順着咽和食道流進了胃裡,爲食物的消化引進了新的成員。
沈梵這小子是一個十足的大色狼,此時車流如潮,他卻緊緊地抱住炎女的頭不放開,根本不理會過往車輛中投來的那一絲無比曖昧的眼神。他漸漸地不滿足於只是親炎女,兩手中鬆開了對方的頭,而後一直向下滑去直到衣服後面。此時,雙手微微一頓,眼上閃過一絲狡黠,快速閃電地伸進了炎女的衣服下面,再一直向前摸去。最後經過紋胸的邊緣,向裡微微伸手一探,握住了炎女胸前那兩座玉峰。
“呃!”第一次被男人襲胸,炎女與其他女人一樣,一下子驚醒了起來,而後輕輕地咬了沈梵的舌頭一下,待沈梵由於舌頭疼痛微微一頓時,一下子推開了沈梵。
只是,讓炎女想不到的是,被自己推開的沈梵卻再次無比霸道地將她給壓在了身下,嘴巴再次吻上了她的脣,舌頭也無比靈活地進了她的口腔。
炎女再次心神失守了,與沈梵激烈地吻在了一起。
粗重的呼吸聲與輕輕地喘息聲透過那保密性不太好的車窗玻璃傳到了車外,車子也在輕輕地晃動着。
也許燕京的人們對於各種門已是司空見慣了不覺得驚訝。
看到一輛車子在車流如潮的路邊那樣肆無忌憚地震動着,他們只是露出了一絲會心的笑意,而後繼續開着車向前而去,並沒有停下車進行圍觀。
與炎女相比,沈梵這小子已是情場高手,他感覺到炎女此時已處於迷離之中,於是他吻着吻着就生出了壞心眼。
左手不輕不重地把玩着炎女胸前的玉兔,右手已悄悄地摸上了人家的腰帶,並快速地解開。右手就那樣直接伸了進去,摸到了那一從茂密的森林之,感受着那一手的溼意,慢慢地尋找着自己的目標。
“不!”就在沈梵微微彎曲的右手食指找到水源並想探進去時,炎女從迷離之醒了過來,兩條腿緊緊地夾住前者的手指,不讓他有絲毫的動作。
“我幫你!”沈梵被炎女發現了企圖,不但沒有感覺到不好意思,反而如惡魔般地誘惑着她,“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我願意幫你!”
“其他的都行,這個不行!”炎女很享受與沈梵激吻的過程,也很喜歡被摸上胸的那種感覺,但是卻一下子難以接受沈梵手指的動作以及未來的趨向。
“真的不想試試?”聽到炎女那帶着哀求意味的話,沈梵心中一樂,帶着邪邪的笑容,問道。
炎女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不想嘗試!”
“那你什麼時候想嘗試?”沈梵繼續追問道。
“這個不告訴你!”看到沈梵眼中那有些焦急的神色,炎女露出惡作劇般的笑容,一下子將身上的沈梵推開了,從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沈梵那小子放平的座位上爬了起來,說道。
“呃!”沈梵有些鬱悶地坐在一邊看着整理衣服的炎女,發着愣,不說一句話。
炎女將衣服整理好了之後,擡頭看着還在發愣的沈梵,不禁露出了絕美的笑容。突然,她脖子向前一伸,“啵”地一口親在了沈梵的臉上,之後就快速地離開了,她怕沈梵這小子趁機再將自己撲倒。自己可以咬着牙堅持一次,可絕對不可能堅持第二次了。沈梵的吻,沈梵的手,就是兩件讓女人陷入沉輪的無上法寶。
“嘿嘿……”被炎女主動親了之後,沈梵傻傻地笑了起來。
看到沈梵的樣子,炎女再次“撲哧”一聲笑出了聲,而後再次啓動了車子朝林家而去。這一回,車子的速度不快也不慢,與其他車子一樣在車流中穿行。炎女開着車,想着剛纔的事,一切來得太突然了,自己萬萬沒有想到沈梵竟然敢這麼直接對自己,更沒有想到自己不但沒有排斥,反而很享受這個過程。難道自己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嗎?不,自己絕對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否則不會到現在還是處女一枚。既然不是隨便的女人,那自己爲什麼會有那種極端興奮的感覺?那自己爲什麼沒有將沈梵推開再狠狠給其一個巴掌反而將其抱得緊緊的想要融入到自己的身體裡面?這樣一來,那就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