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爺子打完沈梵的電話之後,慢慢地喝着茶,細細地思考着沈梵的方案,就在此時,不由眉頭一皺,而後輕輕地說道:“自古對敵之時,都是一套組合拳,這小子的想法很好,但是萬一宇文家和包家的資金比自己這方的多呢?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這回可真就偷雞不成反蝕米,讓人家笑掉大牙了!”想到這裡,再次撥通了沈梵的電話。
沈梵剛剛接完電話,冷情就從後面那間放黑城文物的房間中出來了,兩人說笑了起來。自從幾天前將那批文運到這裡,她就向學校請了假,成天鑽進那堆文物之中搞研究去了,連飯都是周熙曦和柳薇兒做的。
“沈梵,再有幾天我就將這些文物全部整理出來了,等我們的黑城博物館建成之後就可以直接搬進去了。到時,整個華夏都會轟動的,而我們都會青史留名了。”冷晴被沈梵握着手,笑嘻嘻地說道。有些人追求利,有些人追求名,有些人名利都去追求,而冷晴大美女也不例外,她追求的是名。
“如果我們能名留青史,你留下的是清名,我留下的則是罵名了!”沈梵笑呵呵地說道。
“爲什麼?”冷晴不解地問道。
“我將十件文物給賣了啊!”沈梵笑嘻嘻地說道。
“那是阿蘭託賣了的,與你有什麼關係呢?你最多就被說個交友不慎了!”冷晴如同小狐狸一樣,嘿嘿地笑道。
“對呀,我什麼時候賣黑城的文物了?那是阿蘭託賣的,與我有什麼關係呢?”沈梵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興奮地說道。“我將黑城的文物帶回了燕京,並且還專門建立了一個博物館,讓人們免費參觀,使他們瞭解了黑城文化,給那位黑將軍揚名了。所以,不管是黑將軍還是後人們都應該感謝我纔對啊!”
“哈哈……”沈梵說完之後,兩個人大笑了起來。人們常說夫妻相像夫妻,又說,跟好人學好人,跟壞人當壞人,冷晴這個單純大方善良的女人跟着沈梵久了,也沾染上了這種不良風氣,真是悲哉!
正在他們兩人得意大笑之時,沈梵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過電話一看,又是安老爺子的,心中一陣嘀咕,笑呵呵地接通了電話,“爺爺,有什麼事吩咐嗎?”
“小你子!”安老爺子無奈地搖了搖頭,“我給你打電話就有事吩咐你嗎?”
“不是,絕對不是,爺爺給我打電話那是想我這個孫子了!”沈梵頭腦轉變的很快,嘴上也如同抹了蜜一樣甜甜。他這一搞笑的樣子惹得旁邊的冷晴捂着嘴笑了起來,這小子真是個百變精靈,什麼樣的動作什麼樣的表情都能做出來,真是太好玩了。
“你小子還真猜對了,這回我又有事給你說了!”安老爺子呵呵笑過之後,聲音一正,說道。
“爺爺請吩咐!”沈梵撇了一下嘴,心中說道,你每次給我打電話都是有事,我已見怪不怪了。雖然心中這樣想着,可是口中卻樂呵呵地說道。
“你覺得宇文家和包家的資金會比我們能湊到的少嗎?”安老爺子聲音中帶着一絲凝重,問道。
“呃!”沈梵愣了一下,這才說道:“還真不好說,宇文家和包家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應當有些積蓄的。如果他們的資金比我們的多,那我們明天的計劃就危險了。”說到這裡,沈梵心中一動,暗道,爺爺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說這事,難道他沒有想到對策嗎?不,他一定有什麼好點子,這纔給我打電話的。想到這裡,笑嘻嘻地說道:“爺爺,您有什麼好計策就說吧!”
“哈哈……”安老爺子大笑了起來,“什麼都埋不過你這小子!”
“那是我們祖孫兩人心有靈犀!”沈梵一個小小的親情牌給打了出去,而後一臉笑意地等着安老爺子的計策。
“這話我喜歡聽!”安老爺子笑哈哈地說道。“你的那捆被宇文家拍到的竹簡,宇文家還沒有付款吧!”
“爺爺,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這就讓人去催李嘉義,讓他去找他背後的那位,讓他給宇文家施壓。我掙點錢也不容易,不讓能宇文霸天給我就這麼拖着。”安老爺子剛說完,沈梵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笑呵呵地說道。
“那就這樣了!”對於沈梵的機靈,安老爺子是非常喜歡,笑了笑,掛了電話。
看到沈梵收起了電話,冷晴笑嘻嘻地說道:“沈梵,我發現你很像黃世仁!”
“黃世仁是誰?哪裡人?他有我帥有我女人多嗎?”沈梵自小從神機營長大,神機子不可能教他什麼《白毛女》,龍夢等師姐也不會講給他聽黃世人與白毛女的故事,所以他根本不知道這黃世仁是何許人也。
“你真不知道?”冷晴一臉的不可置信,在整個華夏不知道黃世仁的人可能很少吧,難道沈梵也是其中一個?
“當真不知道,他是誰?”沈梵搖了搖頭,說道。
“黃世仁是個大財主,他……”冷晴看到沈梵的動作,確定他真不知道之後,就將黃世仁的事仔細地講了一遍。冷晴口才很好,切入點也不錯,所以用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之後就將整個故事給講完了。
“好啊,你竟然說我爲富不仁,看我不好好地教訓你!”沈梵聽完冷晴的講述之後,這才知道冷晴是在罵他,於是一下子將冷晴撲倒在沙發之上,將頭抵在後者的胸口不住地拱着,兩隻手已悄悄地伸向了冷晴的腰帶。
“咯咯……”冷晴被沈梵弄得酥麻酥麻的,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當她感覺到沈梵那雙賊手之時,不由身體一顫,而後用手使勁地壓住沈梵摸到自己的腰帶上的手,說道:“沈梵,不要了,會被人看見的。”
冷晴越反抗,沈梵嘴上和手中的動作就越是激烈,他突然覺得這種在客廳中隨時被人發現的感覺真的很刺激。不過,就在沈梵突破冷晴的防線將手伸進褲子裡面時,一陣咯咯地嬌笑聲和驚呼聲從二樓傳了下來。沈梵聽出了炎女的笑聲,周熙曦和柳薇兒的驚叫聲,不由一陣激靈,將手從冷晴的兩腿之間拿了出來,順手抱起了冷晴。
“繼續啊!”炎女看到沈梵和冷晴那臉色紅紅的樣子,不由繼續嬌笑道。其實她們三個人已站在那裡多時了,但卻都沒有吭聲。一方面是她們三人都覺得這個場面太刺激了,另一個方面就是想看看沈梵和冷晴兩人到底能進行到什麼地步。可是,她們越看越心驚,越看臉越紅,冷晴放棄了反抗,沈梵這個混蛋竟然將手伸進了冷晴的兩腿之間去了。她們知道,這是該出聲的時候了,要不然被諾諾或者果查出來之後看到就樂子大了,於是就出聲警告了。只是,她們三人由於性格方面的不同,炎女就是忍不住笑了起來,而周熙曦和柳薇兒紅着臉驚叫了起來。
“打擾別人好事是不道德的!”沈梵看到三個女人的舉動,嘿嘿一笑,化被動爲主動,說道。不過,他這招卻招來了幾個女人的白眼。
“你在客廳中欺負冷晴姐姐就是道德的我,我們幾個碰巧出來就是不道德的了?這是哪門子道理?”三個女人中,炎女與沈梵深入交流的次數最多,性格開朗出數她,平時不把村長當幹部的也是她,不把沈梵當男人的更是她。因此,她首先出聲訓斥沈梵了。
“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欺負晴兒了?難道不是晴兒在欺負我嗎?”沈梵有些強詞奪理地說道。
聽到沈梵的話,周熙曦和柳兒抿嘴笑了起來,冷晴滿臉通紅地則伸手掐在了沈梵的腰間軟肉之上,炎女直接抱着肚子蹲在了地板之上了。冷場晴使勁兒擰着沈梵,對他的滿嘴胡說施以她認爲最重的懲罰。
“晴兒,我真沒有胡說,不信你就問炎女去。她每次都要騎在我身上,你問問她那是在欺負我嗎?”沈梵裂着嘴,痛苦並快樂地說道。
“沈梵,你想死啊!”炎女沒有想到沈梵一直憋着壞讓自己跳進他給自己挖的坑,怪不得冒着被冷晴懲罰的後果,也要那樣說。這個缺德帶冒煙的大色狼大流氓,竟然把這麼私密的事當着其他姐妹的面講了出來,這讓我以後怎麼見人啊!不行,我得化被動爲主動,反正已被她們給自己了,我也就真豁出去了。想到這裡,臉上的紅暈慢慢地褪了下去。
沈梵給炎女挖了一個坑,炎女由於笑話他們而不慎跳了進去,讓冷晴有了一種興災樂禍的快感。她笑得花枝亂顫,掐着沈梵腰間軟肉的手鬆開了,指着炎女說道:“原來你喜歡坐上面啊!”
“男人不就是用來騎的嗎?”炎女臉色微微一紅,而後很彪悍地說道。“興許他騎你,就不能我騎他?我這是爲你們報仇,爲咱女性同胞爭光。就你們那樣的性子,遲早被他給弄到一張牀上玩幾批。到時,我看你們怎麼好意思!”
“呃!”炎女的話讓冷晴不知道如何接了,她的性格決定了她的語言,之前那曖昧的一句話都讓她心跳加快了很多,只是由於掩藏的很好沒有被發現而已。
“牛!”沈梵朝炎女豎起了大拇指,由衷地說道。
“要不今天晚上我們兩個再試試?”反正已是以這種厚臉皮的形象出現了,炎女覺得自己索性把三觀給毀得徹底一些,這樣再出現別樣的好形象也產不準。
“那行,今天晚上你就等着爲夫吧!”炎女是一個女人都不覺得害臊,自己一個大男人又怎麼能怯場呢?於是很大氣地說道。
冷晴聽炎女和沈梵兩人說得越來越不注意形象了,她怕被諾諾和果果兩個未成年聽到,於是急忙說道:“沈梵,你不是有重要的事要處理嗎?”
“差點忘記了!”聽冷晴這麼說,沈梵拍了一下自己的頭,說道:“炎女,最近爲夫忘記憶好像是減退太多了。”
“切!”炎女怎麼能不知道沈梵這小子說的是什麼意思呢,不屑地說道:“你的女人又不止我一個,你也不是天天晚上在我的牀上,你怎麼不去找別人問原因呢?再說了,你有時天黑時出去半夜纔回家,誰知道你沒有去哪裡找小姐玩呢!”
“炎女,我投降,我真的服了你了!”沈梵聽到炎女說得自己越來越罪無可恕了,他怕讓她再說下去,自己就真成了那上至八十歲的老奶奶,下至四歲的孩子都不放過的華夏南雲禽獸官員了,於是只得投舉手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