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梵到了機場時,立刻跑進去尋找信平玉的影子。雖然並不知道信平玉今天穿的什麼顏色的衣服,但經常在電視見到,又在現實中見過幾次,以他對美女的獨特記憶法,加上信平玉還是個美女中的極品女人,讓人想忘記都難,更何況還是不想忘記的對象。
在機場轉了幾個圈,一直沒有找到信平玉的人影,拿手機一邊找一邊撥打信平玉的電話,電話從一開的無人接聽,到後面的已關機,沈梵在心裡暗叫一聲糟了。
沈梵不會以爲是信平玉因爲自己的遲來而生氣故意將手機關機還不接聽電話,她不是這樣斤斤計較的女人。
心裡想了最糟糕的情況,但沈梵還是希望不要是他所想的這樣。
當沈梵問及機場的保安時,保安倒是跟他說了在不久之前大明星信平玉有出現過,還製造了一羣混亂。
瞭解到這些後,沈梵立刻出了機場坐上車。正當他要打電話讓人去找信平玉的行蹤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打電話來的是信平玉。
看着電話上的顯示,沈梵心裡一鬆,按下接聽鍵。“你現在在哪裡?”
宇文無忌聽着電話裡傳來讓他恨的牙癢癢的聲音,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單手鉗住信平玉圓滑的下巴。
“你猜她現在在哪?”
被宇文無忌弄的疼痛的信平玉,掙扎了會,想要大聲說話,宇文無忌料到她會這樣,鉗住她下巴的手更加大力,讓信平玉原本到了嘴邊的話,變成了嗚咽聲。
沈梵聽到電話裡的男聲,他心裡所想的終是變成了事實,眉頭一皺。“你把她怎麼樣了?”
“我沒把她怎麼樣,但我可不保證待會她會不會怎麼樣!”宇文無忌散漫的聲音讓沈梵有些耳熟。
“那你想怎麼樣?”沈梵不耐煩的開口問道。
宇文無忌也不再跟沈梵囉嗦,開口回道:“你現在立刻來郊區的妙峰山,要是來晚了一步,見到了可就是一具美麗的屍體了!”說完,宇文無忌啪的一下掛斷了電話,將信平玉從車上拖了下來。
岡本牛金幫忙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麻繩,將信平玉的雙手死死困住,接着單手提着信平玉提到了懸崖邊上。
信平玉看着越來越近的懸崖,她心中苦笑了起來,看來自己這次玩大了,這兩個混蛋竟然要將自己吊在懸崖邊了,想到這裡,她狠狠的搖了搖頭。“不要……不要……”說完,雙腳亂舞,不停的踢打在岡本牛金身上。
岡本牛金不爲所動,信平玉這點力度給他瘙癢他還嫌輕了。被信平玉掙扎弄的不耐煩,岡本牛金低吼道:“給我安分點,你要是在亂動,老子將你丟下去!”宇文無忌一聽這話,立刻朝岡本牛金喊道:“岡本君,你別管她,她掙扎也就掙扎這麼一會!”
宇文無忌還真是怕岡本牛金一惱之下將信平玉給扔了下去,這麼個女人要是給丟下去那得多可惜?
岡本牛金不過是說說,聽了宇文無忌的話後,將信平玉丟到了離懸崖邊上僅僅半步之遙的樹下。信平玉被這麼一丟,身上的疼痛立刻溢滿全身,似乎要散了架般。
宇文無忌看了看時間,朝岡本牛金走了過來,朝懸崖邊上掃了一眼,心裡一顫,對着岡本牛金訕笑道:“岡本君,那個沈梵估計就要來了,咱們事不宜遲,先將這個女人吊在樹上吧!”
岡本牛金點了點頭,一手提着信平玉,將綁在她手上的繩子掛到了樹枝上,而下面正是正對着的萬丈懸崖。信平玉光看上一眼就已經覺得的有些恐懼,更別說是這樣被人綁着雙手吊掛在樹上了,此時她心中徹底後悔了。
岡本牛金絲毫不看信平玉臉上讓人心疼的表情,將信平玉吊掛上去後,宇文無忌立刻將車子開到了一個下去的路口處,那段路極少有人走,但卻是很好的下坡路。將車子隱藏好後,宇文無忌剛準備走過來,卻看到了不遠處朝這邊走來沈梵的身影。宇文無忌想了想,立刻將自己隱蔽了起來,先看看這個岡本牛金的實力,要是看情勢不對,他也好免得遭殃。
岡本牛金沒有去管宇文無忌,看見沈梵過來,站在原地擡頭挺胸的看着他,眼裡閃着不屑。對於岡本來說,手下敗將就是手下敗將,就算沈梵有所長進,他依舊沒把沈梵放在眼裡。而沈梵自然沒想到綁架信平玉引自己出現的人居然是曾經交過手的岡本牛金。
走近岡本牛金後,沈梵看了看周圍,當看到懸崖邊上吊掛這的信平玉時,眼眸瞬間放大。看沈梵臉上明顯在乎的表情,岡本牛金一副看不起他的口氣說道:“還以爲你有多大能耐,沒想到連自己的女人都守不住。”當然,岡本牛金不會承認他用的手段有什麼不對。
沈梵並沒有去在意岡本牛金的語氣,關鍵是這信平玉還不是他的女人,再說他現在有家裡那幾個女人都差不多了,怎麼敢招惹其他的。既然不是他的女人,自然就不需要他來守。
“岡本牛金,好久不見,沒想到這一見面,你就給我送了一份這麼大的驚喜,真是士別三日讓人刮目相看!”沈梵的語氣諷刺味鬱濃。
信平玉看着沈梵來了,忍住淚流滿面,心裡涌起滿滿的感動。可現在不是感動的時,被綁着的雙手此刻已經被摩擦紅腫,上面露出了血絲,她越是動彈,手上就越疼。面對這下面看不清底的懸崖,信平玉只覺得渾身都是僵硬的,生怕上面的樹枝會突然斷掉。
因爲距離沈梵和岡本牛金有幾米遠,信平玉完全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只是看着連個人之間的氣氛不是很好,似乎下一刻就會打起來。一想到這樣的情況,信平玉心裡開始爲沈梵擔憂。
沈梵爲了儘快救出信平玉,也不打算在和岡本牛金磨嘴皮子。“你想怎麼樣?”
岡本牛金笑了笑,道:“我想要你的命!”
沈梵輕咳了一聲,嘴角微微上揚。“好好好,既然你想要我的命你就來拿,你拿一個女人來威脅我算個什麼事?”
聽了沈梵這麼一說,岡本牛金這才思考自己這麼做到底是幹什麼?從頭到尾都是宇文無忌出的主意,他的主要目的就是沈梵,而帶來的這個女人不就是多此一舉嗎?的確是這樣,但岡本牛金沒考慮。單單是他一個人直接找上沈梵,恐怕還沒有等跟沈梵對上,就被他身邊的人給發現了。
而這會,岡本牛金終於想起了宇文無忌不見了蹤影,這才覺得自己似乎被利用了。不過利用不利用對岡本牛金來說沒有什麼區別。既然宇文無忌敢丟下他獨自跑了,等他解決了沈梵到時候有的是他好看。
“哼,廢話不多說,要是你死在我手下,我會好好的替你做這個護花使者,既然你沒能力,我也只能勉爲其難的接收你用過的破鞋。”
沈梵聽了這話,臉色不太好看。他最討厭有事沒事的拿女人開刀的人,這個岡本牛金看起人高馬大,實際上卻是心胸狹窄,目光短淺。他承認岡本牛金武力值不錯,以他現在的實力和岡本牛金對上還是有一定的壓力,本想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後面在來。而現在岡本牛金卻將沈梵給惹惱了。
“呵,我看就不需要了,再說,你以爲我的女人眼光這麼低?就算我死了,也會找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要權有權的男人,就你這種鞋拔子臉,不讓她們吐死一條命就不錯了!”沈梵是誰?要是有人想在口頭上佔他一點便宜還真是難,就算你上一句讓他不爽,他下一句就讓你從頭到尾的不爽,秉着將快樂建立在他人痛苦上的原則,你狠我更狠!
岡本牛金被沈梵的話氣的臉色漲紅成了豬肝色。岡本牛金氣惱的捏緊這拳頭,提氣朝沈梵的那張桃花運氾濫的臉上打去。
沈梵面不改色的躲過岡本牛金的一拳,半蹲的身體,接着送給岡本牛金掃堂腿。岡本牛金沒想到當初在自己手下過不了十招的人手下敗將,居然能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的躲過自己的拳頭,在沈梵的腳踢過來時,岡本牛金一個跳躍,落退半步,躲過了沈梵的這一攻擊。
沈梵雖然實力高漲,但他卻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大意,這個岡本牛金不是能小看的對手,他也不敢小看他。
岡本牛金依舊沒有改變知道的想法,心想這個沈梵不過是運氣罷了,躲過他第一拳還能躲過他第二拳?顯然他並沒有將沈梵當一回事。
沈梵看岡本牛金眼裡閃過的不屑,嘴角一彎,這麼輕視對手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信平玉看着沈梵和岡本牛金打了起來,心裡懸着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上也不上下也不是。不禁想,她這次是不是做錯了?還以爲會高高興興的見到他,然後跟他說出自己的心意,這還沒見面,就被人強行帶了過來,還成了他的軟肋。一向被衆星捧月的信平玉除了當年那件事是她人生中的失敗,還沒有其他的事情讓她感到如此挫敗和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