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我心裡又不是個滋味,爲什麼我對薛丹青有這麼大的怨氣呢? 爲什麼我這麼隨和的一個人會對她這個小姑娘每一次說話都那麼的生硬?
歸根到底,還是她欺騙了我,赤裸裸的欺騙。 甚至在我對她愧疚和心疼的時候,她忽然轉變了一個身份,宣告了我之前的想法都是傻逼。
我們最終還是進入了這個埃及神話的樂園。 也幸虧埃及人不像韓國棒子一樣,不然他們看到這個金字塔,肯定有要宣告中國歷史上有段時間是被埃及給統治的。
我看過埃及金字塔的照片,雖然沒有去過,但是我也能想象作爲世界未解之謎之一的金字塔有多麼的巍峨壯觀。
這裡跟埃及金字塔唯一的區別就是數量,埃及是金字塔墓葬羣,而這裡,則只有一個金字塔。
進入這個“陵園”之後我感覺到有點瘮得慌,這種感覺比我小時候在破四舊之前進入寺廟之中還要嚴重,因爲我之前在寺廟之中看到高高在上的神仙和麪目猙獰的夜叉雕像我感覺非常的恐怖,一度被嚇哭,所以小時候我爺爺曾經跟我開玩笑說,假如你有前世今生的話,那你上輩子肯地是一個妖怪,所以纔會這麼害怕神像。
後來我明白,其實不是說我上輩子是妖怪,而是高大的神像本身就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威壓。
現在這個陵園之中的埃及神像更給了我這麼一個感覺,甚至還更加的強烈,因爲我看着這個金字塔周圍的雕像,感覺非常的恐怖。
似乎他們是活的一樣,正在悠悠的看着我。
“在這裡倒鬥兒很難很難,之前就有人找三爺合作過,說要去埃及幹一票大的,回來之後就可以金盆洗手了, 三爺也曾經動過心,後來作罷,世界上關於墓葬每一個國家都有各自的理論,中國的古墓是在地下,最難的是尋龍點穴,也就是找到墓葬的位置,只要位置確定就好下手,可是國外的不一樣,特別是埃及,墓就在表面,但是入口太難找,就埃及最有名的那個獅身人面像,當年拿破崙打到埃及的時候,未嘗沒有對裡面的東西動心過,只是苦於找不到入口,後來他聽說金字塔的入口就在獅身人面像下面,就用大炮轟。只是後來不知道爲什麼作罷,你應該能理解,倒金字塔有多難了吧?”潘子道。
“拿破崙也倒過鬥兒?” 我納悶的問道,還有這等子事兒?
“這個確實有,我也聽說過。”北極狼道。
我們在商議的時候,老石頭去了哪裡呢? 等我目光搜尋他的時候,發現他個犢子正在睡覺。
“老神仙,教堂裡面是耶穌, 金字塔裡呢? 埃及那麼多的神,你請的是哪一個?” 我問道。
他撇了我一眼,說道:“ 老夫這次不管你們這麼多事兒,省得等下又拿槍頂着我。”
過了一會兒,可能看到我一籌莫展,他說道:“ 你虎啊。你前面又不是沒人來過, 你找不到入口,宋知名吳三省就不行? 看到什麼東西就不知道動動腦子?”
我被他這麼一說,一拍腦袋道是啊,吳三省我們老大a可都是在我們前面,他們是怎麼進的金字塔?
想到這個,我直接站起身叫了幾個兵,我們繞着金字塔找了起來。
不管是誰能進金字塔,他都不可能在外面叫一聲芝麻開門就有門兒給他們進了。 必須得是挖盜洞,這是必須得,吳三省若是進去過,他們肯定也挖的有盜洞。
果不其然,我們在金字塔的背面,就找到了一個土堆,一個盜洞,外圓裡方,我讓一個士兵去把潘子叫過來,他一看都盜洞就雙眼放光的對我點了點頭道:“ 絕對是三爺的手筆,這洞化成灰我都認得。”
我看着潘子的眼神,基本上可以確定這個就是吳三省的手筆。一個人的嘴巴說謊,可是他的眼睛不會,那一瞬間,我甚至有點羨慕,吳三省竟然有這麼一個朋友。
而我,就像前面炫耀的,雖然我是有那麼多的認識的人,可是除了秦培之外,另外的人,你讓我完全相信,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能。
“現在我們怎麼辦?也下去?” 這種專業的知識,我還是要請教潘子。
“先等一等。”潘子打着手電,在周圍轉了起來,並且在地上畫起了草圖,最後,他甚至把那些挖出來的沙土放在嘴巴里嚐了嚐,對我點頭道:“ 對,看來還是跟三爺說的差不多,都是墳,就是蓋的再怎麼那個,這也是埋死人的,中國的外國呢,能差別到哪裡去?”
“三爺打的盜洞,可以放心得下,絕對沒事兒。” 潘子很是激動,整個人的話都多了起來。
等我去招呼所有人叫過來,士兵們看着這個盜洞的時候,因爲都是年輕人,竟然破天荒的都興奮了起來。 這個金字塔對我們來說是壓力,這些士兵卻不想那麼多,在他們的眼中就當埃及旅遊了。現在看到盜洞,更是讓本來壓抑的氣氛掃清了不少。
士兵們跟我們,魚貫而入這個盜洞。 這個盜洞打的並不深, 我們在盜洞之中穿行了不一會兒,就到了一個狹長的墓道里,盜洞跟這個墓道之間,其實隔的並不遠。
“看來金字塔的墓,也就這麼簡單嗎? 拿破崙會找不到?” 我問潘子道。
“你懂個屁,這個墓道很明顯是修建個這個墓室的人給自己留的逃生通道,金字塔這麼大,這裡還是流沙結構,打洞本來就十分的困難,能在這裡找到位置,這麼精準的找到這個逃生通道,除了三爺,我看沒人有這本事。” 潘子說道。
我看這個人是中吳三省的毒太深,道:“得,在你的眼裡,三爺的屁都是香的,成了吧?”
潘子瞪了我一眼,不再說話。
等我們通過了這個墓道,進入金字塔內部的時候,我打開手電,發現我們是在一處階梯上,下面纔是整個墓室的主體結構。
我用手電往下面一掃,只需要一眼,就差點讓我從石階上掉下去!
在這個地下的墓室裡,竟然有一個人,被一羣身上包着布條的木乃伊給包圍着,而這個人,不是別人,竟然是秦培!
我沒想到我們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並且我在遇到她的時候她正在危險之中。
“秦培!”我大聲的叫了一聲,激動的我眼淚都差點給叫出來了!
她聽到我的聲音,揮動了一下她手中拿的長劍, 另一隻手對我揮了一下。 她臉上的笑容,是如此的熟悉。
“開槍! 那是嫂子! 槍法都給我準一點兒!” 我對着戰士們吼道。
北極狼這時候拿着槍,對我道:“ 放心吧,都交給我。”
他抗起槍,對準秦培的位置來了幾個點射。
槍槍爆頭。
秦培趁着這個空兒,跳到了一邊, 這下不用害怕誤傷的戰士們似乎是發泄心中積鬱的怒氣一樣,對着地面上的木乃伊就是一通掃射。
掃的地上的白骨都跳了起來,我纔對他們叫道:“ 差不多就行了! 真當子彈不要錢啊1 打完了沒得補給!”
槍聲一停,我四顧了一下路,想要找到下去的通道去跟秦培匯合,可是她卻忽然臉色變得驚恐的看着我,指着我叫道:“ 小心身後!”
我扭頭一看,嚇得我一個退後,竟然從這個臺階上掉了下去。
就在剛纔我們的身後,有一個吊在墓頂磚縫上的人。
渾身赤紅,全是黑色的血跡,看起來非常新鮮,是一個剛被剝皮的人!
我被嚇得掉了下去,秦培離我太遠,要跑過來接住我已然不可能,我重重的掉了下來, 這一切轉瞬即逝,我卻在掉在地下的時候並不感覺太疼。
感覺像是掉在了一個軟軟的東西上,穩住身子一看,我操,這竟然是一個木乃伊!
這個木乃伊,渾身纏滿黃色的繃帶,兩隻眼睛露在外面,此刻我掉在他的身上,把他砸的哎呦了一聲。
我一看這情況,這尼瑪絕對是個大號的糉子,竟然還能出聲,掏出槍對着腦袋就要打過去。 這個木乃伊竟然衝我罵道:“ 趙三兩我操你大爺!”
舉着的槍就這樣愣在了半空中。
這個木乃伊,竟然發出了胖子的聲音!
鬼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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