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來了,楊晟和冷知秋走進電梯,待電梯門關上後,楊晟壯着膽摟住冷知秋的小蠻腰,親切地喊了聲,“冷老師。”
冷知秋推開楊晟,說:“楊晟,你違規了!”
“違規?”楊晟彷彿見到了何利秀,而面前的冷知秋神色與何利秀完全是兩個人,楊晟納悶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我們是師生關係,你不能胡思亂想,工作是工作。”
楊晟疑惑地看着冷知秋,經過特訓的楊晟對人行爲舉止語言都很敏感,他琢磨冷知秋說的“違規”兩個字的內涵,分析冷知秋爲什麼會說出這兩個字。
“你在想什麼?”
“哦,沒什麼?”楊晟深看冷知秋,說:“對不起,冷老師,剛纔我莽撞了。”
“沒事,老師一直把你情竇初開理解爲青春期的蠢蠢欲動。”冷知秋調笑,“我是過來人,完全理解你。”
楊晟乾笑,“謝謝你的理解,下不爲例。”
冷知秋居高臨下地看着楊晟發笑,神情既像老師,又像女上司。
電梯門開了,楊晟和冷知秋正要走出電梯,只見滿臉怒氣的冷豔雕如一尊雕像立在電梯門口,雙眼直視楊晟,“真浪漫呀!打你手機又不接,什麼意思?”
楊晟摸出手機一看,“你打我手機了嗎?”
“不是問你,對你我沒興趣。”冷豔雕瞪眼冷知秋,“這麼晚了纔回來,也不怕遇到壞人。”
“我手機沒電了。”冷知秋從挎包裡掏出手機按了下開機鍵(黑屏),“姐,你是來審問我的嗎?”
“不可以嗎?”冷豔雕拉着冷知秋向走廊深處走去,回頭狠瞪了楊晟一眼,楊晟非常窘迫,心想古代失寵的妃子就是她這樣的表情。
冷豔雕是來找楊晟的,剛在大樓廁所窗口看到樓下楊晟和冷知秋有說有笑地並排走在大街上,立馬就恨死了楊晟,“沒良心的小色狼,怪不得這麼長時間不和我聯繫了,原來是勾搭上了我的妹妹。”
冷豔雕待冷知秋打開房門後,把冷知秋推進了房間,“說,你們幹什麼去了?”
“姐,你是不是瘋了,楊晟是我上司,以前還是我學生,你想哪裡去了?”冷知秋據理力爭,“再說,你也管得太寬了吧。”
“我警告你,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我絕不允許你和他發生什麼事。”
“爲什麼?我也是成年人了,你還當我小女孩呀。”冷知秋氣得把挎包扔到牀上,“我自有分寸。”
“我還不是爲你好,你剛來東洲沒見過世面,楊晟太壞了,在電視臺就和一些女人不三不四。”
“誰呀?我怎麼沒聽說?”冷知秋執拗的脾氣上來了,“你可不能污衊人家,這可是道德問題喲。”
冷豔雕被激紅了臉,“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誰像你一樣單純呀。”
“謝謝你關心我,你大老遠跑來是不是來教育我的?還是有其他貓膩?”
冷豔雕被冷知秋擊中了心絃,心裡頓時慌亂了,“我,我就是來看看你,打你電話不通,我過來看看,既然你還好,我走了。”
“你真是我的好姐姐。”冷知秋撒嬌地和冷豔雕擁抱,“今晚我收留你了,別走了。”
“謝謝你收留,你既然沒事,那我走了,明天一早我還有事。”
冷豔雕說畢就轉身朝門外走去,“以後24小時開機,都急死我了。”
“知道啦,就你管得嚴,爸媽都沒有你嚴厲。”冷知秋送冷豔雕到電梯門口,一路上和冷豔雕開着玩笑說着姐妹私房話。
冷豔雕走進電梯,冷知秋也要跟進去,被冷豔雕推了出來,“別送了,我自己走。”
“路上小心點,小心開車。”
冷豔雕向冷知秋揮了下手,“回去吧,”
電梯門合上了,冷豔雕乘電梯到地下車庫,在車庫裡逗留了幾分鐘,又乘電梯上了楊晟的樓層,按響了楊晟房間的門鈴。
楊晟拉開房門,被冷豔雕立馬推了一下,幸好楊晟反應快,如果是敵人,冷豔雕不是斷手就是斷腳了。
“你總是那麼兇嗎?能不能溫柔點?”楊晟關上房門,色笑着摟過冷豔雕的小蠻腰,“冷姐,想小弟了?”
“忘了老孃了吧?多少天了?還記得我嗎?”冷豔雕扒開楊晟的鹹豬手,“如果你打我妹的主意,我弄死你。”
“哪裡敢啊?我平生就你一個也應付不過來。”楊晟色眯眯地吻上冷豔雕,冷豔雕欲說話,立馬被楊晟堵上了嘴。
都是乾柴遇烈火,楊晟是幾個月來沒有嚐到腥味了,好幾次都想去找冷豔雕泄火,可因冷知秋演出多又因爲每天要向何利秀彙報工作,總是抽不開身去電視臺找冷豔雕,這次冷豔雕登門造訪,兩人的性情都是亢奮。
楊晟抱着冷豔雕走向寬大的席夢思牀上,冷豔雕摟着楊晟的頸脖,貪婪地和楊晟舌吻,楊晟一刻不停地幫冷豔雕寬衣解帶,冷豔雕也真是充滿了色慾,待楊晟要去解冷豔雕內褲時,才發現冷豔雕裡面什麼也沒穿。
“冷姐,你是有備而來。”楊晟望着牀上激情難耐的冷豔雕壞笑,“這段日子苦了你了,哈哈……”
“啊呀,別說了,快點!”
“別激動,我就來。”楊晟把冷豔雕脫個精光,望着冷豔雕美麗誘人的軀體,楊晟的下面立即有了強烈反應,瞬間就昂然直立。
冷豔雕異常快感,真是久旱逢甘霖,渾身都酥軟了。
經過個把小時,楊晟徹底征服了冷豔雕的身體,冷豔雕身心都快虛脫了,恍如縹緲在雲彩中。
“牛,真是頭牛,我怕你了。”冷豔雕喘着粗氣攤在牀上。
“冷姐,小弟我是不是男人中的男人?”楊晟嬉笑着撫摸冷豔雕高聳起伏的咪咪,使冷豔雕打了個激靈。
“別摸我,嘶……”風情過後的冷豔雕特別敏感,楊晟一摸她的身體,渾身就像被電了一樣。
“你好好躺一下,我抽根菸。”楊晟起身從牀頭櫃上拿起煙點燃吸了一口,舒服地吐出一圈煙霧。
“以後少抽菸,對身體不好。”冷豔雕極爲曖昧地轉了下身,撫摸楊晟發達的胸肌。
“我沒有煙癮,就是抽着玩。”楊晟撫摸冷豔雕的頭髮,“謝謝你的關心。”
這晚,楊晟還要了冷豔雕兩次,冷豔雕是徹底吃飽了,估計這一頓聖餐,可以維持兩人半個月的飢渴。
第二天大清早,冷豔雕悄然離開楊晟的房間,走時留張紙條,“楊晟,謝謝你對我的愛,我愛你,記得和我保持聯繫,對了,不許打我妹的主意,否則我收拾你,呵呵,再會……”
楊晟晌午起來看到牀頭櫃上的紙條幸福地笑着,想起曾經看過一本古書,書裡面寫得明朝萬曆年間有一對孿生姐妹同時愛上一個俊朗少年的故事,楊晟心想要是冷豔雕和冷知秋也像那本書裡面寫的就好了,兩人都是尤物,雙龍戲珠的滋味多爽,可惜呀,冷知秋在感情方面可是拒楊晟於千里之外,楊晟要想突破冷知秋的防線比炸碉堡還難。
楊晟洗刷一下來到冷知秋的辦公室,從打遊戲的冷知秋那裡拿來華一刀給的U盤插到電腦上,隨後打開華一刀的劇本看了起來。
這個電視劇本寫得還真不錯,沒有含糊的對白和情節,場面銜接也不錯,楊晟一口氣看了好幾集,對故事產生了興趣。
“這老頭還真有
才學?難道真是編劇?”楊晟一連串的疑問,“這個本子要是拍出來也許還真能紅,比《雪豹》和《亮劍》還更有殺傷力和戰鬥激情,再看幾集,好向何處彙報。”
楊晟拿過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猛然發現這日子不同尋常。楊晟立即把華一刀的劇本拷在電腦硬盤上,然後安全退出U盤,拿着U盤到冷知秋辦公室。
冷知秋依然陶醉在她的《天龍八部》遊戲中,楊晟把U盤遞給冷知秋,“冷老師,您好好看看這個劇本,揣摩一下角色。”
冷豔雕玩着電腦遊戲,“好看嗎?我刷完這個副本就看。”
“故事很精彩,值得投拍。”楊晟瞟了冷知秋電腦屏幕上的《天龍八部》遊戲畫面,“不要太沉迷遊戲了,注意休息。”
“謝謝楊總,我就是休閒玩下。”
“我出去下,晚上可能不回來了,有什麼事你和副總把關。”
“額,知道了。”
楊晟走出冷知秋辦公室,下電梯到地下車庫,開着車找何利秀去了。
這幾天公司沒有安排冷知秋演出,冷知秋也有點心累了,在遊戲中找悠閒,同遊戲玩家暢遊江湖,她在YY問過“帥得驚動黨”是不是林川人,可“帥得驚動黨”半天不做聲,只說了一句,“你稍等,我正有事。”
“還玩神秘?”冷知秋搖頭苦笑,她可不希望“帥得驚動黨”是楊晟的舅舅,在冷知秋的潛意識裡,希望“帥得驚動黨”是官二代或者富二代,如果是農二代她可能就有些猶豫了,冷知秋不是看不起農民,而是看不起粗言鄙語的農民,她一直以文化人自居,討厭惡俗的人,在別人看來就是清高了。
“你來幹什麼?”何利秀見楊晟走進東洲市國家安全局的辦公大樓指揮大廳,“不是跟你說了,沒有事不能來找我嗎?還有沒有組織紀律性?”
“不是,我是有重要事情纔來的,你不要動不動就上綱上線好不好?”楊晟厚着臉皮向何利秀解釋,“你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什麼日子?三八還是四一?”何利秀撇了下嘴,“走,我們到外面去說。”
何利秀說着話走出了指揮部,楊晟同吳輝和鄭志軍碰了下眼神,算是打過招呼,而後跟着何利秀走出了指揮部。
“說,有什麼事?”何利秀一本正經,嚴厲的目光盯着楊晟。
楊晟被何利秀逼視的目光壓得垂下頭,在何利秀面前,楊晟總有緊迫感。
“你呀,就知道工作,連自己生日都忘了。”
“生日?”何利秀掏出手機看了下日期,正好是自己的生日,對楊晟老遠跑來就是爲了自己生日,內心頓時感動了,但又強壓感動板着面孔,“謝謝你,你可以回去了。”
“別介呀,我老遠跑來就是祝賀你生日滴。”楊晟從衣服口袋裡掏出個精裝禮盒送給何利秀,“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請你務必賞臉收下。”
何利秀接過楊晟遞過來的精品盒子,打開一看見是一塊精緻耀眼的女士手錶,感動得雙眼溼潤了,多少年了,這種感覺好似回來了,久違了,那一絲甜蜜甜到了心尖上。
“喜歡嗎?”
“嗯,謝謝你!”
“那我幫你帶上。”
“不用,我晚上再帶。”
“我們晚上一起吃個飯好嗎?我想和你在一起。”
“不了,晚上還有案子,陳俊在市委發現了可疑線索,我們正在開會彙總一下。你回去吧,我們電話聯繫。”
“那好,我走了。”
“嗯,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額!”楊晟依依不捨地告別何利秀,離開了東洲市國家安全局大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