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過後見彩虹,激情過後的楊晟摟着吳玉琴蜷縮在“游龍洞”的石牀上,兩人情意綿綿,曖昧地撫摸對方。
“吳總,這個游龍洞裡真是別有洞天,這些高科技你是怎麼弄的?尤其軍刺和綁我的還是光束,還有石壁上的那些畫?”楊晟依然很好奇地打量這個別有洞天的石洞。
“這是根據光學原理,基本上是根據你父親的網絡小說設計的,你不知道吧,你爸還寫過一部網絡小說,叫《神夢》,在當時非常火,這些高科技都是引進美國的高端技術,尤其軍刺是根據美國電影《金剛狼》突發奇想,這些你爸的書裡都有寫,寫得比這個還神奇,可由於科技問題,有很多現在還設計不了。”
軍刺,刀身呈棱型,三面血槽。刀身經過去光處理,刀身呈灰白色,不反光。我國的三棱軍刺,它直接安裝在槍上,可以摺疊收起但一般不拆下來使用。它沒有扁平的刀身,只有三棱的刃口,只能刺不能砍,因此被稱爲"刺"而不是"刀"。大頭刀上也有血槽,不過效果比起三棱刺差遠了。因爲三棱刺的威力更多地體現在它的三棱結構。
“我也要設計兩把軍刺,就像《金剛狼》一樣戴在手腕上,在近身攻擊時突然襲擊,對敵手一刺斃命。”
“可以啊,這對於你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你矮小精悍,近身攻擊最有好處。”
“嗯,我馬上回去做。”楊晟心血來潮,立即翻身坐起,“這裡太冷了,我們回去吧。”
“好,我們馬上回東洲。”吳玉琴也起牀穿上衣服。
兩人穿着好後,一起向洞外走去,此時暴雨過後,空氣清新,楊晟和吳玉琴都心曠神怡,好似經過大雨洗禮了靈魂。
吳玉琴開着遊艇載着楊晟向東洲市飛駛而去,劃出海平面一道悠長的水溝,遊艇後面的水浪如兩道瀑布揮灑在海平面。
兩人上了東洲南郊碼頭,吳玉琴開着法拉利跑車找了一家有檔次的路邊飯點,楊晟狼吞虎嚥填着肚子,吳玉琴看着楊晟的吃相,疼愛地摸了下楊晟的手,“慢點吃,你這樣吃也不怕噎着了?”
“沒事,習慣了,我就喜歡像山東人一樣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吳玉琴微笑,“何利秀也是山東人吧?聽說你也在追求她。”
楊晟驚訝地再次盯着吳玉琴,嘴裡的飯菜都忘了咀嚼,“你還……還……知道什麼?”
“該知道的和我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你吃飯,別噎着了。”
楊晟咀嚼飯菜,“你丫的太恐怖了!”
“哈哈……”吳玉琴爽朗大笑,“這是必須滴。”
“怕你了,總有一天會死在你的肚皮上。”楊晟心情非常失落,在吳玉琴面前簡直就是個透明人。
“流氓,吃飯也胡思亂想。”吳玉琴發嗲地罵了楊晟一句。
“不和你說了,你說接下來怎麼辦?”楊晟又繼續吃飯,“我認命了。”
“哈哈,看你泄氣的樣子,這還像巨鷹的風格嗎?”吳玉琴調笑楊晟,“集團主席K先生今年來北京過年,我想帶你去認識他,但你必須聽我的。”
“我聽,你說要我怎麼做?”楊晟聽吳玉琴說是集團主席,以爲是間諜組織頭目,一下子來了興致。
“到時候再告訴你,你先好好休息幾天,等我的電話。”
“好,我是得好好休息了,都被你掏空了。”
“胡說八道,我警告你,離那個冷豔雕狐狸精遠點。”吳玉琴撒嬌地捶了楊晟肩膀上一拳,“你是我的,以後只能跟着我混。”
“都是女人,你吃哪門子醋呀?”楊晟的感情觀是博愛,這點同他死去的父親一個樣,“我保證對你好不就夠了?”
“你們90後太沒有是非觀念了,我真爲祖國未來堪憂。”
“就你一間諜還和我談道德?你不覺得這是很滑稽的事情嗎?”
吳玉琴慍怒地打了楊晟的
頭一下,“就你有道德?小色魔。”
“嘿嘿!”楊晟終於填飽了肚子,打了一個響嗝,“我們現在誰也別說誰了,我也有良知,以我對你的印象和第六感覺,我覺得你值得我博一下。”
“你不博你還能怎麼樣?以我現在的手段和關係,隨時可以弄死你。”
楊晟拿牙籤戳牙,瞪着吳玉琴,“你也太狂了吧,我只要把你的事情上報首長,看誰先弄死誰?”
“證據,證據呢?”吳玉琴嘲笑,“沒有證據,你們一根手指頭也不敢碰我。”
楊晟啞然了,真TMD間諜,太狂了。
“好了,我們別鬥嘴了,回去吧。”
“GO!”楊晟白了吳玉琴一眼,赫然起身。
吳玉琴向服務員埋單了楊晟的飯錢,隨後牽着楊晟的手,一起向飯店外走去。吳玉琴開車把楊晟送回花園酒店,楊晟取了他那輛越野車,開着車同吳玉琴的法拉利前後行駛在車羣中,到海滄大橋附近各奔東西了。
楊晟開着車回到華天國際大廈的地下車庫,搭電梯上樓打開自己的宿舍,從宿舍一個房間裡的一張畫布後面打開壁櫃,從壁櫃裡取出一把“沙漠之鷹”手槍和兩把軍刺,這把“沙漠之鷹”是何利秀的父親少將贈送給楊晟的,楊晟也是通過看好萊塢電影從施瓦辛格演的角色瞭解“沙漠之鷹”的魅力,有一次同何利秀少將父親喝茶時,見他房間裡有一把“沙漠之鷹”便迂迴討要,可這老頭也酷愛“沙漠之鷹”,好久都不願撒手,見楊晟實在喜愛便在楊晟第二次榮立二等功時贈送給了他。
這個少將老頭是個很開明的人物,說是人物是因爲戰功赫赫精於算計,同楊晟的師傅“活神仙”出自早期的隱蔽戰線,是我國解放初期令敵特聞風喪膽的厲害角色。
楊晟拿着一把軍刺在手腕上比劃一下,可刀身要比自己的手腕長出一大截,爲了能適應運作,楊晟開車到五金店買來工具,開始改良軍刺,“嘩嘩譁……”楊晟在衛生間拿工具磨着軍刺,噪音響徹整個宿舍。
“叮鈴鈴……”楊晟房間的門鈴聲響了。
“楊晟,在嗎?”外面傳來冷知秋的叫門聲。
楊晟聽準是冷知秋的聲音後拉開了放門,“冷老師,是你,你沒去電視臺嗎?”
“現在還早呢,你在幹嗎?”冷知秋走進楊晟的宿舍,看到衛生間裡楊晟擺弄的軍刺,“吵死了,我剛睡着就被你吵醒了。”
楊晟轉身走回衛生間裡,“你先坐會,我一會就好。”
“看你磨刀赫赫,你要殺人?”冷知秋玩笑,“我們還要用這個,直接拿手槍不更好。”
“嗚嗚嗚……嘩嘩譁……”楊晟繼續改良軍刺,噪音震得冷知秋捂着耳朵跑到楊晟裡面的睡房去了。
冷知秋還是第一次走進楊晟的這個房間,被楊晟房間裡的佈置吸引住了。
楊晟的房間簡直是一個武館,既有沙包,又有槓鈴,還有一把德國指揮刀,仿真手槍(自動手槍)懸掛在牀頭牆壁上。
“真是一介武夫,就知道舞刀弄槍。”冷知秋拿起掛在一座刀架上的指揮刀揮舞幾下,“不錯,還有點力道。”
楊晟兩個手腕上分別綁着軍刺走進房間,向冷知秋揮舞出刀動作,軍刺隨着楊晟的擺弄忽進忽出,姿勢優雅特顯殺手威風。
“怎麼樣?帥吧?”楊晟激動欣喜浮於臉上。
“帥個屁,誰批准你搗弄這些玩意?要是何處知道了不剝了你的皮。”冷知秋反感楊晟的做法,把指揮刀往刀架上扔去,“咔嚓”一聲,指揮刀正好掛在了刀架上。
“帥,不愧是山雀,今天開眼了。”
“這下就開眼了啊,沒見識。”冷知秋傲氣地昂了下頭,“說,昨晚又到哪裡鬼混去了。”
“暈死,你是在審問我嗎?”楊晟心裡想也真是搞笑,要是說昨晚和你姐姐在一起你信嗎?還拿何處壓我,要
是知道吳玉琴他們組織對我們瞭如指掌,看你還有心思審問我嗎?
“不可以嗎?我是少校。”
“少校?好,好,你牛。”楊晟又擺弄了一下經過他改裝的軍刺,笑得臉上像是綻開了花朵。
“就知道舞槍弄棒,這些都是低級軍事愛好者的嗜好,我們要從戰略上考慮問題,懂嗎?”
“戰略?”楊晟嗤之以鼻,以他自小攻讀《孫子兵法》和博覽軍事著作,現在聽冷知秋說戰略,頓時有股無名火,拉着冷知秋出了這個房間,到他的睡房去。
“你要幹嘛,大白天的你可別胡來。”冷知秋既玩笑又抱怨地笑道,“放開我,再不放開我警告處分你。”
“想什麼呢?”楊晟把冷知秋拉進睡房,然後打開電腦,“你等着,今天我就和你討論一下戰略問題。”
“討論戰略開電腦幹什麼?”冷知秋不知道楊晟又是犯了哪根神經。
“咚咚咚……”電腦啓動好了,楊晟打開網絡中的中國地圖,“我們現在就對着中國地圖討論一下戰略問題,是你先說還是我先說,少校同志。”
“什麼意思?你今天怎麼啦?我就是和你開玩笑,你發這麼大的火幹什麼?”冷知秋害怕了,對楊晟的脾性她是瞭解的,這個武夫發起火來可是火冒三丈。
“好,那我先說。”楊晟手指中國東部沿海地圖,“我們就從東南沿海說起,東洲是我國東南沿海的最前沿,對面就是YY,一旦宣佈獨立,這裡就是我軍的佈防點,同時也是YY進攻我們的首要區域。”
“這有什麼,我們來東洲就是幹這個的,我們的工作不就是要清除這裡的隱患嗎?再說了,現在的YY和我們國家快要融爲一體。”
“好,那你再看看這裡。”楊晟又手指釣魚島,“這裡如果發生戰爭,我們是不是要調兵到附近海域增援,到時候海陸空是不是都要出擊?”
“是呀,我們中國有的是兵,調兵遣將只要一天即可。”
“你說得真輕巧,還有這裡。”楊晟手指東北地圖,“如果這裡又發生暴動或者狗日的分兵攻擊此處,那我們又怎麼應對?這裡可是我國的重工業基地,也是軍事重地。”
“既然是軍事重地,我們又有何懼?”
楊晟嘲諷,“真是個女人!”
冷知秋杏眼圓睜,恨不得撕了楊晟的臭嘴。
“你還別不服氣。”楊晟又把手指移到西藏和新疆一帶,在這一大塊畫了一個大圈,“這裡現在是恐怖組織活動的區域,如果……”
“好,你別說了,說點有價值的,這些我都知道,我們國家也一直在佈防。”
“佈防?僅僅佈防就夠了嗎?”楊晟怒視冷知秋,好似冷知秋就是要打擊的恐怖分子。
“你是誰啊?這不是我們考慮的事情,是軍事首長考慮的事情,我們說白了就是一個兵,做好現在的本職工作就是報效國家和人民。”
楊晟又譏諷地恥笑,“說你是個女人你還不服氣,地圖擺在眼前,你也看不懂。”
“你看得懂?!好像你就是個將軍似的。”冷知秋被楊晟氣得嘴都歪了。
“如果我對你說我剛纔手指的方位一旦同時爆發戰爭,我們將怎麼應對?”楊晟又手指了一下香港,“這個地方蠢蠢欲動,已見貓頭,雖然是星星火光,可……”
“別說了,你瘋了,這話一旦傳到何處和首長耳朵裡,你不上軍事法庭纔怪。”
楊晟長嘆一口氣,氣得關了電腦電源開關,電腦顯示屏立即黑屏。
“我是瘋了,怎麼跟一個女人談軍事?”楊晟生氣地走出房間,“該幹啥幹啥去,你還是準備到東洲電視臺撒野去吧。”
冷知秋愣住了,以她一個有着多年鬥爭經驗的特工,對楊晟剛纔的話不得不反思一下,心中琢磨楊晟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如果真按楊晟說的,那事情可就忒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