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王海川還卑躬屈膝,後一秒就突然出手攻擊,這突然的轉變,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也無從反應。將近二百斤的孫胖子躺在地上,沒有哭也沒有鬧,只是用手撐着地,不斷的甩着腦袋。
顯然是被王海川一拳給打懵了。其餘的中年男人見好友被擊倒,頓時怒了,挽袖子露膀子要和王海川幹上一仗,結果卻被馬剛給攔了下來。
王海川手上的功夫馬剛是知道的,別說身邊這幾個被女人榨乾了精氣神的三級殘廢,就連他的得力干將張曉龍都被王海川像捏柿子一樣捏來捏去。
馬剛一邊攔着幾個好友,一邊雙眼直射王海川,語氣沉穩道:“遊戲開始?”
王海川輕聲一笑,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擡腳一腳踢在孫胖的臉上。本來是俯面趴在地上的孫胖子,被王海川一腳踢成了仰面,旋轉一百八十度,重重的摔在地上。王海川聳了聳肩,輕言道:“現在纔是開始。”
說完,王海川伸手,挨個指了指另外三個怒不可解的中年男人,語氣鏗鏘道:“你們三個給我記住了,以後南華東路不是你們能來的地方!否則我見你們一次,打你們一次!聽清楚了麼!”
三個中年男人對王海川怒目而視,卻沒有言語什麼。王海川的手段他們見識到了,張揚、狂妄、下手穩準狠,雖然他總是笑盈盈的,卻沒人知道他心裡究竟在醞釀什麼陰謀詭計。
這種人最可怕。再加上王海川說話辦事,根本就不考慮,也不在意己方的背景實力,這說明王海川根本就沒把己方放在眼裡。說實話,王海川這種人,招惹不起。
至於馬剛,他在這附近混了二十年,論資歷、論
實力,都是紅燈區的翹楚。哪怕是王海川的辦事風格令人心驚,他爲了顧及顏面,也絕不會退縮。勢必要和王海川發生一戰:“海川兄弟,南華西路隨時恭候您的大駕。”
馬剛這話是最標準的鴻門宴,王海川聽得出,卻不在意,微笑着點點頭:“放心,我會去的,而且是立刻馬上!”說罷,王海川不再理會他們,轉身往診所走去。
看着王海川離去的背影,馬剛微眯的眼中射出一道陰狠的精光,小聲道:“老子已經二十年沒殺人了!既然你想死,那老子就只好破戒了!”
王海川回到診所的時候,甜甜依舊在昏迷中,阿紫在旁邊記得團團轉,時不時用手探探甜甜的鼻息,生怕甜甜死過去。見王海川回來了,阿紫連忙拉着王海川的胳膊不斷搖晃:“川哥,你一定要救救甜甜。”
王海川不動聲色的把胳膊從阿紫的手中抽出,讓阿紫安靜的在旁等候,便開始給甜甜做基本檢查。不多時,結果就出來了,甜甜的確是吸食毒品過量,但卻並沒有休克,只是處於昏迷狀態。
只要不是休克就行,否則的話王海川也救不了,必須送到大醫院搶救。將甜甜的胳膊洗淨,找來一個新的注射器,抽取一些納洛酮,爲甜甜注射到經脈裡。納洛酮是嗎啡類藥品中毒的解毒藥,擁有很好的效果。
注射完以後,王海川隨手將注射器扔進垃圾筐裡,便自顧自的忙活起來。王海川平常辦公吃飯都在這十幾平米的診所裡,儘管很不衛生,但也沒有別的辦法,頂多每個星期按時進行一次全面消毒。
看甜甜這狀態,一時半會是醒不了的,王海川勞累了一天,心神疲憊,只想早點休息。
也不管診所裡還有兩個女人,把牀鋪好以後,便穿着衣服躺在牀上休息起來。
“川哥,甜甜不會有事吧?”阿紫坐在甜甜的病牀邊,抓着甜甜的手,十分擔心的問道。
王海川閉目養神,隨口回答:“嗯,過一會兒她就會醒。”
得知甜甜沒事,阿紫這才鬆了口氣。從亂七八糟的包包裡摸出面巾紙,將臉上的淚痕和化妝品擦掉,然後對着小鏡子描描畫畫起來。等她畫完的時候,王海川早已熟睡過去。
阿紫眼睛一轉,不知道想出什麼鬼點子,起身將診所的門關好,把窗簾和門簾全都拉上,然後躡手躡腳的向王海川的牀靠去。
看着熟睡中的王海川,阿紫輕咬嘴脣,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一扭屁股,便坐在了王海川的牀上,緊接着把雙腿也挪到牀上,貼着王海川的身體躺了下去。
起初阿紫沒有什麼動作,但隨着時間的推移,阿紫開始耐不住寂寞的用手指戳弄着王海川,還時不時的在王海川的耳邊呼氣。
王海川其實已經有了反應,但是故作不動而已,這些站街女能夠吸引男人,靠的可不單單是搔首弄姿和化妝,他們自然有一種能夠迷惑男人的本事,何況兩個人靠的這麼近,女人身體的味道不斷的傳入王海川鼻子裡,怎麼會沒反應。
這傢伙腦袋裡已經有了些幻想。
可是王海川不動,阿紫以爲他沒反應,索性一咬牙,把小手向王海川的胯下摸去。
這些女人就是這個樣子,征服男人有多種多樣,但是能夠在牀上迷惑男人,卻勝過其他百倍,牀上功夫到位,能夠讓男人流連忘返,甚至精盡人亡都在所不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