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同真夠悲催的,這纔來了江林市幾天的時間,就被揍了三頓。
市長聽說了週一同被揍的事情,本來還十分生氣,打算嚴肅處理這件事情,可當他聽說週一同找的是七爺的麻煩,市長大人立馬就坐回了自己的辦公椅,十分繁忙的翻看着手中的資料,似乎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完成一樣。
這個小小的扎曲並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是在奠堂裡面有多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談資,以供這些江湖人士茶餘飯後消遣之用。
王海川的消失讓劉霞十分着急,她可是還等着王海川給她看病呢,如今自己的兇上面已經冒出了一個小疙瘩,而且還有朝着大繼續變化的趨勢,這一發現讓她有點不安,不知道這屬不屬於正常現象的範疇。
燕雀兒也在找王海川,她是非常的生氣,她果然如王海川所想的那樣認爲王海川得到了好處,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了,要不是知道王海川忄生格的曾祖在一邊不住的勸慰,沒準現在的燕雀兒大小姐已經發動奠堂裡面的江湖後輩們滿世界的找人了,而且還是那種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尋找。
甜甜嗎和甜甜弟也在找王海川,他們前幾天從電視上看到了江林市南華路派出所破獲了一場故意殺人案,殺人兇手已經被繩之於法,被判無期。總算是給甜甜報了仇的娘倆一時間淚水縱橫,只想着對王海川千恩萬謝,儘管他們不知道王海川在這裡究竟是起了什麼作用,可甜甜娘十分固執的認爲,這一切一定是王海川的手筆。
南華路上的小昏昏們也在找王海川,如今南華路上已經沒有了老大的存在,只剩下他們這羣羣龍無首的小昏昏,不知道該怎麼進行接下來的工作,要知道他們已經好幾天沒有開工了,都快找不起小姐了。
老趙也在找王海川,一個診所關門兩天,可以說是主人有事出去了,這一關就是好幾天,這得是出了什麼事啊,在王海川這裡看慣了頭疼腦熱的小昏昏,站街女們,如今是每天晚上都來找趙老闆問問王海川什麼時候回來,直把老趙弄的都快精神衰弱了。
而作爲正主的王海川,此刻正在享受着另外一種特殊的待遇。
別人都是三五個小妞,一個後兩個側,給按按胳膊按按腿,王海川找不來小妞,卻是把拘留室裡面的三個壯漢發動了起來,一個給自己按肩膀,另外兩個給自己捶腿。王海川看起來挺瘦的,被三個大漢包圍着,就像是一片處於三座大山當中的葉子,不自信看還真看不到他的存在。
王海川難得享受這種安寧,十分享受現在的生活,什麼也不用想,只要每天讓這三個漢子給自己按按胳膊按按腿就好,聽着他們吹牛皮,自己肆無忌憚的大笑,不管是身題上還是心理上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鬆,只是這種好日子畢竟十分的短暫,四天之後,一聲聲重機械特有的轟鳴聲,響徹整個警察局,不知道究竟是來了什麼大家
夥。
“所有人注意,現在是軍事演習時間,我方已經佔領了這裡,我們不會耽誤你們的正常工作,也希望你們能配合我們的工作,謝謝大家。”
對此,王海川表現出濃濃的疑惑,他不明白江林市一直不是什麼軍事重地,怎麼還會有軍事演習發生啊?
不過這種疑惑並未持續太長的時間,一隊動作迅速着裝整齊,訓練有速的軍人,端着衝鋒槍佔領了拘留室……
當王海川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滿臉圖的花裡胡哨的人是誰之後,臉上的笑容,不由燦爛了幾分。
“尉遲猛,真沒想到,你還有這種能量。”王海川確實是沒有想到,想要組織一場軍事演習,涉及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就算是打算從自己的私心出發,那也一定要套上一個冠冕堂皇的罩子,最主要的,時間絕對會非常長,可從尉遲猛離開到回來,只用了四天的時間就開始了這場演習,真不知道尉遲猛的背後究竟站着一個什麼樣的狠人。
“可別這麼說,這場軍事演習其實是早就定好的,我只不過是搭了個順風光,解決一下自己的私人問題罷了。”尉遲猛朝着王海川猛眨其眼,就差直接跟王海川說你丫小點聲了。
就在兩人聊天的功夫,幾個軍人押解着一個警察從大樓裡面走了出來,看這個警察的警服,竟然就是這個警察局的局長大人,這沒想到會落到這樣的下場,想必這就是尉遲猛嘴裡的私事了。
“這孫子可不是什麼好鳥,可蒙拐騙的事情幹了不少,要不是這次軍事演習剛好佔領這裡,我們還真不知道他竟然是這樣一個身居要職的衣冠禽壽,不對,是他嗎的禽壽不如。”
看着被牙走的警察局長,尉遲猛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又罵了聲,我呸,什麼玩意兒。
“我說你們這麼整不會有事吧。”別看王海川剛剛入市不久,可他對於一些z治上的玩意也知道一點,那就是軍政分離,軍不參政,如今軍隊大張旗鼓的舉着演習的棋子鑽進城市抓人家的警察局長,這事貌似把手伸過了吧。
“沒事,我們第一目的是演習,在跟警察局長交流的時候發現了他的一些骯髒的交易記錄,爲了保證我國領導幹部團隊的純潔忄生,我軍首長已經跟最高領導做了彙報,這是在最高領導的授意下進行的,所以你就放心吧。”說完,尉遲猛還在王海川的兇口上輕輕錘了一下子。
聽着尉遲猛說出來的冠冕堂皇的理由,王海川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這纔是高智商,這纔是高策略,正兒八經的陽謀,當真是智商上的壓制啊,不服不行。
“那什麼,沒啥事我也走了,就不耽誤你幹正事了,我也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行,你先忙你的,回頭我找你喝酒去。”
王海川朝着尉遲猛揮了揮手,並沒說自己的住址,在他想來一個小小的週一同都能夠找到自己,
沒理由能力這麼強的尉遲猛找不到自己的所在。
王海川第一時間朝着奠堂的方向衝了過去,要是再晚點的話,連七爺的入殮都趕不上了。
瘋了似的一陣狂衝,來到七爺的家,剛好趕上七爺入殮,稍後就要入葬了。
看到王海川的第一眼,燕雀兒並未注意王海川身上髒兮兮的一服,而是直接衝了上來,二話不說粉拳照着王海川的嘴角就是一拳,直接把王海川的嘴角打破,要不是燕雀兒沒用什麼力氣,只是這一拳,就足夠讓王海川滿嘴的牙齒全都光榮下崗。
“你死哪去了?”
既然接受了七爺的醍醐灌頂,那麼王海川就是七爺的關門弟子,給七爺守孝,給七爺入殮,給七爺下葬,全都指着他呢,沒想到前三天他昏迷,後四天直接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直接造成連個給七爺披麻戴孝的人都沒有,也就難怪燕雀兒如此生氣了。
“對不起,我來晚了。”王海川沒有解釋,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
見燕雀兒讓開了身形,王海川急忙躥進了奠堂,披麻戴孝,準備入殮,稍後的摔瓦入葬還得有他帶着,這些都是規矩,不能壞了。
“臭小子,要是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打斷你的腿。”曾祖狠狠的瞪了王海川一眼,並未再多說什麼,轉身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
七爺入葬的過稱非常的隆重,烏泱泱的一大片人,連哭帶嚎的,讓路邊住戶裡還處於月子裡的孩子都不敢哭了。
隊伍走出了市區,朝着陵園的方向走去,很早以前七爺就給自己買好了墓地,據說還是經過吳瞎子測算過風水的,只是王海川一直不明白,曾祖作爲吳瞎子的侄孫,關於算命風水一途應該比吳瞎子要精通的多啊,怎麼可能還不如吳瞎子?爲啥捨近求遠呢。
當時王海川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被曾祖狠狠的在後腦勺上扇了一把,理由是不尊重長輩……
墓地早就有人已經挖好,只等着七爺的棺木過來下葬了。
看着慢慢葬入地下的棺木,燕雀兒瘋了似的一個勁的撕心裂肺的嘶吼着爺爺,要不是曾祖死死的攥住,她沒準會直接躥入坑裡,等着被活埋。
想想這個跟自己沒有相處多長時間,卻是把自己當親人看待的老者,王海川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
入葬之後就沒什麼事情了,回到家裡,好好整理了一下,還傷心玉絕的燕雀兒,不管王海川說什麼,都不能從悲慟中走出來,最後曾祖說了一句,讓她自己靜靜吧,王海川這纔跟着曾祖離開了家門。
“以後住過來吧,這麼大個地方,多個人多份熱鬧不是。”
“曾祖,我要是把這一片重新開發一下你看怎麼樣?”
“無所謂,七叔是個念舊的人,所以他在的時候不允許人動這裡,如今他都走了,也是時候換換風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