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醜陋不堪,出於自卑,遮住臉,不讓人看見。
但是眼前的素心聖女,卻不屬於這兩種情況。
她既不美,也不醜。
臉上也沒有傷疤胎記什麼的。
只是普通姿色而已。
如果滿分是十分,她應該勉強能夠打個四分的樣子。
這樣的顏值,放在普通人身上,倒是沒什麼。甚至說不定還會有不少追求者。
但是,放在她這個望天門聖女身上,就有很大的問題了。
這種顏值,與聖女的身份,完全不相符。
說起聖女,首先就會覺得應該是一副美若天仙,聖潔高貴的形象。
不管是小說裡,還是在電視裡,都是這樣演的。
何況望天門在武修界,還是數一數二的門派,這樣的大門派,挑選出的聖女,那肯定是傾城絕色,哪裡想到,最後挑出這樣一個姿色一般的聖女。
也難怪這薩素心貴爲聖女,卻每天遮着臉,不敢以真容見人了!
不然,別人看到這樣的低顏值聖女,雖然明面上不會說什麼,背後肯定頗多非議。
甚至還會暗暗取笑她。
素心聖女似乎看出蕭逸飛已經猜到了真相,頓時羞憤難當,咬牙切齒地怒視着蕭逸飛,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只是蕭逸飛全然無視,問道:“說吧,當初在京城,你爲什麼要帶走藍可盈,不讓她告訴我,與我身世有關的事情?你到底知道什麼?又或者到底在忌憚什麼?”
素心聖女冷哼:“哼!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把自己門派的弟子帶走,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至於你的身世,跟我有什麼關係!”
蕭逸飛又問:“那乾坤手,五毒掌,誅天陣,滅毒之陣,這些本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的功法陣法,你們又是怎麼得到的?”
素心聖女道:“你說這些功法陣法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它們就肯定不該出現嗎!這些本來就是我們門派傳承下來的功法陣法,你憑什麼這樣說?”
蕭逸飛望向薩東流和龍升飛,問:“你們也是這樣的回答嗎?”
薩東流目光一閃,點頭:“對!這本來就是事實,我們不這樣回答,不是在騙你嘛。”
龍升飛也同樣點頭稱是。
蕭逸飛點了點頭,道:“看來,這樣慢慢的審訊,效率還是夠慢。還是用簡單一點的辦法吧。一會,你們可別怪我沒有給你們機會。”
在薩東流和龍升飛驟然心驚的時候,蕭逸飛忽然望向黑雲上尊。
而後者心裡頓時一突,驚道:“你想問我什麼?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被點了穴,他現在早就已經嚇尿逃跑了。
蕭逸飛道:“你是不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很快就能知道了。”
驀然,他的手指間,忽然爬出了一隻小蟲。
這小蟲雖然很小,可是,卻讓黑雲上尊感到頭皮發麻,叫道:“你幹什麼?你想幹什麼?別……不要!不要!”
眼看蕭逸飛將這隻小蟲,放在了他的身上,黑雲上尊立刻崩潰了,大喊大叫個不停。
不能怪他太膽小,而是因爲,他此時已經想起了之前牛蒙曾說過的話,他說,毒門擁有一種奇術,能夠運用一種叫做寄生孢子的毒蟲,來對人進行控制,將其變成毒寵!
就像那薩紫寒一樣。
而眼下這小蟲,肯定就是這樣的寄生孢子。
黑雲上尊自然不希望自己會變成毒寵。
更加大聲的喊叫求饒。
可惜,寄生孢子壓根不會聽他的,一頭鑽進了他的體內。
立刻就開始寄生。
黑雲上尊臉上立刻流露出無比痛苦的神情。
寄生時的劇烈疼痛,讓他的眼睛瞪大到了極限,連裡面的眼珠子,看着都感覺快要從眼眶裡滾落出來一樣。
這一幕,看的一旁薩東流和龍升飛,以及素心聖女三人都感到頭皮發麻。
就在這時,黑雲上尊忽然慘叫一聲,七竅流血而死!
三人頓時打了個哆嗦,差點嚇尿了。
此時,蕭逸飛卻微微發愣。
看着黑雲上尊的屍體,暗歎。
“居然寄生失敗了……”
真是意想不到。
隨着修爲提升到築基四層,如今的寄生孢子,可是已經達到了五階。
這樣的五階寄生孢子,對一個普通人,好吧,就算是對一個武修者進行寄生,成功率也在七八成以上。
相比之下,失敗率真的很小。
在末世位面,蕭逸飛不知道進行過多少次寄生,卻沒有一次失敗。
可是沒想到,偏偏眼下卻寄生失敗了。
只能說,這黑雲上尊運氣的確超差!
“既然寄生失敗了,那麼只能選擇下一個寄生對象了。”
“可是,現在應該選誰呢?”
蕭逸飛的目光在薩東流,龍升飛,素心聖女,還有傅一針身上打着轉。
目光落在誰的身上,誰就感到一陣心寒,咕嚕咕嚕,直嚥唾沫。
如果不是他們的身體被點穴,只能定着不動,那麼現在早就已經逃之夭夭了。
最後,蕭逸飛將目光落在了傅一針的身上。
這位傅神醫頓時打了個哆嗦,面色霎時變得蒼白如紙,苦笑道:“蕭宗主,我們聖醫門與毒門向來無冤無仇。而且,老夫其實早就久仰蕭宗主的大名,特別是對蕭宗主自創的神乎其神的毒醫術,深感欽佩,早就想要與你探討交流,切磋一下醫術。並且說起來,蕭宗主和我算是同行,何必自相殘殺呢?”
蕭逸飛笑道:“是嗎?既然我們兩個門派無冤無仇,那爲何這次的滅毒大會,是在貴派的地盤舉行呢?而且傅神醫還煞費苦心,特意煉製了專門對付我們毒門的防毒丹藥呢?而且,我的眼睛可沒瞎,剛纔在滅毒大會上,我可是看到傅神醫非常的積極。傅神醫,你能不能給我一個解釋呢?”
“這……”傅一針面如土色,無話可說。
而蕭逸飛冷聲一哼,再次孕育一隻寄生孢子,朝着傅一針輕輕一彈。
寄生孢子頓時準確的飛落在傅一針的身上,迅速鑽進了傅一針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