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長相,你們剛纔也都看到了,年輕時,也算是西方帥哥一枚。所以,他可以算是既有才又有財而且還有貌。所以說,大家一直都感到好奇,不知道谷院長夫人,當初怎麼就看不上這個華萊士教授,而偏偏選擇了谷院長呢……”
“咳咳……”
幾名年輕醫生正說的起勁的時候,卻忽然聽見旁邊傳來蕭逸飛發出的一陣乾咳聲。
一開始這些人還紛紛不爽的瞪向蕭逸飛,怪他不該這個時候乾咳,破壞了大家八卦的情緒。
可是,等到他們意識到什麼,馬上驚醒過來,朝着谷院長望去時,卻發現谷院長此時正面無表情地盯着他們,顯然是已經聽見了他們的交談。
於是一羣人頓時白了臉色。
趕緊埋着頭,老老實實走路。
這個時候,他們也明白了,原來蕭逸飛剛纔的乾咳,其實是在好心提醒他們。
於是雖然心裡覺得彆扭,但還是偷偷朝蕭逸飛投以感激的目光。
好在谷院長雖然聽見了他們的八卦,但是並沒有追究什麼。
一行人繼續朝着機場外面走去。
蕭逸飛走在人羣中,看着谷羣的背影,心裡覺得有趣。
沒想到這位谷院長,竟然還有這樣的歷史。
就在這時,巴國政府專門派來接待醫療隊的官員出現了。
先後將米國醫療隊,以及華夏醫療隊迎出了機場。
機場外面,除了一輛輛軍車之外,一輛其他的車都沒有。
而且這些軍車,看起來也不像是專門用來接送醫療隊的。
這時,巴國官員說道:“諸位,派來接你們的車,馬上就要到機場了,請你們在這裡稍等片刻,車馬上就到。”
對此,不管是米國醫療隊,還是華夏醫療隊成員,都不禁深感無語。
如果換做是在米國,或者華夏,遇到這種情況,肯定是車等人,而不是人等車。
可是想到這裡是巴國,大家也就釋然了。
拋開埃博拉病毒帶來的影響,以巴國目前的經濟和社會環境,出現這種情況,並不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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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只是等下車了,只要呆會在路上,不要碰見劫匪,那就已經算是非常幸運了。
還好,等了沒多久,就有兩輛車開了過來,停在了人羣前面。
是兩輛大客車。
一前一後,一新一舊,一好一破,對比鮮明。
“諸位,請上車吧!華萊士教授,你們上前面那輛車,谷院長,你們就上後面一輛車吧。”巴國官員做出了安排。
谷羣一聽此言,頓時沉下臉來。
“爲什麼讓他們坐前面的車,而讓我們坐後面那輛?爲什麼不是顛倒過來?”
其實,如果沒有巴國官員在一旁干涉,如果米國醫療隊不是華萊士教授帶隊,谷羣肯定會發揚風格,將那輛好車讓給別人乘坐。
可是,偏偏米國醫療隊的隊長,是他的老仇人。
還有,是巴國官員直接分配車輛。
這就讓谷羣感到不快起來。
且不說他不想輸給老仇人,就說巴國官員此時的做法,說小一點,是不尊重華夏醫療隊,說大一點,是對華夏的輕視和怠慢,覺得華夏比米國低一等。
華萊士教授此時頓時得意大笑起來。
嘴裡更是奚落道:“谷院長,人家這樣安排,自然有人家的道理,畢竟不管是我們米國,還是我們這支醫療隊,都比你們勝出一籌,所以自然應該享受更好的待遇。”
一羣米國專家們,頓時也都鬨笑不已。
而華夏專家們,一個個則都氣憤不已。
而眼前這位巴國官員,看似真誠,實際上很是敷衍的說道:“對不起,谷院長,你別誤會,我並沒有故意怠慢諸位的意思。而是前面的車更大一些,而華萊士教授他們的人,也更多一些,因此,我纔會這樣安排。你看是不是暫時委屈一下呢?”
什麼叫人多就坐更大更好的車?
混着坐難道就不行嗎?
什麼叫暫時委屈一下?
這是認準了華夏人好說話嗎?
谷羣雖然心裡一口悶氣,怎麼也順不下來。
可是,想到這次的任務,他又不想將時間浪費在這種不算太重要的事情上面。
最後決定還是忍下這口氣。
就在他憋着悶氣,準備帶着華夏專家乘坐那輛破車的時候,這時,一個聲音忽然從後方人羣中傳來。
“谷院長,我有句話要說。”
谷院長意外的看着從人羣裡走出來的蕭逸飛,顯然沒想到蕭逸飛此時會開口說話。
問道:“易雲,你想說什麼?”
蕭逸飛道:“我師傅在巴國這邊,有一名弟子,也算是我的一個師弟吧,他之前聽說我要來巴國,所以硬是要開車來接我。我跟他說,我們醫療隊平時都是集體行動,不好單獨搞特殊對待,可是他不但不聽,反而還說會派車來接我們整個醫療隊。沒辦法,我只好答應讓他過來接站。”
“之前在飛機上,我就準備將這件事告訴谷院長您的,只是卻不小心給忘記了,直到現在才記起來。而現在雖然他還沒到,可是我估計他應該快到了。要不,谷院長,我們在這裡等一等,等我師弟開車來接我們吧?”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谷院長感到非常意外。
而那位巴國官員,還有華萊士教授等人,此時頓時都愣住了。
沒想到事情出現了這樣的變數。
連華夏醫療隊的專家們,也都意外的望着蕭逸飛。
他們也都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谷院長道:“易雲,你和你師弟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只是這樣不太好吧,是不是有些太麻煩你那位師弟了?”
“沒關係,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蕭逸飛說着拿出手機,道:“我打電話問問他,看看他現在到哪了。”
很快,蕭逸飛就掛了電話,說道:“谷院長,我師弟他馬上就到,不過他對機場這邊的環境有些不太熟,我去路上等等他看看。”
說着不等谷院長反應過來,蕭逸飛就已經匆匆遠去,很快就消失在衆人眼前。
只留下谷院長等人愣在原地,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