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剛纔蕭逸飛那隨手一彈,看似是爲了將寒魄蠱彈到魏忠賢的身上,實際上,這寒魄蠱只是幌子而已,他真正的目的,是爲了將之前孕育的寄生孢子,送到魏忠賢的身上。
而之前魏忠賢所受到的痛苦,並非只是寒魄蠱造成的,還有寄生孢子。
這也是爲什麼,剛纔陶神醫已經將寒魄蠱取了出來,可是,魏忠賢卻還是那般痛苦。
那是因爲,他正處於被寄生孢子寄生的過程當中。
而強到九階的寄生孢子,輕輕鬆鬆就能順利完成對魏忠賢的寄生。
至於魏忠賢醒來之後,說他之前是在演戲,不過是爲了忽悠陶神醫而已。
從現在開始,魏忠賢才是真正開始了他的演繹生涯。
蕭逸飛暗暗期待着。
“希望他能夠好好的在魏府演戲,成功的騙過魏神醫,還有其他任何人!”
就在呆在孫府會客廳內的蕭逸飛,通過視野共享,利用魏忠賢的眼睛,觀察着魏府的情況時,此時在孫家的後院,孫妙玉已經對父親孫一針,講述了關於寒魄蠱的種種事情。
“父親,剛纔的事情,您已經親眼目睹,應該知道,女兒的病,肯定與那寒魄蠱有關,而且這一切,肯定都是那個魏忠賢的陰謀!之前,對飛少的話,女兒還半信半疑,可是,現在女兒對此卻已經深信不疑!”
孫一針連連點頭。
剛纔的所見所聞,已經證實了女兒說的這些情況,或者說,是證實了之前蕭逸飛的話。
看來,這一切,真的都是魏忠賢的陰謀。
而雖然孫一針對魏忠賢的所作所爲,感到非常不齒,然而,此時此刻,他最關心的,並不是這件事情,而是一件關乎到孫家未來命運的大事件。
那就是,是否要投靠成家!
孫一針當然非常清楚,孫家目前的處境到底有多危險。
不管是女兒這次去衛國公府,得知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還是之前破壞了魏忠賢的陰謀。
這都讓孫家與衛國公府扯上了關係,還與魏家結上了仇怨,而且,還被動捲入到一場巨大的陰謀當中。
這場陰謀,不僅僅涉及到衛國公府,而且,可能還涉及到更加恐怖的存在。
只要想想,孫一針都覺得頭大如鬥,冷汗直冒。
而且,現在的問題是,孫家就算想要撇清關係,置身事外,也已經沒有任何機會了。
因爲之前發生的事情,他們孫家身上,肯定已經被人貼上了成家盟友的標籤,被打入到了成家的陣營。
事到如今,除非孫家能夠放棄金鱗城的產業,第一時間離開金鱗城,甚至離開金龍國,這樣纔能有置身事外的機會。
但是,這可能嗎?
要在魏家,衛國公府,甚至皇宮,這麼多雙眼睛的注視下,舉家逃出金龍國,難度何其之大?
而且以金龍國的強大實力和影響力,不管逃到什麼地方,都很難逃脫金龍衛的魔抓。
又或者,孫家可以投靠魏家,得到魏家的庇護。
畢竟現在的衛國公府,已經落敗不堪,根本沒有資本和一國皇帝作對。
最終的失敗,已經不可避免。67.356
現在選擇投靠成家,那絕對和找死沒有任何區別。
反觀魏家,特別是魏神醫,如今深受聖眷。
要是孫家選擇投靠魏家,這樣一來,不但不用擔心聖上會殺人滅口,而且,也不用擔心成家失敗之後,孫家會跟着一起遭受滅門之災。
可是,如果投靠魏家,那麼,不但孫家的產業可能保不住,甚至連寶貝女兒也很難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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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難道眼睜睜讓女兒嫁給魏忠賢,當這位魏公子的小妾嗎?
這和親手將女兒推進火坑,又有什麼區別?
只要想到那魏忠賢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用寒魄蠱暗算自己女兒的事情,孫一針就決不允許自己這樣做。
至於投靠皇家……
孫一針更是不敢想!
要是被當今聖上知道,孫家知道了他暗算成家的秘密,只怕,孫家除了會被殺人滅口外,不會再有第二種結局。
算來算去,孫一針忽然發現,眼下留給孫家的,似乎僅僅只剩下了唯一一種選擇。
想到這裡,孫一針頓時深感無奈。
萬萬沒想到,本來一切都是好好的,只因爲女兒去了一趟成府,結果,轉眼之間,家族竟然就陷入到生死存亡的危急關頭。
不過,事到如今,再去想這些事情,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趕緊做出決定。
而孫一針也不愧是一家之主。
很快就做出了決斷。
不一會,孫一針又帶着女兒,回到了會客廳。
支走所有人之後,等到會客廳內,只剩下了他們父女,傅紅衣,以及蕭逸飛四人之後,孫一針頓時朝着蕭逸飛深深的拜倒,滿臉感激的說道:“飛少,感謝你救了小女一命!如此大恩大德,孫某沒齒難忘!爲表示孫某的謝意,之前那一百萬診金,就算在孫某的頭上……”
蕭逸飛揮手打斷,笑道:“孫家主客氣了。那一百萬診金,可是說好了由那位魏公子支付,到時候,我也會親自向他討要,就不需要孫家主多破費了!”
孫一針倒也沒有再糾結那一百萬診金的事情。
而是說道:“飛少,孫某有個不情之請,還望飛少能夠答應!”
蕭逸飛道:“孫家主請講。”
孫一針道:“孫某膝下,就只有妙玉這唯一一個女兒。而妙玉雖然是女兒家,但是,她的能力,卻不比任何一個男人差。不管是醫術,還是在經營藥鋪方面,都後來居上,超過了我這個當父親的。而如無意外,以後我們孫家的產業,肯定會交到妙玉的手上。只不過,所謂女子無才便是德,妙玉在這些方面越是優秀,在婚事方面,就越是讓我這個當父親的感到頭痛。”
“條件好的人家,不滿意妙玉整天拋頭露面,條件差的,別說妙玉看不上,就連我這個當爹的也看不上。所以,爲了她的婚事,我連頭髮都愁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