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逸飛和媚娘看到貝小蕾的時候,貝小蕾自然也看到了他們。
和之前金陽他們一樣,她首先注意到的就是媚娘。
連忙笑着喊道:“族長……”
剛剛準備驚喜的迎上前來,可是卻忽然停下腳步。
想到了之前那個假冒族長,大鬧白狐之城的情景。
不會眼前的族長,也是那個假冒的族長吧?
而很快,她的注意力又被媚娘身邊,甚至伸手摟着媚孃的蕭逸飛給吸引住了。
心裡感到相當的驚訝。
暗自猜測蕭逸飛的身份。
如果眼前的族長,是假冒族長,那麼,這個年輕人又是誰?
而如果眼前的族長,是正牌族長,那麼,她自然更加好奇此人的身份,想知道他和族長到底是什麼關係,爲何會如此親密呢?
在此之前,她可是從未聽說,族長有和誰走的像這麼近啊?
難道,從這裡可以證實,眼前的族長當真又是個冒牌貨?
面對貝小蕾驚疑的注視,就算是蕭逸飛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繼續摟着媚孃的腰。
而是趕緊放手,將手收了回來。
媚娘也發現了蕭逸飛手上的動作。
重新恢復自由的她,終於在暗地裡鬆了一口氣,至少這樣,就算依然覺得非常尷尬,但是,暫時不用再感到羞於見人。
媚娘也看出貝小蕾在顧慮什麼,開口道。
“二夫人,你不用擔心,我是真正的族長,不是外人假冒的!”
其實,貝小蕾這時已經看見了跟在後面的金陽等狐妖高手,雖然金陽等人的臉色不太好看,但是,他們既然沒有向眼前的媚娘出手發難,就證明這個媚娘,應該當真是真的,並非是冒牌貨。
貝小蕾頓時長鬆了一口氣,忙道:“是真的就好,是真的就好!”
而目光又情不自禁地落在了蕭逸飛的身上,還在心裡暗暗猜測蕭逸飛的身份。
一羣人進了城主府。
金陽等人自然紛紛寸步不離的跟上。
這時,蕭逸飛忽然停下腳步,開口說道。
“好了,金長老,族長已經很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你們有什麼大事要稟報的嗎?要是沒有,就先請回吧。”
什麼?
這小子何德何能,竟然敢替族長出面,朝自己這些人發號施令。
不會是想要故意支走我們,好對族長不利吧?
金陽自然不會聽蕭逸飛的,急道:“不行!我們不能走,我們要貼身保護族長的安全,以防止某些人心懷不軌,趁虛而入!”
一邊說着,一邊怒視着蕭逸飛。
很顯然,他所說的某些人,指的就是蕭逸飛。
蕭逸飛呵呵一笑。
懶得多言。
而此時的媚娘,卻非常配合的開口說道:“金長老,我暫時不需要你們保護,你們都請回吧。”
什麼?
金陽聽到媚孃的話,頗爲錯愕的同時,也頗受打擊。
心裡面更是對蕭逸飛恨得咬牙切齒。
可是,卻偏偏不敢違背族長的命令,只好帶着一羣狐妖高手離開了城主府。
目送着他們離去的身影,其實,媚娘心裡也感到很鬱悶。
她當然不希望手下這些高手就這樣離開。
如果有他們在身邊,相信這蕭逸飛不會太肆無忌憚,而她心裡也多少會生出幾分安全感。
甚至,她現在恨不得直接下令,讓他們將蕭逸飛一舉擒獲,或者當場斬殺,以解心頭之恨。
然而,她心裡清楚,既然蕭逸飛開口讓這些族人離開,那麼,這些族人要是真的抗命不遵,賴着不走,一旦激怒了蕭逸飛,那麼,後果難料。
而連自己都栽在了他的手上,何況還是手下這些族人呢?
即便是實力與她不相上下的金陽,也很難說能夠在他手上討得半點好處。
再說,她已經先後與蕭逸飛簽訂了兩份靈契。
特別是後面那份不公平靈契的簽訂,讓她根本不敢生出半點欲對蕭逸飛不利的心思。
這不,此時此刻,看着金陽等人離去,她心裡纔剛剛冒出不甘心的苗頭,恨不得將他們喊住,讓他們出手攻擊蕭逸飛,身上的紫衣,便開始發揮效應,禁錮住了她體內的妖氣,讓她修爲大降。
雖然外人看不出來,但是她自己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身的變化。
這種變化,讓她根本不敢再生出半點歪心思。
“哎……”
媚娘長嘆一聲,心裡感到無比的悽苦。
目前她的情況,其實與紫楓等萬花門弟子,被蕭逸飛完全控制相比,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只是稍微更自由一些。
可是,這樣的結果,到底是誰造成的呢?
還不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她就算想要扔鍋給別人,也找不到扔鍋的目標。
至於扔鍋給蕭逸飛?
她也根本不敢!
就在媚娘心事重重之時,貝小蕾開口說道:“族長,那我也先走了。之前有一些族人中毒受傷,我還需要去給他們進行治療。”
說着正欲離開。
這時,卻有兩人異口同聲的衝她說道:“等等!”
貝小蕾停下腳步,驚訝地望着蕭逸飛。
此時的媚娘,同樣驚愕的望向蕭逸飛,不知道他爲何會和自己一樣,開口喊住貝小蕾。
而蕭逸飛卻已繼續說道:“二夫人,請稍等片刻,我有些話想跟你交流一下。”
“這……”貝小蕾神情疑惑,不禁朝着媚娘望去,似乎在徵詢她的意見。
媚孃的臉色,此時赫然變得無比難看。
心想,他不是剛剛纔支走了金陽等人嗎?怎麼現在卻偏偏對貝小蕾破例,讓她留下來?
這該死的傢伙,不會是……
看看貝小蕾成熟端莊,美貌非凡的樣子,媚娘心裡頓時涌現起一股不妙的預感,以爲這龍少爺欺負完自己還不夠,還把主意打在了貝小蕾的身上。
不!
不行!
不能讓他對二夫人不利!
也絕不能讓他得逞!
就算是死,我都不能對不起蕭神醫!
想到那位蕭神醫,媚娘心裡更是悽苦。
其實,對於這位醫術高超,曾經救了她一命,而且,對兩位夫人敬愛有佳,爲了救治病妻,不顧一切的蕭神醫,她心裡充滿了感激,欽佩……甚至愛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