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再絕望,媚娘也沒有考慮過束手就擒,或者向萬花門投降!
心碎的看了蕭逸飛一眼,然後便要發出進攻的命令。
蕭逸飛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裡,心裡也頗爲後悔。
自己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不想讓媚娘繼續遭受刺激,連忙心念一動,正欲下令之時,忽然,一直冷眼旁觀,悶聲不吭的花容,此時卻忽然朝着媚娘走去,開口安慰:“這位族長,他根本就是一個騙子,現在正在騙你呢!你不用怕,我們過來這裡,並無惡意,甚至,這裡這些人,全都是他的手下,所以,根本不敢對你心生惡意!”
“什麼?”媚娘驚愕的望着花容,被對方這番話說的是一愣一愣的。
蕭逸飛他在騙我?
這些人是他的手下?
這怎麼可能?
他們可都是妖國國君,萬花門的超級高手啊!
就在媚娘,白芙,以及所有狐妖們,都被花容一句話說的驚愕不已時,蕭逸飛心裡卻暗叫糟糕。
特別是看着花容兩眼冒光,泛着桃花一樣看着媚孃的眼神,更是深感無語。
這花容不會是被媚孃的美貌與魅力所迷倒,所以,心生窺覬之意,這才跑出來,道破真相,準備爭取得到媚孃的好感吧?
當然,這樣做,順便也能破壞自己在媚娘心中的形象。
又或者,她純粹就是想要趁機發泄內心的怨氣,用這樣的方式來報復自己。
總之,不管花容打的是什麼主意,蕭逸飛都決不能讓她得逞。
心念一動,除了火凰之外的其他九大國君,十二位八級妖皇,以及衆多七級妖皇們,紛紛朝着媚娘走去!
如此異動,立刻驚動了所有狐妖。
金陽等狐妖高手們,立刻緊張起來,紛紛護在族長母女身前,警惕的盯着這些妖皇。
而媚娘此時也猛然驚醒。
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在這些妖皇身上,隨時提防着他們!
而就在現場的氣氛,重新變得緊張而壓抑時,這些妖皇們,在距離媚娘不遠處站定,忽然一起躬身行禮,並且齊聲喊道:“爾等參見夫人!”
“啊?”
媚娘目瞪口呆!
左顧右盼着,想看看這些人口中的夫人,到底是誰。
可是,這前後左右,除了她和女兒白芙之外,就再沒有其他女人。
而女兒尚未出閣,自然不可能是什麼夫人。
那麼說……
他們口中的夫人,是指自己?
其他狐族們也是目瞪口呆,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些妖國國王們,萬花門高手們,出現在這裡,不是衝着屠滅他們九尾白狐族而來嗎?
爲何現在會衝着自家族長喊夫人呢?
而且還是畢恭畢敬的態度呢?
想不明白!
真的是想不明白!
啊!
等等!
難道是?
狐妖們想到之前花容的話,頓時驚醒過來,紛紛朝着蕭逸飛望去。
連湄娜也瞬間頓悟,嗖的一下扭頭望向蕭逸飛。
芳心裡滿滿都是震驚!
衆目睽睽之下,蕭逸飛笑着說道:“都退下吧!”
“是!門主!”
所有國君和妖皇們應聲退下。
而此時的蕭逸飛,則信步走到了媚娘面前,笑道:“我不是答應過你,要在一個月時間之內,就收服整個血月妖界嗎?現在,距離一個月還有十一天,而血月妖界,已經盡在我的掌控!也就是說,我答應你的事情,已經做到了!接下來,就該輪到你,兌現你的承諾了!”
媚娘目瞪口呆的望着蕭逸飛。
就算剛纔已經親眼目睹了那麼震撼的場景,她都沒有往這方面去考慮,因爲,本能的覺得這種情況不可能出現。
蕭逸飛不可能在短短兩天一夜的時間,就完成了對血月妖界的吞併。
可是,這竟然是真的?
媚娘愕然望着蕭逸飛身後,那一排排妖皇高手,再想到花容之前說過的話,又看着面前滿臉微笑的蕭逸飛,咕嚕一聲,艱難的嚥下了一口唾沫。
問:“你說的都是真的?這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嗎?”
其實她也知道,如果這是開玩笑的話,那蕭逸飛爲此付出的代價,未免也太大了吧!
而能夠讓這麼多頂級妖皇,萬花門高手,配合他一起開玩笑,這不正好證明了他擁有着難以置信的能力嗎?
而有這樣的能力,要在短時間內吞併血月妖界,好像也並非難事。
所以,問題問出口,她就已經知道了答案。
蕭逸飛笑了笑,道:“耳聽爲虛,眼見爲實!既然你不相信,走!我這就帶你去看個究竟!”
傍晚時分!
百花山上,靜謐而美麗!
而偌大的百花城,又恢復了往日的幽靜。
所有萬花門弟子,依然各司其職,維持着全城上下正常的運轉。
而城主府前面的廣場上,則有不少萬花門弟子,正在清理之前飛花逐月陣崩塌之後所形成的廢墟。
就在這時,一道巨大的光門,在廣場當中慢慢呈現!
廣場上所有萬花門弟子,頓時紛紛停下手上的動作,或者停下腳步,用滿是崇敬的目光,注視着這座迅速展開的光門!
而還有更多的萬花門弟子,此時紛紛從城內各處飛射而出,朝着廣場這邊趕來。
很快,光門四周,就圍滿了數千名萬花門弟子。
一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無比壯觀!
而此時,光門已經完全打開!
驀然!
一道道身影,從裡面相繼飛射而出!
有十大國君!
十二八級妖皇!
衆多七級妖皇!
還有花容和她的衆位夫人們!
最後,蕭逸飛一手攬着湄娜,一手牽着媚娘,從光門內輕輕飄出。
蕭逸飛剛剛現身,廣場上數千名萬花門弟子,頓時全都衝他紛紛拜倒在地,恭聲高呼:“參見門主!”
而這一幕,正好落入媚娘,還有白芙,以及金陽等衆多狐妖們的眼中。
原本還半信半疑的他們,現在一邊深感震驚,一邊也終於相信了蕭逸飛的話。
至於花容,看着原本屬於自己的這些手下,現在卻對自己視若無睹,而朝着蕭逸飛高呼門主,心裡頓時感到一種說不出的鬱悶與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