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飛,你確定你真的沒事啦?”
“真的沒事了。”
“那我就放心了。之前你暈過去之後,真是嚇死我了。還好我爸給你檢查之後,發現你只是累着了,並沒有什麼大礙,所以就沒有送你去醫院。又因爲你給小帆治病,把我的牀弄髒了。而聶伯伯一家人昨晚也留宿在我家,把客房都佔了,所以就只能讓你在我爸媽的房裡休息。”
“呵呵,沒錯,本來我就只是累着了,並沒有什麼大礙,休息一下,就能恢復了。對了,之前怎麼是甄姨在房間裡照顧我?”
“是我媽堅持要照顧你啦,說是爲了感謝你治好了小帆。而且,那是上半夜,當時我爸和我正在跟小帆聊天,檢查他的身體恢復情況。我媽說她幫不上忙,又不放心你一個人在房間,所以乾脆去房間裡照顧你。後來我媽回來,告訴我們你醒了,所以我才趕了過來。”
“原來是這樣。”
蕭逸飛恍然大悟。
同時也苦笑不已。
沒想到之前居然會產生那樣的誤會,鬧出那麼大的烏龍,還好自己之前有夠剋制,沒有做出什麼過火的舉動,不然還不知道現在怎麼收場呢。
不過,想到剛纔的一幕,蕭逸飛忽然變得有些熱血沸騰起來,擡頭望着站在牀邊的佳人,眼睛裡滿是火熱的光芒。
此時此刻,還是在剛纔的房間,房間裡還是一男一女。
只不過,男主角沒變,女主角變成了雲煙。
面對蕭逸飛赤果果的眼神,雲煙突然感到莫名的有些心慌,連忙道:“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就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說完轉身欲逃。
可是不等邁出步子,手就被人牽住了。
然後一股大力傳來,整個人就飛了起來,把隨着一聲驚呼,身子忽然跌落在蕭逸飛的懷裡,被其抱了一個滿懷。
“你幹什麼啊?放開我,快放開人家。”
雲煙慌亂的掙扎起來。
結果蕭逸飛卻越抱越緊,邪笑道:“你不是說等我治好了小帆,你就會好好感謝我的嗎?現在小帆已經好了,怎麼,你現在反悔了嗎?”
“我沒說這樣感謝你啊……你快放開我,我,我,我吻你一下,好不好?”
“啊?你說的好好感謝,就只是一個吻啊,這也太沒有誠意了吧。”蕭逸飛無語道。
“那你想怎樣?”雲煙緊張的問道。
“你說呢?”蕭逸飛邪笑道。
雲煙頓時掙扎道:“不行,絕對不行,這在我們家裡呢!”
“這麼說,如果不是在你們家,你就答應了,對不對?”蕭逸飛好笑的問道,本來他只是和雲煙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還有這樣的驚喜。
雲煙羞惱的瞪了蕭逸飛一眼,旋即說道:“逸飛,我還沒準備好,要不,等我準備好了之後,再和你……好不好?”
“好,當然好。呵呵。咱們睡吧。”
“什麼?”雲煙瞪大眼睛,可愛的很。
心想,你不是都說好了嗎?怎麼又說一起睡呢……
蕭逸飛呵呵一笑,收起邪魅的笑容,愛憐的說道:“我是說,你累了一個晚上了,也該好好休息了。現在房間都滿了,你不如就留在這裡和我一起睡吧。放心,在你沒有做好準備之前,我保證不會要你。”
雲煙俏臉緋紅,羞怯不已,埋頭不語。
看到此景,蕭逸飛自然知道雲煙是默許了自己的安排,於是將她放在牀上,讓她躺在自己身邊,然後相擁而眠。
蕭逸飛果然信守承諾,沒有對她動手動腳,只是擁着她,安靜的隨着。
很快,雲煙緊繃的身體就慢慢放鬆下來,然後熟睡了過去。
看着雲煙睡熟中,嘴角含着的甜美笑容,蕭逸飛只覺得心裡被滿滿的幸福給填滿了,恨不得就這樣抱着她,睡一輩子。
翌日,雲煙早早的就醒了過來,趁着大家還沒起牀時,就躡手躡腳地溜出了房間,生怕被人撞見。
蕭逸飛也跟着起牀,走出了房間。
剛來到天井,準備洗漱的時候,迎面就看到甄惜走了過來。
臉上頓時露出尷尬之色,弱弱的喊了一聲:“甄姨,早!”
此時他心裡頗爲提心吊膽,就怕甄惜會爲昨晚的事情而生自己的氣。
當時意識到鬧了烏龍之後,蕭逸飛就放開了對方。
而對方什麼都沒說,就徑直離開了房間,不多久,雲煙就趕了過來。
雖然昨晚自己什麼都沒做,但是畢竟有些失禮,不知道甄姨會不會誤認爲自己心懷不軌。
好在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甄惜好像忘了昨晚的事情一樣,笑着說道:“逸飛,昨晚你睡得還好吧?現在感覺身子怎麼樣了?”
蕭逸飛暗自鬆了口氣,笑着說道:“謝謝甄姨關心,我已經沒事了。”
甄惜笑道:“沒事就好。要是你爲了給小帆治病,而累壞了自己,我和你雲伯伯肯定會自責一輩子。你和小帆現在都是我們的孩子,我們不想看到你們任何一個人出事。”
蕭逸飛似乎聽懂了甄惜的暗示,正色道:“甄姨放心,我現在也把你和雲伯伯當成是自己的親生父母一樣,把小帆當成是親弟弟,我很享受這種一家人其樂融融的生活,所以,絕不會讓自己出事的。”
甄惜妙目一閃,笑道:“可是小帆好像沒有把你當成親哥哥,昨天,我聽他好像喊你姐夫來着……”
“啊?這……”蕭逸飛頓時尷尬不已,啞口無言。本以爲昨晚大家的注意力,都被雲帆的病癒而吸引住了,沒注意到雲帆的話,哪知道原來是自己太盲目樂觀了。
而眼下,蕭逸飛知道自己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蕭逸飛也不準備辯解,自己喜歡師姐,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要是辯解,反而還會讓人覺得自己沒有擔當。
於是大膽的說道:“要是能夠成爲小帆的姐夫,我當然願意。可是就怕甄姨您不願意。”
話說出來,蕭逸飛心裡怦怦直跳,緊張不已。
就像是等待槍決的是死刑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