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是最好的回憶,也許他壓根就沒經歷過……
“陳晨,我是宇文乾飛呀!你真的不認識我了?虧我還把你當兄弟,沒想到這才過了幾年,你就把我給忘了!”
陳晨茫然:“宇文乾飛?我腦袋裡沒你這號人物呀!對不起,我真不認識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不好意思呀!”
陳晨感到很奇怪,他記性一向很好,記人記事都清楚明瞭,肯定不會那麼容易就忘記人事,現在有人說認識陳晨,這就只能用遇到騙子來解釋了。
陳晨沒有戳破他,繼續配合他玩到底,看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目的何在。
宇文乾飛一臉黯然,看起來有些傷心:“陳晨,我一直以爲你永遠都不會忘了我們,現在看來我錯了!”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無聊呢!我認不認識你我還不懂嗎?你是不是在玩我,其實我只是想看看你們的本領,然後報報名而已,沒有其它意思!你們沒必要這麼坑!”
陳晨看他裝得還挺真的,不管是表情還是神色,都跟真有那麼回事似的,陳晨見他這樣,並跟他說清楚點,讓他打消誆騙自己的念頭。
此時從旁邊來了一位女子,眉清目秀,看身材她是個練家子,而且武功還很高,不知她是修士還是武林高手。
“乾飛哥!你怎麼還沒弄好呀?該走了,大夥都催你了!”
那個女子走向宇文乾飛,她看了看陳晨,頓時臉色就變了,看起來很激動,然後單膝跪地,雙手抱拳:“師傅!你終於來找我們了,我們可等得你好苦呀!”
陳晨此刻就像被雷劈一樣,霎時找不到東南西北,心想這幫人騙錢可真有法子,連師傅都認上了,讓人想推託都推託不去,可自己又不是富二代,更不是什麼土豪大款,他們爲什麼就死認自己不放呢!死心眼嗎?
“姑娘我自己都還沒師傅,怎麼可能是你師傅呢,你認錯人了,快點起來!”
陳晨連忙上前扶起女子,他可不想無緣無故讓別人向自己下跪,到時候折壽了可不好。
林若欣在一旁看得沒頭沒腦的,心想會不會是陳晨在哪亂招惹女孩,然後騙別人當他徒弟,現在來找他了,他不想與之相認。
“陳晨,這到底怎麼回事呀!你要真認識他們就承認了吧!你看人家多着急呀!”林若欣在陳晨耳旁小聲嘀咕道。
陳晨深感無奈,“欣姐我真不認識她們,我想應該是他們認錯人了!”
跪地的女子被陳晨扶起後,依舊是恭恭敬敬的樣子,“師傅!我是不會認錯的,我們這輩子都忘不了您,您的恩德,我們沒齒不忘。”她說得很認真,讓人看了不得不信服,實在想不出他們是在騙陳晨。
“雨晴別說了,他已經忘記我們了,你現在跟他怎麼說都是徒勞的,像他這種不重情義的人,不理也罷!”
宇文乾飛對白雨晴說道,當他講到“情義”二字時,眼睛狠狠地盯了陳晨一眼,似乎很生氣。
“乾飛哥!我相信師傅只是一時沒反應過來,給他點時間緩和緩和,他一定會想起我們的!”
白雨晴帶着笑容說,讓人看了都不好意思再生氣了。
宇文乾飛看了看陳晨,然後把頭低下,表示歉意。
“陳晨,我不管你有沒有想起我,今天咱們去痛喝一場敢不敢,我知道你的好酒量,別拒絕我!”
白雨晴在一旁附和着:“是啊!是啊!我的酒量都是師傅你給練出來的,今天我也要和你們一起喝去!乾飛哥,你不會不同意吧!”
“今天就讓所有人一起去吧!找到陳晨這麼好的日子,當然要慶祝慶祝!陳晨你說對吧!”
宇文乾飛此刻很是高興,他說話時總是看着陳晨,其實他很多話都是衝陳晨說的。
陳晨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他並不認識眼前這兩人,但看他們好像真的認識自己,現在又要陳晨和他們一起去喝酒,這事情真是亂套了。
“這位宇兄弟,我覺得你們真是認錯人了,別破費去喝什麼酒了。”
陳晨勸說着宇文乾飛,表情充滿了無奈。
林若欣覺得這事情還真是有些怪,哪有這麼巧的,世界上怎麼會有兩個名字和模樣都相同的人,會不會真是陳晨忘記了他們呢!他記性也忒差了吧!哪天他會不會把我也忘了?
“陳晨你記性是不是很差的,怎麼連個人都記不住,你成天都想些什呀?”
“欣姐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宇文乾飛打斷了:“這位姑娘說的對,連這麼好的兄弟都記不住,我看他真是沒腦子了!”
白雨晴看他們都說陳晨,臉上露出了不喜之色,“你們就別說師傅了,他肯定不是故意的,說不定他頭部受過什麼重創,腦細胞被損壞,一下子記不起我們而已!”
陳晨聽白雨晴說前半句時,還覺得挺好的,當她說到後半句後,臉色都變白了,她這是在幫自己說話呢,還是在損自己呀!
白雨晴說完後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頓時紅了臉,不知如何是好,大家也隨之笑出聲來。
林若欣看白雨晴老是護着陳晨,不知爲何,老覺得心中不舒服,總有一股醋味鑽入心頭,她情不自禁地拉住陳晨的手,緊緊地攥着。
這時,一大羣人帶着抱怨圍了過來,“乾飛!怎麼還不走呀!這麼磨磨唧唧可不是你的作風。”
說話的是表演硬氣功的那個人,他隨着衆人圍到了宇文乾飛旁邊,看看怎麼回事,耽擱了這麼久,衆人隨之看見了陳晨,心裡都“嘎噠”響了一響。
“晨大哥!”
“師傅!”
叫什麼的都有,他們都很激動,有的笑,有的哭。
“師傅(晨大哥)!你終於來找我們了,太好了!你可想死我們了!”
大家都圍向陳晨,對他又是瞧又是看的,好像是失散多年的親戚。
陳晨被他們弄得哭笑不得,硬生生的被他們推到一家酒店去,這是這座小鎮最好的酒店,大家鬧哄哄的就這麼進去了。
不少服務員投來了歧視的眼神,這幫做馬戲的還來這吃飯,真是牛頭不對馬嘴,進錯地兒了!
一大羣人到了一個採光好的位置,他們圍桌而左,陳晨坐上桌,看來他的身份比宇文乾飛的都還大,真不知道他們怎麼回事,對陳晨這般尊
敬。
“晨大哥,這麼多年沒見你,你好像比以前年輕了!”
“那是當然,像師傅這樣的人物,肯定是越活越年輕啦!”
“對對對!師傅!來,我敬您一杯,徒弟先乾爲敬!”
衆人你一句我一語的,說得不亦樂乎,弄得陳晨都插不上話了,他們太過熱情,就連林若欣也被他們*着喝酒,還叫人家師孃,弄得林若欣都害羞了。
林若欣的小臉通紅,大概是害羞和喝了酒導致的,她這紅紅的小臉真是惹人憐愛,嫩中帶紅,紅中帶水,撩人,撩人啊!
“陳晨,今天是我們重逢的日子,咱們一醉方休,誰也不許耍賴!想想第一次和你喝酒時,你小子就跟我耍詐,那個時候我也笨,硬是被你耍得一愣一愣的,最後就被你給灌醉了!”
宇文乾飛十分高興,他回憶起了過去的事情,不時與周圍的人乾杯,對於陳晨也是狠狠地*他喝酒,大家都很嗨,只有陳晨和林若欣兩人摸不着頭腦。
陳晨見大家這般豪爽,他也豁出去了,“其實我並不認識大家,既然你們對我如此厚愛,那我今天就陪君喝千酒,來!大家幹了。”
“好!幹了!“大家都很積極,紛紛把杯中的酒喝光,然後斟滿又幹,不得不說他們的酒量相當的不錯,幾十杯下肚竟一點事都沒有。
陳晨大戰了幾十回合,終於敗下陣來,醉醺醺的樣子,但他意識還是很清醒的,他練了意念術,對於意識的保護是很有效的。
那些人對陳晨都恭恭敬敬的,有些人與陳晨稱兄道弟,有些人就叫陳晨師傅,當然叫師傅的人居多,也不知這些人是不是真認識陳晨。
陳晨一直對他們的表演器具很感興趣,現在正好是個機會叫他們帶自己去瞧瞧,他們都喝得醉醺醺的,只有那個表演硬氣功的人還很清醒,他領着陳晨來到了一輛大卡車上。
一進到車裡,就像是到了*場,寬闊無比,外面看着小小的,裡面卻別有洞天,這原理有些像陳晨的乾坤袋,沒想到車也有這樣的法力。
林若欣看這車也不奇怪,她見陳晨很驚訝的樣子,便向他解釋:“他們是向這車施了“乾坤擴位之術”,沒什麼好奇怪的,只是能施展這一道術的人,道行一定很高,太低的話,他無力施法。”
“欣姐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你會施展?”
陳晨感到很驚奇,心想林若欣的來歷必定不凡。
林若欣遲鈍了一會兒,似乎想要隱瞞什麼,“這些都是我師傅告訴我的,我道行不夠高,無法施這種法,再說了我也不知道這種法怎麼施,只是聽說過一二罷了。”
“師傅,這法術是你教乾飛的呀!難道你忘了!你還記不記得我,我是百里溪,你的大徒弟!”
百里溪在一旁說着,並從袋子裡掏出一面銅鏡,竟和陳晨在地攤上買的一模一樣。
“師傅這是你送給我的,你說我是你第一個徒弟,你得給我個優惠,然後就把這寶鏡送給我了,你還說這東西日後對我有用,讓我好好保存,不可離身,這麼多年了,我一直都記着師傅的話呢!”
陳晨啞然,這是什麼情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