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和李二狗子在門口等着,聽到裡面傳來的咣咣聲音,還以爲是怎麼了呢?
倆人,幹起來了?就是不知道,是在地上幹,還是牀上幹,還真是有情調啊。
“二狗子,咱們走。”
賈思邈走出來,衝着李二狗子揮揮手。
沈重問道:“嗨,賈少,你和……殷懷柔幹什麼了?怎麼把他搞的滿嘴血啊?”
“滿嘴血?”李二狗子翹腳看了看,很是歎服的道:“賈哥,我是真服了,你這都下得去手?也太重口味了吧。”
賈思邈瞪了他一眼:“走,咱們回去了。”
沈重笑了笑,殷懷柔還有些不好意思了,轉身進了衛生間中。這肯定是去撿肥皂了呀?唉,兩個男人搞的這麼激烈,看來自己往後要離他們遠點兒了,實在是太可怕了。
剛剛走到樓梯的拐角處,就看到張承志從樓下走上來,驚喜道:“哎呀,賈少,你過來了。”
賈思邈笑着點點頭,問道:“承志,你在這兒住啊?”
張承志是挺熱情的:“是啊,走,到我房間中待會兒。”
這些來參加華夏中醫公會的人,大多都是住在錦都賓館中,房間和房間之間都是挨着的。賈思邈和李二狗子,來到了張承志的房間,張承志忙活着,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可以說,他對賈思邈還是真挺感激的。
當時,葉羽和丁瘋子等人逃到了錢塘醫館,讓張承志給治療傷勢,差點兒就要了他的小命兒啊,還是賈思邈帶人過去,纔將丁瘋子等人給幹掉的。在燕京市,張承志又是人生地不熟的,自然是把賈思邈當做最好的朋友了。
張承志問道:“賈少,你有看到聞仁慕白嗎?真是奇怪啊,今天的華夏中醫公會的會長選拔賽,他都沒有過來參加。你說,能不能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你真不知道?”
“啊?不……不知道啊,怎麼了?”
“聞仁慕白殺人了,殺死了洪門的鐵橋,還有衛生部副部長周新梅的女兒——尤丹。現在,他已經是網上通緝的A級要犯了,你可得離他遠點。”
“什麼?他……他殺人了?”
張承志嚇了一跳,這可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賈思邈道:“這種事情,我能騙你嗎?不信,你網上去查查。”
其實,張承志已經信了有七、八分。如果說,聞仁慕白沒有犯事,又怎麼可能會連華夏中醫公會的會長選拔賽都不參加呢?這可是中醫界的盛會啊,任何一個醫道高手都不會錯過這樣的一個機會。而聞仁慕白又是師承仙佛,在中醫界是響噹噹的人物。在徽州市的時候,張承志和胡媚兒等人還私下裡議論過,沒準兒聞仁慕白就是華夏中醫公會的會長最佳人選啊。
誰能想到,會出這檔子事情呢?
人啊,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之前,他跟賈思邈也就是認識,又哪能想到,賈思邈會是這樣的熱心腸,還救了他的性命呢?
賈思邈道:“承志,你可要離
聞仁慕白遠點兒,要是有他的消息,就馬上報警,或者是暗中通知我,千萬別露出什麼馬腳來啊。這要是讓聞仁慕白察覺了,他很有可能會害了你的性命。”
張承志嚇了一跳,連忙道:“是,是,我一定先告訴你。”
賈思邈拍了拍他的肩膀,嘆聲道:“唉,其實,我跟聞仁慕白的關係很鐵的,誰能想到他會殺人呢?這事兒,要是讓聞仁老佛爺知道了,不知道會怎麼傷心呢。”
“是啊。”
“行了,你早點休息吧,明天好好發揮啊。”
“你也一樣啊。”
賈思邈和李二狗子從房間中出來,回到了華夏中醫堂。
一夜無話。
等到第二天,這些人又早早地來到了燕京中醫院。相比較昨天,今天的人更多了。那些電視臺、新聞媒體記者們,他們一個個架起了長槍短炮的,搶佔了最佳的地理位置。那些患者們,相比較昨天也更是多了許多。
一共是92個參賽選手,昨天淘汰了一半,還有46人蔘加複賽。今天再淘汰掉一半,就是23人了呀。越往後,競爭越是激烈,也越是殘酷。跟之前一樣,賈思邈和殷懷柔、師嫣嫣、陰森等人,逐一地摸號,來決定對手是誰。
這一次,賈思邈是46號,第一號是張承志。也就是說,他又要第一個上臺了。
走到了擂臺上,就在抽籤患者的時候,譚中嶽笑道:“別老是這樣上來就比賽啊?來,賈思邈和張承志是吧?你們上來說兩句。”
張承志倒是挺乾脆,大聲道:“我要打敗賈思邈,進入到下一輪中。”
賈思邈笑了笑,正色道:“作爲一箇中醫大夫,我就想着,什麼時候中醫能夠像西醫那樣,遍地開花呢?這回,衛生部舉辦了這個華夏中醫公會的會長選拔賽,對於我們每個中醫分子來說,都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其實,誰來當這個會長並不重要,只要是能夠將中醫,走向世界,我相信每個中醫分子都會極力擁護的。大家夥兒說,是不是啊?”
“是。”
李二狗子和胡和尚等人,夾雜在人羣中,失聲喊叫着。
譚中嶽點點頭,對賈思邈說的話很滿意,笑道:“好,說得好啊。賈思邈,這第一場,你要是贏了,就過來我這邊坐,我要跟你好好嘮嘮。”
“我一定努力。”
這一番話,頓時惹來了不少羨慕嫉妒恨的眼光,能夠得到衛生部部長青睞的人,這就有可能得到華夏中醫公會的會長一職啊!憑什麼呀?陰森、程耀輝、柯北等人,很是不平,他們也長了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怎麼就是賈思邈坐在了譚中嶽的身邊呢?要是比起來,興許他們的還比賈思邈的要長一釐米,或者是粗一圈兒呢。
張承志不示弱,大聲道:“譚部長,要是我勝出了,是不是我也能坐在你的身邊呢?”
一怔,譚中嶽大笑道:“能,當然能了。”
“好。”
張承志躊躇滿志:“賈思邈,我一定會打敗你。
”
賈思邈微笑道:“好,我拭目以待着呢。”
在抽籤摸號後,上來了一個患者。
這人的身體很是健壯,往常都是在外地打工了。突然有一天想老婆了,就回到家中。睡到半夜的時候,有人在外面撬門,要衝到房間中偷盜東西。這是欺負家中沒有男人啊?這人也嚇了一跳,從牀上跌了下來,發出的響聲倒是把外面的人嚇走了,但他也驚出了蹊蹺病。
只要一聽到異響,就會從昏倒在地上,人事不省。這可是把他的家人給嚇壞了,連走路都是輕走輕放的。一年多了,也沒見什麼好轉,去醫院看病,醫生都是按照心臟病來治療的,什麼人蔘、珍珠、定神丹等等,都用了,也沒什麼效果。
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啊?這次,聽說華夏中醫公會的會長選拔賽,給人免費治療,他們就過來了。
那患者老婆苦苦央求道:“我們看過不少醫生了,都沒有什麼法子,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家男人啊。”
賈思邈道:“你別急,我和張承志診治一下,要是有法子,一定幫你把老公的病情治癒了。”
張承志有些傻了眼,這怎麼治啊?他上去又是把脈,又是望診的,這個患者的身體倍兒棒,什麼毛病也沒有啊。
賈思邈問道:“承志,你怎麼樣?”
張承志苦笑道:“我是沒有法子了,這人的身體很正常啊,我懷疑……他是精神疾病,還是送往精神病院看看吧。”
“你才精神病呢。”
那患者和患者家屬不愛聽了,除了不能聽這種異響,他一切都正常啊。
賈思邈道:“這樣吧,我來試試。”
他診治,又詢問了一番,讓人找來了一把椅子,還有一個凳子。然後,他讓那個患者坐在了椅子上,把凳子放在了患者的面前,又攥着一個棒子,大聲道:“你看這個凳子。”
咣噹!賈思邈用棒子,在凳子上敲了一下,患者嚇了一跳,差點兒從椅子上栽下來。
賈思邈笑道:“這就是一個凳子,有什麼好怕的?”
咣噹!賈思邈又用棒子敲了下凳子,這下,患者眼睜睜地看着,驚嚇減了不少。這樣又敲了一陣,患者就鎮定自若了,不就是一個凳子嗎?然後,賈思邈又帶着患者進入到了一個房間中,他在窗外敲凳子,再進而敲門窗……那患者笑了,這算是什麼治療方法?不過,他能夠安定地睡覺,一覺大天亮了。
從此,這個病症漸漸就好了。
張承志歎服道:“賈少,我服了,這樣也行啊。”
賈思邈道:“驚者爲陽邪,從外而入;恐者爲陰邪,從內而出。驚不知而恐自知,足少陽經屬膽木,此病是因驚而膽氣受傷啊。”
嘩嘩!譚中嶽率先鼓掌,緊接着,掌聲雷動,都在給賈思邈歡呼。
這纔是真正地醫道高手啊!
王新貴大聲道:“第一場,賈思邈勝出。”
譚中嶽招招手,笑道:“來,賈思邈,坐到我身邊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