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女同嗎?
等走進了衛生間中,於純每個隔間都看了看,一個女孩子正蹲坐在馬桶上方便。
她也不做別的,就盯着那女孩子看。
誰能扛住這樣的架勢啊?那女孩子還以爲是遇到了變態……女變態,她嚇得趕緊提上褲子,逃也似的溜了出去。在旁邊的隔間,還有一個婦女,在那兒大便。生了孩子的女人,不是什麼都不怕嗎?在於純的咄咄目光下,也嚇得不行,連屁股都沒顧得上擦,就溜了出去。
這下,衛生間中,就剩下於純和妙香了。
咔吧!於純將房門給反鎖上了,妙香還在蹲坑中,不禁一愣,問道:“於純,你……你想幹什麼?”
於純伸手挑了下她的下顎,咯咯笑道:“妙香,難道你不知道,我是男女通吃嗎?”
“什麼意思?”
“其實,在我跟着賈思邈去寒山寺,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相中你了。你說,這能不能是心理頑疾啊?等我到了香港,我極力地想把你忘記,可越是忘記,就越是痛苦,越是想見你。我終於是忍不住了,連戲都沒有拍完,就趕緊飛了回來。妙香,你……你懂我的心思嗎?”
“懂,我懂啊。”
妙香比於純想象中的還更要激動,她大聲道:“於純,這……你這不是心理頑疾,其實,我也很想你啊!可我就是不知道怎麼用語言來表達自己,真的沒有想到你也是這樣想的,我……我真是太激動了。”
“啊?”
於純嚇了一跳,她曾經讓無數個男人惦記過,卻還沒有想到,也讓女人惦記過啊?這……兩個女人怎麼做呢?難道說,像AV電影中的那樣,搞個什麼按摩-器、跳-蛋之類的東西?早知道這樣,她就應該提前準備了。
於純儘量抑制着內心的驚恐,問道:“妙香,你……你真是這麼想的?”
“是,是啊,你摸摸我的心,跳得很快。”
“呃……”
都是女人,有什麼好摸的?她的,還沒有於純的發育得更豐滿,罩-杯更大呢。看着妙香抓着自己的手,要往她的胸上摸,於純想掙脫了,可想了想又把手印了上去。不僅僅是摸,她還伸手抓捏了幾把。
就這兩下子,就像是火山爆發了,一下子點燃了妙香心頭的火焰。她一把抱住了於純,雙手在她的身上不住地亂摸。
我擦,這是要幹嘛呀?於純是練過素女心經不假,知道怎麼樣勾引男人,可勾引女人……她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啊。這個女同,真是可惡,竟然敢騷擾自己。於純用力掙脫了,往後退了兩步,直接去解腰帶。
這麼快嗎?
妙香看到於純的動作,在愣了一愣後,一下子就將僧袍給脫掉了,是真快啊!僧袍掉落在地上,她又結下了胸衣和內褲,就變得光溜溜的了。而這一刻,於純纔將腰帶給接下來。妙香的眼眸中噴射着炙熱的火焰,作勢又向着於純撲了上來。
禽獸,她……她怎麼可以這樣啊?
於純往旁邊一閃身,妙香叫道:“於純,你也脫了吧?我
保證讓你成爲最幸福的女人。”
還幸福?敢情,她以爲於純解下腰帶,是要把褲子脫了呀?錯了,那她可真是大錯特錯了。於純是想解下腰帶,狠狠地抽她。
啪嚓!於純上去就是一腰帶,抽在了妙香的身上。不就是收拾女同嗎?在於純看來,只要將她給打怕了,往後她見到女人也就不會再有那種慾望了。應該說,她的想法是不錯,可她忽視了一點,她本身不是女同啊。又怎麼可以用自己的思維,來替代妙香的思維呢?
一腰帶下去,妙香白花花的軀體上,就留下了一道紅紅的淤痕。
於純也是有些不不忍心了,大聲道:“妙香,你……你要是再過來,我還抽你。”
“啊……”
妙香劇烈地呻吟了一聲,整個人就跪在了於純的面前,激動道:“抽我,用力地抽我吧。”
啊?這一幕,是真真地把於純給嚇到了,一動不動,徹底懵圈了。
妙香就往前爬,雙手來抓她。於純怕啊,揮着皮鞭就一下又一下地抽了下去,她越抽妙香就越是興奮,越是刺激。敢情,這還是一個被虐狂啊?在這一刻,於純徹底地服氣了,還想着揍她一頓,她就怕了女人呢。沒想到,反而是起到了相反的效果。
這可怎麼辦啊?
唉,其實,這也不能怪妙香,誰讓整個滋陰醫派,連個男人都沒有了呢?於純又抽了兩下,見妙香更是瘋狂了。看她的架勢,都要撲上來,於純很是驚慌,拎着腰帶就打開門跑了出去。
賈思邈和師嫣嫣等人,正在說笑着。對於下午的比賽,還是很有信心地。就在這個時候,看到於純面紅耳赤,香汗淋漓地跑了過來。
師嫣嫣問道:“於純,你……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嗎?”
周圍不是有很多男人看着嗎?於純纔不管這些,就將腰帶給繫上了,坐在了賈思邈的身邊,抓起一杯酒,一口氣給幹了下去,苦笑道:“我……我失敗了。”
“啊?失敗了?”
“是啊,我差點兒遭人給蹂躪了。”
“不是吧?”
像於純這樣的人,向來是只有她欺負別人,別人想要欺負她,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賈思邈和師嫣嫣正要再問問具體的情況,就見到妙香穿着僧袍,滿臉帶着潮紅,興沖沖地跑了過來。
看到她的這般模樣,賈思邈和李二狗子、董大炮等人不禁都愣了一愣,而於純,卻是嚇得一激靈。這輩子,終於是有她怕的人了。
一屁股,坐在了於純的身邊,妙香就這樣眼神炙熱地望着她,看得於純心裡直發毛。
這是怎麼了?
所有人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於純問道:“賈思邈,你剛纔不是有事情要跟我說嗎?走,咱們現在到一邊說。”
“好。”
賈思邈又哪裡不明白於純的意思?他答應着,起身走到了一邊的角落,於純趕緊跟了上來。這下,她是沒有隱瞞,把剛纔在衛生間中的事情,全都跟賈思邈說了一下。賈思邈張大着嘴巴,就跟聽
神話一樣,然後,他就是憋不住的笑啊。
這年頭,能讓於純吃癟的人,實在是太少太少了。
於純踩了他一腳,憤憤道:“你還笑?我這樣做,還不都是爲了你啊。”
賈思邈咳咳了兩聲,鄭重道:“純純,爲了我,你做出這樣的犧牲,我真是太感動了……”
“你少跟我來這套,我告訴你……”
“賈少,你在這兒啊?我爹說是找你有點事情。”
曲暢走了過來,打斷了賈思邈和於純的話。
賈思邈問道:“什麼事兒啊?”
“你跟我過來,我爹跟你說。”
“好。”
賈思邈又勸慰了於純一番,這纔跟着曲暢往過走。邊走,他還問了問畢月的事情,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曲暢很是不忿,像那樣的女人,太攻心計了,接近他,也是爲了藉機靠近曲先章。剛纔,畢月追到他,讓他一口給拒絕了。
賈思邈笑道:“行啊,你這不是白玩了?”
曲暢道:“唉,其實我對她還是有感情的。只不過,沒有看清楚她是什麼樣的人,這回,我是不會亂來了。”
“你跟她做的幾次,做好安全措施了嗎?”
“每次都戴套了。”
“你確定,套套沒有漏嗎?”
“啊?不會吧?”
“像她這麼有心機的人,要是用針給紮了眼,再懷了你的孩子,那你可就慘了。”
“賈少,你別嚇我。”
曲暢可不敢再跟賈思邈說了,這還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啊。
在休息室中,曲暢推門走了進來:“爹,賈思邈過來了。”
曲先章笑道:“小賈啊,進來吧。”
賈思邈走了進來,問道:“曲先生,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曲先章呵呵道:“還能是什麼事情?就是上次,我跟說的,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在第一次,賈思邈和韓子健、白勝凱、畢月等人來到了曲家的時候,曲先章把他們都給曬到了一邊,只是拉着賈思邈進入到了房間中,談了一個多小時才走出來。當時,他們談了些什麼?韓子健、白勝凱等人都問過賈思邈,賈思邈卻笑了笑,什麼都沒有說。
真的沒有想打,這次曲先章竟然又問自己了。
是什麼事情?
那就是——曲先章希望賈思邈也能像他那樣,成爲大國手。
大國手是一種地位的象徵啊!不知道有多少中醫大夫都希望能夠成爲大國手,那是他們一輩子爲之奮鬥的目標。只要是當上了大國手,就可以經常出入中南海,給國家領導人看病啊。
上次,曲先章問賈思邈,賈思邈說考慮考慮。轉眼間,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曲先章眼瞅着賈思邈在華夏中醫公會中,越走越遠,眼瞅着都快要拿下華夏中醫公會的會長一職了。這下,曲先章是真的急了,如果說當上了會長,還怎麼當大國手啊。
賈思邈沉吟了一下,問道:“曲先生,大國手和華夏中醫公會的會長,可以並存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