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啊!
商甲舟心頭火氣,小凰仙可不同一般的女人,連他自己都沒敢對小凰仙動心思。而賈思邈,竟然想着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這也是太胡思亂想了吧?更何況,你的身邊已經有了張冪、於純這樣的極品女人,怎麼吃着碗裡望着盆裡,吃着盆裡望着鍋裡呢。
商甲舟強自抑制着內心的怒火,淡淡道:“這個……我會跟她說的,但她要是不同意,我就沒有辦法了。”
賈思邈道:“商少爺,我賈思邈今天把話給撂在這兒,你要是能促成了我跟小凰仙的事情,我賈思邈就是你的人了,保證不再跟秦破軍、霍恩覺等人來往。你說幹誰,我就幫着你幹誰。你要是不信我,我可以發毒誓,也可以給你簽字畫押。”
這話可是夠狠的了,商甲舟的怒火,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有些動心了。犧牲一個小凰仙,卻能夠將賈思邈給拉攏到旗下,那可是無形間增加了一個相當大的籌碼啊?可就是,小凰仙會同意嗎?這女人,可跟一般的女人不太一樣,連他都有些降服不了。
不過,試試總行吧?
商甲舟的臉色緩和了不少,笑道:“賈少,我還不相信你嗎?行,這事兒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極力促成你們的好事。”
賈思邈大喜:“那可就真是太謝謝商少爺了。”
其實,賈思邈這樣做,也是有他的道理的。看上了小凰仙?我呸!這女人是不錯,可要是在牀上,她的活兒能比於純好嗎?他纔不相信呢。這樣說,就是因爲,他想摸摸小凰仙的底兒。不是雙腿間的底兒,而是她的底細!
在碧海雲天的時候,何武爲什麼會突然間像自己動刀子?只能是有幾種可能:
第一種,他是狗爺的人,是狗爺讓他這樣做的。不過,賈思邈跟狗爺已經攤開了,爲了表明自己的清白,狗爺甚至不惜泄露了自己的身份給賈思邈知道。這種可能,可以否決了。
第二種,他是受人指使,那他是受何人指使?
第三種,賈思邈跟他有仇,他纔會想着殺了賈思邈,報仇。這種可能,也可以否決,像賈思邈這樣老實、純潔、有這麼招人稀罕的男人,又哪能跟別人輕易就結仇呢。
第四種,那就是小凰仙了。
爲什麼何武早不出刀,晚不出刀,偏偏趕在小凰仙的琵琶絃斷了的時候,出刀呢?這也是事後,賈思邈才感覺出來的,很有可能是小凰仙的琵琶曲,有着鎖定人的精神的作用。他和沈君傲聽着是沒有什麼,那是因爲小凰仙沒有針對他們,而是針對的何武。
目的只有一個,讓何武,刺殺賈思邈。而那個絃斷了,就是命令。
當然了,這只是基於推測,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說真的,那小凰仙就不是一般的可怕了,這種玩精神力的,比會武功更是可怕。別的不說,於純的媚術,可以殺敵於無形。而商僕的精神力,一眼就洞穿了於純的媚術,在精神力上,比於純更高一籌。
既然,他拆不穿小凰仙,那也好辦,我要是上了你,你還會露出尾巴來?這一招式,是狠辣、卑鄙、無恥、齷齪了點兒。可是對小凰仙,卻非常適用。現在,就看商甲舟的了。
捨不得孩子套不找狼。
捨不得小凰仙,套不到賈思邈。這點,商甲舟比誰都明白。
突然間,一直在跟於純說笑的小凰仙,站起身子,輕笑道:“我來給大家彈奏一曲將軍令,來助助酒興吧?”
商甲舟拍掌笑道:“好啊,能聽到小凰仙的演奏,是我們的榮幸啊。”
小凰仙笑了笑,手指突然扒拉一下琵琶弦,鏘的一聲,讓在場幾個人的心,都跟着一顫。然後,她的雙手如蓮花般綻放,一曲將軍令演奏了出來,連空氣中的透着殺伐的氣息。
在賈思邈的眼前,彷彿是出現了一支支的士兵,穿着盔甲,手持着長矛,咔咔地往前衝着,而另一隊騎兵,握着馬刀,俯衝下來。雙方一旦短兵交接,立即發出了金戈爭鳴的廝殺聲。
漸漸地,廝殺得越來越是慘烈,越來越是慘烈……
突然,叮的一聲,絃聲音止,整個房間都陷入了寂靜的氣氛中。沒有人說話,但是他們的熱血都在沸騰,整個人的精神都陷入了一種癲狂的興奮中。
商甲舟拍了下賈思邈的肩膀,笑道:“賈少,小凰仙的琵琶彈奏得怎麼樣?”
賈思邈用力地鼓着掌,大聲道:“好,這要是讓小凰仙去給古典電視劇伴奏,肯定是收視率暴增。”
小凰仙輕笑道:“謝謝賈少爺的誇獎,我的這點兒小玩意兒,不止一曬的。”
幾個人又吃喝了一陣,坐在車上,一起往黑市趕。商甲舟的車在前面,賈思邈和於純、李二狗子、吳阿蒙的車子在後面。
這回,車內沒有外人了,賈思邈問道:“純純、阿蒙,你們感覺小凰仙的琴音怎麼樣?”
吳阿蒙道:“讓我想起來了在李家坳練硬氣功的情形了,嘿哈,特別有氣勢。”
李二狗子道:“我想起來了跟我爹盜墓時候的清醒了,那種感覺,真不是一般多過癮啊。”
只是一曲將軍令,就能起到這樣的效果,還能讓每個人的反應都不一樣,由此就看出小凰仙的厲害。不過,卻沒有看到於純出聲兒,她的臉蛋紅豔豔的,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只要是輕輕一碰都能滴出汁液來。
賈思邈問道:“純純,你怎麼了?你想到的是什麼?”
於純就趴在賈思邈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話,賈思邈的心就突突地跳了好幾下,差點兒跟前面商甲舟的車撞上。這種事情,當然不能往出說了,她想到的竟然是跟賈思邈親熱的情形,而且還是情-欲的最巔峰。剛纔,她差點兒都呻-吟出聲音來。
現在,她最想做的,就是趕緊找個衛生間……必須要擦一擦了。這樣坐在座位上,腿間都涼絲絲的,出來了不少。
於純道:“賈思邈,
這個小凰仙的精神力很強,你最好是別招惹她。我有一種直覺,她絕對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賈思邈笑道:“是騾子是馬,騎上去試試。我現在,就等商甲舟的了。”
於純就伸手,在他的肋下擰了一把,嗔怪道:“當着我的面兒,跟人家打情罵俏的,你也真是夠可以的。”
賈思邈很冤枉,他哪裡是在跟小凰仙打情罵俏了?那是在摸她的裙底……哦,是老底兒,連於純都說了,小凰仙不簡單,他當然是要探探,她到底是什麼來路了。
前方的車子在街道上七拐八拐的,終於是停了下來。
說是黑市,實際上就是一間毫不起眼的小旅館,很普通,跟一般的旅館沒有什麼區別。在門口吧檯邊上,坐着一個叼着煙的中年女人,頭髮就那麼鬆鬆垮垮地盤着,在哪兒看着電視。空氣中飄散着一股子發黴的味道,一看就知道這兒的環境不怎麼樣。
見到商甲舟等人過來了,那中年女人連眼皮都不撩一下,問道:“住店啊?”
商甲舟拿出了一沓子錢,放到了吧檯上,笑道:“我們想住黑店。”
“我們這兒是白店,怎麼可能會是黑店呢?先生走錯了吧。”
“哦?那我們就住白店。”
那中年女人橫了他們一眼,甩手丟出來了一堆京劇臉譜面具,扭着屁股往裡面走,大聲道:“把面具戴上,跟着我走。”
樓道中點着昏暗的小燈,又窄又潮溼,兩邊都是一個又一個的房門。這樣一直走到了盡頭的房門口,那女人才停下,拿出鑰匙將房門給打開,然後走了進去。賈思邈和於純、吳阿蒙、商甲舟等人戴上面具,連忙跟上,腳步沒有任何的停留。
這是一個很普通的標間,兩張牀,一個牀頭櫃,還有一臺電視。
那女人走過去,直接將一張牀給挪到了一邊去,在地板上有一個拉環,她往起一掀,裡面就露出來了一個往下去的臺階通道。幾個人再次往裡面走,這樣又拐了一道彎,前面一下子豁然開朗。
這兒的面積非常大,差不多得有兩百來平米,正中間是一個擂臺,四面都是看座。座位上,倒是沒有坐幾個人。而在擂臺上,有兩個赤着上身的青年,拎着刀在那兒搏殺着,噹噹作響,他們的身上也都有了血跡,看得人血脈賁張。
商甲舟道:“這是有人在這兒選刀手了,咱們過去瞅瞅。”
賈思邈嗯了一聲,跟在他的身後,一直走到了擂臺邊才坐下。周圍坐了有兩撥人,他們也都是戴着面具,當看到商甲舟、賈思邈等這麼多人過來,他們也是微微一驚,然後,他們就都把目光落到了於純和小凰仙的身上。
看不到她們的臉蛋,但是她們的身段就夠迷人了。
緊接着,就有一個老人走了過來,微躬着身子,陪笑道:“幾位爺,想要什麼樣的籌碼?”
商甲舟道:“我要十個一流刀手,還有黑刀本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