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戀落花。
都這麼晚了,要是過來,沈君傲早就過來了。看來,是真沒戲了。難道說,她的心裡一直就沒有自己?想起來跟沈君傲在一起的一幕幕,賈思邈的心中泛起了陣陣的酸楚,很不是滋味兒。
不過,這種事情是兩情相悅的,沈君傲可能是嫌棄自己太過於花-心了吧?有了吳清月、於純、張冪,還想着炮她,這樣是有些過分了。賈思邈苦笑了兩聲,邁步走了出去,駕駛着車子,直奔清純美容保健旗艦店。
將車子,停在了靠近步行街的一個停車場,賈思邈很快就來到了清純美容保健旗艦店的門口。大門敞開着,大廳中亮着燈光。這是在等自己呀?賈思邈走進去,將門給鎖上了,直接上了樓。
在二樓的大廳中,於純坐在沙發上,正在翻看着一本時尚雜誌。對於這種東西,賈思邈翻看的話,就是看裡面的美女插圖,一個個穿着時尚、品位,看着也養眼的。這可不能說是“色”,而是一種精神享受。
人離不開糧食,更是離不開精神食糧。
於純將雜誌丟到了一邊,盯着賈思邈上下看了看,大聲道:“過來,把衣服脫了,在我的身邊來回走兩圈兒,讓我看看。”
不知道爲什麼,當着於純的面兒,賈思邈就感到心裡都有些發虛,訕笑道:“別開玩笑了,這多不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是我男人,我看我男人是天經地義的。”
“……”
“你要是想看我,我可以立即脫了,讓你看個夠。”
再這樣的妖孽女人面前,哪個男人不吃虧啊?在鐵戰、程隆、商甲舟、霍恩覺等人之間,不斷地周旋,遊刃有餘的,可是在於純的面前,賈思邈就像是被束縛住了手腳,什麼都放不開了,大聲道:“行,你脫吧,我還真想好好的欣賞欣賞你。”
“要脫,一起脫。”
看着於純的架勢,真不像是開玩笑,這倒是把賈思邈給嚇到了。其實,他又沒有幹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就算是脫了,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可他的精神出軌了,誰知道練了素女心經的於純,能不能看穿什麼呀。
賈思邈走過去,捏了下她的臉蛋,笑罵道:“還真脫啊?玲玲在樓上還沒有睡覺吧?要是讓她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玲玲?那我要告訴你一聲了,玲玲今天沒有回來住,在她姥姥家呢。”
“哦?那吳姐呢?”
“吳姐在樓上洗澡,你說,我是把她給叫下來,還是帶你上去?”
沒有等到賈思邈回答,於純一把就抓住了賈思邈的手,狡黠地笑道:“吳姐還不知道你過來,走,咱倆偷偷地摸上去。然後,咱倆就躲在浴室的門口。你說,她裹着浴巾出來,看到你就站在門口,她會怎麼想?”
賈思邈不知道吳清月會怎麼想,反正他感到了一種刺激。
於純又道:“哦,對了,你就這
樣站在浴室的門口,效果還不太好。你……脫光了,站在那兒,她看到了,肯定是更具視覺衝擊力。”
“啊?脫光了?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你就聽我的。”
不由分說,於純上來就扒賈思邈的衣服了。三下五除二,賈思邈脫得就剩下了一條小褲衩。要說,他的身材還真是不錯,在小腹上,明顯地有六塊腹肌,胸膛不是那麼特別寬闊,身體也不是那麼健碩,但是給人的感覺,也不會顯得單薄,而是很勻稱,彷彿是每一塊肌肉都是按照黃金比例分割出來的,很精確。
當然了,這還是賈思邈自己想脫,否則,他要是死命相抗,於純肯定是不能得手了。
於純圍着他來回走了兩圈兒,又伸手在他的胸膛上,拍了兩下,邊笑邊點頭:“不錯,不錯,果然不愧是我的爺們兒,這身段,看得人家小心肝兒撲騰撲騰直跳,都想着立即將你給撲倒在牀上了。”
這樣的話,也就是在於純的口中能吐出來,像是思想傳統、保守的吳清月,是打死她都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不過,越是這樣,就越是覺得有意思。吳清月看到了,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這點,估計除了吳清月自己,誰也猜不到。
水流衝激着肌膚,水花四濺,整個浴室中都霧氣繚繞,裹着吳清月曼妙的胴體。一想到等會兒賈思邈就過來了,吳清月的心也是有些緊張,連呼吸都微有些急促了。他會過來嗎?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他了,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什麼變化。
走到一邊,她又在身上塗抹了沐浴液。她的肌膚柔軟、滑膩,沐浴液塗抹在身上,更是光溜溜的,比那羊脂白玉還更是有手感。她的手輕輕撫摸着,也不知道心中想到了什麼,臉蛋騰下紅到了耳朵根,趕緊握着蓬蓬頭,來衝激着身體。
這樣沖洗乾淨,她將浴巾裹在了腰間,邊攏着潮溼的秀髮,邊打開拉門,走了出來。水霧瀰漫着整個浴室中,連空氣都有些稀薄了,冷不丁的呼吸到了大廳中的空氣,讓吳清月禁不住用力呼吸了幾口。然後,她的眼眸睜得老大,小嘴也合不攏了。
賈思邈微笑着,就站在她的面前,不到一米處。
停頓了有幾十秒鐘,吳清月尖叫了一聲,又要往浴室中躲,卻讓賈思邈一把給抱住了,笑道:“吳姐,你躲什麼呀?”
吳清月的聲音都有些發顫了:“你……你怎麼進來了,也不吱聲啊?趕緊放開我,我要穿上衣服。”
“你不是裹着浴巾嗎?反正,又沒有外人,你激動什麼啊。”
“呃……”
吳清月這才反應過來,這兒除了自己和賈思邈、於純,再沒有別人存在了。三個人,之前都滾過一張大牀,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她的心裡這樣安慰着自己,可臉上還是泛着緋紅,埋怨道:“賈思邈,你真是壞死了,怎麼還脫光了衣服啊?真是嚇死人了。”
“誰脫光了,沒看到我還穿着一件褲衩嗎?”賈思邈
倒是振振有詞,他衝着旁邊的於純擠弄了一下眼睛,於純樂得,都要直不起腰了。
跟於純在一起呆久了,吳清月一看到二人的模樣,就猜出來了,十有八九是於純在暗中搞鬼。這丫頭,心思總是這麼邪惡,絕對是那種只佔便宜,不吃虧的主兒。
吳清月瞪了於純一眼,哼哼道:“死妮子,滿肚子壞水,我這樣,你就高興了?”
於純挺冤枉的:“吳姐,你怎麼這樣說我呀?都是賈思邈乾的‘好事’,怎麼扯到我的頭上來了。唉,女人啊,你真是太重色輕友了,總是偏袒自己的男人,而把她的閨蜜丟到了火坑中。”
家庭、事業順心,吳清月的心情也開朗了不少,笑罵道:“對啦,我就是重色輕友了,晚上,我獨霸賈思邈了,你就乖乖地在隔壁的房間中睡覺吧。”
這下,賈思邈和於純都愣住了,二人實在是沒有想到,一向保守的吳清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於純在一起呆久了的女人,估計骨子裡面都透着一股子邪惡勁兒。
這樣,豈不是把吳清月給帶壞了?
在二人的目光下,吳清月也感覺自己有些過火了,就更是羞窘了,轉身跑進了臥室中。
於純推了把賈思邈,故意嘆聲道:“唉,你剛纔也聽到了,我還想着今天晚上大被同眠呢,看來是不行了。你趕緊去吧,聲音別搞得太大,知道吧?”
賈思邈很是配合的道:“好,好,我明白。不過,吳姐要是叫的聲音大了,那我也沒轍啊。”
“別過來。”
咣噹!吳清月趕緊將房門給關上了。在房間中,她的心還在怦怦亂跳着,趕緊換了一身粉色的睡袍,又對着鏡子照了又照的,化了個淡妝。這樣,才感覺急躁的心平息了下來。
他們兩個在幹什麼呢?吳清月走到門邊,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房門給打開了。奇怪的是,沒有看到賈思邈和於純。人呢?她趕緊走到了客廳中,就看到隔壁臥室的房門,敞開了一小道縫隙,從裡面傳來了陣陣喘息和女人的呻-吟聲。
“啊?不會……他倆不會就做上了吧?”
吳清月本想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中,可她的腳彷彿是不受控制的一樣,一點點,一點點地湊到了門口。她就感覺自己的呼吸彷彿是都要停止了,眼睛想看,卻又不太敢看。不太敢看,可又想看。這種矛盾的心裡,就像是在做賊,實在是太緊張、太激動、太刺激了。
房門就那麼一小道縫隙,根本就看不到牀上的情形。她深呼吸了幾口氣,輕輕擡起手來,纖纖手指都有些哆嗦了,指尖觸在了門上,輕輕,輕輕地將房門的縫隙,一點點地推開。
這下,終於是能看到了,可牀上,竟然是空蕩蕩的,哪有賈思邈和於純的影子啊?
這是怎麼回事?還沒等吳清月反應過來,就聽到身後傳來了於純的聲音,問道:“吳姐,你站在我門口乾嘛呀?怎麼不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