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必須喝酒。
這是華夏人的一個共同特點,兄弟朋友們聚會了,久別重逢了,必須是喝一杯。彷彿是,只有喝倒了,把女人都灌醉了,纔算是盡興了。不過,今天不用擔心這些,在場的都是自己人,把她們都灌醉了,賈思邈也應付不過來。
緊挨着的兩大桌子,張兮兮、唐子瑜、於純、沈君傲、張冪、吳清月,和王蓓蓓、高璐,她們坐在了一張桌。賈思邈、吳阿蒙、王海嘯、胡九筒、李二狗子、陳宮、張克瑞等人,圍坐在一張桌。
一晃,半個月的時間沒有見面了,這些人杯來盞去的,喝得昏天暗地。
張克瑞和李二狗子挨着,問道:“二狗哥,那些女孩子都是少主的老婆?”
李二狗子醉眼朦朧,嘎嘎道:“那是當然……哦,不是,其中有一個是我的女人,還有一個是陳宮……呶,就是戴着眼鏡的那個青年,是他老婆。”
“少主真是厲害。”
“那是當然了!不過,你放心,跟着賈哥混,你也能弄個好老婆。”
“一定努力,還希望二狗多多栽培。”
“放心,咱們都是自家兄弟嘛。”
是真喝多了!
賈思邈不知道別人喝得怎麼樣,反正是他怎麼回到房間中的,回到了誰的房間中的,什麼都不知道。就覺得,自己好像是被人給搬來搬去的。迷迷糊糊間,他就感到有人騎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他終於是睜開了眼睛。
於純騎在自己的身上,正用力搖晃着。
不是吧?在這種情況下,竟然讓她給奪走了什麼,賈思邈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於純咯咯笑道:“醒了?來,這回你主攻。”
賈思邈揉了揉太陽穴,問道:“現在幾點了?”
“三點多鐘。”
“這麼晚了?冪冪、吳姐她們呢?”
“她們?早就讓你給餵飽了,倒在房間中休息呢。”
“什……什麼?讓我給餵飽了?”
賈思邈一翻身,坐了起來,很是吃驚。趁勢,於純坐在了他的身上,雙腿夾住了他的腰桿,雙臂摟着他的脖頸,這個姿勢好,正是觀音坐蓮啊!緊接着,於純吐出來的話,讓賈思邈差點兒瞬間痿掉。
在牀上,是男人可怕,還是女人可怕?一般情況來說,還是男人可怕一些,畢竟,男人是主攻方,佔據着主導地位。從女人的身體結構來說,相對來說,要變得被動一些。所以說了,在電視、報紙、網絡等等報導的信息來看,大多數都是男人強暴了女人。
怎麼沒有聽說,哪個女人把男人給強暴了?這種事情,實在是少之又少。就算是真的發生了,這男人也不會哭哭啼啼地找到報社,給我刊登出去吧,我沒臉見人了。他要做的,是每天晚上都蹲守在被強暴的地方,等待着女人來再次強暴。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
可是現在,賈思邈感到特委屈,於純……已經是第二個了。在他從東南亞回來之前,她和吳清月、張冪就已經商量好了,抽籤,誰先誰後。三張牌,J、Q、K,K最大。誰先抽到K,誰就第一個睡賈思邈。
結果,就是張冪、於純、吳清月了。
難怪,在醉
意朦朧中,感覺被人給搬來搬去的,敢情是從張冪的房間,折騰到了於純的房間中來呀?嗚嗚,男人苦,男人累,男人每天晚上遭女人睡……這是在他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身子就被奪走了,他突然有了一種想哭的衝動。
“你倒是配合點兒啊?一點兒也不職業。”
於純從牀頭櫃上的衣服口袋內,摸出來了兩百塊錢,砸在了賈思邈的枕頭旁,大聲道:“來,給你兩百塊小費。”
“我……叉!”
不帶這樣欺負人的吧?還把我當成,像小白那樣的小白臉了?哥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她會很高興。賈思邈翻身,將她給撲倒在了牀上,一通狂風暴雨,惹得空氣中都飄散着一股靡靡的氣息。
等到於純滿足地倒在牀上,渾身上下已經是香汗淋漓。賈思邈也是累得氣喘吁吁,這也是體力活啊,跟耕地差不多。只不過,耕地用的是鋤頭,而他用的是……嘿嘿,賈思邈咣噹倒在了牀上,喘息着道:“這回,舒坦了吧?可把我給累壞了,我要好好睡一覺。”
“睡什麼呀?”
於純推了賈思邈兩下,催促着道:“現在,輪到吳姐了,她還在房間中等着你呢。你總不能厚此薄彼吧?要是不陪就都不陪,要是陪就都陪。你說呢?”
“啊?不是吧?”
“我問你,你愛不愛吳姐?”
“當然愛了。”
“那你是愛我和冪冪多些,還是愛吳姐多些?”
“呃,都是一樣的。”
“既然都是一樣的,你爲什麼對我、冪冪和吳姐,不一樣呢?你說,讓吳姐一個人孤單地等到四點多鐘,她得是怎麼樣的辛苦。難道,你就甘願看着她,等到天亮嗎?思邈,我跟你說,你真應該過去陪陪吳姐……”
“別說了,我去。”
“等下,我再問你點兒事情。”
於純趴在賈思邈的耳邊,輕笑道:“怎麼樣?沈君傲的滋味如何?”
賈思邈一驚,問道:“你在說什麼呀?讓人都不明白。”
“少來跟我裝糊塗,你們的事情能瞞得住別人,休想瞞得住我。別忘了,我是從陰癸醫派出來的,是不是處,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呃,我是一時沒控制住,她肯定是比不了你了。”
“咯咯,我就願意聽你說實話。”
於純在賈思邈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嬌笑道:“快去吧,吳姐都等急了。”
賈思邈發誓,往後他要是再找女朋友,就找個傻子。想幹什麼,她都配合,還沒有這麼多的花花道道。他覺得,自己的口才就已經很不錯了,可是跟於純比起來,還是差了一截。這丫頭,從理論聯繫實際,從愛情聯繫到肉.體,愣是讓他連個分辨的機會都沒有。
去,必須去,否則,都有可能讓於純聯繫到國際的恐怖組織,反法西斯的戰爭上去。爲了國際的安定團結,賈思邈有必要,去陪吳清月。
這都算是什麼事兒啊?賈思邈抱着衣服,只是裹了件睡袍,從這個房間中溜出來,來到了隔壁的房間門口。啪啪!輕敲了幾下房門,房門應聲而開。吳清月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質睡袍,在燈光的映襯下,她的肌膚更是潔白、瑩潤,那曼妙的胴體若隱若現
的,很是撩人。
她一閃身,將賈思邈給讓了進來,小聲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有睡覺啊?”
“呃……”
這種事情怎麼說?深更半夜的,一個壯小夥兒,來到了一個單身女人的房間中,他是來幹什麼的?總不能說,是來找她下棋,單純的聊天吧?這樣的藉口,也太蹩腳了一些。再說了,賈思邈就有些不太明白了,吳清月和張冪、於純都抓了J、K、Q,三張牌,吳清月是排在最後,她應該知道自己來房間中的呀。
要不然,她怎麼也這麼晚沒有睡覺?
唉,女人啊,你要是說假話也行。房間中,就咱們兩個人,你有必要還矜持嗎?老是這樣,就顯得有些虛假了。不過,賈思邈覺得,吳清月不是那樣的人呀,就問道:“那個……嘿,你不是跟張冪、於純抓牌了嗎?我陪完她倆,就過來了。”
吳清月的臉蛋騰下一紅,問道:“抓什麼牌啊?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裝糊塗!賈思邈也沒有隱瞞,就把於純說的話,又跟吳清月說了一遍。這下,吳清月的臉蛋就更紅了,什麼摸牌,輪流睡賈思邈啊?根本就沒有的事兒。這些事情,都是於純瞎掰的。
“啊?不會吧?”
“我騙你幹嘛啊,真的沒有。”
“於純沒有必要騙我啊。”
“她說的話,十句有八句都是假的,你相信?”
“呃……”
這丫頭,敢情是在騙自己呀?不過,她這樣做,也是爲了賈思邈着想嘛,爲了安定團結,爲了家庭的和諧,他有必要陪完張冪陪於純,陪完於純陪吳清月……叉!這自己不是成了三陪了?算了,不想那些了,既來之,則睡之。
總不能,就這麼走出去,自己再找個房間睡覺吧?就是不知道,於純說的,張冪先睡了自己,是真是假。現在,也沒有時間去驗證這個問題了,賈思邈張開雙臂,笑道:“行了,別管那些事情了,走,咱們睡覺去。”
吳清月的臉蛋就更紅了,搖頭道:“不行,今天不行。”
“怎麼了?”
“我……我房間中有別人。”
“啊?”
難怪這麼晚了,吳清月還沒有睡覺,敢情是……在這一瞬間,賈思邈就感到頭頂沉甸甸的,要是有燈光照下來,肯定是綠瑩瑩的顏色。她怎麼可以這樣呢?感受着房間中的尷尬,吳清月也知道,賈思邈是誤會了,連忙解釋道:“是這樣的,是玲玲來了,在我的房間中睡覺呢。”
“玲玲啊?”
“那你以爲是誰?”吳清月瞪了賈思邈不一眼。
“是誰,也不可能是野男人啊。”
賈思邈打了個哈哈,笑道:“我就知道,吳姐不是那種紅杏出牆,水性楊花的女人。”
既然臥室中不去能去了,那就在沙發上嘛。在賈思邈灼灼的眼神下,吳清月的心瞬間被燙化了。相比較張冪、於純,她更是享受魚水交融的樂趣。就這麼稍微一猶豫,賈思邈已經將她直接翻身,壓倒在了沙發上。
吳清月又羞又急,小聲道:“你輕點兒,別讓玲玲聽到。”
賈思邈笑道:“她早就睡着了,臥室的房門又關着,她怎麼可能會聽到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