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也用同樣慵懶的漫不經心得語調回答“請問你是哪位?”他明知故問着。
“哈哈哈……葉總裁真會說笑,就憑您的深謀遠略、足智多謀,我想……您已經查清了我的底細,就連我的家底包括祖孫三代都查得清清楚楚了吧?還用我做那份很是‘多餘’的自我介紹嗎?”
“呵呵……”葉風雲也自鼻底冷哼着“這位兄弟真會說笑,我葉風雲與你素昧平生,做什麼要查你的底細呢?至於你的家底和祖孫三代我就更沒有興趣知道。”
“哦?是嗎?哈哈……。葉總裁可以對我這種無名小卒沒有興趣,可是……難道您對您的女朋友葉馨兒也同樣沒有興趣嗎?或者……關於她的死活您依然不管不顧呢?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可以讓你聽一聽她的慘叫。”
與此同時,在一間裝飾不怎麼豪華,相反有些破舊的小閣樓裡,在小閣樓的二層,葉馨兒就坐在地上,雙手和雙腳被緊緊的綁住了,綁得太緊,以至於手腕被勒紅了,甚至又紅又腫,因爲害怕,她緊緊的蜷縮着身子,並且渾身瑟瑟發抖,額前的斜劉海已經被汗水浸溼了,活了這麼大,她是第一次體會到被別人綁架的滋味,那滋味可真是三魂嚇去五魄,每一分都是煎熬,才短短的幾個小時,足足像是過去了很長很長的時間,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並且心跳加速得厲害,彷彿下一刻就要跳出喉嚨,她現在更像是實驗室裡的小白鼠,不知道自己下一刻即將面臨什麼樣的危險。
她畏懼的、並且極其憤怒得瞪視着就坐在離她大約一米遠的距離,正坐在沙發上,手持手機,不斷髮出陣陣奸詐得令人毛骨悚然笑容得男子。
他的年齡在二十歲左右,說不上有多麼的帥氣,但是,個子高大威凜,一身暗灰色的運動服襯托出他灑脫不拘,一頭精煉的短髮倒是看起來精神利落,那髮絲根根豎立,有點兒像秦可飛的髮型,不過,比秦可飛的頭髮更
短些,右邊的額上的那一道刀疤,更給他增添了幾分英氣,他的眼睛像是狡猾的狐狸,眸子狹長而陰險。瘦削的臉龐導致顴骨極其明顯得凸顯了出來。
“哦?”葉風雲依然鎮定自若,聲音邪氣、慵懶得響起“我接觸得女人太多太多了,可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你所說得那個名字,況且……至今讓我上心的女人暫且還沒有出現,你若是想用女人來威脅我呵呵……我只能說你愚蠢至極,自不量力、大錯特錯了……”
“呵呵……”對方也沒有生氣,反而輕笑出聲,繼續和他玩心理戰術“享必葉總裁已經查到了我的過去,既有因爲把人毆打致殘進過少管所的記錄。
也有因爲差點將人折磨致傷,中途退學,無奈被送入入過大獄的記錄,依我這火爆陰狠的脾氣,我可不敢向你保證是否將她折磨致死,我只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並且……地址會發到你的手機上,一個小時候,你若是還沒有出現的話,那麼……哼哼……”
他自鼻底冷哼着,聲音毛骨悚然“你就等着收屍吧?”他說完話,並未掛電話,而是站起身來,橫跨兩步走到葉馨兒的面前,嘴角揚起邪惡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靜靜得看了她幾秒,便毫不猶豫的揚起左手,狠狠得抽在了她的臉上。
‘啊?’因爲疼痛她尖叫了一聲,身子也如在風雨飄搖中的葉子瑟縮着、發着顫,他手掌的力度太大,導致她瘦削的身子瞬間向右倒下去,臉也貼向了骯髒潮溼得地面,被他打過得地方頓時一陣火辣辣的疼,像是燃燒着火焰,又紅又腫……
她的眼裡也頓時泛出了淚花,委屈、恐懼、憤怒、不甘、頓時間如潮水般的向她吞噬過來。但是……她確用一雙燃燒着憤怒火焰得眸子毫不畏懼得盯着他,他憑什麼打她?從小到大她從來都沒有捱過巴掌,他又算是哪根蔥哪根蒜,她就是要瞪視着他,如果眼光能殺人的話,她想立馬把他殺死,來解自己的心頭
之恨。
葉風雲聽到尖叫聲,心下頓時一沉,一直沉,一直沉,最後沉落到冰冷森然的谷底,從未有過得驚懼、害怕、擔憂自他的心底漸漸得蔓延,在不知不覺中他的眉頭微微的蹙起,在不知不覺中的咬緊了牙關,在不知不覺中握着手機的手掌骨節越繃越緊,甚至漸漸泛白。以往得即使面臨死亡依然面不改色的帥氣臉龐竟然越來越難看……
凌一風隔着手機也聽到了她悽慘的尖叫,他的臉色更加難看,甚至慘白到了極致,彷彿有人在用刀子挖他的心臟,用錘子一錘一錘得砸向他的頭顱,他的心如刀狡般得抽搐着,疼痛着,那種深切得痛楚甚至扭曲了他英俊得臉龐,他閉了閉眼睛,額上的青筋凸凸跳躍着,如果那個混蛋、王八蛋綁架她的傢伙在眼前的話,他肯定二話不說得衝上前去,將他一片一片一片得撕碎,他近乎癲瘋般得撕扯着頭髮,拳頭緊緊得握起,用盡全力得垂向前面米黃色的真皮座椅。
阿飛被後脊背突然發出的巨大震懾力嚇了一跳,他不禁打了個寒戰,彷彿那座椅連同他一併被他的拳頭擊中,像是要被打飛了,但是,他眸中的驚懼也僅停留了十來秒,十來秒後,他又恢復了慣有的沉靜和冷漠,是和葉風雲一樣的莫測高深和麪無表情,有什麼樣的領導就有什麼樣的下屬,這句話在他們身上得到了驗證。
車內再次陷入了讓人壓抑般的死寂,葉風雲電話的那麼傳來‘嘟嘟’得聲響,很顯然,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他冷冽、陰鷙得眸子此刻正隱藏着薄薄的怒氣。
是的,那混小子激怒他了,他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眼中燃燒着憤怒得火焰,他帥氣得臉龐一如往常的平靜冷冽,他昂起頭來,挺起胸膛,只是靜靜得凝視着前方透過車玻璃來來往往的行人幾秒,他的嘴角再次揚起一抹邪氣的、慵懶的、高深莫測、深不可測、讓人毛骨悚然得陰險笑容。
想威脅他,他還差得遠呢?
(本章完)